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昭开始还能承受他如此强势霸道的吻,可没过多久,就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伸手推拒他,到底顾忌着她有孕在身,才恋恋不舍的停下了这个长长的吻。 只是越忱宴却顺势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气喘吁吁的,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幽兰香。 他心跳如雷,身上体温升高,如今心爱之人在怀,越忱宴只觉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 盛云昭也是气喘吁吁,没想到他的吻竟这么可怕。 嘴唇又麻又痛的。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越忱宴才压下身体里的欲望,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来,可乍看到怀中的人儿那柔媚模样,他感觉身体又燥热起来。 盛云昭一对上越忱宴那炽热儿幽深如漩涡的眸子,顿时心下一跳,有些怕了他那要吞了她的模样。 她连忙坐起了身,咳了声,“可查到了姜晚音的尸首?” 说起了正事,越忱宴被转移了注意力,当即道:“查过了,当日是宫里的两个太监收敛的尸首,随便被人埋到了乱葬岗的,不过经过这些日子,那尸首已然腐烂了,不过根据太监描述的穿着,八分是姜晚音” 盛云昭闻言眯了眯眼,沉默起来。 越忱宴看着她的神情,不由问道:“怎么,你觉得不对?” “说不上来,总感觉哪里不大对”盛云昭淡淡的一句。 “放心,有我呢,你安心养胎,等着做我的新娘子。”越忱宴宠溺的道。 盛云昭抿唇颔首了下,既然想不通,也只能暂且搁下,“对了,我听芸娘说有人在监视我。” “多半应该是太后的人。”越忱宴说着,想了想,拿过旁边的水杯,用了巧力甩到了窗外。 瞬间发出一声碎裂,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越忱宴拉过她的手,珍视的握在手心里,“应该是太后派了人来监视你了。” “说明她不信”盛云昭喃喃。 “怀疑是必然的,但这个戏还是要做下去的。”越忱宴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昨晚越忱宴当众抱着昏迷的她离开,他们便商量将计就计,越忱宴趁机提亲。 但她要拒绝。 夫妻不和,太后定然以为从中有利可图,没准儿,她会推波助澜。 如此,也就不会从中作梗了。 盛云昭不免关心起他的事来:“你上次要我帮你救个人,不知是谁” 越忱宴闻言,眸里多了一抹黯然,“是我父亲” “老淮南王”盛云昭喃喃一句,随后她面露狐疑,“不是说老王爷云游去了?” 前世,她一直未曾见过老王爷,不过,外头传言他一直云游在外。 可是后来,她也只听说老王爷和老王妃被太后软禁宫中。 老王爷和老王妃不想成为越忱宴的累赘,双双自尽了。 这其中内情,她半点不知。 越忱宴往后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身上多了一股煞气,“那不过是对外的说辞罢了,我倒是希望他是真的去云游了” “那伯父他是什么情况呢?”盛云昭见他眼里隐藏着痛苦还有痛恨,有些心疼,伸手捉住他的手。 难怪他早早的就担负起了整个淮南王府。 外面的人都以为老王爷不负责任,更有传言说老王妃因此痛恨老王爷,可谁知内情会是这样。
第284章 见公婆 越忱宴声音有些艰涩的道:“也是中毒,但父王所中之毒与我的还不同,他” 盛云昭深吸了一口气,“明日我们就去看看伯父。” 越忱宴定睛看向她,对上她水润的双眸,那里面全是对他的关心,他心头一暖,回握住她的手,“等你伤好” 盛云昭抬手抚在他的唇上,“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你也真是的,虽然我可能看了可能也没办法,那也要我先看过伯父的情况如何才能。” 越忱宴看着她对自己嗔怪的模样,心头发软,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 当夜,越忱宴在盛云昭家黑着脸离开的。 翌日,早起,越忱宴身边的贴身护卫前来,却被酝酿给打成乌眼青回去的。 当日,盛云昭似乎是为了躲避淮南王,带着心腹出了城。 有芸娘这么明显的标识在,不少人都信以为真了。 然而,此时的盛云昭正与芸娘所去的方向背道而驰,正与越忱宴去往京外的一处庄子的路上。 又行了半个时辰,便进了羊肠山路,山路狭窄,路上长满了深深的野草,淹没了车辙。 两侧山峦起伏,这条路像是多年前生生开辟出来的。 此时眼看快要十月了,野花和野草在释放最后的生机,却也难掩颓败的枯黄透着几许的凄凉之意。 盛云昭挑着窗幔打量着外头,旁边传来越忱宴的低沉悦耳的声音,“翻过山走上一刻钟就到了,这条路是祖父还在世的时候让人开出来的,他喜静,说是适合避世而居,没想到” 没想到成了父亲的休养之地。 盛云昭放下窗幔,“会好起来的。” 越忱宴眼神温柔,将她拉过来些,将她整个人都护在怀里。 果然,翻过了这座山,眼前是成片的松柏密林,幽深而寂静。 感受不到一点人气。 仿佛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却让人有种不踏实感。 可能是因很少有人踏足,此时没了路。 越忱宴却是先下了车,将盛云昭给抱了了出来。 “我能走”盛云昭难得的有些羞赧,毕竟此处还有车夫和风辰二人在场,她脚踝处那点小伤,此时都已经愈合了,真心没什么。 然而,越忱宴却是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图,“这里可是有蛇的,你确定?” 盛云昭一朝被蛇咬,此时听见蛇寒毛直竖,立即抱紧了越忱宴的脖子,气恼的瞪他。 他要是不提这茬,她都想不起来好吧! 越忱宴被她那控诉的眼神看的爱极,情不自禁的在她鼻尖儿轻轻啄了一口。 盛云昭的脸一下烫了起来,忍不住先去瞧另外两只活物。。 发现风辰和车夫很是自觉的早早转过了身,如两只木桩。 可盛云昭仍旧有些不自在,嗔怪的瞪越忱宴,这人平时在外高冷不可亲近的道貌岸然样,背地里如此孟浪,说出去没人会信。 心爱之人在怀,尤其是平时她又一幅端庄持重之态,这般小女儿姿态,对越忱宴来说已经很久不曾见过了。 他心头一热,忍不住唇印在她的眉心处。 盛云昭心下发慌,下意识的往后仰去。 谁知也不知越忱宴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唇不偏不倚的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盛云昭惊呆了,只感觉这男人越发不正经了。 下一瞬,越忱宴心情愉悦的勾着唇角,脚尖点地,身子飞掠而起,向着密林深处掠去。 盛云昭吓得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敢半点轻举妄动,就怕不慎掉下去,伤到孩子。 足足过了盏茶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 草地,木屋,篱笆院。 大概屋里的人发现有人来了,从木屋里走出来一对三十来岁布衣男女。 二人表面上看像是乡野猎户夫妻,可是二人眼神敏锐,背脊笔直。 在看到越忱宴怀里的盛云昭刹那,二人微愣,满是好奇。 盛云昭有些窘迫,暗暗掐了把越忱宴。 越忱宴明白她是何意,可仍旧没有松手,对她低低一句,“他们是我信任的心腹,男的风辛,女的风午,你不用害羞。” 盛云昭看出他不会放自己下来了,知道多说无用,随即便放松了身体,破罐子破摔的想,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左不过都已经让人看到了,她再是扭捏也无用了。 越忱宴说完见自己的属下一副双眼发直的模样,一个眼刀甩过去,二人浑身一震,双双抢步上前单膝跪地,“见过主人。” 越忱宴恢复了那个神色淡漠模样,步履从容,同时道了句,“起来吧,父亲如何?” 女子忙道:“还是老样子,先生出去采药了还未回来。” 说完,那女子与男子对视了一眼,同时暗想难道这位就是风时与他们说过的主人心上的那位了? 这么想着,二人眼中多了些热切。 王府里,是该多上一桩喜气了。 这些年来,淮南王府里虽然权势滔天,尊贵无匹,可淮南王府里人口简单,老家主又这般情形,整个王府里死气沉沉冷清清的,透着压抑。 盛云昭并不知道后面跟着的二人片刻间想了那么多,她只感觉一进屋,便被一股浓重的药味。 从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她能分辨出都是些好药。 到了寝房外,越忱宴终于将盛云昭放在了地上。 他的神色严肃了些,待盛云昭站稳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袖,得体后,他才扶着盛云昭往里走去。 盛云昭虽是说小伤,可毕竟脚踝处的那道伤口还未好,走动间不免牵扯的伤口有些痛。 她强忍着痛意,她再是尽量表现的自然,可也难免会带了点跛意。 后面的二人微讶,原来不是姑娘娇气,而是受伤了 盛云昭进了老王爷的寝房后,只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人。 男人面色苍白,双目深陷,透着一股病态的脆弱。 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让人知道他还活着,除此之外,让人看不出什么生气。 可尽管如此,越忱宴还是对着榻前的男人恭谨的一礼,“孩儿给父亲见礼。” 盛云昭见此也是恭敬的对着榻上男人福身一礼,“盛氏云昭给越伯父见礼。” 行礼完,她起身看了床榻上的越父看了片刻,这才转头对越忱宴道:“我需要伯父的一点血”
第285章 拒绝 越忱宴对她眸光温和的颔首了下,随即微微偏头。 后面的女子顿时会意的转身出去了,片刻后回来时,手里端了个托盘。 托盘里有小巧的刀还和长针以及小盅和烈酒。 盛云昭称了声谢,这才走至榻前,用烈酒洗过长针,随后捉过越父有些嶙峋的手,在他指腹上快速的扎了一下。 瞬间,指腹上冒出了些泛着紫的血。 一股极致的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盛云昭眉头紧蹙,面色凝重 女子容貌清丽,气度雍容尊贵,一系列的动作手法娴熟,自然流畅,面色淡然镇定,看着极为赏心悦目。 如此浓重的腥气,令相隔着丈远的他们都有些受不了,然她这般金枝玉叶般高贵的身份,她却好似什么都没有闻到一般,没有露出半点嫌弃之色。 瞬间,风辛和风午有些感动,此女足以堪当他们主母。 盛云昭并不知别人如何想她的,她正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辨别着血腥气。 如此异常的血液证明着他体内血瘀及寒毒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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