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香梅以为她的男人死了,尖叫一声,然后跑着扑过来,趴在陆针培的身上又哭又骂:“沈秋然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把我家男人打死了,我要你偿命!” 陆针培胸口憋着一腔怒气,张香梅朝他胸膛趴时,怒气往嘴里一喷,塞在嘴巴的树叶也喷了出来“咳咳……你这个婆娘,想压死我……” 张香梅听到自家男人的声音,怔了一下。 猛地爬起来:“你、你没有死啊?” 陆针培突然一拳往她下巴砸来,把刚站稳的她,砸倒在地上:“死婆娘,你是盼着我死吗!” 陆针培是把在沈秋然这里受的气都发泄在张香梅身上,把她打倒在地上,不仅没有懊悔,还往张香梅身上踹了好几脚。 张香梅门牙被打断,腹部又被踹,痛得她蜷缩在地上,喊也不敢喊,哭也不敢哭。 沈秋然冷眸看了一会儿,转身,进去。 黄连群的二儿子陆针辉突然叫住她:“你把我大哥打成这样,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沈秋然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陆针辉,“他入室打劫,我把他打成这样算轻的了。” “他入室劫了你什么?”陆针辉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看着沈秋然的眼神很不友善,想上前把她揍一顿。
第100章 陆南承:“秋然,帮我治腿吧。” “他想抢秋然的自行车。”这时,陆南承持着拐杖,缓缓地走出来。 他站在院门口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压迫的寒意,气场打开,陆针辉看到这样的他,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弟弟好陌生。 陆南承一个眼神,就把他看得头皮发麻,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要进入他内心,探查他的真实想法。 他转过头,用质疑的眼神看向陆针培,让陆针培过来要钱,怎么就打劫了呢? 陆针培喊冤:“他们冤枉我,我没有打劫!” “我们全家人都可以作证,你就是入室打劫了!”沈秋然叉着腰,一副泼妇无赖的样子:“赶紧麻溜的滚蛋,否则我押去你公安局!” 张香梅忍着痛爬了起来。 这才发现她的男人脸颊肿得像鸡蛋那样高,头发凌乱,有好几处还被拔破了头皮,在流着血。 这种打耳光拔头发的女人打架方式,肯定是沈秋然的杰作。 张香梅怨恨地看着沈秋然:“针培怎么说也是你大伯,你怎么可以把他打得这么伤?” 沈秋然颔首,冷冷地对上张香梅怨恨的眼神,“我打的是打劫犯,才不会去管他是大伯还是大叔。还有,我连亲爹都没有,哪来的大伯?” “我没有打劫,我真的没有打劫……”陆针培说话都漏风了,脸肿得像猪头。 陆南承眸光淡漠地扫了一眼陆针培,淡淡地对陆针辉道:“你们把他带回去。” 说完,他迈腿,走向黄连群的家。 陆针辉是个精明的人,见陆南承往自家走去,他便知道,陆南承是找黄连群了。 陆南承直接走进了黄连群的屋。 他进来时,看到黄连群跪在床上,两只手扒在窗架上,竖愣着耳朵听面外的动静。 嘴里还骂道:“真是没用的废物,要个几十块钱都要不到,还被打伤。” “你到底想怎样?”陆南承走进来,站在床前淡漠地看着黄连群。 黄连群被吓得“啊”一声,猛地转过身怒骂:“你是人还是鬼啊,走路没声音,你……” 看清来人是陆南承,她忽地躺下床,发出病痛的呻吟:“哎呦……我头晕死了……哎呦……” 陆南承面色阴鸷,攥是握拐杖的手指,额前有青筋突起:“你觉得我是智障吗?这么拙劣的演技我会相信?” “南承,我生病了,你……”得给钱我治。 陆南承冷笑出声,打断她后面要说的话:“既然病了,就没必要治,去跟我爹团聚吧。” 黄连群一听,双眼一瞪,突然一股恐惧和愤怒从脚底生起。 她看着陆南承,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可是你娘!” 陆南承的脸在这昏暗的屋里显得十分凛凌:“你若真是生病了,我会给你五毛钱,可是你让大哥一开口就是三百,你是想让我去告他打劫吗?” “三、三百?”黄连群一听这数字,都被这数字吓傻了。 她活了那么久,还没见过三百块钱呢。 陆针培那个蠢蛋,她让他要三十,他却要三百,这不是打劫吗? 她就算是得了绝症,陆南承也不可能给她三百块钱去治啊。 “你大儿没上过学,不懂数,我只是想要三十到卫生院去看病,我没让他要三百。”黄连群装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她本想是替陆针培解围,又想让陆南承给钱。 没想到,陆南承冷冷地开口:“这么说,大哥真的是去打劫的,你是想继续这样躺在床上,还是想我明天去举报他?” 黄连群没有说话,目光阴幽地看着陆南承。 陆南承表情冷,眼神也冷,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黄连群突然明白,即使她真的病了躺在床上,他也不会拿三十块钱出来的。 黄连群心里又恨又气,她从床上坐起来,磨牙看着陆南承。 当初就应该掐死他! 孽种! 陆南承上下扫了她一圈,转身出去。 黄连群不甘心地下床,跟在他身后。 陆针辉一进院子,就看到他们一前一后出来,怔了一下。 什么情况? 娘不是装病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吗? 怎么跟陆南承一起出来了? 还是说,陆南承给娘钱了? 陆针辉看了一眼黄连群,见她脸色阴幽幽的,不像是拿到钱。 肯定是陆南承识破了他们。 陆南承走近他,停了下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事让娘多干点活,别动不动就装病,否则装着装着真的病了,累得还是你们。” 看着陆南承离去的身影,陆针培喊道:“娘,就这样让他走了吗?那个臭婆娘把我打成这样……我要她赔我医药费!” “你这个蠢蛋!”黄连群上前就是甩陆针培一巴掌:“我让你要三十,你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三百?他说明天要去公安局告你打劫,你还敢要医药费吗?” 陆针培的脸本来又红又肿,再被黄连群甩一巴掌,他痛得眼前冒星星。 他狠狠地咬牙,他要三百怎么了?他要三百还不是为了给他大儿子娶媳妇?陆南承又不是拿不出来! 一抹阴狠从陆针培眼底划过。 他要是拿不出儿子的彩礼钱,那个臭婆娘就别想好过! 今天的耻辱,他记下了,总有一天,他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陆南承回到家,沈秋然和沈秋意已经把饭吃完了。 他的那份,还好好的放在餐桌上。 他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着。 沈秋然搬过椅子,坐在他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相公,以后那些极品过来,我动手就行,你不要动手。” 其实她是照顾他的感受,毕竟那是他的家人。 他要是对自家兄弟动手,村民还不知道要怎样说他呢? 可陆针培黄连群那种极品,不打一顿,她又不爽。 反正原主的形象和名声都不好,这种事还是继续让她来干吧。 陆南承挑眉,不解地看着她:“嗯?” 沈秋然拍了拍手掌,苤苤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女子动手不动口。” 陆南承扬唇,眼眸含笑。 她这是什么歪理? “秋然,帮我治腿吧。”
第101章 陆南承是一个女人的话,早已经哭卿卿 陆南承看着沈秋然,墨眸认真。 沈秋然微愣,他终于开口让自己给他治腿了。 她嘿嘿一笑,“好啊,今晚洗白白,脱下裤子躺床上等我。” 陆南承耳根泛红,这个女人,明明是一件很正经的事,从她嘴里出来,就变得不正经了。 不过,晚上,他真的洗白白,躺在床上等沈秋然。 沈秋然哄好大宝小宝睡觉好,提着煤油灯,静悄悄溜进了他的房间。 男人的房间也点着煤油灯。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挺拔的身躯躺在床上。 眸华如墨,脸庞英俊,犹如召唤她去犯罪的天神。 看到她进来,男人的眸光,沉沉落在她身上。 她走到他的床前,低头嘿嘿笑出声,“陆南承,我要是强行睡你,你会反抗吗?” 陆南承脸庞发热,嘴角却噙着温柔的笑,“认真点。” 沈秋然把煤油灯放下,一个屋子两盏煤油灯,光线一下子亮了很多。 沈秋然跳上床。 木床吱呀一响。 沈秋然站在床上,摇晃了一下身体,听着床板发出吱呀的声音:“这床不结实,我们在上面运动的话,我怕它承受不住。” 陆南承怕她会掉到床底下去,伸高手臂当她的护栏:“别晃了,小心摔跤。” 沈秋然停下摇晃的动作,抬脚一步跨过陆南承的身体,进里面盘腿坐着:“我这点动作床就那么晃,以后我们的动作大着呢,这床不行,得去镇上找木匠打一床结实的床,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床就崩塌了。” 听了她的话,陆南承就像躺在蒸锅里蒸,体温上升,血液沸腾。 他无奈地扬唇,“沈秋然,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秋然伸手过来,解他裤腰带:“我很正经啊,我要是不正经,我早就强了你。” 陆南承按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很嫩滑,触感很好。 他带茧的手掌触到她的肌肤时,浑身犹如过电一般。 他克制着,才没有让身体发生战栗。 “治腿!”他磨牙,瞪眸看着乐呵呵的沈秋然。 他让她治腿,她解他裤腰带做什么? 她总是这样诱惑他,他怕他控制不住,伤害了她。 沈秋然一脸正经,杏眸却含着狡黠的光:“我就是给你治腿啊。” “卷裤腿!别脱裤子!”陆南承稍微用力,按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沈秋然一脸严肃地看着陆南承:“只有把裤子脱了,我才看得全面,卷裤腿,看不全面,会影响我诊断和治疗。” 陆南承眸光幽深地看着她,睁眼说瞎话。 但他还是乖乖地松开手。 心里安慰着自己:她只是医生,医生不分男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看他一脸,就要被强J的苦逼样子,沈秋然就忍不住笑。 她突然倾下身来,手肘都撑在他胸膛上,嫩白的脸蛋凑到他眼前。 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狡黠又俏皮。 她身上散发一股淡淡的体香,闻着她的体香,仿佛有股毒药侵入他的体内,他四肢僵硬,呼吸深沉。 “别害羞嘛,你可是军中硬汉。”沈秋然拍拍他的脸,突然笑得色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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