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说话呀。” “伯谦哥哥……” 哄了半天,卫含章有些急了,就撑着手俯身过去看他,两人目光直直的对视,他眼里古井无波,瞧着有些瘆人。 她倒是半点不怕,凑上去就亲了他一口,继续哄:“没亲过别人,我故意气你的。” 一直没说话的萧君湛闻言眼神蓦然一戾,握着她后颈将人扣近,咬牙道:“说实话。” 卫含章顺势抱住他,笑嘻嘻的用鼻子去蹭他的,一边用唇亲他,一边道:“实话就是没有亲过,谁让你拿我表姐来气我的。” 想到他夜里招江知雪入帐,她也又有些恼火起来,重重的咬了口他的嘴唇,恨恨道:“你为了气我,竟然在夜里跟我表姐单独相处!她本来就喜欢你,你……” “谁说是单独相处?”萧君湛抿了抿唇,语气淡淡:“我从来不跟你以外的姑娘单独相处。” “真的?”卫含章狐疑的看他:“那你为什么要招她入帐,……你们都说了什么?” 说什么? 她还有脸问说什么? 萧君湛似笑非笑:“说你叫她来向我邀宠,做我的新欢,等我喜新厌旧将你抛之脑后,你就不用天天对着我这张讨厌的脸。” 他的话说到最后几乎是磨着后槽牙在发音。 卫含章也越来越心虚。 “你……你都听见了?” 可他那几天明明就没来看过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萧君湛轻叹口气:“你觉得我能做到几天不见你吗?” 两千字补齐了,宝子们记得刷新一下。
第266章 卫含章被这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也对。 她是怎么会认为这个人会几天不来看自己的呢? 这么想着,她眼神就有些一言难尽:“你趁我入睡,又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又’字就用的很妙。 萧君湛垂下眼,神色不变,道:“你伤成那样,我能对你做什么?” “……”卫含章沉默着,似信非信。 在她身中欢情蛊抗拒他亲近时,他的表现可跟君子毫无关系。 光是给她灌酒,就灌了两回。 摁着她在榻上欺负,剥她衣裳,还抱着她共浴…… 这样的他,趁着她睡着时做点什么,太正常不过了。 “好了,不要在介意你那个表姐了,”萧君湛轻轻抚摸她的长发,道:“召见她时,宁海随侍在侧,她全程跪着禀告,我连她长相都没记住。” 身为一国储君,实际上的九五之尊,用这么认真的态度跟她解释着,卫含章听的心头发烫,最后那点不痛快都消失殆尽。 她的目光正好对着他的喉结,看着因为说话而微微滑动的喉结,她手有些痒痒,耐不住小心戳了戳,很快又被握住制止。 “你少招我。” 萧君湛眉眼压低,表情瞬间看起来就有些冷肃:“说,你刚刚的话是真是假!” 卫含章眨眨眼,根本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问他是什么话。 ……什么话! 萧君湛眸光一冷,俯身而下,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卫含章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他覆住,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摁着她亲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姑娘喘不上气来,才将人松开。 最后缓缓摩挲她被吻肿的唇瓣,嗓音暗哑:“没人这么亲过你,对吗?” 卫含章伸手盖住眼睛,偏过头喘匀了呼吸,恢复了点力气,才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开。 “你当我是什么人,这种事我能随便跟人做吗!” 说着,她顶着他那张愈发冰冷的脸,满脸理直气壮道:“别忘了这是你先气我的,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难受吧?” 她口齿这般伶俐,他是说不过她的。 这会儿更是觉得她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是他先拿这种事气她的。 他这几日有多怒、多痛,那她当时的痛怒应当也不比他少到哪里去。 那会儿,她甚至还受着伤。 这么想着,萧君湛竟然有些心疼起来,哪里还舍得责怪她。 他低头覆上她本就有些肿的唇瓣继续舔吻,声音轻哄:“都是我不好,我的冉冉这么乖,还把你欺负哭了。” 可不是吗! 卫含章圈住他的脖子,由着他亲了会,最后把人推开,笑眯眯问他:“气不气?” “……何止是生气,”萧君湛定定地看着她,淡淡道:“我动过杀心。” 卫含章恍然一惊。 不等她问,萧君湛继续道:“对那两个都动过。” 他不需要知道陈子戍和顾昀然两个人里,是哪个长了反骨敢动他的人。 都杀了,才是一劳永逸。 怀里的姑娘是他的珍宝,他容不得旁人觊觎。 上一章字数补齐了,宝子们刷新一下,去瞅瞅~~~
第267章 “……”卫含章默了一默,声音都小了些:“你上回不是还说,就算看在陈子戍救过我的份上,你也不会要他的命吗?” 萧君湛淡淡看她一眼,“若不是他舍身救你,你以为我能饶他?” 语气虽轻,但威仪甚重。 卫含章眨眨眼,没有再问他怎么没动顾昀然,而是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卖乖道:“好了,别醋了,我只亲过你一个。” 这话听的确实熨帖,萧君湛眼神微眯,嗯了声,道:“以后不许拿这种事来激怒我。” 他当日都被她气成什么样了,这些天就算强逼自己不要计较过去,可每每想起依旧气怒难消。 卫含章点着头,伸出小手:“我们拉钩,以后都不能胡乱酿醋,要相信对方,可以吗?” 这么幼稚的举动,还没人对萧君湛做过。 他颇有些新奇的看着她许久,还真伸出了手。 他当然相信她。 这个姑娘喜欢他喜欢到,连欢情蛊都破了,他还有什么可醋的。 至于陈子戍、顾昀然之流,只要她不放在心上,那他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两个有情人坦露心声,将所有误会都讲了出来,再无半点隔阂。 一时之间,只觉得两颗心从来没有这么近过。 卫含章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我们要不要分寝殿住?” 不然还未成婚,就同居一殿总觉得不太好。 萧君湛低头亲了她一口,轻拍她的肩,道:“睡吧,你什么都无需管,安生待在我怀里就行。” 好不容易将小姑娘哄好,蛊毒也没了,两人甚至已经同命相连,他能放人离开才怪。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卫含章真就跟他同寝同食。 除了上朝外,两人都待在一起。 这人就连批折子,都要她同在殿内陪着。 几日后,萧君湛下了朝回来,在批奏折,卫含章就在一旁捧着本杂记读的如痴如醉。 宁海轻手轻脚的入内奉茶,低声道:“殿下,李大人、陈大人、谢大人在外求见。” 萧君湛微微一顿,道:“传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李越、陈子戍、谢立两人一同入内,躬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卫含章正翻了一页书,就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 抬头便看见这三人,神情一愣,旋即反应过来。 这是要破案了吗? 她放下书,用银叉插了块桌案上的甜瓜,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听着三名朝中重臣的回禀。 也就是没有瓜子,不然她多少也是要剥上几粒的。 萧君湛眼角余光瞥见她那兴致勃勃的小模样,唇角微勾,问道:“三位爱卿一起过来,可是案情查出眉目了?” 几日前,关于围场刺杀案交给了官拜大理寺卿的陈子戍一手查办,萧君湛给了他极大的权限。 但凡有需要,就连京城禁卫军都要协助他办案。 甚至萧君湛金口玉言,只要找出线索,无论是后宫妃嫔,还是皇室宗亲,无人不可提审。 此口谕一出,京城权贵们闻之色变,都夹着尾巴做人。
第268章 陈子戍躬身道:“殿下所料不错,谢氏女果真被齐明瑞暗中救下,这些年就住在京郊一个名叫李家村的地方,一起住在那里的,还有齐世子与她所生的长子,早年便溺水而亡的齐家长孙。” 卫含章瞳孔渐渐瞪大,她怎么有些听不懂了呢。 过了好半晌,她才理顺了话中的意思。 齐明瑞嫡妻投缳自尽是假,实际上她还活着,就藏身于京郊村子里。 他们的长子,那位被许多人唏嘘早夭的齐家嫡长孙竟然也是诈死,他也还活着,只是失去了尊贵的身份,隐姓埋名居于乡野。 卫含章回京不到一年,却也听说过长公主容不下驸马前面那个原配所生的嫡子,设计将人害了。 就算明面上无人议论,但公道自在人心,不知多少人心里骂这位皇家公主行事狠毒。 可事实上,这些年长乐公主的确是被冤枉的? 那孩子没死,还回了亲娘身边,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事必定是齐明瑞所做。 他究竟想干什么? 大殿内,无人打断,陈子戍的话略微停了停后,还在继续。 “微臣查到谢氏女的住处后,领兵前去想将人捉拿归案……”他轻轻一叹:“我们去晚了一步,到那里时谢氏女已经带着齐家长孙一起服毒身亡,只留下一封血书,道尽了她苟活多年所做之事。” 他双手自袖中掏出一张折迭好的宣纸,隐约能瞧见上头红色的血迹。 宁海双手接过,呈到萧君湛御案之上。 萧君湛并没有翻阅的意思,只垂眸扫了眼,问:“她都做了些什么。” 陈子戍躬身答道:“长乐公主幼子之死,便是谢氏的手笔。” 这话不但萧君湛,就连卫含章也早有预料,闻言半点都不觉得惊诧。 卫含章好奇的是,齐明瑞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虎度尚且不食子,他就算恨长乐公主让他妻离子散,但幼子何辜,大人的恩怨为何要牵连孩子。 没想到陈子戍接下来的话,真叫人大吃一惊。 他道:“谢氏所留血书中清楚写着,长乐公主一子一女,除了长女生父存疑外,幼子之父可以确定并非齐明瑞,而是齐明瑞身边的一名暗卫。” 卫含章听的瞳孔渐渐放大,连手里的瓜都不香了。 长乐公主不是痴恋齐世子吗,怎么会…… 萧君湛眉头也微微蹙起,终于翻看起手边的血书。 一行行看过去,脸色也越来越沉。 等终于看完,抬头就见他的小姑娘正眼巴巴的瞧着自己,颇为无奈的看她一眼,将手中的血书递了过去,道:“看吧。” 卫含章毫不客气的接过,认真阅读起来。 她翻看血书的功夫,萧君湛十分耐心的等着,殿内三名朝臣自然也安静下来,皆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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