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语惜瞥了一眼还在怄气哽咽的姜笙铭,心情更加舒爽。 这才刚刚开始,她一定搅得她们家宅不宁! “嫂子,你等等我,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陆语惜走了半路了,突然被身后的姜雅舒叫住,不过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十分怪异,脸上的巴掌印已经红肿,肿起了半边脸。 陆语惜顿住脚步,她要看看姜雅舒到底要玩什么花招。 “嫂子,你养了铭哥儿这么久,为什么突然要将铭哥儿送给二哥呢?” “不过是个孩子,又不是自己的,能有什么感情。”陆语惜笑着应付,“二姑娘才来几天,怎么和铭哥儿关系这么好了?” 姜雅舒快速瞥一眼陆语惜身后不远处的水塘,不动声色地往水塘走,也引着陆语惜往水塘靠近。 “小孩子嘛,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铭哥儿确实有些缠我。”姜雅舒边说边往水塘走。 “哦!”陆语惜回答,跟着姜雅舒靠近,“二姑娘拉住我,就为了说铭哥儿的事情?倒是难为你了,要不是知道铭哥儿是二哥的孩子,我都要怀疑铭哥是二姑娘的孩子了。” “二姑娘算起来都比我大两岁,一直养在庄子上,耽误到这个年龄,我会和祖母说说给你找个好人家做个续弦,嫁过去也招孩子喜欢,也不用在侯府看别人脸面活日子。” 姜雅舒原本就气恼陆语惜年轻水嫩的模样,担心姜承怿因为她年老珠黄而喜欢上陆语惜,现在陆语惜居然说她老! 还要让她给别人做续弦。 姜雅舒收住难看的表情,尽量不让陆语惜看出嫉妒,笑吟吟地和陆语惜客套,“那就多谢嫂子了。” 说完就用力将陆语惜推下水塘。 陆语惜看到姜雅舒将她往水塘边引的时候,就知道姜雅舒的目的。 陆语惜身体往水塘边倒的时候,两只手像是长在姜雅舒身上一样,死死拽住姜雅舒不松手。 姜雅舒没想到陆语惜来这一手,即使到了水塘里,陆语惜都没有松手。 她的腰本来就有闪到,活动不便,又不熟悉水性,完全就胡乱挣扎。 陆语惜眼底划过一抹杀意,将姜雅舒的脑袋一个劲的往说中按,姜雅舒呛了好几口水,陆语惜完全牵制着她的身体,在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又松开她。 听到这边的动静,会水的丫鬟婆子往这边赶。 陆语惜拉着姜雅舒的脑袋,重重砸在水塘上石头上,姜雅舒昏了过去,陆语惜侧着身子从另一边离开。 一般大家族内的女子都不会专门学水,姜雅舒以为她也不会。 她自小跟随父亲学医,有时采药,一些必备的技能还是要会的。 没有两把刷子,还想要害别人。 “陆语惜,站住!你为什么把舒舒推下水?” 原本想悄悄摸摸的离开,没想到被姜承怿这个烂人抓到了。 姜承怿见陆语惜俩上没有丝毫心慌,怒火中烧。 “我在问你话?” “你问我我就要回答吗?”陆语惜瞪了姜雅舒一眼。 说完陆语惜就打算离开,却被姜承怿紧紧抓住,“把话说清楚,要是舒舒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陆语惜实在不愿意和姜承怿纠缠,一把将姜承怿踹到水里,“那就在水里好好和你的舒舒算好账,再来找我算账。” 陆语惜拢了拢衣襟,换季天气变凉,水里待了这么久,再纠缠她就要着凉了。 为了他们这对渣男贱女伤害了自己的身体,才不值得! 第10章 我确实不是处子之身 陆语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不出意外地找了凉。 姜雅舒更严重,听说昏迷了整整三日,姜承怿也好几次来云听苑给和陆语惜算账,陆语惜直接让人锁门拒之门外。 后来姜雅舒醒过来,姜承怿忙着照顾姜雅舒,才不再来云听苑找事。 陆语惜接过黑乎乎的药,“翠竹呢?” 崔柳支支吾吾,“夫人,赶紧喝药吧,药快凉了。” 撑起昏昏沉沉的身体,陆语惜问,“发生什么事了?” 翠柳眼睛红肿,低低啜泣,“翠竹去收拾那些说闲话的丫鬟婆子去了,还没有回来。” “什么闲话?” 翠柳犹豫的张了张嘴,“她们说夫人根本没病,装病是忙着偷人养汉,甚至说得有鼻子有眼,亲眼见过似的,翠竹气不过,就和她们理论去了。” 翠柳毕竟还是丫头,说这样的秘闻谣言还是羞红了脸。 陆语惜眉头紧蹙,眼底划过几分阴郁,吐出一口浊气,“让翠竹把那几个说闲话的丫鬟婆子带过来。” 微颤的指尖拢紧被子,才感觉带一丝丝暖意,那日的荒唐又从脑海闪过。 身上的红肿痕迹已经褪去,可那日的事,被定安侯府的人发现了? 不管怎样,都不能被这谣言缠上,早些处理掉比较好。 那是一场意外,但毕竟关乎女人的清白,这谣言就带有锐刺。 翠竹和翠柳带着丫鬟婆子们很快来到云听苑,陆语惜换上一件比较厚的衣服,还是觉得有些冷,又加了件披风,才出门。 陆语惜吩咐,“去把院子门打开,让看热闹的下人看个清楚。” 翠柳虽然不解,但还是听命地将门打开,果然院外站了好多凑热闹的下人。 但这谣言毕竟是主人家的事,他们不好光明正大地听,见到翠柳,假意忙活手中的事,掩饰被抓的尴尬。 翠柳气恼地瞪一眼看热闹的下人,不情不愿的带着这些下人进了院子。 出了这样的事,掩盖都还来不及呢,夫人怎么像是想要别人都知道一样。 陆语惜简单地瞥了一眼被翠竹带过来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丫鬟婆子,抿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身子,才开口,“先每人赏三十个巴掌,咱们再说谣言的事。” 下人乱嚼舌根子,不管怎样都是犯了大忌,翠竹和翠柳听到陆语惜的吩咐,眼睛冒光。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打这些说闲话的嘴了,刚刚只能和她们理论,一张嘴说不过几张嘴,自然吃了不少亏。 现在有夫人做主压着,她一定要好好出了心中的恶气。 “夫人,你这是仗势欺人!” “就是,虽然我们是做下人的,但就不能说事实了?” “自己干出那偷人养汉的事情,还害怕别人说呀。” 丫鬟婆子见有人和陆语惜互呛,也跟着起哄。 凡事都要讲理,凭什么突然上来就是打她们的脸,还是当着其他下人的面。 “我看就是心虚,用暴力解决堵住咱们的嘴。” “这侯府又不是她陆语惜一人说了算,上面还有侯爷和老夫人,我们一定要找老夫人和侯爷来给咱评评理。” “……” 丫鬟们越说越激动,丝毫不把陆语惜放在眼里。 丫鬟们说得有多厉害,翠竹和翠柳的巴掌就扇得有多用力,等扇完巴掌,丫鬟婆子们个个都肿着脸。 眼中的怨恨和不服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刚才那三十巴掌是你们胡乱编排侯府,败坏侯府名声的教训,不是关于谣言的事。”陆语惜说,“即便是说到老夫人和侯爷那里,你们这三十巴掌也是少不了的!” “我们说的就是事实,明明就是你歪曲事实,刻意扩大我们的罪名。” “对,我们说的是你偷人养汉败坏侯府名声,不是我们败坏侯府名声。” “去,刚才说话的那两个婆子,再赏三十个。” 翠竹和翠柳立马上前,今天可算是给她们俩打痛快了,原来打人这么解气。 “偷人养汉?”陆语惜冷笑,“你们亲眼见到了?我偷的什么人?养得什么样的汉?什么时候养的?你们在哪里见到的?” 丫鬟婆子们被陆语惜的问题问懵了,她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哪里知道陆语惜这几个问题。 不管怎样,陆语惜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不管怎样也要拉陆语惜垫背。 说不定她们成功,换取一线生机呢。 婆子硬着头皮说,“夫人,你就别和我们这些下人耍嘴皮子了,自己得干的那种事,自己有脸干,我们都没脸说。” “夫人不受侯爷宠爱我们做下人的也是有眼睛看到的,但夫人千不该万不该干出对不起侯爷的事。” “我老婆子活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身子破没破我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陆语惜捏着茶盏的指尖泛白,脸上却没表现出一丝慌张,冷笑一声。 “王婆子不是没脸吗?怎么说得这么欢?既然这脸不想要就遮起来,别丢人现眼,怎么你的自知之明难道是对别人的!” “李婆子眼睛这么厉害,那你说说我身子是什么时候破的?” 李婆子神色讪讪,她从哪里知道,她又不是专门干这种事的,也不是陆语惜院子里的下人,自然不知道陆语惜身子什么时候破的。 “自然是在侯爷出征这四年,夫人耐不住寂寞,身子破了,以前我们为夫人守秘密,不愿意戳破,夫人既然非要问,那我也不想守了。” 李婆子理所当然地说,越往前说越好。 陆语惜怎么证明,难道要当场验身证明清白?! “我确实不是处子身。”陆语惜勾唇,下人们个个惊诧地看着陆语惜。 不想着证明,咋还自爆呢? “但李婆子是不是忘了,我与侯爷成婚四年,虽然侯爷刚成亲就应召出征,但我也是明媒正娶,过了一夜的洞房花烛夜的。” 下人们恍然大悟,这种事情还要怎么证明。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 “你们要是再说不清楚我偷人养汉的事,那我就搭上我的这张脸,去官府说道说道这奴大欺主造谣主家事的奴婢怎么处置。” 丫鬟们先撑不住,跪地求饶,“夫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乱说?”翠竹上前质问,忍不住踹了丫鬟几脚。 陆语惜拢紧披风,“这些丫鬟婆子找个牙婆卖了,我们侯府用不起。” “以后谁乱嚼舌根,请那证据说话,以后谁再造谣生事,我也不像今日这样简单放过。” 第11章 藏起来的奸夫 处理完丫鬟婆子们的闲话,陆语惜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她身心俱疲,趁着这次生病要好好调整一下。 混混沌沌间,感觉被人嘴里喂了什么东西,应该是药,苦涩从嘴中化开,陆语惜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却都是徒劳。 意识逐渐清醒却怎么也活动不了,被子被掀开,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想要撕去她身上仅剩的里衣。 她说不了话,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清晰地感受到旁边人恶心猥琐的目光,心里无限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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