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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月月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走。”沈娇娇柔声道。 “月月听话的，月月永远都听妈妈的话。” 小月月举起小手保证，说得太急，还差点咬到舌头。 沈娇娇忍俊不禁，在小丫头脸上轻轻拍了下，柔声道：“那妈妈也永远都爱月月，你要好好学习，积极向上，别人欺负你不要怕，勇敢反抗，打不过就找妈妈，但你也不可以去欺负别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我可以拿针扎王叔叔和爸爸，不可以扎小明。” 小月月点了点头，小明是她的朋友，还给她吃糖，肯定不能欺负。 “对，月月真聪明，不过袭子华不是你爸爸，以后不要叫爸爸了。”沈娇娇纠正。 “我爸爸是谁？” 小月月好奇地问，她也不喜欢袭子华当爸爸，她想要个高大勇敢还会保护她和妈妈的爸爸。 “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像孙悟空一样，天上的太阳月亮星星都是你爸爸。”沈娇娇随口瞎编。 那姓萧的王八蛋肯定早死了，得让孩子早点习惯新身份。 小月月却很开心，原来她的爸爸那么厉害啊，和孙悟空一个爸爸呢。 以后同学要是再说她没爸爸，她就让同学看太阳。 哼，谁的爸爸都没她爸爸厉害！ 出了巷子就有一个小卖部，里面有生活用品和油盐酱醋，还有烟酒糖果，坐着个满脸横肉的大妈，三角眼高颧骨薄嘴唇，一看就不好惹。 她是袭子华的妈张金桂，远近闻名的悍妇，欺负沈娇娇母女是家常便饭。 “打扮得这么骚，又去勾搭男人？”张金桂斜眼看着，出口就是脏话。 “你衣领敞这么开，生怕男人看不见？” 沈娇娇尖声回怼，她可不怕这老巫婆。 这张金桂又矮又胖，也就六十来岁，但她在四十几岁时，就不爱穿内衣，只穿个背心，兜都兜不住，一走路就晃。 而且张金桂还喜欢穿衣领开得很低的衣服，因为她怕热，衣领不敞开点会憋气，毫无形象可言。 张金桂被伶牙俐齿的沈娇娇给搞懵了，继而大怒，一直被欺压凌辱的小豆芽，居然敢反抗了？ 岂有此理！ “你个小骚货眼里还有没有长辈？怎么和我说话的？穿得这么骚是想去勾搭谁呢？吃我儿子的花我儿子的，天天跑外面勾搭男人，我呸，你们沈家是窑子吧，养的都是鸡！” 张金桂冲出了小卖部，拍一下大腿骂一句，附近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大家都同情地看向沈娇娇，碰到张金桂这样的恶婆婆，只能自认倒霉，谁让沈娇娇生不出儿子呢，结婚八年，只生了个女儿，袭家可是独苗，张金桂着急也很正常。 “我勾搭哪个野男人了？你指出名道出姓来？就没见过你这种妈，天天那么积极给儿子戴绿帽，行啊，我现在就去勾搭十几二十个男人，给你儿子戴十几二十顶绿帽子，以后你这小卖部改成绿帽子店得了！” 沈娇娇不慌不忙地怼过去，她前世的文化素养，在这种悍妇面前毫无用处，得以暴制暴，以赖制赖才行。 看热闹的群众们哄堂大笑，对沈娇娇刮目相看，这袭家的小媳妇居然硬气了，就得这样嘛，虽说婆婆是长辈，可也不能任由婆婆作践吧。 沈娇娇继续嘲讽道：“我们沈家要是窑子，你们袭家当初干嘛娶我？所谓门当户对，王八对乌龟，野鸡对野鸭，你们袭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袭子华那茶壶柄儿，我也就是瞎了眼才会嫁，你张金桂成天得瑟个屁，生个茶壶柄儿子，你还能耐上了？” 吃瓜群众们倒抽一口冷气，茶壶柄？ 这是什么天大的秘辛，难怪袭子华走路一扭一扭的，敢情是天阉啊！ “你个胡说八道的表子，老娘撕了你嘴，我儿要是茶壶柄，月月是怎么生出来的？” 张金桂急了，张牙舞爪地冲了上来，要撕了沈娇娇。 她料定沈娇娇不敢说出未婚怀孕的丑事，否则口水都能淹死这贱人。 “月月又不是你们袭家的种，要不然她怎么叫萧月月，不叫袭月月？” 沈娇娇理直气壮的很，原身怕丢脸，她可不怕，不就是未婚先孕，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就是不要脸，就是没素质，就是不讲理，谁还敢欺负她？ 群众们倒抽一口冷气，终于解开小月月姓萧的谜团了，袭子华对外说是跟孩子干爹姓，但这个干爹却从来没出现过，敢情是亲爹啊。 有知情人想到了沈娇娇当年的爱情传说，和一个叫萧克的小混混打得火热，没准小月月就是这萧克的闺女。 但萧克八年前突然失踪，再没露面过，估摸着是死了吧？
第5章 散伙，四万八青春损失费 张金桂气得要吐血，她没想到沈娇娇连脸都不要了，她纵横阳城几十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 沈娇娇凑到她面前，低声说：“别逼我把袭子华和王建军的丑事说出来，要是街坊邻居们知道你儿子不仅是死太监，还是个死变态，你们袭家人出门是不是会被扔臭鸡蛋？” 张金桂脸色大变，恨声道：“你敢？” “要不要试试？” 沈娇娇笑得很甜，还有点迫不及待，张金桂心沉到了底，后背发寒，她知道这贱人敢。 可她不敢。 袭家丢不起这个脸！ “以后看到我客气点儿，别再来惹我，否则我让你们袭家在阳城待不下去！” 沈娇娇收敛笑容，眼里射出杀意。 张金桂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后背冷叟叟的，眼睁睁地看着沈娇娇母女，大摇大摆地走了。 邻居们也都散了，这几天的饭后谈资又多了不少，袭家小媳妇大战恶婆婆，大获全胜，还有袭子华 的那个茶壶柄，可不得议论至少大半月呢。 憋着火的张金桂生意都顾不上了，跑回家找儿子，推开门看到绑在椅子上的袭子华，张金桂又是心疼又是愤恨，嚷嚷着要去报警。 “妈，不能去……那贱人拍了我们的相片……” 袭子华死死拽住他妈，他丢不起这脸啊。 “什么相片？你和谁？” 袭子华羞愧低下头，张金桂哪还不明白，气得一巴掌抽了下去，恨铁不成钢地骂：“那小骚货长得比明星都漂亮，你怎么就不行呢？偏偏要和王建军那王八蛋一起，你……你是要气死我吧？” 张金桂一边骂一边在儿子身上拍，本以为沈娇娇的美貌能让儿子收心，可都结婚八年了，儿子愣是不碰沈娇娇一下，袭家的香火眼看着要断了呀。 袭子华抱着头躲闪，痛得受不了了，大叫道：“我难道不想碰，我不行……你知道吧，我不行……” 他根本就不行，再漂亮的女人都不行，沈娇娇说的对，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张金桂傻眼了，她只知道儿子爱好有问题，并不知道生理上有缺陷，还想着娶个漂亮女人，就能让儿子改变爱好。 “你真是茶壶柄？”张金桂急坏了，要去扯袭子华的裤子。 “真的，还是小茶壶！” 袭子华羞得使劲拽住裤子，张金桂如雷击一般，傻愣愣地站着，耳边都飘着小茶壶柄，脑海里还形象地出现了个小巧玲珑的茶壶柄。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 张金桂哀伤大叫，连零件都不齐全，她还怎么抱孙子？ 沈娇娇带着小月月在外面吃饱喝足，还给小月月买了几身新裙子和新凉鞋，悠哉悠哉地回来了，看到张金桂她并不惊讶。 “你们娘俩沟通完了，现在来说我们的事。” 沈娇娇给了小月月一块钱，让她出去买棒冰，顺便玩一会儿再回来。 小月月开心地出去了，五毛钱可以买一支棒冰，剩下的五毛钱可以买十包开心果，以后请小明吃。 张金桂眼神怨恨，她要是早知道儿子是天阉，八年前就不会花冤枉钱娶这骚货，沈家狮子大开口，要了她三千块彩礼，进门八年，连个蛋都没生出来，她得要回这笔钱。 “我给袭子华打了八年掩护，还任劳任怨地当牛做马，被你们袭家精神身体双重伤害，就按一个月五百块算，一年六千，八年四万八，这数字很不错，八八大吉，拿钱吧！” 沈娇娇伸出手，理直气壮地要钱。 “你怎么不去抢银行，还四万八，四百八都甭想！”张金桂破口大骂。 “抢银行犯法的呀，四万八你们不给也行，我这就去洗相片，明天挨家挨户发，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沈娇娇笑眯眯地抱着相机威胁。 张金桂想抢走相机，但沈娇娇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了，还给了她一脚，冷声道：“别逼急了我，大家都别好过！” “妈，别和她吵！”袭子华哀求。 他不敢撕破脸，他还要在阳城生活的。 张金桂气急败坏地瞪着，四万八她决不会给，家里总共才六万存款，给了这贱人她靠什么养老？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沈娇娇抓起桌上的剪刀，对着这老巫婆直直戳过去，张金桂大叫着抱住了脸，等她冷静下来，看到的是沈娇娇鄙夷的眼神，不由又气又羞，恨不得弄死这贱人。 “给你们三天时间筹款，三天后一手交钱，一手交相片！” 沈娇娇停顿了下，冷笑道：“三天后见不到钱，我就让阳城每个角落都飘着这些相片，让你们袭家脸面扫地，被人戳脊梁骨，让你们袭家的列祖列宗在地下都蒙羞！” “你还是不是人？”张金桂骂。 “你们不当人，我就陪你们玩啊！” 沈娇娇不屑地哼了声，进屋随便收拾了些换洗衣服，还有小月月的暑假作业和课本，出去找小月月了，袭家不能再住，去找个招待所住着。 巷子里有不少小朋友在一起玩，男孩翻纸板，女孩跳绳扔沙包，小月月站在一边，孤零零地吃棒冰，没人和她玩。 “月月！” 沈娇娇叫了声，小月月开心地跑了过来，还举起棒冰要她吃。 “你吃，我们换个地方住。” 沈娇娇推开了，棒冰上都是小月月的口水，她可吃不下。 “妈，我们不住家里吗？” “嗯，去宾馆住。” 沈娇娇一手牵着小月月，一手提着包，有邻居问她去哪，她也没隐瞒，“我和袭子华要散伙了。” “娇娇你可不能犯糊涂，子华脾气是差了点儿，可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呢，早上吵了晚上就好了嘛，哪至于要散伙。” “咱们当女人的，就得多忍忍，你又没工作，离了你怎么过？结婚过日子就是这样，男人脾气大点正常，等子华年纪大了，他也骂不动打不动了，你的好日子也到了。” 几个女人像八婆一样，七嘴八舌地劝着，还一副为了她好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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