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是一个靠着无数的金钱和权力,才能活到现在的残破灵魂。 但此时,这张卑劣的轮椅却被像妖精一样的美人坐在身下,温柔轻抚,极尽缠绵。 仿佛它一点也不卑劣,而是什么值得赞美的东西。 * 司绮此刻侧坐在轮椅上,双腿高高的举起来,旗袍的裙摆从开叉处滑落,露出里面又白又长的线条绷的很直。 上半身躺在轮椅右边的扶手,仰头晃了晃垂到地面上的柔软秀发。 低沉的蓝调音乐从角落的音响蔓延出来,和她胸口呼吸的频率惊人般的和弦起伏。 她双腿在半空中交叉,坐了起来。 双手背过身去,像爱抚自己的情人一般,轻轻抚摸轮椅的椅身。 从柔软的颈撑摩挲而下,在坚硬的椅背上上下滑动,又灵活的一个转弯,攀上了两侧的扶手,盘旋轻抚...... 司绮合着音乐轻轻扭动着身体,动作幅度很小,几乎就是在轮椅上厮磨。 但一双眼却从始至终直勾勾的锁紧了面前的许熹,仿佛她对轮椅做的所有动作,都是对他做的一样。 好像她现在并不是坐在轮椅上,而是坐在许熹的双腿上、他的怀里。 * 音乐的时长已经过半,所谓的脱衣舞娘却还没有脱掉任何一处衣服。 但包间里的气氛却已经足够火热,司绮又一个交叉腿,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许熹坐在轮椅上。 因为轮椅十分宽大,她的双腿只能打得很开,才能塞进两边的扶手下方的空隙里。 旗袍的高开叉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不会束缚穿衣之人的动作。 轮椅上的美人身材简直曼妙极了,桃心蜜臀紧紧贴着轮椅的靠背,她的双手爬上靠背的后方,将它深情的抱在怀里。 精致的侧颜微微迷乱,靠在那沾染着许熹味道的颈撑上,回头半眯着眼睛看向他。 娇唇轻启, “先生,我开始了哦~” * 许熹靠坐在卡座沙发上,双腿打开坐着,半垂着眼睛看着她,眸色已然黑沉。 他不说话,只是视线往下滑了两分。 感觉到视线的温度,司绮的腰瞬间便软了下去。 她慢慢后仰,直到躺在身后的椅面上,开始解锁骨上方的第一枚盘扣。 第二枚。 第三枚。 ...... 深色的绸缎垂坠性极好,失去了扣子的束缚,立刻从险峰坠落。 层层堆叠在不盈一握的腰间。 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在桃粉色的光晕下更加润滑。 只剩下那条红色的纪梵希高定领带,堪堪遮挡一丝风情。 她半低着头,三分娇羞,五分诱惑,眼睑上的两排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就像许熹胸腔里过分快速的脉搏。 * 男人倏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无奈的低叹。 “怎么了吗?哥哥~”司绮软软的问他。 许熹平缓了呼吸,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但在次看见映入眼帘的风景,还是忍不住心神一晃。 他哑声道,“司小姐,饶我一命。” 司绮娇蛮的扭了扭,“什么嘛,可是人家舞还没有跳完。” 许熹再次垂下了眼睛,“但你知道,我身体不太好,恐怕不能体面的看完。” 不能体面的看完.... 这么不禁逗的吗。 司绮坐了起来,终于听话的,缓缓将腰间的旗袍拉了上去。 接着,她走到许熹身边坐下,手轻轻搭在他的腿上。 坏心眼的作弄他, “哥哥上次是怎么欺负人家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我跳跳舞呀~” 许熹转头看他,按住了司绮不安分的小手。 “上次也差点要了命。”他沉沉的说。 鼻梁上的红痣越发的鲜艳欲滴,司绮心神一晃。 “许总,是你要了我的命啊~” * 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许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空调出风口吹了吹冷风。 重新坐回那辆黑色的轮椅,又恢复了冷漠总裁的模样。 此时音乐也终于姗姗来迟的结束,包间里恢复了禁欲般的鸦雀无声。 “你几点下班?”他问司绮。 司绮取下自己脖子上胡乱绑着的领带,跨坐到轮椅上,认真的、缓慢的、帮许熹一丝不苟的戴好。 拿出包里的电梯卡晃了晃,这才开口回答, “现在就可以下班了呢~” “嗯。” 许熹清了清嗓子,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过分沙哑。 “走吧,送你。” “只是送我吗?”她不满的问道。 许熹看她,勾了勾唇, “哦?那你还想做什么?” 司绮凑到他的耳边,“中秋佳节,良辰美景,想和哥哥一起,圆圆满满。” 许熹的喉结不自然的滑动了两下,垂着眼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扣好,下摆将尴尬遮掩。 哑声回答, “好。”
第63章 维修花洒 这一晚,许熹没有回花雨村的小楼。 大概是觉得路程太远了,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他带着司绮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房子。 好巧不巧,竟然也在复兴中路上,和司绮的前婆婆、杜母家的那个小洋楼只隔了半个街区而已。 但同样是租界时期洋房,许熹这栋却还要大上很多。 三层的欧式风格,门口有值班室和警卫二十四小时工作。 洋楼外面是花园和喷泉,就算在夜里也一眼看出打理的非常精致。 高高的黄色围墙内侧是一排巨大的法国梧桐,将墙外路上的车声和人声隔绝得干干净净,闹中取静,是老钱作风。 这房子里里外外都是人,很明显不是一套随便买来放着的房产。 就像看出了司绮眼里的疑问似的,许熹低声介绍, “是我自小住的地方。” 司绮回了他一个浅笑,却在心里腹诽: 有钱人真的有病,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非要去住乡下的小破楼。 * 许熹的卧室在三楼,他并没有搭电梯,而是破天荒的走了楼梯。 离开了清浊包间里那极致的暧昧氛围,出来吹了吹风,之前差点决堤的失控已经灰飞烟灭。 司绮跟着他上了楼,亲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又恢复了一身高高在上的冷漠。但她却看出了一丝故作镇静,低头勾了勾嘴角。 进了卧室,她轻轻关上了房门。 转身便问,“许总,你家里隔音好不好呀?” 许熹正低头松着领带,闻言动作一顿,没有回答。 他脱了西装外套,动作熟练的扯下了领带,看了司绮一眼却没有开口,直接进了内卧。 司绮自然跟了进去,见他准备往浴室走,两步上前拉住了许熹的手, “哥哥,一起洗?” 许熹眼神一颤,垂眼看她,“就这么急?” 司绮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人故作镇静下的一丝慌乱,心里很清楚,这位高高在上的许总,估计经验比她还少。 于是她突然起了坏心,踮起脚,凑到许熹耳边, 嘴唇擦着耳廓,轻声说了一句,“都怪许总,刚才看人家的眼神实在太色了,人家都已经.....” 最后几个字声音特别轻,轻到只有嘴边的那只耳朵能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许熹的身体微微一震,倏地转身进了浴室门, “那就一起。”他低声说。 * 主卧的浴室大而宽敞,全套瑞士进口的劳芬陶瓷卫浴,一眼看去,单是这一个浴室的卫浴用品就不下百万。 淋浴房一般不会做的太宽敞,许熹187的成年男人,虽然身材并不算壮硕,纤瘦的线条下一层薄薄的肌肉,却也并不羸弱。 这样的他站在淋浴房里还算宽敞,但多了一个司绮,就有点挤了。 许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大概并不习惯在洗澡这么私密的事情的时候被人看着,他连衬衣都还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 司绮娇娇柔柔的对他笑了笑,向前一步,主动伸手,帮他解开纽扣。 雪白的衬衣穿了一天,依然连一条褶皱都没有,却在结束工作的最后一秒,被女人胡乱的扒了下来,随意的扔到脚下。 深黑色的西裤是根据许熹的身材尺寸量身定制的,但意大利名师剪裁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女人毫不爱惜的扯开了扣子和链条。 用一只脚,轻轻地将里面的主人勾了出来,再把它无情的踢到一边。 司绮的手终于放在了许熹最后的防线上。 男人终于抬手,按住了腰间作乱的小手。 “这个不用,” 许熹苍白的脸上已经漫上了一些薄红,“我自己来。” “那好呀~那你自己来好了~” 司绮软软的往后一靠,将搭落在胸前的长发轻轻晃到身后, “许总,换你帮我了~” 许熹没有动,看着面前娇滴滴的美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陪着她这样胡闹。 见他不动,司绮干脆伸手打开了头顶的淋浴。 让温热的水帘漫天撒下来,帮眼前这位撕不开正经面具的男人找一点动静,好遮掩遮掩。 她再次凑到许熹的耳边,混合着头顶撒下来的水声, “哥哥在等什么,衣服都湿了....” 许熹是人,再高高在上一尘不染,也不过是个正常的男人。 终于理智当了机,被司绮蛊惑着,听了她的指挥。 转瞬即逝的漫长过程,两人脚下踩着一堆衣物,在淋浴房中坦坦荡荡。 * 是的,没错,在男女之事上许熹确实没什么经验。 他从小身体不好,被许家人层层叠叠的把守保护着,几乎是在无菌房里长大的。 后来好了一些,也不常出去走动太多。身边就算有几个同龄人朋友,也不敢带他去接触那方面的东西。 万一伤身,谁赔得起? 后来许家突生变故,许熹的父母出了意外同时离开,当时才青春期的许熹被迫担起了重任。 他要学习的东西是在太多了,要处理的事情也太多了,便将自己的所有时间都交给了家族事业。 女人? 普通的莺莺燕燕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许熹面前,能和他出入相同场合的,不是和他一样守礼矜持的世家千金就是有家有室的职场女高管。 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 司绮是他第一个女人,但她每一次,都带给他更加新奇的遭遇。 车上、公司办公室的轮椅上... 现在,又在浴室里..... 对许熹来说,实在有些超纲了,但更多的, 却是,欲罢不能。 * 许熹站在淋浴室里,任由温水淋下来,从头顶淌下冲刷他的身体。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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