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这人不知道在哪里知道了这么一个神奇的法术,但只学到一点皮毛,没有发挥出那点效应。 她觉得更偏向于遁地术。 像那时候神话故事里面描绘的遁地术。 几人进入膳厅,管家已经带着丫鬟小厮准备了一桌的精美早膳。 冒着热气,空气中飘着香味,众人一夜的忙碌也感觉到五脏六腑空空的。 姜玉明道,“伽罗公主,燕皇,请。寒舍简陋,招待不周。” 夕瑶看了一眼姜玉明,无声的扯扯嘴角,默默的坐在了位置上。 这‘寒舍’还真简陋! 慕容禹浩看到夕瑶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几人用完早膳后,夕瑶被丫鬟带着来到阮清寒的房间。 慕容禹浩他们在大堂喝茶等着夕瑶。 姜玉明听到夕瑶说给阮清寒解蛊,心中压着一道无形之力瞬间松了下来,他躬身道,“那就麻烦伽罗公主了。” 后院。 阮清寒早早的被安排在卧室,已经躺在了床上。 夕瑶对着带她过来的丫鬟说道,“你出去吧,本尊不喊你进来,你千万不能进来。” “是,奴婢遵令。”丫鬟行了一礼后退出了卧室。 此时卧室就剩夕瑶和阮清寒了。 阮清寒已经从昏睡中醒来,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夕瑶,嘴巴蠕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变成一声轻叹。 夕瑶拿出一张符看着阮清寒道,“我会用符咒禁锢住你的身体,以防在解蛊的时候你感知到疼痛而挣扎导致危险。虽说这情蛊不是什么难解的蛊,但其中的凶险也不少,这一点望你知道。另外你会感知到蛊虫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不要害怕,这是正常现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在解蛊的时候,蛊虫会受到夕瑶的指引在身体里蠕动,那蛊虫浑身都是黑色的触须,在身体里蠕动,难免会牵扯到筋脉,那疼痛也可想而知。 阮清寒心中有些害怕,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平静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准备好了,麻烦伽罗公主了。” 夕瑶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阮清寒。 随即整个人气势变得锐利起来,脸上带着一抹庄重,她从袖筒里掏出一张符,凭空一甩,符咒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飞向阮清寒,然后轻飘飘的贴在了她的身上。 符咒一上身,阮清寒就觉得她浑身不能动弹了,身子有些僵硬。 夕瑶眼眸闪耀着凌厉的锋芒,她手掌翻飞间,手心里多出一把浑身漆黑的匕首,显然是那把她平时一直用的那一把。 她把匕首放在一旁的小凳上,又准备了一个漆黑的小罐子放在一边。 一切准备就绪,夕瑶把那漆黑的小罐子放在了阮清寒垂着的手腕下面。 拿起黑色的匕首,在她的手腕处轻轻划开一道口子。 顿时,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那道口子流向那漆黑的罐子中。 随着流的鲜血越来越多,夕瑶的手开始动作了起来。 她在阮清寒身上的几处穴道上点或拍着。 很快,阮清寒心口位置的地方鼓出来一块。 鼓出来的那块越来越大,在夕瑶的逼迫下,它迅速移动了起来。 在她移动的时候,夕瑶总能精准的堵住它的后路,把它往手腕处逼。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们可以不要,但别人不能觊觎 那块小鼓包好像感知到前方的危险,它的速度变得慢了下来。 夕瑶的额头上慢慢沁出了汗水,脸上也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阮清寒只觉得那虫子经过的地方像是被啃噬过一般,巨疼无比,她终于领会到夕瑶的意思了。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要用符纸把她的身体给禁锢住了。 不然她的身体能动,她绝对忍不了这般疼痛而不动的。 一般人真的没法忍受这剧烈的疼痛,换成一个大男人,也不一定能忍受这般痛楚。 但如果大喊大叫,不断挣扎的话,想必取蛊就不能完成了。 在进入凤都后,夕瑶就让姜玉明派人把袁开放和陈梓濛给送了回去。 袁开放也在进入凤都后清醒了过来,看着坐在身边的陈梓濛,他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他以为已经解决了阮清寒他们,他的心里很是得意,他还幻想着等会儿再联系一下那些人。 马车很稳,马车一路顺顺当当的进入了袁府。 袁府虽然没有尚书府那般大,但布局很是不错。 两人步入府中,袁开放的心里很是得意,看着这庭院,心中想着他很快能换一座更大的宅邸了。 他刚想要说些什么,突然间,心口处剧烈的疼痛。 他抓住胸前的衣襟,弯着身子,沙哑之声低声痛呼。 这一声把一边的陈梓濛吓了一跳,嘴角微微一扬,一闪而逝,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着急的看向袁开放道,“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眨眼之间,袁开放的神情就发生了变化,他面容狰狞,脸色青灰,额头上整个青筋暴起。 剧烈的疼痛还在加剧,袁开放忍耐不住,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陈梓濛焦急的喊道,“夫君,夫君,来人啊,来人啊……” 听到声音的护卫和管家都从远处奔来,看到袁开放的神情,心中未免咯噔一声,“快,叫府医。” 管家也着急的不行,老爷可不能出任何事情啊! 这段时间老夫人身子不爽利,要是知道老爷出事了,恐怕老夫人撑不过去啊! “府医,快叫府医。” 他连忙招呼护卫一起把袁开放送回后院。 好在护卫看情况不对,用上轻功,一路拎着府医用最短的时间到达了后院。 袁开放到房间的时候,已经疼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几个护卫齐番上阵加上管家和府医一起都压不住原开放,最后没办法,府医只能用药暂时迷晕了他。 可哪怕已经用了药,那药的药量足以迷晕一头成年野猪,袁开放依旧被疼的一抽一抽的。 刑部尚书府。 夕瑶已经逼着那蛊虫从心脏处离开,一点点朝着她手臂处到了手腕上方一寸的地方。 可这时候,蛊虫偏偏像是和她做对一般,停在那里不动了。 夕瑶眼眸微微眯了眯,脑中一番思索,从袖筒处掏出一粒黑色的丹药,手指一捏,丹药破碎,屋里飘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酸臭的那种。 接着又拿出一颗和刚才相同的丹药,放在阮清寒手腕处。 原本已经停滞不动的蛊虫,在那股味道的刺激下,又开始动了起来,速度明显比原来的还要快。 只见阮清寒的手腕处,一只黑乎乎肉嘟嘟的虫,从那伤口处掉了出来。 夕瑶迅速拿盖子把那小罐子给盖了起来。 罐子里有阮清寒的血,还不少,那只蛊虫就在那血中挣扎。 夕瑶看了眼松了一口气,她顾不得擦汗,立刻将那罐子收了起来,又拿出上好的止血药给阮清寒止血。 当阮清寒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身上是说不出的轻松,那股滞涩感已经不存在了,心脏处那种揪心之感也不见了。 她的声音中有些急迫,又有些兴奋,“取出来了?” 夕瑶点点头,“取出来了。” 给阮清寒取完蛊,夕瑶出了很多的汗,身上一片粘腻,很不舒服,她喊了一声外面的丫鬟。 丫鬟连忙进屋,恭敬行礼道,“公主。” “给本尊准备一些水,本尊要梳洗一番。” “回禀公主殿下,热水和衣衫早已准备好,请公主殿下随着奴婢来,这边……”丫鬟道。 “嗯?”夕瑶挑挑眉,这都想到了? 丫鬟瞬间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公主殿下,这是燕皇殿下吩咐的,奴婢只是按照吩咐做事。公主请。” 夕瑶点点头,随即跟着丫鬟去了浴房。 等她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阮清寒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在和丫鬟说着话。 “是吗?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怎么了?”夕瑶问道。 阮清寒看着夕瑶一脸疑惑的道,“说是袁开放突发疾病,他们府上的府医束手无策,来我们府上求助,再不行准备去宫里请御医了。” “哦。没用的。”夕瑶神色淡淡的道,“在你身上的是子蛊,袁开放身上的是母蛊。你身上的子蛊被取出,母蛊也会受到影响的。因为感受不到子蛊的存在,母蛊会变得非常的暴躁,会在他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的。 刚开始呢,它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会让人痛不欲生。如果不及时取出来呢,紧接着他会生不如死,再接下来,母蛊就会发狂破坏身体里的器官,再然后……”夕瑶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阮清寒微微变色,心中却没有多少波澜,这人想要害她,这些也是他应该承受的,但还是问了一句,“他会死吗?” 夕瑶淡淡一笑,“谁知道呢?袁开放不是认识那些人嘛!如果他们能请到像我这般的人,指不定还是能活的。” 阮清寒点点头,“嗯。” “怎么?”夕瑶挑挑眉。 “只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卑鄙,枉我们两家相交了十几年,到头来还是抵不过利益二字。”阮清寒泠冽一笑,犹如寒霜中的梅花一般,任何风吹雨打都压不垮她那傲然挺立的枝头。 “呵呵,先是骗你出去,接着又给你下毒,他真的以为他是谁了?夕瑶勾唇一笑,眼底划过一抹寒光,让人看了心惊,“如若不给他点苦头吃吃,他还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们可以不要,但那些渣渣可不能觊觎。”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阮清寒呆呆的看着夕瑶,心头划过一股暖流。 她这个侄女看着清清冷冷的,其实为人处事却让人心头一暖。 自从和皇妹分开后,她起初孤单一人,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后来遇到了陈梓濛和她的家人,在她们家过了一段温馨的日子,也收敛了浑身的锋芒,甘愿做一个平凡的人。 然后就是遇见姜玉明,两人情投意合,小日子也过的和和美美。 直到现在被打破平静。 她清楚这一天会迟早到来的。 很多时候,她把所有都埋藏在心里,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她知道终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的结局,但如今看到有人关心,有人牵挂,心中的那种感动前所未有的胀满了她的心间。 阮清寒看着夕瑶,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的一抹泪痕,眼圈有些发红,她略带哽咽的道,“你这般做是为了我吧?” “什么?”夕瑶抬眸淡淡的看向阮清寒,眼里有些不解,这人说话有些跳脱啊! 阮清寒如寒风中那傲然挺立的梅花,自有她的风骨和骄傲,她擦了擦眼角,嘴角上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给那张清冷的脸庞增添了一抹亲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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