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求助中的余玉芝,“……” 这蚌精终于开口说话了! 余玉芝吃瘪,洛尘乐见其成,开口赶人。 “余同志吃的也差不多了,该忙就忙去吧。” 余玉芝不屑撇嘴,洛尘算哪根葱也配说她,呸! 洛尘见余玉芝厚着脸皮仍不为所动,嘴跟刀子似的扎人。 “刚刚赖在车上不走,这会儿又赖在饭桌上不撤,真当我们老祁包吃包住呢,老祁要养也是养自己媳妇,你还是趁早另找好人吧。” 莫名被洛尘发了好人卡,祁翼寒抬眼,示意洛尘别太过份适可而止。 若是平时洛尘最听祁翼寒的话,但谁叫这次余玉芝一而再再而三地触他霉头,他可不会讲风度,他只会讲疯度。 余玉芝被洛尘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垂泪道。 “洛秘书何必如此,我是黎臻的好朋友,提起从前也是因为感慨年少时的单纯美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有过单纯吗?”洛尘鄙夷道,“如果你真的在意那份美好,怎么可能说这些是似而非的话引人误会,我看嫂子拿你当朋友,你可没把嫂子当朋友。” 洛尘话说得太重,场面顿时陷入尴尬。 毕竟人家是请祁翼寒的客,黎臻不便多言,但现在看来余玉芝真是不分场合不顾脸面变着花样的踩她,而洛尘句句都在维护她,她怎么可能置之不理,黎臻美眸转向蚌精祁翼寒。 她还记得自己是有丈夫的,哼!祁翼寒在黎臻的注视下沉声开口。 “洛尘,别扫兴,坐下。” 你不帮我还让我坐下?我又不是你训的狗……洛尘被祁翼寒眼神凉凉地觑了眼,嘭地坐下。 祁翼寒问洛尘,“她说是,你就是?” 当然不是,可她污蔑我污蔑嫂子就不行!洛尘别开头没说话。 祁翼寒淡笑回看黎臻,“你是我什么人?” 黎臻一顿,之前她确实不该让出妻子的位置故意不跟祁翼寒坐一起,这才助长了余玉芝的嚣张气焰连洛尘都敢怼。 祁翼寒抓着黎臻的手放在掌心,看都没看脸涨成猪肝色的余玉芝,大手裹住柔荑缓缓道。 “这次我不计较,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余玉芝的里子面子都丟光了,哑声道声抱歉,捂着脸跑了出去。 跑出门站在街边被冷风一吹,余玉芝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后悔死了自己的冲动。 自从黎臻让出位置给了她坐到祁翼寒身边的机会,她便一直处于亢奋中,以为黎臻已是手下败将不值一提,哪怕阎王似的洛尘她都敢明目张胆的怼。 可刚刚祁翼寒的话给了她兜头一棒,她才终于醒悟过来,不是黎臻败了,而是人家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她就是要看她像个跳梁小丑般的乱蹦哒,她在黎臻眼里就是给人家喝酒助兴的。 亏她还把黎臻当朋友,她真是太傻了! 既然黎臻这么不给她面子,还联合洛尘一起挤兑她,那就别怪她无情…… 被余玉芝借题发挥的陶柏亦表情僵硬,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黎臻局面会如此尴尬。 朱慎忙打圆场,“看来从前的陶老板魅力不小呀,把人迷得留在青春年少里不肯长大,不过人嘛都得往前看。” “无论是陶老板还是祁厂长,如今可都是咱们国家的栋梁,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尤其是祁厂长更是令人艳羡,鄙人自愧弗如,来,咱们大家为爱情事业双丰收的祁厂长干杯!” 话落,与座几人一起举杯。 陶柏亦恋恋不舍地的视线扫过黎臻,撞上祁翼寒森寒的眸子霎时如被猛兽盯住从头凉到脚,再不敢乱往黎臻身上瞟。 祁翼寒不屑地朝陶柏亦举了举手中杯,陶柏亦浑身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仰脖饮尽杯中酒,辛辣的酒液辣得人眼眶发热。 “好酒量!”朱慎等人也都一口干,见文质彬彬的陶柏亦也跟着干了不禁叫好。 陶柏亦暗恨自己的无能,低着头坐回座位上。 黎臻默默看着祁翼寒不动声色地欺负人,抽回被祁翼寒握住的手,态度坦然地拿起筷子。 应酬地抿了口酒,祁翼寒见黎臻要吃东西,先拿起自己还没用过的筷子给黎臻夹菜,体贴的举动是无论外界如何纷杂都无法抹杀的亲昵。 从前祁翼寒当众也是冷着张脸,态度上对她与对别人没什么不同,今天这是怕人误会特意演给别人看?黎臻斜睨祁翼寒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55章 心尖 祁翼寒挑黎臻喜欢的菜夹过来放到碟子里,边随口应付几句闲聊边注意观察,从黎臻的些微反应察觉出哪道菜不合口便不再给黎臻夹。 有祁翼寒在谁也不敢来打扰黎臻,黎臻只管吃,泛酸的胃终于不再闹腾,发白的脸色也被屋里的热气熏得泛红,祁翼寒见了紧绷的脸色有了笑意。 朱慎等人哪里看不出来祁翼寒对黎臻的态度,暗忖幸亏有余玉芝这块试金石让他们成功避雷,让他们知道了这位厂长夫人就是祁厂长碰不得的心尖宝贝,以后可得小心捧着才行。 陶柏亦到时不用朱慎介绍先同洛尘打招呼,北市太子爷陶柏亦当然认得,可叫人不敢相信的是洛尘居然是祁翼寒的秘书,而他压根不知道祁翼寒是何方神圣。 在见到余玉芝陪在祁翼寒身侧时神话跌落尘埃,祁翼寒在陶柏亦眼里成了俗人,但看祁翼寒理都不理余玉芝,甚至还十分不耐的频频望向门口不禁又疑惑起来。 直至见到黎臻从对门出来身后还跟着个男人,祁翼寒浑身气压骤降,陶柏亦更加瞧不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祁翼寒。 谁知黎臻被洛尘请回来,这才知道祁翼寒就是当年黎臻心有所属之人,是黎臻求嫁的丈夫。 祁翼寒话很少,对于洛尘和妻子的信任无需言语,尤其祁翼寒开口维护二人,两句话就把余玉芝打回原形落荒而逃,让他有种同在一桌却高不可攀之感。 果然是黎臻看上的男人,确实不一般,自己跟人家比起来相形见绌,做了手下败将也不丢脸。 一顿酒局让陶柏亦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般起起伏伏,但既然祁翼寒跟黎臻是夫妻,那粘着祁翼寒话里话外暗示洛尘跟黎臻有关系的余玉芝又算什么? 第三者?陶柏亦想不出还有什么词来形容学生时期总是偷偷给他塞情书的余玉芝,看来这人还真是一贯的表面一套背一套。 想到这里,陶柏亦不免为当余玉芝是朋友的黎臻担心…… 黎臻素来无心人际关系只知埋头学习醉心绘画,必定看不出余玉芝的下作,可他不能不管,他得想办法提醒黎臻小心余玉芝。 趁着祁翼寒离席去卫生间,陶柏亦端着酒杯走到黎臻近前。 陶柏亦上学时追求黎臻几乎到了死缠烂打的地步,所以黎臻条件反射地见到他就头疼,见陶柏亦走向她顿时警惕起来。 “黎臻……” 陶柏亦叫起黎臻的名字一如当初般深情,听得黎臻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恭喜你终于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顺便提醒你一下,有些朋友还是适当保持距离比较好。” 说话间,陶柏亦视线落在祁翼寒右边空位。 原来是来提醒她小心余玉芝的,黎臻领情,以茶代酒回敬陶柏亦。 “谢谢……” 祁翼寒回来见二人相谈甚欢,没有靠近,而是走过去夺下洛尘手里的杯子。 “少喝些。” 洛尘抬头瞪了眼祁翼寒,郁闷指控。 “我为你受了窝囊气,你不安慰就算了,居然还不让我喝酒?” 祁翼寒蹙眉啧了声,“跟个女人计较什么。” 洛尘朝跟黎臻说起来没完的陶柏亦努努嘴,“又是个话柄,你就不吃醋?” 祁翼寒坐到洛尘身边的椅子里,道,“黎臻自己会解决,不用我管。” 洛尘切了声,“说的倒是大度,该维护的时候不维护,该表明态度时不表明,也就我能受得了你。” 祁翼寒盯着黎臻露出笑容的脸,甚是赏心悦目,随口回道。 “要不然你想我怎样,因为嫁给了我就要求黎臻一概不许接触男人?那我第一个就得把你给开了。” 洛尘撇嘴,“你还真信了余玉芝那张破嘴……” 祁翼寒笑着拍拍洛尘的肩,俩个人说不上几句话又被朱慎几人围住。 陶柏亦发现祁翼寒并没有计较他跟黎臻说话,又闲聊了两句便适可而止,退回去加入到朱慎等人的行列中去。 黎臻一个人坐着难免无聊,这个年代也没有手机解闷,正寻思着要不然找个理由先走,洛尘便得了祁翼寒的吩咐先送黎臻回家。 马金山适时站了出来,主动提出送黎臻回去。 “洛秘书喝了酒不便开车,还是我送黎同志回去吧……” 在座的都不是他一个出版社主编能搭得上话的,坐冷板凳不如做点实事,马金山不甘心地扫了眼被朱慎等人围在中间的祁翼寒,收回视线笑着同洛尘商量。 “不知洛秘书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半开玩笑的语气,既显出了对黎臻的敬意又不显得与洛尘生分,很是有分寸。 洛尘看得出马金山有意巴结祁翼寒,何况马金山是黎臻顶头上司,也不好太驳了他的面子,颔首道。 “那就有劳了。” 黎臻同洛尘道,“我看他们有事要谈就不打扰了,你抽空跟他们打声招呼。” 不打招呼就走太失礼,无论她与祁翼寒关系怎样,该讲的礼仪还是要讲的。 “放心……”洛尘应声,送黎臻到酒店大门,目送马金山的车驶远才转身返回酒店。 躲在角落的张桂兰见不是洛尘送黎臻反而是个面生的男人,恨得磨牙。 怪不得余玉芝从酒店回去还饿着肚子,原来这些男人都在围着黎臻转,黎臻背着翼寒霸着洛尘不说,这又搭上一个,真是太不知羞太不要脸了! 听余玉芝说一屋子男人都把黎臻给围住了,她那个傻儿子还一无所知拿黎臻当宝儿呢,这哪能行。 手捂口袋狠狠心,张桂兰招手叫来辆出租车跟上马金山的车。 黎臻让马金山先开车去家具厂取走画好的画,来不及装裱便卷起来用报纸包好拿着坐回车里。 张桂兰始终跟着,不知黎臻拿出来的是什么,担心是偷了祁翼寒的东西,催着司机赶快跟上。 到了家附近,黎臻让马金山将车停在路边,道谢后下车走去老胖饭馆。 黎臻话不多,路上几乎没怎么跟马金山说过话,马金山忌惮祁翼寒对黎臻的重视也不敢多问,待黎臻下车记挂着回去找祁翼寒买好,摆手跟黎臻道别后立即调头往回开。
第56章 撒泼打滚 张桂兰等到马金山开车离开才下车,付车费时心疼得滴血,走路没多远的距离居然要了她四块钱,黑心烂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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