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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私人订制？”杨老板脸懵。 “就是专门为她设计和制作的，不会有同款的。价格你来制定，要按高的价格走，可不能便宜了。” “原来是这样。” “你可以先接单，要是普通的常服，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约了时间，我会让我女儿她们来量尺寸，记录一些相关的信息。” “好好好，我到时候和她们说，什么时候能大量地制作？” 秦娇奴好笑地看着杨老板：“杨老板，我们要做的是高端的东西，可不是批量的东西，要是走批量就只能是亲民的东西，而亲民的衣服，你能把布匹和棉花的价格压下来吗？” 杨老板皱眉：“这怕是有些难度，棉花和布匹的价格不是说我想压下来，就能压下来的，这棉花的产地离这里远，产量又不高。也是我们这里气候不是太寒冷，冬天的时候家人挤在一起，也还能凑合。” 秦娇奴的手指轻轻地敲打在石桌上：“就不能扩大棉花的种植面积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相隔太远了，我只打听到原产地的棉花的收购价，一两是五个铜板，而送到我们这里，价格就翻了好几番。” 汤文耀：“秦婶婶，是不是运输的关系？” “运输是一方面，加上百姓赚不了多少钱，所以没人愿意扩大种植。” 杨老板点点头：“可不是，这棉花都是掌握在有权有钱的人手里，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没办法。” 秦娇奴低着头开始思考，灵泉水能改变人的体质，是不是能改变植物的生长环境上的要求？ 可是她每天的灵泉水是有限额的，并不是无限供应的，这就增加了难度，就算稀释了之后，怕也很难满足种植需要的量。 齐大牛不太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娘，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种植？” 汤文耀给他解释了起来：“秦婶婶说过，棉花的生长是有条件的。” “我们这里不合适吗？” “嗯，我们这里不合适。” 秦娇奴没想太多在，这件事以后再从长计议：“杨老板，关于订制的衣服，你做一个登记，加急的单子不接，愿意等就接。等我这边找到合适的绣娘，我再告诉你。” “好，我晚点就让伙计去和这些夫人小姐说。” 汤文耀他们是从布行后门走的：“秦婶婶，现在我们去哪里？” “去吃大户。”说着带着他们朝着一条巷子走去。 齐大牛和汤文耀来到这条熟悉的巷子，也终于知道了她说的大户是谁了。 巷子里的人一看到她，吓得脸上都惨白了，喊得声音都带着破音：“秦，秦娇奴来了。” 不一会巷子里的人，一个个都贴墙站，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生怕一会挨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从他们中间走过去。 刀疤正在自家院子里，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看到一个小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老，老大，不，不好了。” 他把手上的筷子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我好着呢。” “不，不是，是，她，她来了。” 刀疤看着小弟脸色异常地难看：“谁来了，脸色这么难看？” “哟！刀疤正准备吃饭呢？不介意多三个人吧？” 齐大牛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刀疤：“大叔，你伤好了？一会我们打一架啊！” 刀疤听到两人的声音，差点从坐着的凳子上滑下去：“你，你们怎么来了？” 秦娇奴可不管他脸色有多难看，已经坐在了桌子上，看着桌上的饭菜：“今天伙食不错，正好我们也没吃，就不客气了。”说着拉着齐大牛和汤文耀就坐了下来。 她看到没有碗筷，朝着旁边已经呆愣的丫鬟道：“去，给婶婶拿三副碗筷来。” 小丫鬟上次见过秦娇奴，现在只能呆愣地点点头，去给她拿了三副碗筷，小心地摆放在三人的面前。 秦娇奴接过碗筷，不客气地吃了起来，看到对面的刀疤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刀疤，你不吃？一会可就没有了。” 刀疤回神的时候，已经看到桌子上的菜少了三分之一，三人正在风卷残云地扫荡，活像是饿死鬼投胎。 秦娇奴和汤文耀吃饱了，放下了碗筷，只有齐大牛还在奋战。 齐大牛看着他们吃好了：“娘，妹夫，你们吃好了？” “吃好了。” “剩下的，我都吃了？” 秦娇奴看着呆坐着的刀疤，多半这家伙现在也没胃口：“都吃吧。” 刀疤就看到桌上剩下的菜，都被齐大牛扒拉到一个大碗里，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他看着空空的餐盘，又看到气定神闲的秦娇奴：“曹夫人，你今天来所为何事？” “我今天还真有事找你。” “蔡财那些产业，我都卖了，卖的钱也全部做了善事，我一分都没用。” 秦娇奴看到他以为自己是来要蔡财财产的：“别那么紧张，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刀疤咽了咽口水：“什么事？”
第213章 井水不犯河水 秦娇奴笑嘻嘻地看着他：“听说你这里女子挺多？” 刀疤看着她，怎么会突然问起女子的事情？他好像最近没有得罪她，连南平村的生意都没涉及。 “曹夫人，你问的是什么女子？” 秦娇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我只是听说，你这里被抵债的少女和青楼的女子很多。” 刀疤表情有些精彩，完全是猜不到她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你有话就明说吧。” “我只是想找一些绣活比较好的女子，青楼也好，黄花大闺女也行。” 刀疤听她这么一说稍微松了一口气：“年纪呢？” “年纪自然越小越好，要是没有年纪大的也行。” 刀疤听到她这两个要求，心下安定了一些，还以为她要的是花季少女，这可就要碰触他的底线了。 秦娇奴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要是下手太狠了，他怕是不会同意。 “曹夫人，青楼里年纪大的女子也行？” “行。” “我让人现在带来给你看看。”刀疤说完对身旁的小弟吩咐了几句。 小弟点头哈腰的转身就往外面跑去了。 秦娇奴不着急，倒是和刀疤唠起嗑来：“刀疤，你身上有人命吧。” 刀疤挥手示意了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你如何得知？” “没有人命官司的人，身上可没你身上的戾气。” “你就没有吗？”刀疤在第一次和她交手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身上的戾气可是比他浓郁了不少。 秦娇奴淡笑不语：“你这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意，不怕哪天把命都搭上了？” “我就一个粗人，除了这一身的武功，并无长处。我也喜欢了这纸醉金迷的生活，哪天要真是死了，我也赚了。” 秦娇奴身子往椅子后面一靠：“你要不帮我做事？” 刀疤冷笑了一声：“跟你做事，能有这么自由？” “怕是没有。” “那还是算了。” 秦娇奴耸耸肩：“真是可惜了。” 刀疤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打量着秦娇奴三人，他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不一会刀疤的小弟已经领着不少的少女走了进来，年纪小的有个七八岁，年纪大的有二十五六往上。 “老大，人都带来了。” 刀疤点点头，转头看向秦娇奴：“曹夫人，这些人你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吧。” 秦娇奴头一歪，看向刀疤：“价钱几何？” “有你看上的再说。” 秦娇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院子里，年纪大的都是青楼里的姑娘，倒是见惯了人情冷暖，对她的打量倒是很坦然。 年纪小的孩子就不一样了，一个个都很害怕，又不敢乱动。 秦娇奴发现这些孩子身上有不少的伤，看来是不听话被打的：“你们会女红吗？” 年纪大的女子笑了起来，声音带着诱人的魅惑：“不知道夫人想让我们绣什么？” “随便给我绣点什么，我看看你们的女红。”说着看向身旁的小弟。 小弟很识趣地去给他们准备了女红用的东西，每人发了一份：“都认真地绣。” 年纪小的孩子被这声音吓得身子抖了抖，眼里含着泪拿着手里的绣花绷，开始在上面绣这图案。 汤文耀走到秦娇奴的身边：“秦婶婶。” 秦娇奴转头看汤文耀轻轻地摇了摇头。 汤文耀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站在了他的身边。 齐大牛吃饱喝足了，看向刀疤：“大叔，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打一架吧。” 刀疤看到齐大牛，都感觉到之前受伤的地方隐隐作疼：“不打，没吃饭。” “大叔，你刚刚怎么不吃饭？” “没胃口。” “和我打一架，保准你有胃口吃饭。” 刀疤险些把自己鼻子气歪了，和你打一架我还能吃饭？ 秦娇奴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大牛，刚刚吃饱，不能剧烈运动，肠子会断的。” 齐大牛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哦！” “好好待着，要是无聊了，找个地方睡会，我忙完了叫你。” 齐大牛还真找了一个软榻，往上面一躺，立马就已经睡着了。 刀疤看他睡着了松了一口气：“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秦娇奴转头看他，唇角挂着笑：“你现在可不是他的对手。” “怎，怎么可能？” “要试试吗？” 刀疤瞬间有些怂，要是真如秦娇奴说的，那自己和他打架，还真是送菜了。 秦娇奴不再理他，坐在了台阶上，等着她们的绣活。 青楼里有几名女子的针法看上去有些生疏，起针和落针容易扎到手。 这边年纪小的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做绣活的时候，还是一板一眼的，一看就是在家没少做针线活。 她一手杵着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看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秦婶婶，秦婶婶。”汤文耀小声地叫醒了她。 秦娇奴睡眼蒙眬，看了看眼前的汤文耀：“我睡着了？” “嗯，她们的绣活已经做完了。” 秦娇奴打了一个哈欠，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发现自己的腿也麻了：“文耀，拉我一把。” 汤文耀伸出手，拉了她一把，让她从地上站了起来：“秦婶婶，还好吗？” “没事，就是腿有些发麻。”说着走下台阶，从第一个女子的绣活看起。 她看上的让她们站到了一边，没看上的就让她们留在了原地。 这些小孩子的绣活不算最好，不过好在针脚细密，假以时日，应该能成些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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