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映夏在两人刚牵手的时候,就已经麻利地把花厅的门都关上了。 所有人退到院外等着。 映夏兢兢业业守在屋门口站岗(吃瓜)。 她听着两人在屋内亲昵的谈话,甚是甜蜜,磕cp磕得起劲。 不知什么时候起,画风一转,开始不对劲了。 “容儿,别,那里…”男子声音如磁,带着压抑的情欲,低哑地勾人。 “哪里?…原来你喜欢这…”女子笑如银铃,挑逗戏弄。 “…不,容儿别、碰…” “还敢说谎?你身上这么热,快说,你喜不喜欢!” “喜欢…嗯…容儿…” “别怕别怕,我就是帮你按按穴位,这儿这儿,都有穴位呢…” 映夏在外边听得两股颤颤,动都不敢动。 她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看戏看了不少啊! 公主这是在——霸王硬上弓? 还好里面声音消停了一会儿,映夏才敢喘一口气。 马上,又听见公主霸道的声音: “阿靖,轮到你来帮我按穴位了。”
第59章 我帮你解毒 花厅内。 苏靖远衣襟散开,兰花纹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椅子扶手上。 光滑如大理石般的胸膛因喘息起伏,皮肤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他眼底含着疯狂的炙热,头埋在云朝容雪白柔软的颈窝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前的小衣。 云朝容抱住苏靖远的肩,声音软成水。 “……穴位要、要在上面点,两边都要按……” 她耳垂上的花瓣耳坠在苏靖远眼前乱晃,看得他晃了神智一般。 他张口就含住了觊觎已久的耳垂,连同小小的花瓣耳坠一起,在嘴里品尝。 云朝容手上忽然抓紧,声音有些变调: “你咬我耳朵做什么?” 苏靖远不急不缓地含吮了一会儿,而后才哑声说:“这处也有穴位,我帮容儿揉揉。” 云朝容:“……” 她脸烧得滚烫。 她自己胡诌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 这同样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 “容儿,我揉得可好?”他在她耳边吹气。 云朝容性子上来了,故意道: “不够好,你找错了穴位,我身上都发红了。” 苏靖远看她的皮肤,皮下跳跃着点点粉红。 他目光一紧,握着软腰的手加重了一分力度。 “不是穴位的问题,”苏靖远这个时候居然变得一本正经,“这发红的症状,是因为容儿中毒了。” 云朝容:中毒……我看起来像脑子有坑吗? 她正想说他胡说八道,可才说了“你胡”两个字,就听苏靖远又认真地继续道: “这毒无解药,要吸出来才行。” 嗡—— 云朝容只觉得大脑一阵蜂鸣,下意识问: “吸?用什么吸?” 苏靖远长指一挑,拨开了碍事的布料,眸光幽深。 云朝容身前一凉,低头就见苏靖远像只可怜求疼爱的小猫,舌头轻舔着嘴唇。 “这里有毒,这里也有毒…… 毒素蔓延太快了,我帮容儿都吸出来,好不好?” 语气轻柔却正经,好像真的是很紧急地要为她解毒。 妈呀!还是古人会玩,还有这种情景play! 她重重点点头,脸红得要滴血: “那、那就辛苦你解毒了。” 小猫伸出舌头,勤勤恳恳地为主人解毒,没有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云朝容把小猫越搂越紧,衣裳堆叠在腰间,脸上带着愉悦和隐忍。 苏靖远抱着云朝容起身调换了位置。 云朝容眯着眼,半靠在椅子上,苏靖远跪坐在她对面。 温热的气息游走,寻觅着下一个要解毒的位置。 云朝容突然双手抓住椅子,嘤咛出声: “阿……阿靖……” “阿靖!” 苏靖远低头,用行动回应她。 “容儿别紧张,等我都吸出来就好了……”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 而后甚至不忘将她翻个面,轻吮身后的蝴蝶骨。 云朝容感受到背上贴过来的灼热,忽而道: “阿靖,你硌着我了。” “太硬了。” 身后,苏靖远呼吸明显更加急促起来。 他抱紧云朝容,眼角红得几乎要逼出泪光。 “容儿。” 他艰难地吐字。 “怎么了?”云朝容回头看他,却又被他的唇捉住了耳垂。 “若是我真被选作驸马,你什么时候愿意娶我?”语气仿佛一个苦苦等待未婚夫多年的姑娘。 “为什么问这个?又不会说换就换。” 苏靖远把眼睛贴在她的后肩上,还在喘息: “因为—— 我想被容儿吃掉。” 说到这个,云朝容就要辩一辩了: “我现在也可以把你一口吃掉。” “我想等有了名分之后再被吃。” “非得等到洞房花烛夜?” “要等到新婚,我才能完完整整地属于容儿。” 苏靖远在这方面一直不妥协,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任凭云朝容怎么撩拨“折磨”,他就是不为所动。 “好吧。” 云朝容不是没想过凭着自己+100的体力值强行来扭个瓜,但是稍微一尝试,发现苏靖远的力气还不小。 她愣是没得逞! 欢愉过后,苏靖远帮云朝容整理好衣衫,然后再穿好自己的。 两人手牵手地走到花厅门口,打开门。 “咦?映夏呢。” 云朝容左看右看,没见人影。 “公主,奴婢在这儿。”映夏颤颤的声音从左下方传来。 她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公主恕罪,奴婢腿软了。” (姐妹们进这条评论区,给大家准备了点心意。) ………… 云朝容一副餍足的神情,开开心心回了宫。 玉嬷嬷和觅春都以为云朝容会消停几天,没想到她第二天又出了宫。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她都出宫去。 玉嬷嬷忍不下去了,非要跟着云朝容出去看怎么回事,结果发现云朝容去的不是道观就是庙宇。 玉嬷嬷问:“公主可是想求何处神仙保佑?” 云朝容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另一边,瑞王云沧澜也忙得很。 他将最近的谣言一一捋清,让人顺着线索,一步一步找出源头,并注意其中是否有其他兴风作浪的势力。 涉及到妹妹的婚事,此事不能轻视。 就这么查了几日,事情逐渐明朗,还抓了几个地痞流氓。 可是过程中,查出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瑞王府内,云沧澜在书房中踱步,寒枪低头立在旁边。 “照这个意思,程黎的传言是在场众人传出去的,苏靖远的传言是程黎买通地痞散播的。而卫旬的流言,是卫府自家的家丁因怀恨在心而故意传出的。” “回殿下,属下查到的是如此。” 云沧澜停住了脚步:“前两个也就罢了,卫府的家丁,如何能有本事在短短几日内,将传言散播遍京城?” “属下等也觉得有疑点,因此还查了流言散播的路径,发现流言都是传入军营后……迅速扩散的。” “军营?”云沧澜眉头皱紧,“有人利用了军营散消息。”
第60章 有了新谈资 军营人多,下到贫民之子,上至勋贵之后。 谣言一旦在军营传开,便会在休沐时被带回大街小巷,户户人家。 而且想要查出源头散播者极难。 能想到并且做到此事之人,一定对军营有所了解,甚至就在其中。 云沧澜的手指在桌案上轻叩。 “也该整顿军纪了。” …… 七日后。 京中又有了新的谈资。 比起之前的流言,这次可是被证实的新闻。 前些日子,程府门口闹的那档子丑事,坐实了! 听说瑞王殿下亲自过问此事,让人去晖州去仔细查探。就昨个儿,人证物证全被带来京城交给了京兆尹。 京兆尹为公事呕心沥血,半夜从被子里爬出来,连夜提审。 审讯的结果证明韩桂儿所说无误,程念确实是她与程黎的儿子。 大家都沸腾了。 本来还有些人觉得程家可怜,被不知哪来的刁妇泼了脏水,现在都义愤填膺。 他姥爷的!睡人闺女,留了个种,还不认账。一个妾的名分都不给,这做的什么事? 最生气的是皇上。 他昨日上朝的时候,气得小肚腩都大了一圈。 “真是好大胆子。” 选驸马的时候,明确要求报名的人得房中清静,无妾无嗣。 这程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敢肖想容儿! 万一真选了他作驸马,他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皇后? “为官者,当为楷模,身正影直!若是包庇亲族行恶,也不配头上的乌纱帽!” 皇上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朝堂鸦雀无声。 大家都知道皇上指的是谁。 林丞相不愧为老狐狸,丝滑地站出来接话: “皇上,臣有本启奏!晖州知府程荃纵子祸害民女,德行有失,此人不配再为一方知府。 另,程黎淫女弃子,实非文人所为,臣建议免去此人科考资格,终身不得入朝。” 他从袖中拿出一本折子,给黄公公转递上去。 站在身后的官员连连感叹:林相真是会预判,奏折都提前写好了! 不少人跟着林相后面站出来,纷纷道:“臣附议。” 皇上当即就下旨,将程荃贬去做一个小县丞,程黎则终身不得科考。 圣旨一下,程荃夫妇急火攻心,直接病倒了。 程黎更是没脸出去见人。 这个时候,韩桂儿又一次找上了门。 她这次来和上次判若两人,头发梳的一丝不乱,面上洗去尘土,上了胭脂,身穿京中时下最流行的春衣款式,婷婷袅袅地站在程黎面前。 “老天有眼,你也有今天。” 韩桂儿笑得春风拂面,这几年如包袱一般的委屈和煎熬终于抖落,整个人都轻盈起来。 而程黎因突如其来的打击身形憔悴,眼下是遮不住的乌青和浮肿,衣裳也皱巴巴的几天没换,看着实在潦草。 “你这个贱妇!”程黎恨自己没有早杀了韩桂儿,以至于有了今日的祸患。 “我若是贱妇,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韩桂儿鄙夷地上下打量他,“你现今也不过是个县丞之子,这辈子也不能考功名,有个屁用?” “念儿,去给他磕个头,从今往后,他便不是你爹了。”韩桂儿拉出躲在自己身后的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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