李公公感叹着柔妃的神颜,不禁浮现那夜和皇上偶遇时,她的舞姿,这么想来皇上会沦陷在柔妃的身上,可太正常了。 她望过去,便看见高位上的寒楚正看着她,似乎凝视了她许久。 兴许是他那双桃花眸过于多情,初酒酒竟瞧出了一丝火热,她赶紧别开眼,不敢再跟他对视。 李公公收到皇上的示意,高喊:“起舞。” 紧接着迸发出奏乐声,一群舞姬蜂拥而入,舞姿翩翩,身段妩媚。 大部分妃嫔无心欣赏,初酒酒瞧得那叫一个入神,随时鼓掌叫好。 让殿里的妃嫔和李公公哭笑不得,舞姬不停对着皇上流转秋波,她是一点没在意啊。 一曲舞毕,舞姬们缓缓退下,初酒酒意犹未尽。 【要是能再来一曲就好了。】 宣昭仪:“…”那些舞姬各个心怀上位,她竟然还想再来一曲…气煞人也! 李淑容含羞地起身行礼:“皇上,今日入冬,臣妾想为皇上献舞一曲。” 见初酒酒看过来,寒楚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道:“准了。” 李淑容欣然自喜:“谢皇上。”
第四十章 李淑容在殿中舞着, 这时,酒上来了,初酒酒举起酒杯轻闻酒香, 一口喝尽了。 旁边的宣昭仪:“…”这酒得细品, 她跟牛嚼牡丹有什么不同? 兴许是这酒合初酒酒的口味,浓郁的酒香带着淡淡的甜香,众妃嫔们才品两口,初酒酒就已经喝尽几杯,全然当水解渴。 一旁的宣昭仪直摇头,暗忖她不懂欣赏。 康嫔让自家婢女前去劝劝柔妃, 莫要喝多了。 初酒酒刚吃完手中的点心, 喝半杯酒解腻,耳旁传来一位婢女的声音,她听着以为是左边, 把身子和脑袋往左边靠。 “你说什么?” 实则站在右边的婢女:“…” 把康嫔看得哭笑不得, 宣昭仪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 逗得捧腹直笑,甚至连帕子都没来得及遮住脸,无法控制住的失态。 寒楚看着她, 冷眸浮现笑意。 李公公见状,暗道:宴会刚开始,柔妃就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初酒酒边看着李淑容跳舞, 边吃点小菜喝着酒,好不惬意。 李淑容一曲舞毕, 含羞地行礼,悄悄抬眼看皇上的反应, 却见他清贵昳丽的容色毫无动容,正要黯然神伤时… “好!舞得极好!”初酒酒玉颊染红,似桃花般艳丽,鼓着掌对李淑容表示欣赏。 李淑容:“…” 全场都没有鼓掌,只有她鼓得起劲,给她一定程度上减缓了此刻颇为难堪的处境。 因为初酒酒的打岔,李淑容心里好受了些:“谢柔妃娘娘。” 初酒酒喝得微醺,笑得有些傻甜:“李淑容,跳得那么好看,再来一曲。” 旁边的宣昭仪恨不得捂住脸:跟她坐在一起真丢人。 李淑容:“…柔妃娘娘..” 寒楚这时出声了:“方才舞得不错,退下。”声线似裹着冰。 李淑容立刻行礼:“是,皇上。” 初酒酒不满地又喝一杯,旁边的宣昭仪眼看着她就要喝大了,小声劝她:“柔妃娘娘,莫要喝那么多,等会在皇上的面前失态…”醒来,看你悔不悔。 她晃动着手指,看着起了几道影子的手指,初酒酒表情露出诧异,随即跟旁边的宣昭仪道:“放心,我千杯不醉。” 【为什么我的手多出那么多只?】 宣昭仪:都这样了,还说千杯不醉。 初酒酒看着殿中的舞姬又开始起舞翩翩,越喝头越沉,迷迷糊糊地跟旁边的宣昭仪悄声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宣昭仪凑上前,仔细聆听,发现半晌没声音,扭头一看,初酒酒靠在椅上醉倒了。 宣昭仪:“…”到底为什么会信她的醉话… 宴会还没有散去,李公公便让柔妃的婢女小葵将她抱回花溪殿里。 小葵将自家娘娘抱起,往殿外走。 与此同时,寒楚翩翩玉公子的身姿起身离殿,他的离去让整个统和殿的妃嫔和舞姬都失了兴致,索然无味。 回花溪殿的小道上,小葵正抱着醉得直哼唧的初酒酒,往殿里赶。 一道高挺玉立的身影阔步而来,寒楚以玉冠束发,乌发和月牙白的锦衣华服迎风吹拂,清昳艳绝。 “朕来。”他沉音落地,伸出白皙修长有力的双臂。 小葵喜闻乐见,将抱着的初酒酒换入他的怀里。 兴许是寒楚的怀里更宽阔,她哼唧着将脸蛋朝向他的心口处。 花容凝脂,泛起薄红的双颊,双唇醉得红艳艳,像熟透的水蜜桃,惹人采摘。 寒楚垂目,喉结不知不觉滑动几下,抱着怀中的娇香软玉更紧了。 他缓步走向花溪殿,毫不费力地将她抱着走。 花溪殿里,小兰和小晓在殿里探出脑袋,左顾右盼,看看娘娘有没有回来,远远看见通身清矜贵气的皇上缓缓而来,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人… 等寒楚一走近,小兰和小晓脸色马上变了,急坏了!娘娘怎么了!? “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兰和小晓一边行礼一边焦急,娘娘怎么会“昏倒”了!! 寒楚越过她们,迈进花溪殿里,以往的阔步变得缓慢,穿过庭院走进里屋,将她稳稳地放入榻中。 小葵几人都在庭院处候着,小兰和小晓虽然着急,但看见小葵姐不仅不着急,还面带喜意时,便知道娘娘无大碍。 帐幔后,初酒酒躺在榻上翻滚两下,几乎要掉落下榻。 寒楚本要起身离开,听见动静身姿顿住,垂眸那一刻,眼底暗潮来势汹涌,同时耳根染红。 初酒酒裹在肩上的薄纱,被她翻滚时扯落,半挂在玉臂,露出羊脂玉般的香肩,心口上方一片雪白,极惹眼。 寒楚呼吸渐粗,俯身将她抱进榻间时,淡淡的花香和触碰的滑腻凝脂,他的手仿佛陷入棉花里,双重刺激下,异样情愫疯涌而起。 初酒酒染上绯红的玉貌花容,艳如桃李般诱人,她哼唧着什么,唇瓣饱满,时而微微张开。 骤然,一张赛过潘安的清俊脸庞几乎与她的脸蛋零距离,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轻吻几下,待她下意识哼唧时,攻入她的唇齿之间,挑逗勾引着她嫩色的舌尖,搅乱她的一池春水。 初酒酒发出哼唧的娇音,像被他勾引住一般,舌尖任由他夺掠。 寒楚似要将怀里的温香软玉吞食入腹,将她吻得下意识抬起精致的下巴,唇舌完全吞没在他的攻势里。 帐幔被风吹得轻微飘浮,榻上的初酒酒玉雪花貌像桃瓣,染上绯红春色,神情带着几分柔媚。 她扬起下巴,露出美丽纤长的颈肩,桃瓣色的齐胸襦裙松松地半挂在身。 寒楚左手轻抚她的玉腕,吻得极狠,像是要将她吃掉一般。 初酒酒微微张着口,秀丽的眉眼间流露着春意。 男人玉冠束起的乌发垂落在她的玉臂,遮掉一片雪白。 初酒酒喝醉酒,意识里朦朦胧胧的,那种异样情愫袭来,诱她沦陷。 待她醒来,已是天黑,初酒酒还是有些迷糊,不过清醒了许多,她捂着有些闷疼的脑袋,半坐在榻间。 感觉唇和舌头都麻麻的,心口也微微胀疼,难不成她喝醉以后摔倒了? 她试着回忆,记忆在李淑容跳完舞以后,就断片了。 初酒酒下榻,除了唇舌发麻和心口胀疼以外,其他部位都没有异样。 “娘娘,您醒了?”小葵柔声走来,小兰将解酒汤端来。 “醒了,本宫是不是喝醉以后摔跤了?”她扶着闷疼的脑袋问小葵。 小葵轻摇脑袋:“回娘娘,您回来的时候是皇上抱着您回殿里的。” 初酒酒“哦”了一声,当信息量迅速没入脑海,她差点没被呛死。 “咳咳咳咳…” 小兰赶紧给她顺背:“娘娘,您还好吗?” 初酒酒朝她摆手,咳了好一会才止住,表情震惊极了。 “谁..谁抱我回殿里的?!”大反派将她抱回殿里的?! 小兰喜上眉梢:“是皇上,皇上还在榻间跟您待了一阵子。” 初酒酒:“!!!”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小脸一下红透了,应该不会是…毕竟那人不近女色。 “小葵,本宫要沐浴。”她脸蛋通红地想确认什么。 “是,娘娘。” 木盆里,初酒酒露出纤薄香肩,也不知是水过于热,还是脸红心跳造成的,不仅是瓷白的脸蛋,浑身肌肤绯红一片。 她又羞又慌咬着唇,用温热水缓解微肿的心口,那个..坏人! 这一夜,初酒酒一想到寒楚在榻上吻她…这会躺在榻上又羞又恼的,那股异样的情愫却使她睡不着觉。 养心殿,寒楚身穿寝衣,冷白肌肤似刚沐浴起来。 李公公无奈极了,从冷水澡到冷水浴,他都急死了!这会天气都转冷了,皇上怎么还泡上冷水浴了!? “皇上,龙体要紧,您喝一碗姜汤。” 寒楚清冷侧颜无动于衷,低首挥笔题词,为求静心、降欲,只是效果甚差。 他吻完,为酒酒穿上衣裳时,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又一幕晃在他的眼前,玉软花柔的酒酒…险些让他化身饿狼,将她啃食入腹。 纸上的笔峰一偏,字画毁了。 立冬第二天,清晨的雾掺杂着薄薄细雨,像坠落的银针,灰蒙蒙的天,叫人提不起精神。 初酒酒醒来就在榻上发着呆,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反派。 “娘娘,可是要起来了?” 初酒酒轻柔“嗯”了声,帐幔被撩起悬挂在两侧,她柔媚的身子一动一静间都带着风情万种,缓缓起身时,一袭青丝铺散在榻面,这一幕美得不可方物。 “娘娘,今日您要不要去福树前祈福?”小葵见其他妃嫔都去了,娘娘去凑凑热闹也好。 听到祈福,初酒酒还蛮感兴趣的:“前去看看。” “是,娘娘。” “对了,可有听说方昭容是如何处置的?”初酒酒昨天在统和殿上,没有看见方昭容,吴淑容也没在。 小葵没有听说:“娘娘,奴婢未听人提过方昭容。” 初酒酒感到奇怪,皇上究竟怎么处置的方昭容?难不成方昭容没有出现,是因为在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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