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才不要和他一起洗。 墨寒屿看出她的抗拒,轻笑,“都一起泡温泉了,还不能一起洗澡吗?” “老婆,你跟我太客气了。” 客气?他是会理解客气这个词的。 司染吞下自己心底的吐槽,把领带从他手里扯下来,“还是我自己来吧,请你出去。 墨寒屿抿唇笑了:“这次听染染的出去。” 他转身离开。 “……” 司染从洗漱台下来,对着镜子平复好久情绪,再解领带,这次轻而易举解开了。 她怀疑刚才墨寒屿早就能解开领带。 洗完澡走出来,客厅,墨寒屿在吃早餐。 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优雅缓慢的享受美食。 “绝育手术的事情,你安排的如何了?”忽然,墨寒屿开口问。 司染愣下,缓缓道:“你还是不要做了吧。” 墨寒屿抬眸望她,她红唇咬住,轻咳一声:“可以不戴套。” “万一怀孕了呢?”墨寒屿漫不经心问。 “就,就,生下来吧。” 墨寒屿眯眸淡笑,“可我真的不想要孩子。” 司染:“??”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墨寒屿开启薄唇,静静吐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瞬间秒懂,点点头。 —— 厉氏大楼。 厉宴承翻看汪阳递来的关于司染的资料。 除了查到她名下有一个流浪小动物家园,以及残疾儿童协会,没有其他有用的消息。 “厉少,司小姐真的好厉害,她将两个慈善机构打理的特别好,并且司小姐从未借此宣扬过她自己……” “你叫她什么?” 厉宴承冷声问。 汪阳在心底想,你们已经离婚了,我整天叫少夫人也不好啊。 “我已经知道她的新男友是法国人,查她接触过的所有法国人,我怀疑她是旧情复燃。” “法国人啊?我感觉有点不可能。司小姐会多国语言,可唯独不会法语,他们怎么交流啊?”汪阳发出疑问。 厉宴承目露凶光,昨夜他打去电话,司染和法国男人是在床上交流。 这种交流,需要会法语吗?需要吗? 汪阳看厉少抿唇狠厉的模样,立即道:“我这就去查。” 厉宴承盯着司染抱着流浪小动物的照片,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恤,蓝色牛仔裤,扎起高马尾,笑容洒脱。 他有点恍惚,他似乎对司染一点也不了解。 拿出手机再次给司染拨去电话:“我可以让晚晚给你道歉,但你不要躲着我了。” 司染这边沉默一会:“我没有躲你。” “若你没有,为什么我总是见不到你?” “我们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见面? 厉宴承,你不感觉你很可笑吗?” 厉宴承呼吸紊乱,“今晚我带晚晚在亚特兰蒂斯酒店等你,你带上你的法国男友吧。” “抱歉,我不会带他。” “怎么,他见不得人?”厉宴承口吻露出讥讽。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厉宴承深呼一口气:“随便你,我会在亚特兰蒂斯等你。” 他挂了电话后,司染盯着手机发了会呆。 她起身来到书房,看墨寒屿在处理工作,想要转身离开,不打扰他了。 “染染,有什么事吗?”墨寒屿叫住她,视线一瞬不瞬盯着她。 “有个事想和你说,你有时间吗?” “有,进来聊吧。” 司染走进去,站在桌子前,像个犯错的小女孩。 这个模样成功把墨寒屿逗笑了,他冲她招手,“过来说啊,不然我听不到。” 司染走到他身边,被他扯入怀里,“染染,要说什么?” “我晚上去见厉宴承,他说会带顾晚晚给我道歉。”司染不看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墨寒屿一直怀疑她对厉宴承旧情难忘,而她还要去见厉宴承,不知他会不会生气。 “顾晚晚会给你道歉?”墨寒屿皱紧眉头。 “厉宴承说会,他应该不会撒谎,只是不知顾晚晚能道歉到什么程度了。” 墨寒屿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低眸,薄唇覆盖在她嘴唇上。 “呜……”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 司染不知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做。 他加重吻,手指搂住她的细腰,热烈传递而来。 司染用手捏他的胸膛,发出控诉:“和你说事呢,你这是干吗?” 墨寒屿才抽离,双眸漆黑深邃,静静望着她:“厉晏承为你做到这个程度,你会不会很感动?”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啊。 “不会,厉宴承欠我的。”司染淡淡道:“他和顾晚晚都欠我一个道歉。” 墨寒屿眉眼渗透笑意,抱紧她,发出一抹嗯。 —— 晚上,司染来到亚特兰蒂斯,走进厉宴承常年包下的套房。 推开门,一屋子的人,原来圈内好友都来了。 墨寒屿不出意外也在,他身穿黑色衬衫,领口位置一颗纽扣也没解开,高贵清冷。 他也看到她,举起手里的红酒杯,向她示意。 他再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热络的叫她嫂子。 所有人都望向司染,以为她被离婚后,会很狼狈,可此刻的她素面朝天,一身简约的高定套装,比以前还要有韵味。 不得不承认,司染长的很美。 要不是她被厉宴承打了烙印,这帮二代里也有不少想染指她的人。 司染走进沙发坐下,不远处厉宴承和顾晚晚在角落里上商量什么。 顾晚晚眼睛泛红,厉宴承用手帕给她擦拭眼泪,两人依旧是旁若无人的姣好。 许久后,厉宴承才像是刚看到司染,拉着顾晚晚走过来。
第53章 你曾经爱过,不是吗? 司染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身的意思,其他人也都围过来。 她不经意瞟向墨寒屿,他也看向她,目光有些许复杂。 “染染,对不起,我不知和宴承哥走的近,会让你误会,我郑重向你道歉,我和宴承哥现在只是好朋友, 没有一点暧昧。“顾晚晚哽咽道。 全场哗然:原来叫我们来是为这件事啊。 “司染都跟厉宴承离婚了,怎么还管厉宴承的事啊?她有什么脸这么做!” “何况,要不是当初她横插一脚,厉宴承和晚晚会分手吗?” “司染不是淑女吗?怎么手段如此强势狠辣!” 厉宴承缓缓开口道:“好了,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我邀请你们过来,是希望你们做个证明,我和晚晚目前只是朋友关系。” 话落,他目光凝在司染身上,仿佛在说,你满意了吗? 司染不免笑了,没想到他所谓的道歉,是这样道歉。 若不是她手里有证据,这次她的名誉在帝都恐怕会跌到谷底。 她缓缓从沙发上起身,淡淡问:“厉宴承,这就是你所谓的道歉?” 没等厉宴承开口,其他人不乐意了: “司染,你别太过分,以你的出身,能混进我们圈子,已经是天大的荣幸。” 司染环顾一圈,轻笑:“只因我的出身比你们低,人也就比你们低一层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一句话把人都问哑然了。 司染把目光投射在厉宴承身上: “你一次次来骚扰我,我给了你机会,可惜你还耍手段,厉宴琛,你真让我恶心。” 厉宴承目光锐利: “我和晚晚本就没任何关系,是你胡思乱想,还因为这离婚,你不感觉可笑吗?” “没关系吗?“司染反问,“你敢发誓,你在婚内没有出轨?” 厉宴承皱眉:“司染,你够了,你还要作到什么程度?” 司染盯着他,许久发出轻笑: “厉宴承,你狗改不了吃屎,不见棺材不掉泪。” 厉宴承听到她说出如此恶心的话,呵斥, “司染,注意你的形象和身份。” 司染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叠照片。 全都是厉宴承和晚晚深夜进酒店房间的照片。 至于去酒店做什么?不言而喻。 厉宴承惊了,不过他很快道:“我送一个喝酒醉的好朋友回酒店,有什么不妥?” “厉宴承,你真的好脏啊。” 司染的话彻底将厉宴承打击的浑身发抖。 他抓过桌子上的照片,疯狂撕扯:“你找人查我,你拍下这些莫名其妙的照片,就是为了今天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司染,你好大的心计,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 “厉宴承,今生,我祝你和顾晚晚锁死,发臭发烂。” 说完,她笑着离开。 大家自动让开路,目送着她离开。 有的人在心底不禁为她叫好。 墨寒屿打破寂静:“宴承哥,婚内出轨就是你的不对了。” 厉宴承吃惊,他怎么会为司染说话? “你还经常带着顾晚晚在嫂子面前晃来晃去,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墨寒屿再道:“今天这个道歉挺可笑,以后这种无聊聚会不要叫我了。” 他话音落下,其他人纷纷附和: “顾晚晚平日里装的很清纯,私下却做出那种事。” “他们故意叫大家来想给司染难堪,幸好司染有证据,不然她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以前我们认为司染装,这么看来,最装的是……” “我说司染怎么放着厉家少奶奶不当了,原来是受够戴绿帽子了。” 厉宴承脸色铁青, 他彻底失了颜面。 顾晚晚捂着脸抽泣,将司染恨的,想把她千刀万剐了。 — 司染回到墨家别墅,舒舒服服泡澡。 浴室门被推开,墨寒屿扯着衬衫走进来,背抵在微潮的浴室墙壁上。 “染染,好厉害,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我走后,戏更精彩吗?” “嗯,我又添了把火。”墨寒屿开启薄唇,将自己在酒店做的事说出来。 “谢谢。”司染勾唇笑。 墨寒屿走过去,坐在浴缸上,细白手指拨弄水波:“染染,怎么奖励我?” 司染盯着他笑意盎然的面容,瞪大眼眸: “我没让你帮我呀,是你自愿的。” 墨寒屿踢掉鞋子,袜子,穿着衬衫,西裤走进浴缸,将她往怀里一带,带着强势的意味。 司染浑身光滑,而他还穿着衣服。 她明显感觉到衬衫纽扣在剐蹭她的肌肤,弄的她浑身发麻。 “不要乱动刺激我。” “……” 他的手指将她的发丝放在锁骨处,手指掠过的地方,泛起粉红色。 她吸了吸鼻子,艰难道:“墨寒屿,你的衣服让我很不舒服。” 墨寒屿眸色深沉,笑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脱掉衣服,再和你一起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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