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二哥哥牛逼可拉丝。】 牛逼可拉丝? 纪临风和纪玉树同时脸色一黑,小妹何时学会说脏话了? 不行,绝对不行,纪家的掌上明珠怎能说脏话呢? 要端庄,矜持,文雅。 秦夫人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被官差像拖破布一般拖着上路。 纪夫人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最终上前将下人捡起的银子接过,急步上前塞进官差手中。 “这位小哥,秦家于纪家向来和气,还请小哥路上多加照拂。” 纪夫人将照拂二字咬得极重,后者愣了一瞬后秒懂:“夫人放心,小的一定多加照拂秦家。” 不知怎的,秦家众人在听到这句话后,齐齐打了个寒颤。江夫人和娴妃拿一副阴毒嘴脸看着纪夫人。 只因纪夫人与秦家来往甚密,凭着如今纪家在朝中的威望,迟早会想办法将秦家弄回来。 简直可恨! 不行,必须让秦家死在半道。 纪夫人此举,又得到百姓们的一致赞赏。 完了,纪夫人还一脸善解人意地对围观百姓道:“大家都不要议论柳姐姐了,秦家遭逢巨变,柳姐姐一定伤心坏了。故而才作出此等事来。她不是有意的。” 纪夫人转而对嬉皮笑脸的纪临风斥道:“你方才怎么回事,你将柳姨踢伤了又当如何,太不像话。” 纪临风嘿嘿笑着认错:“孩儿知道错了娘,孩儿这不是怕您伤着吗?孩儿下次下手轻点儿。” 纪夫人: 纪婳只觉得纪家众人对秦家的态度不太对劲。 但也没想太多,因为她心中解气啊! 一行人边说边上马车。 上了马车的纪夫人暗自与纪侯爷交换了一个眼神,纪侯爷宠溺又无奈最后是后怕。若是方才动作慢了,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纪家四人当然知道纪夫人方才在演戏。也只有小妹不知情。 两家马车又浩浩荡荡地往城内行去。 同路的君拂在庆天街与众人分道扬镳。纪临风不住地对君拂喊话:“小子,得空就出来吃酒啊,我请。” 君拂笑着点头。 纪临风嘿嘿直笑,他一定要与这位表舅哥打好关系。 一想到除夕那晚遇到的美丽姑娘,他就心猿意马。也不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位姑娘来纪府拜访没有。 盛京东城端木府。 “小姐,小姐,府中来客人了。” 后花园,端木意身着长裙坐在满是鲜花的藤条秋千上,身子半斜,右手拿着一本诗词在看着。 丫鬟知秋莽莽撞撞的跑进后院。 端木意头也不抬的道:“还能有谁,定是君表哥来了。”年前他就有捎书信过来,说是为进京赶考做准备。 她与这位表哥见面不过两次,皆在不知事时,印象并不深。 知秋却笑嘻嘻地道:“小姐,你别觉得没兴趣,君公子这一路可是跟着纪家回来,此时正与老爷讲着一路的趣事呢。他呀,还立了功,跟着去嵇州救了许多的百姓。老爷都听得合不拢嘴了。” “君表哥与纪家同路回来?”端木意怔了怔。 说起纪家,端木意便不得不想起八岁那年,踏春放纸鸢的事。她的纸鸢无故被大风吹至树梢。是纪家二公子路过帮她取下。当时的她十分惊叹,小小少年就有着让人刮目相看的轻功。 在她愣神之际,一脸嫌弃地将纸鸢丢至她的脚边,并说了句:“女孩子就是麻烦。” 她定是嫌弃她不像他那般习一身轻功,可以摘得挂上树梢的纸鸢。后来,她偷偷学了轻功。 本以为再不相见的两个人,却在除夕当晚又相遇了。 当时心中满是欣喜,本想上前感谢他当年取下纸鸢的恩情。当时他丢下纸鸢转身就走,是那样的绝决,以至于她没来得及说谢谢。 却不想他专注地看另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她识得,是尚书府千金。看到二人相视一笑的情景,登时,她觉得这声谢谢也没有必要了。 只是不知为何,未能与他当面道谢一事像梦魇一般附着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成了她的执念。 也许当面道了谢,这份执念才会从她脑中消失。 端木意苦笑一声:“是吗?爹爹这些日子因为皇后生辰宴一事焦得头痛不已,说些趣事解解闷也不错。” 知秋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那可是纪家,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若真不感兴趣的话也不会日日拿着数年前的纸鸢端看。分明是在想那飞掠树梢为她取下纸鸢的少年郞。 奈何,世间向来待女子苛刻,不若,她定会怂恿小姐去吧,去找你的少年郎去吧。也不至于日日待在深宅中拿着纸鸢发呆。 端木意笑笑,笑容委婉而得仪:“在意又如何,感兴趣又如何,那可是候门高院,岂是我这等侍郎府能配的?” 再说,当年的小小少年郎已经与其他姑娘看对了眼。她心中欠缺的只是一声谢谢而已。 知秋却是调皮一笑:“嘻嘻,只要小姐在意就好,奴婢这就去听来,再回来说与小姐听,平日解解闷也好。”知秋心中打着歪主意。 半个时辰后,知秋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小姐小姐,奴婢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表少爷与纪二公子成为了好友,还约了一起吃酒呢。” 端木意拿书的手一顿,心中涟漪渐起。 耳边听知秋不知理数的话再次传来:“小姐,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的幸福就在表少年身上了。” 端木意脸色一黑,斥了知秋一句:“死丫头,这话让娘听了去有你好果子吃。” 知秋瘪着小嘴,弱弱道:“小姐,知秋自是知晓对于纪二公子有些高攀了,没准儿纪二公子对你也是有意的呢?不然,当年为何绕路来为你取纸鸢?” “此事若不争取,老夫人就要予你相看吴家儿郎了。据说那吴家儿郎成日不务正业,你甘心吗?” 听罢,端木意美目内闪过一抹慌张。
第六十章 ,三皇子上山替皇后祈福 冷宫。 重新服了解药的北恒渊身体好了些,但他此时的面容看上去比毒发时还要惨白。目的便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的他每日都守在冷宫陪着自家母亲。 秦贵妃被夺去了贵妃之位,不再有以前的风光。穿着粗布麻衣,整日呆呆地坐在房里念叨:“是我害了秦家,是我害了大哥和父亲,他们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死得何其冤枉。我恨,恨狗皇帝残暴不仁,恨狗皇帝只偏袒太子,恨狗皇帝不念夫妻情分。渊儿,我们反了吧?” “母亲,慎言!”北恒渊面色蓦地一变,轻咳两声,提醒秦婉。 他这个母妃什么都好,就是喜欢随心所欲。迟早. 罢了!到底还是他的母妃。 秦家落难,他不气愤是不可能的。到底还是帝心凉薄,并未看在他曾经救过他的份上放过秦家。同时,他也知道,若真的病死后,秦贵妃也活不了多久。 冷宫中条件简陋无比,每日吃糠咽菜。房中唯一的椅子留给了体弱的北恒渊。而秦贵妃只能像枯败的树枝坐在门槛上,看着院中那棵发了嫩芽的大槐树,声声咒骂禹帝。 “渊儿,你外祖和你舅不能白白牺牲,此事一定要查清楚。一定要用太子的血来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 秦婉面色阴狠指甲深深地钳进肉里。 “还有纪家,不能放过。”她万万没有想到,纪家表面中立,实则暗自帮助太子。此次嵇州事件,若没有纪家帮忙,她不相信光凭太子就能查到她的头上。还有那张没有写过的字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娘,白及死了。”北恒渊突然开口。 呆呆坐着的秦婉猛然回头:“死,死了?谁干的?” 北恒渊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查到,据线人所报,死在回盛京的路上。说是遇到一群流民,孩儿会去调查清楚。” 正在此时,德公公一声高喝响起,二人身躯猛然一怔。 “皇上驾到!” 大步跨进来的禹帝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婉,不行礼便罢,还拿一副愤恨的眼神看他。若不是看在渊儿的面上,他焉能留她性命? “渊儿,冷宫条件艰苦,回月华宫去吧!”这是禹帝近五日来,第二次劝他回冷宫。 北恒渊想要行礼,被禹帝摆手免了。 听得他道:“父皇,儿臣自知时日无多,只想多陪陪母亲。” 禹帝心下十分感动,秦贵妃蛇蝎心肠,但生下的儿子是个孝心十足的。 若这个儿子没有孝心,六年前也不会因为得知喝了毒茶还一脸轻松地对他道:“父皇,真好,孩儿替您喝了有毒的茶,父皇就会好好的,就会长命百岁。” 思及此,禹帝终是心软下来。“罢了,罢了,同你母妃搬出冷宫吧,住进月华宫,以后便陪着渊儿,可好?” 北恒渊感动得流下泪来,将一个大孝子演绎得淋漓尽致:“儿臣谢过父皇体恤孩儿临终时的返哺之恩。” “起吧,起吧,你身子欠恙,以后免跪。” 北恒渊答应搬出冷宫,禹帝也很开心。北恒渊揪准时机开口要了一个恩典。“父皇,孩儿想带着母亲去护国寺替母后祈福,母后的生辰不是快到了么,儿臣想替母后求个平安福。保母后岁岁平安。” “好,好,渊儿有心了,去吧,父皇这就去安排。” 禹帝龙颜大悦。 秦家出事,渊儿不记恨皇后是最大的幸事。果然,他的渊儿最是善良。 而这边,皇后得知北恒渊要带着秦婉上山替她祈福,一脸怀疑。“默儿,你说这秦婉会不会以此为借口逃脱?” 太子端起茶壶替皇后满上一杯茶,淡然开口:“应该不会,她若逃了,三弟的病情只会加重。”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老三是故意的呢?”此次秦家逢遭大难,北恒渊心中当真不记恨她和太子么? 闻言,太子持杯的手一顿。 故意让秦贵妃逃脱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一个罪妇能逃去何处?聪明的人是不会逃的。 与此消息一同传到纪家的还有晚上的庆功宴宫贴。 纪婳正努力地练习抬头,翻身。想努力坐起来,但又很快倒了下去,十分气恼。 圆滚滚的奶团子在小床上滚来滚去,画面十分滑稽。 在第十次失败之后,放弃了。 索性玩着自己的小脚脚,听自家爹娘和哥哥们商议要事。 宴会什么的,只是禹帝做给外人看的东西罢了,纪家人并不上心,他们上心的只有三皇子的动向。 不知从何时开始,爹和哥哥们商议朝中要事不避着娘亲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也能知道剧情发展到哪一步了。 距离那日在城门与秦夫人相遇已过去三日,这三日,纪府中的每个人都过得甚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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