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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只是猜想…… 三年前，德君弟弟生病，秦玉漫被调换身体；三年后弟弟病逝，两个孩子各自归位，世间多了一名神秘道士。 秦玉汐觉得，她或许猜到真相。 如果是这样的话，女皇长生不老的想法肯定实现不了。因为连“神”也免不了死亡，人怎么可能永世不灭？ 秦玉汐有些想念秦玉漫了，不知道她离开前有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在那个世界有没有交到朋友？ 转眼就到腊月，悠悠会认人，会发脾气，也会笑会闹，王府热闹极了。 第118章冰上比赛 女皇显然把秦玉清当成她的身体，所以一反常态，对她大肆夸赞。原本看中的六皇女，现在越看越不满。 定西将军在万寿节进献的美人果然不俗，女皇已经渐渐淡忘乔侍君。 她的心态变了，原本非常爱惜身体，现在觉得这具又老又疲倦的躯体只是暂时使用，她很快就会变得年轻。 四皇女被放出宫，陪在她身边的宫女是女皇心腹。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每天十二时辰都处在被监视当中。 英国公使用巫术原本是死刑，但女皇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罪名改成“大不敬”。英国公被革职，三个女儿被贬官的贬官，被流放的流放。 英国公府就算没有倒下，那也是日益萧条，再也恢复不了以往的热闹。 女皇处在权利的顶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英国公确实犯了忌讳。想要保住德君跟四皇女的地位，她不得不接受。 勋贵失去英国公府，已经无力跟宗亲、文官抗衡。如今朝中文官势力与宗亲势力相互攀咬，勋贵渐渐没落。 女皇一边派禁军继续寻找神秘道士，一边从道观抓来其他道士，逼迫她们给人换魂。 道士们叫苦连天，她们是人不是神，更不是魔。平常炼炼丹，驱驱邪，怎么可能会给人换魂魄？ 这天秦玉清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伤，女皇如临大敌，不但派太医检查身体，还赏赐大量珍贵补品。 文武百官感受到风向变化，纷纷从六皇女阵营改投三皇女。 太君后见势不对，急忙女皇谈话，父女两第一次爆发剧烈争吵。等女皇离开，他震惊得无以复加，总觉得女儿好像变了？ 腊月天寒地冻，河上也结了厚厚的冰。 女皇带着王公大臣去巡阅禁军训练，为了增加趣味性，禁军组织冰嬉，女皇让五名皇女也去试试。 冰嬉包括：走冰鞋、抢球、射箭、抢旗等多种游艺。不论哪一种，都要穿上木板固定的特制鞋，只有这样才能在冰上站稳。 秦玉汐看向身旁的四皇女，巧的是，她也回过头来。姐妹两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然后微笑着移开。 禁军把冰场清理干净，秦玉汐等人也换好衣裳。队伍分成左军与右军，左军由秦玉清带领，右军由秦玉汐带领。 左军成员是大皇女、三皇女与五十名禁军，右军成员为四皇女、五皇女、六皇女与四十九名禁军，总计一百零四人。 比试内容包括走冰鞋与抢旗，走冰鞋是指穿着特制鞋在冰上滑动，每人滑一圈，用时最短的队伍获胜。 抢棋是指女皇御驾前插有十面旗子，两只队伍一方抢旗，另一方阻止，也是用时最短的队伍获胜。 最先开始的是走冰鞋，为了给她们适应的时间，比赛一个时辰后开始。 “五姐，你有什么制胜秘诀吗？”六皇女脸颊冻得通红，眼睛却亮晶晶的。 “全力以赴就好。”秦玉汐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皇坐在特制的车撵中，王公大臣围在旁边，所有人都异常激动。 时间一到，鼓声响起，鞭炮齐鸣。 由左右军两名禁军开始滑动，两人显然是个中高手，动作行云流水，速度快如星驰电掣。 冰场很大，她们却很快滑完与下个人交接。 人越多，对比就越发明显。 秦玉汐带领的右军比左军落后了整整一圈，后面再怎么努力追赶也无济于事。 轮到六皇女对阵禁军的时候，兴许是对方故意放水，也兴许是她超常发挥，总之又快又顺畅的滑完一圈。 “四姐，快快快！”交接的时候，她激动极了。 四皇女对阵大皇女，很显然是四皇女赢了，女皇皱了皱眉，显然对大皇女的表现很不满意。 最后两个人分别是秦玉清个秦玉汐，明明秦玉清可以先滑，但她很有胸襟等待秦玉汐一起开始。 围观的王公大臣与禁军全都看向场上的两人，秦玉清不愧是所有皇女中最英姿飒爽的那个，秦玉汐走冰技术很好，她却更胜一筹。 结果毫无意外，秦玉清赢了，场上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女皇也欣慰地点点头。 秦玉清挑衅地看向秦玉汐，秦玉汐大大方方向她送上祝福与称赞。 众人用过午膳，然后进行抢旗比赛。 六皇女是个争强好胜的，上午输了很不满意，下午说什么也要赢。她是兴致勃勃，转头看到两位姐姐漫不经心的态度，人都快气哭了。 “别误会，我们正在商量对策呢。”秦玉汐面不改色撒谎。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从心底觉得输给三姐很正常！” “哪有，我们可是准备竭尽全力呢。” “真的没骗我。” “当然，要不这样，下午的比赛我们听你排兵布阵怎么样？” “放心，我一定带你们赢！” 六皇女拿到队长的牌子，开始指挥所有人对战。看她信心十足的模样，秦玉汐觉得很可爱。 抽签决定攻守方的时候，六皇女拿到短签，她们先防守。 “很好，我们可以在防守的过程中，学习对方如何进攻！” 鼓声响起时，六皇女站在最前面鼓励大伙。 比赛开始，两方队伍人数相同，各自防住一人，免得越过自己去抢旗子。 “你不觉得，努力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吗？”秦玉汐转头看向四皇女。 “对我有什么好处？”四皇女不明白，小六那个傻子到底哪里入了老五的法眼，明明她的残暴跟自己不相上下！ “我也帮你一回，好不好嘛，四姐？” “咦，怪让人恶心的。” 四皇女话是这么说，脸上却笑得很灿烂。她两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告诫所有禁军，输了脑袋不保。 所有禁军在两位皇女的恐吓下，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最终赢得比赛。 六皇女开心极了，秦玉汐跟四皇女相视一笑。 女皇也开心极了，不止皇女，就是跟长期训练的禁军相比，老三的身体也拥有绝对优势！ 秦玉汐看着女皇灼热的眼神，冷笑着去换鞋。 比赛过去没几天就到了新年，窗外下起鹅毛大雪，地面铺了厚厚一层，看起来又松又软。 秦玉汐抱着圆滚滚的闺女看雪，她今天穿着厚厚的黄色棉衣，头上戴着黄色帽兜，小手一直往前伸想要抓雪。 “你想要雪呀？叫娘亲，娘亲就给你拿？” “咿咿呀呀。” “是不是很凉？”秦玉汐伸手接过雪花放她手中，冰冰凉凉，很快就溶化成水。 小悠悠觉得惊奇，一直把手伸出去。秦玉汐担心她感染风寒，转头就抱进屋。 “啊啊！”小悠悠指着外面，着急得不行。 “就不让你玩，你能怎么着？”秦玉汐偏不顺她的意，急得小悠悠憋嘴大哭。 她一哭，秦玉汐就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发出“哇，哇，哇”的声音。 小悠悠觉得好奇，又干嚎几声。 “你呀，怎么比她还不懂事。”刘雨润拿手帕给闺女擦手，语气略带责备。 秦玉汐嘟着嘴表示不满，就跟小悠悠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刘雨润亲了亲她的侧脸，秦玉汐腾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啵啵啵，从额头亲到嘴唇，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闺女看着呢！”刘雨润气息微乱，用力把她推开。 两人抬头看向小悠悠，小悠悠觉得好玩，嘎嘎嘎大笑。 刘雨润瞪了她一眼，不过没什么力度，倒不如说欲拒还迎的意味更足。 秦玉汐叫徐叔把闺女带走，然后抱着刘雨润进到寝室。 “这青天白日的，你——” 秦玉汐拉下帐幔，嘴唇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含糊说道：“我们轻轻的。” 刘雨润从来都没法拒绝她，很快床幔摇动，喘息声起。 第119章保持理智 两人结束时，徐叔已经给小悠悠喂完辅食，这会儿几个小厮陪她玩闹。 除夕前一天，君后抓到林常侍跟刘副总管私传信物。 秦玉汐很早之前就提醒君后，林常侍与刘丹是三皇女的人。君后便默默等待时机，今日好不容易抓到把柄，自然闹得人尽皆知。 一个是后宫，一个是身边人。他以为，女皇再看重三皇女，也不可能忍受这等侮辱。 可惜他失算了，女皇赐林常侍与刘丹毒酒，对于三皇女，她只是狠狠训斥一顿，再罚禁足就结束了。 “父后，陛下心意已决，你我都无法改变。”君后来到长寿宫汇报。 “苏家的荣耀只怕到此为止。”太君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您要保重身体，别想太多。” “唉，时也命也。” 叔侄两看着窗外高高的红墙，内心已经掀不起半点波澜。 除夕宫宴跟往年一样，奢靡喧嚣。 正月初一，秦玉汐入宫参加大朝会，刘雨润给府里下人发红包。 “好久不见，小悠悠又长大了些。”雪珠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世清院有小厨房，若不是小厮时常出来取东西，很多人都忘了府里有个侧君。 原本侧君需要对正君晨昏定省，但刘雨润免了他所有规矩，毕竟他跟汐儿只是交易。 偶尔雪珠会出来看两眼小悠悠，或是陪他闲聊几句，除此之外，他便一直窝在世清院。 “你瘦了好多。”刘雨润淡淡说道。 “前段时间去趟北合，可能是路上颠簸。”雪珠没离开前说明原因，秦玉汐没有阻拦。 “你母亲——” “我就是去见她最后一面。” “节哀。” “这个送给小悠悠，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 “多谢。” 雪珠送给小悠悠桃木串，然后陪刘雨润说会儿话才回世清院。 秦玉汐从宫里回来，身上满是酒气。自从管理宗人府后，皇室宗亲有事没事就爱找她拉关系，比如送礼、送美人。 说实话，送美人她可以坚定拒绝，但送古玩字画，金银珠宝就很难拒绝。尤其当她们求的事，对她而言挥挥手就能办到的时候，真的非常折磨人！ 还有很多人不送她礼物，而是给小悠悠。无数次她都在犹豫和反悔中度过，这世上没有人会嫌银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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