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的去谁家了?” 家里有儿媳妇儿的老太太可不愿意了,揪着柱子使劲的晃,非让他说出个三七二十一。 “我、是......”柱子还没说出来呢,林秀芝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他的腿上。 柱子咽下了想要说出口的话,疼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 江宗正大手一挥,虎着一张脸:“别管是谁,柱子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也承认了,我们长兴村从来没有这样的人,既然柱子是江家的,按照族规,打一顿去祠堂跪上三天。” “谁都别去送吃送喝,让他长长记性。” 几个大老爷们跟抬着死猪似的把柱子架在胳膊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江家祠堂走去。 等柱子妈知道后,柱子已经被扭送进祠堂了,她是个寡妇,儿子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现在又让村里的人欺负了。 柱妈不服气的去找了江宗正,进门没有个好脸色,“大队长,我家柱老实的闷屁都放不出一个,凭啥就认定我儿子干的?” 江宗正冷笑一声,“难不成我还冤枉他了?柱子自己都承认了,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还是长兴村的人,就干这种龌龊的事。” 柱妈强压着怒火,撂下一句:“行,既然不让我儿子好过,那也别便宜其她人。” 果然没过半小时,长兴村里风言风语瞬间就出来了。
第60章 :暴力澄清,嘴脏该打 原来柱子跟借住在江家的楚知青好上了,俩人半夜偷偷幽会,被江家的人逮住了,是一场误会。 这种言论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林秀芝刚到家,听说这言论,气得又想出去揍人。 “妈,我去。” 江行宴腾地一声站起来,大步的朝大队长家里走去,江宗正正稀罕呢,看见侄子来了,忙招呼他坐下。 “叔,我就不坐了,我先把柱子从祠堂拎出来一会儿,来这就是跟你说一声。” 侄子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宗正不可能不同意,大手一挥特别的敞亮:“行,你去吧。” “谢谢叔,我先走了。” 江行宴将人从祠堂拎出来跪在大队仓库的台子上,路过的一个男人看见了,撒腿就跑,没一会儿一群人都来了。 林秀芝、江父、潘文兰还有柱子妈。 柱子妈看见自己儿子跪在地上,心疼的掉眼泪,上去就要打人,叫嚣着:“我打死你这个瘸子,敢欺负我儿子。” 林秀芝能让她如愿,而且还骂自己儿子是瘸子?简直是在戳林秀芝的心肺管,她上前拉着柱子妈,跟她扭打在一起。 有潘文兰帮忙,林秀芝稳稳的占据上风。 寡妇门前是非多,柱子妈要是没有点本事,也不能一个人把孩子操持大。 林秀芝没注意,脸让柱子妈挠了一下,江行宴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蹲下来,朝柱子身上踹了一脚。 每每林秀芝受了伤,江行宴都会报复在柱子身上,一来二去的谁还看不明白,江行宴心里憋着一股气没地方发泄呢。 “柱子妈,你要是再打下去,你儿子都要没命了。” “就是啊,这事本来就是你家柱子的错。” 柱子妈撒开林秀芝的头发,脸上两道血痕,看到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呻吟,柱子妈尖叫:“江家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解释。”江行宴踢了踢地上快要昏迷的柱子。 “我儿子都让你打死了,你还是个当兵的呢,杀人偿命。”柱子妈试图用江行宴的身份威胁他。 江行宴不屑的嗤笑,蹲下身捏住柱子的胳膊,抬眸笑:“我下手可有分寸,别想赖上我。” “我刚才听你妈说,你跟楚知青两情相悦,有没有这回事啊?”江行宴捏着柱子的下巴,目光凌厉。 柱子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嘴里含糊不清:“木有、木有的事情。” 生怕自己解释不清,他拼命的挥着手,跟底下的人解释,“是我鬼迷心窍偷看,是我的错,我是个畜生,我该死。” 说着跪在地上大耳刮子的往自己脸上扇,一声比一声清脆响亮,底下的人都吸口气,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 柱子也是真拼命了,这几巴掌下去嘴角都开始渗血了。 见自己妈还要说什么,柱子哭着恳求:“妈,离、离就别给我添乱啊,是我喜欢楚知青,半夜去偷看她。” 儿子既然都这么说了,柱子妈也没办法,她刚说出去是他跟楚知青两情相悦,儿子就开始拆自己的台。 要是他死咬着不解释,楚知青的名声不也是坏了,到时候自己再过去安慰两句,稍微给楚桑宁这么一撮和,还不是乖乖死心塌地的待在自己家。 柱子妈就是眼馋前几天罗老太拿出来的饼干,牛奶做的好东西,一平媳妇儿的娘家都能拿出来,楚桑宁娘家的东西肯定更多。 不然也不会说楚桑宁是知青所日子过的最好的人,两三天一身新衣裳,自从她借住江家后,江家的伙食也变好了,江盼安一个小娃娃吃的白白胖胖的。 柱子要是知道他妈的心思,肯定要气晕过去,他喜欢是喜欢,但是人家知青怎么可能愿意嫁给自己? 他就是想过过眼瘾,多看两眼,现在好了,东窗事发自身难保。 “我要去告你,告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老百姓。”儿子在江行宴手里,柱子妈不敢做什么,只好用撒泼那一套。 楚桑宁听到报警,心瞬间提起来了,站出来绷着一张脸,愤怒的攥着拳头,“我也要告,大半夜的偷看,我要告他一个流氓罪。” 流氓罪算是罪名里面最难听的一个,但凡被安上了流氓罪,家里的女娃娃嫁不出去,男娃娃娶不到媳妇儿,连带着街坊邻居都觉得羞耻。 “我儿子对你又没干什么,你凭啥报警抓他。”柱子妈一蹦三尺高,激动的唾沫星子喷楚桑宁一脸。 楚桑宁嫌弃的离她远远的,也加强音量:“没干什么?大半夜的爬墙,他要是干什么了,直接拉出去枪毙好了。” “你这个知青怎么不讲理,你又没受什么伤,干嘛要得寸进尺?” 楚桑宁仰着头毫不退让,看着柱子妈的手高高扬起,楚桑宁还往前走了一步,伸出脸严肃的喊:“你要打我,来,你打个试试。” “你敢动我一下,我爸直接拿着刀过来,你动我试试。”楚桑宁看到柱子妈的手收了一些,“我们知青是建设祖国的,要是在这里挨了打,受了委屈,你看县城怎么处理。” “还我跟你儿子两情相悦,你这么大年纪了要不要脸,我能看上你儿子,我是干活的时候把眼拉在地里了?瞎了不成能看上你儿子。” “人家都说子不嫌母丑,你倒好,母也不嫌子丑,我就算喜欢林大娘的小儿子也不会喜欢上你儿子的,您就放心吧。” 楚桑宁说完以后,柱子妈扬起的手也不敢扇下去了,她气得跺脚,嘴里的脏话频频吐出。 问候了楚桑宁家里的几十代祖宗。 恶人就要有恶人磨,林秀芝示意楚桑宁退后,她舌战群雄,一个人胜过五个,在她骂人不带脏字的挤兑下,柱子妈直接惨败。 气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伸出手指头直直的打哆嗦。 “小娼妇。” “啪。”不用林秀芝动手,楚桑宁上前自己亲手打的,手震得生疼,她痛快的舒了一口气,“嘴脏就该打。”
第61章 :也迷住你了? 林秀芝“哎呦哎呦”的上前,拉着楚桑宁的手吹了吹,“桑宁啊,手没事吧,疼不疼?” “大娘,还真有点疼。”楚桑宁抿唇一笑。 林秀芝还在笑着,一转头冲着柱子妈拉着一张脸,“脸皮真厚,把桑宁的手都打红了。” 说着还拉着楚桑宁的手让她看。 柱子妈挨了一巴掌,就要打过去,她可受不了这委屈,台子上的江行宴看到后,顺势踢了一下柱子,柱子多机灵,大喊:“妈——” 柱子妈现在是进退两难,这巴掌要是扇回去,自己儿子肯定又要挨打,况且楚桑宁还说要告儿子流氓罪。 真要是被抓进去了,儿子的这辈子就毁了。 不扇回去,柱子妈又受不了这委屈,向来是她给别人委屈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柱子妈怒不可遏又没有办法,喘着粗气放下手,“你想怎么办?” “我想让他跪祠堂,以后有我的地方他不能出现,要是半夜再来偷看别人墙头,我就报警叫人抓走。” 楚桑宁思索了一会还说决定放柱子一马,首先柱子再怎么不好也是长兴村的人,要是报警把他抓走,大队长为了村里的名誉肯定不愿意。 其次,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留在长兴村多久,要是把事情做绝了,柱子妈真要报复,她还会惹上一身骚。 江行宴听完楚桑宁的要求轻轻的皱了眉,不过也没说什么,终究自己在这里,柱子应该不敢来第二回 。 现在不敢,以后呢? 江行宴忽然想到自己的腿伤快好了,前几天还给部队寄了一封信,他要是离开了,楚桑宁怎么办? 万一柱子还干出这种事...... 江行宴黑青着脸,恼火的揪着柱子的衣领,咬着牙威胁他:“你要是再敢来,我就弄死你。” 柱子清晰的看到江行宴眼里的幽深,他没说假话,自己如果再敢这样,他说到做到。 “不、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柱子觉得即使楚知青美如天仙他也不敢再妄想了。 江行宴和林秀芝的维护,也很好的镇住了其他对楚桑宁有非分之想的地痞。 后面回家的时候,林秀芝、江父几人走在前面,江行宴和楚桑宁并排走着,楚桑宁忽然放慢脚步,江行宴不解,但是脚步也收敛了些。 两人都没有说话,楚桑宁随便揪了旁边的一个树叶子,拿在手里把玩,想了很久才开口:“下次不要这样了。” “怎样?”江行宴一双桃花眼泛着漫不经心,一只手插着兜问道。 楚桑宁还心有余悸,想到刚才柱子的惨状,就有些担心,“要是把人打死了该怎么办?” “放心,都是皮外伤,我下手有分寸的。”江行宴解释后黝黑的眼眸翻滚着暗色,喉咙轻动,“你、你怕我?” “怎么会。”楚桑宁立刻摇头,笑着竖起大拇指:“超帅的,刚才那一拳简直能迷住不少人。”她说话大大咧咧习惯了,直接脱口而出。 “哦,也迷住你了?”江行宴眼里带着一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意。 楚桑宁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加快了步伐,江行宴腿伤快要痊愈,但是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速度自然赶不上楚桑宁。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楚桑宁一手拉着他妈,另外一只手拉着大嫂,亲亲密密的朝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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