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琨入了魔,就是能说出几点可能:“同在扬州。同样年岁。甚至她跟那女人的体貌也有些相似。怎么就没可能了?” 说着,开始庆幸:“还好那药没来得及下,不然如今就不可收拾了。” 邓福顺觉得他想要女儿想魔怔了:“皇上千万不要这样想,奴才看太子殿下对宁良媛用情极深,如果两人成为兄妹,他心灰意冷之下,怕是又要看破红尘了。” 这是皇帝更不想看到的。 赵琨纠结了一会,连连拍着软榻,无能狂怒:“哎,上天误我!上天误我啊!” * 上天在帮助宁小茶。 她正喝着酒,忽然狂风大作,黑云滚滚,下起了大雨。 哪怕他们很快上了马车,还是淋成了落汤鸡。 于是,她借着醉意,扯开湿哒哒的衣衫,哼唧唧的:“殿下,衣服都湿了,黏在身上好难受,殿下,帮我换衣服。” 赵征看着她酣醉的媚态,还有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浑身燥热,嘴里直咽口水。 宁小茶看到了,知道他动了欲,适时地假意关怀:“殿下的身上也湿了,也喝点酒吧,去去寒。” 说着,她寻到酒壶,递给他,见他不接,显然是不想喝酒,也不多说,就闷了一大口酒,堵住了他的嘴唇。 酒水被渡进来。应是果酒,没那么烈,带着水果的甜香。 他很喜欢,贪婪地在她唇里抢夺。 其实也没多少酒,但酒意就是渐渐上了头。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殿下,我爱你,殿下,好好爱我,求求你~” 她弱弱的声音困在闭塞的马车里。 像他困在她营造的欲的牢笼里。 “好热,殿下,好热啊,我要热死了,救救我~” 潮湿闷热的环境最容易滋生罪恶了。
第247章 不悦 赵征不想犯罪,但理智在崩溃,到底还是成为了欲的奴隶,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宁小茶恨不得弄死他算了。 结果就这? 敷衍她啊! …… 赵征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很受伤,很难过。 “宁小茶,是你先招惹我的。” 宁小茶看出他的念头,觉得很危险,忙缩着身体,拽过衣服,遮盖自己。 赵征看不到想看的春光,皱起眉,很不悦:“盖什么?” 宁小茶舔舔嘴角的伤,莫名怂了,弱弱地说:“有点冷。” 赵征伸出手,把她往身上扯:“刚好。我身上热。”
第248章 见她第一眼,就有霸占的心思 宁小茶想哭:你热也莫挨我啊。我宁愿冷着。 但狗男人不做人了,把她拽到他身边,同时,手还不安分地揉着她的臀。 她觉得狗男人是变态,就很离谱,她浑身都是宝,好吧? 更宝贵的地方他还不知滋味呢! 可恨又可怜的小雏鸡!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别碰我!” 她不配合,又喊又叫,哭得稀里哗啦的,也没软了他的心。 狗男人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 她可悲地发现他的爱与欲都很极端,全在他自己,比如,他想要的时候,她拒绝不得,他不想要的时候,她再想要也强求不得。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你根本左右不了他,也跟他沟通不了,甚至两人很难共情。 她怀着这样的认知,累得昏睡了过去。 “殿下,殿下,我来送姑娘的衣服——” 外面传来香玉的声音。 赵征听了,撩开车帘,伸出了手。 大雨还在下。 …… 马车里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美的人? 她说是桃花妖,或许也只有妖才能有这般美。 美好的东西谁不想掠夺、私藏呢? 他是个俗人,从见她第一眼,就有霸占的心思! 他抓起她的手,跟她十指交缠,明明她就在身边,他心里却生出一种不安感,仿佛她随时会消散。 真糟糕的感觉! 他躺下来,侧身抱住她,吻她的下巴、锁骨、肩膀,然后用力,狗一样做着记号。 “啊!” 宁小茶痛得惊叫醒来。 她疼得龇牙咧嘴,火冒三丈,薅着他的头发,就想甩他耳光。 “你干什么!” 她的手被拦在半空。 赵征抓着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可以咬回来。” 宁小茶一听,说咬就咬,半点不肯吃亏,咬得那叫一个狠。 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她松开口,一个血糊糊的牙印显现出来,瞧着比她身上的牙印还要深,嗯,伤的比她还要惨,但她还不解气,觉得他皮糙肉厚的,比不得自己身娇肉贵,总之,她吃大亏了。 好气!好气!好气! 重要的话要说三遍! 她气得恶狠狠瞪他:“你搞什么?怎么突然咬人?” 他低下头,一遍遍亲着她身上的牙印,语气偏执而可怖:“这是记号。宁小茶,你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得是我的。”
第249章 谈恋爱吗?分手要你命的那种。 狗男人绝对是有点大病在身上的! 宁小茶听得毛骨悚然,差点没控制住表情:“额,呵呵,原来殿下这么喜欢我啊。” 她笑得很不自然,觉得狗男人的喜欢很可怕,就像现代说的病娇:谈恋爱吗?分手要你命的那种。 “对啊,喜欢你,很喜欢你。” 赵征确实有病娇的潜质,咬完了,又心疼,开始往牙印上呼着气:“对不起,弄疼你了。” 宁小茶:“……” 她能说什么呢? 现在被他的一连串骚操作搞得怕怕的,觉得脱离皇宫,狗男人越来越狗了,不,越来越刑了! 她不敢惹他,违心地说:“没事。不疼了。殿下你呢?疼不疼?” 赵征看着她笑:“你亲亲就不疼了。” 宁小茶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牙印,没有亲的冲动,哭,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来个人,救救她吧! * 叶蝉被救出了皇宫。 他坐在马车里,一手捂着胸口的伤,一手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热闹的街景,终于获得自由的喜悦很短暂,随后便是无尽的担忧跟思念:宁小茶在哪里?在做什么?太子对她好吗?她有想他吗? 他要救她,要带她走,可怎么做呢? 叶风澜坐在叶蝉对面,看其面色苍白,满眼忧郁,一手捂着伤口,便出了声:“小蝉,你那伤,绝不是姑姑伤的。” 她没去搭救,已经很愧疚了,又怎么会加害呢? 叶蝉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下,拿了纸笔,写下:【那会是谁?】 叶风澜之前就调查过、分析过,可惜,一头雾水。 “不知道。我们叶家树敌很多,有的人在明,也有的人在暗。” 她给不出具体的作案凶手。 叶蝉也没问下去。 马车里安静下来。 姑侄二人静坐对视,各怀心思。 叶风澜安静了一会,出声打破了沉默:“等出了都城,我们会把你放到安全的地方,你当知道,我们的目标是祁氏皇嗣。”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面露愧色,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可怜的“侄女”。 叶蝉听了,内心其实没什么波动,也许是对她不曾抱有期待,也就感觉不到伤害,只拿着纸笔写下:【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实力如何?有何计划?】 这些问题很敏感。 叶风澜立时警惕起来,哪怕面对唯一的侄女,也很防备:“小蝉,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事关复国大业,她必须多加谨慎:叶蝉会不会被策反了?骤然住进东宫,还跟太子的女人宁小茶来往过密,会不会早就效忠了赵氏皇权?打听这些信息是不是皇帝的指示?或者是卧底? 越想越怀疑:“小蝉,你该说出祁氏皇嗣的下落了。” 叶蝉像是没听到,目光遥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 就要出赵都了。 驾着马车的阳霁很激动,把鞭子甩得更快了。 “啪!啪!” 马蹄急踏,车速加快,眨眼之间,就出了赵都。 叶蝉回头看着甩在身后的赵都城,缓缓拿起纸笔,写下:【去明空寺。你们会如愿见到皇嗣的。】 叶风澜看到这行字,心里一震:皇嗣在明空寺?太子赵征也要去明空寺,说是为狗皇帝祈福,难道祈福是假,抓捕皇嗣是真? * 三天时间,赵征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明空寺。 因为昨天的暴雨,道路泥泞,攀登之路,很是艰难。 宁小茶走了没半个时辰,鞋子、衣服就脏得不能看了,人也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她走不动了,瞧路边有个稍稍平坦的石块,就想坐上面休息,但上面太脏了,还有积蓄的污水,就不能坐。 怎么办? 她摸着下巴,想了片刻,就喊赵征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推着他坐到石块上,自己坐他腿上,如是完美地保全了自己。 赵征就傻了:还可以这样?她还真是“聪明”啊! 他皱起眉,对她的“聪明”有些不满:“宁小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宁小茶坐他腿上,一边捶着自己酸痛的双腿,一边理直气壮地说:“殿下,我对这话的理解是,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也不给别人。” 她是自私的。 赵征听了,勾唇一笑,纵容了她的自私,然后贴着她的耳垂说:“记着你的话。哪怕以后我给你的爱,你不想要,也不能给别人。” 这言语透着一股浓浓的病娇气。 宁小茶听怂了,也怂怂地转开了话题:“殿下来明空寺,除了不放心我,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第250章 为红颜祸水者,不得入寺。 赵征没回答,而是问她:“你觉得还有什么原因?” 宁小茶摇头:“我哪里知道有什么原因?就随口问问。” 赵征点了头,也不多说,抱着她,站起来,然后将她放到石块上,改为背着她。 宁小茶趴在他背上,看着长长的台阶,眼里染上些许忧心:“还有好远呢。殿下能行吗?” 赵征能说自己不行? 他不行也得行:“放心。没事。” 宁小茶巴不得他一直背着自己,就随他去了,当然,不忘假意体贴:“那殿下累了跟我说,我就下来走。” 赵征点了头,背着她,往山上走。 宁小茶趴在他背上,欣赏着山寺的风景,依山傍水,满目苍翠,空气湿润润的很清新,等爬到更高一些的位置,远望而去,云雾缥缈,宛如人间仙境。 她看得心情舒畅,吹起彩虹屁:“这里真好。无怪乎养出殿下这般钟灵毓秀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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