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把刻着江贺名字的玉佩拿下来欣赏,结果掉到猪的食槽里,被自家的猪给吃进去了。 在玉佩离身的那一瞬间,吴寡妇还没回过神,现在冷静下来,开始觉得不对劲。 江贺坐在田边,嘲讽道:“怎么,你以为把这头猪赔给我,可以弥补我刚才受到的精神损失吗?” 吴寡妇直接气笑了,哪里还有之前花痴的样子。 她猛地上前一步,直接把江贺给推在田里。 “放你的狗屁!还我赔偿你?” “江贺你这个不要脸的骚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那个玉佩有问题!” 江贺一惊:“你什么意思?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个玉佩又不是我送给你的,你这个老寡妇骚扰我不成,疯了吧?” 吴寡妇也不是傻子,她虽然是对这个小白脸有点意思,但是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疯了。 她又不是缺男人缺的厉害,只能说明那个玉佩有问题。 “哟,开始倒打一耙了?” 联想到之前纪轻舟也是追在江贺后面,一副爱惨了他的样子,吴寡妇的智商立刻重新占领了高地。 “我家猪今天可是好好的,结果一不小心吞了你那个晦气的玉佩,它一下子就跟发春了一样,吃了配种的药都不至于这样!” “你还敢说没问题?!”吴寡妇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得江贺脑浆都要出来了,“我可都知道的,你这个玉佩不仅是给了我,还给了不少姑娘!” “要是觉得没问题,你自己问心无愧,行啊,等我把这个玉佩拿出来,当场拿给其他姑娘,让咱们全村的人都来看看,我们城里来的江知青,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贺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剧烈咳嗽起来,冲着吴寡妇疯狂摆手。 “我可是感染了肺炎的,咳咳咳,你不要过来咳咳咳!” 吴寡妇翻了个白眼,少在这里跟她演戏! 她上前架住江贺的手,那力气跟铁一般,让他一个大男人都动弹不得。 吴寡妇突然一笑:“别装了,你刚才摔下去最多扭了腰,至于你的秘密嘛,现在就我一个人知道,你如果表现的好,我就不告诉全村的人。” “要知道咱们现在最反对封建迷信,你整这一出,很难不被打成异类呀,江知青,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的太明白……” 江贺整个人都要晕过去,尤其是这老寡妇凑过来的时候,身上一股猪圈的味道。 他只觉得欲哭无泪,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吴寡妇还在继续说:“现在大家都只觉得是我的猪吃坏了,没往别的方向想,你之前靠着玉佩也不知道占了多少姑娘的便宜,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江贺只觉得脖子一凉,整个人都凉透了。 最要命的是,这老寡妇看他不说话,还顺势掐了他的腰一把! “吴寡妇,你……!” 江贺简直要呕出来了,更可怕的是下一瞬,这老寡妇油腻一笑,对着他耳语道: “听话一点,明晚乖乖来我家找我,否则……呵呵。” “我就揭发你搞个破玉佩,勾搭这么多姑娘!” 江贺只觉得浑身发冷,伴随着恶心想吐,瞬间都不想活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 人人都说下乡的女知青要防着这些村痞,他倒好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被这个流氓一样的寡妇威胁! 江贺直接双眼发白,一个往后就晕了过去。 吴寡妇顺势接了个满怀,一路扶着他回去。 还等在村口的围观群众们看到这一幕全都傻眼。 这个城里来的知青太会玩,太重口了! 他们都没眼看啊! * 眼见着祭祀坑开采进度收尾,全村上下一条心,村民们和解放军相互帮扶,支持考古学家和研究员们。 祭祀坑提前了接近一周全部开采完毕,蒋博士流下热泪,握着村长的手死死不放开。 大家哭笑不得,原本要分别的低落情绪也被冲淡了。 纪轻舟自然也是知道这些进度的,眼见着谢砚北的腿也被灵泉治疗得差不多了。 男人走路的姿势越来越稳,受伤的腿能够完全发力。 这也意味着分别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纪轻舟这几天每晚都睡不好,她以为自己要做噩梦。 可是什么都没有梦到,甚至连她那对可爱的龙凤胎宝宝也没有出现。 这搞得纪轻舟闲下来的时候老是容易放空走神,她想让自己不要往坏处想。 可是之前那个梦境太真实,让她太后怕了。 “轻舟,你在想什么?” 谢砚北洗完澡回到房间,就看到纪轻舟难得没有闭上眼睡觉,她甚至没有关灯。 那t双漂亮的大眼有些无神,盯着某一处,连他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纪轻舟看向谢砚北,眼里瞬间被温柔取代,“阿砚,快进来。” 谢砚北喉头滚动了一瞬,想到纪轻舟情绪紧张,将自己其他的想法和冲动全都压了下去。 他躺在纪轻舟身边,伸出手把她揽在怀里。 纪轻舟那软软的身子直接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 “轻舟。” 谢砚北的声音有些哑,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就没了别的动作。 纪轻舟却有些焦躁不安,在男人的怀里也还是毫无睡意。 她小幅度的动了几下,挪了挪身子,闷声道:“阿砚,我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 怀里娇媚的女孩子抬着眼帘看过来,谢砚北一瞬间被勾走了所有神智。 他直接低下头,吻上了她娇嫩的红唇,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第92章 阿砚,你轻一点…… 纪轻舟轻声呜咽了一声,瞬间被谢砚北带着侵略性的吻夺走了全部神智。 她微微张口,男人便顺势探入。 两人的气息缠绕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是烫的。 谢砚北原本只是安抚性的吻,到后面吻得有些动情。 她的每一寸呼吸,肌肤,都是甜美的。 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跟最原始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情动时,喜欢她喜欢得想咬她一口。 就像是现在。 谢砚北在纪轻舟白皙的脖颈上轻咬啃噬,她的皮肤跟羊脂玉似的,稍微一咬,就能留下痕迹。 “阿砚……你轻一点……” 纪轻舟轻哼一声,轻软的声音几乎让男人快要失控了。 她也没好到哪儿去,光是听到这没出息的喘息声,自己都听得脸红了。 闭上眼,纪轻舟眼前全都是上一世自己和谢砚北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的身体也控制不住的软了下来。 像是在期待和迎接着什么。 谢砚北看到纪轻舟气息不稳的样子,还有她眼底微红的血丝,他知道她这些天特别累没有睡好,心疼不已。 男人用力将纪轻舟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发顶。 “轻舟,你到底在担心和害怕什么?” “你这样一直休息不好,我担心你会在岗位上晕倒。” 纪轻舟深吸一口气,原本不想告诉谢砚北的。 但是她不想和他之间有任何的误会,尤其是他都要离开了。 她避重就轻地挑着之前的梦境说了一下。 “其实也没有什么,是我之前做的那个噩梦让我太害怕了。” “我总是担心你在前线出什么事情,毕竟什么都是不可预料的,现在边境的情况应该也很危险吧?我完全不敢去想别的……” 纪轻舟说着说着眼圈有点红,她毕竟是后世过来的人,知道这场战争有多少人牺牲,有多少个家庭再也无法团聚。 她作为军人的家属,需要给他无条件的支持。 可是她是真的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 谢砚北瞬间心疼坏了,把她抱了回来,再三保证自己会没事的。 “别多想,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我们还没办酒席,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他不安抚自己还好,他这么一说纪轻舟就更想哭了。 上辈子她跟他只是草草拿着各自的证件照去领证,甚至都没有一张合照。 到后来她翻看那破旧的结婚证时,已经和他分开太久,只剩下后悔和心痛。 尤其是她会想到自己再一次看到谢砚北,是墓碑上那黑白色的单人照,那个心痛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了。 “阿砚,答应我,一定要平安无事地回来,我们还没有宝宝,你一定要遵守诺言。” “好。” 谢砚北重重点头,恨不得把纪轻舟揉进骨血里。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低语,他更是心都要碎了。 末了,许是纪轻舟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脸。 她自己用被子擦了擦眼泪,咳嗽一声,想到梦里同样惨烈的沈淮之,她忍不住加了一句: “沈淮之也是。” 谢砚北:……? 他和他老婆躺在一张床上,怎么会出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纪轻舟看着谢砚北突然黑了脸,破涕为笑:“你干嘛?你们俩不是一起去前线吗?他也要安全才行,不然云卿怎么办啊?” 行,还出现了平日里一看到自家媳妇儿就要亲亲密密挽着她的沈研究员的名字。 “还有谁要担心嘱咐的?”谢砚北看纪轻舟笑,忍不住逗她,“一起说好了,我尽量不吃醋。” 纪轻舟柔软的脸颊被男人轻轻一捏,她吃痛一声。 “还说没吃醋,你这醋味儿也太大了,我可对云卿的哥哥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说着“革命友谊”,她自己都心头一咯噔,老觉得奇奇怪怪的。 好像,她跟沈淮之又不太像? 谢砚北还没说话,就被这女孩子倒打一耙,她反过来掐他的脸。 “好了,这个话题先翻篇!我心里还没舒坦呢,你再哄哄我?” 谢砚北看着昏黄光线下,纪轻舟明艳动人的脸,他薄唇紧抿。 他经常在想,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境下,他都能对她一见钟情。 最初是看她一脸严肃地在卫生院给村民们看病。 再后来,是他母亲不舒服,他休假回来的时候,带着母亲去看病,她耐心又温柔,声音又轻又好听,一直嘱咐他母亲按时吃药。 这样的纪轻舟,对他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他就已经彻底沦陷。 还有就是此时。 她在他怀里,巧笑嫣兮,他再一次心动了。 “好。”谢砚北嗓音沉沉,“我不太会哄人,但是我会学,努力让你满意。” 纪轻舟点点头,唇角眼里都是笑意。 她就靠在男人宽厚的肩头,闭上眼听他用低沉的嗓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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