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一大早就在城门口围起来了,似乎是在审问什么事。” “我怎么听说,是谢家的夫人和媳妇儿跟人私奔了,然后被景安侯抓到了,景安侯要杀了他们呢?” “哇,那么劲爆吗?” 百姓们炸开了锅,跟上队伍的脚步更快了。 “对啊,我方才进城的时候还听到了一点,好像带婆婆和媳妇儿私奔的奸夫,还是同一个人!” 百姓们:!!! 更炸裂了! “厉害了,还得是谢家这种门风败坏的人家会玩,婆媳俩偷同一个男人,父子俩戴同一顶绿帽 !” “太牛逼了!” ······ 吃瓜百姓熙熙攘攘,听到这些嘴巴能塞一个鸡蛋。 甚至有人一个激动,就将手里的大片青菜叶丢了过去。 刚好盖在了景安侯的头上,显得他更绿了! 景安侯大骂百姓:“刁民!你们这群刁民!” “爹,一路上忍忍就过去了。”谢晋安冷笑道,他话刚落。 就又有一片菜叶子扣到他头上。 谢晋安脸色瞬沉:“刁民!你们这群刁民!” “儿子,一路上忍忍就过去了!”景安侯呵呵笑道。 他和他的儿子,这几次算是达成至交了! 父子关系,二十多年没那么好过! 夏司珩心中沉沉的,他一想到谢晋安对晚晚做过的事,他就难受。 无心再听百姓们议论什么,他让靖五押送这些人进宫。 自己则转身往那城墙而去。 刘婉刚抱着孩子下了城墙,就见夏司珩站在那里,目光深深。 怀中的小娃娃,吃完瓜以后就在娘亲怀里睡着了。 圆圆的小脸蛋子,特别可爱。 夏司珩走过去,他小心翼翼地伸手,视若珍宝,“晚晚给我抱吧!” 方才深深的目光,在见到女儿的睡颜时,露出丝丝心疼。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女儿竟然受了那么多委屈! 刘婉将孩子给了他。 夏司珩用身上的大氅将女儿裹住护在怀里,轻声对刘婉道,“清晨风大,我先送你们回去!” 他还能腾出一只手,去牵刘婉。 刘婉面色微红,却还是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下了城墙,又上了马车。 “这件事交给陛下处理便罢,我们不必去参合了,早知会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们来。” 夏司珩说到这里,隐隐有些懊悔。 刘婉却拍了拍他的手,“没关系的。” 吃到瓜的母女两个,其实比谁都开心。 看着他们报应不爽,可恨又可怜。 “你们一夜没睡了,这里离九王府最近,你带女儿去休息一下罢,一会我还要进宫一趟。” 夏司珩也没等她答应,直接叫马夫开向九王府。 等到了九王府后,夏司珩伸手压过刘婉的脑袋,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等我回来!” 说罢,他又上马走人了。 唯独刘婉在王府门口,抱着女儿脸红不已。 马车里的夏司珩,使劲压都压不住嘴角,他摸着自己的嘴唇狂笑。 啧啧啧,刘婉没有拒绝他! 他可以亲她了! 一夜的阴霾散去,夏司珩心情好了不少,他进宫了。 而宫里。 一干人等全跪在大殿内。 景安侯还在想办法狡辩,大骂有人陷害他。 可这个时候,外头进来了两个人证! 其中有一个,竟然就是他曾经杀了那家的村民,给许波顶罪的那家人的儿子! 另外一个,则是当初收买绑架刘尚书的土匪老大的儿子! 景安侯整个人瘫软在地,绝望发抖!
第169章 ,实锤罪证 那人一进来,就红着眼睛说要杀了景安侯。 “景安侯,这两人你可认得?”皇上板着脸,语气严肃。 “臣,不知道他们是谁!”景安侯连忙低头! “不知道?你杀我满门去替许波家顶罪,你说你不知道我是谁?”许大牛红着眼,若不是一旁的男人死死拦住他,他早冲上去杀掉景安侯了。 “陛下,草民有冤!草民要告景安侯欺君,草民要告他草菅人命,杀害草民一家三口,来给许波顶罪!”WWw.lΙnGㄚùTχτ.nét “那时草民才三岁,贪玩回家发现全家都死了,而杀了人带兵出村口的,正是他景安侯!我们村的人,没人敢帮草民,草民抱着爹和弟弟妹妹的骨灰去告官,结果官府说我们家绑架公主,全该死!” “草民和父亲相依为命,养活弟弟妹妹都困难,怎么会绑架公主!后来,草民才知道,原来绑架公主的,是许波一家,他们之前关在小黑屋里的漂亮阿姨,就是公主!” “草民一家三口,全替他们顶罪了呀!” “草民告状无门,求陛下,替草民做主啊!” 他这一生,三岁以后便孤苦无依,沦为乞丐,还差点被打死,连活着都艰难。 又怎能有机会面见圣上呢。 若不是有人查冤案找到他,他也许就在矿山做苦力,然后被压迫至死! “你胡说,本侯与你素不相识······”话语截然而止。 景安侯瞪大眼,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许大牛手里,抓了一块布料。 正是当初执行任务时,他的官袍袍摆。 许大牛骂道,“这是我在我爹手里找到的,他当时一定是跪着哭着抓着你,求你放过我的弟弟妹妹,可你······” 这个官袍的衣摆,寻常人家是找不到这种布料的,上头的丝线,也是朝廷命官专用! 衣摆布料被呈上去给皇上,钰公公也确定了,这就是朝廷命官的衣摆。 钰公公说,“陛下,此事简单,让景安侯去找二十年前的官袍来对比,不就知道了!” 景安侯瘫软在地,双目无神。 “何必如此麻烦,皇上,本宫今日带来的两兄妹,便是当年景安侯包庇的许家孩子!” 长公主开口道。 “你···污蔑······” 景安侯浑身颤抖,他害怕极了。 他只能死死用眼神盯着许柔柔,威胁她不要乱说。 可长公主早有准备,对她道,“许柔柔,你可不能撒谎呀,你的儿子还在等你呢!” 此话一出,许柔柔打了个激灵。 她哭着磕头,“陛下,民妇是许波的女儿,当初是景安侯帮助我们家逃走,帮我们家搬家安置,我们家所有的钱,都是景安侯给的,民妇不敢说谎,民妇认罪啊!” “民妇的爹骗景安侯说民妇是长公主的血脉,景安侯为了能投诚长公主得到好处,包庇我们家二十年······” 她将头磕得很重,脸上干褐的血迹,被眼泪冲刷,地板上混着她的血,留下一片殷红。 她是真的怕了。 她怕怀山因为她而死,她怕自己会生不如死! 最起码! 她招了还能保住孩子! 景安侯心口疼痛,他捂着胸,吐出一口血骂许柔柔, “你狼心狗肺······” 他包庇她们家那么多年,养了他们一家三口快二十年。 结果,却反被许柔柔指证! 给了他致命一击! 此话,也无疑是默认了。 他一定会被革职查办,削爵入狱的。 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 刘尚书从缓缓走进御书房,他对陛下道,“陛下,念在景安侯救过老臣的份上,别留他一命!” 景安侯眼里瞬间有光了。 “老刘,老刘我就知道你知恩图报,你快帮我求求情。” 刘尚书一家人都太好了,只要给点恩惠,就能对你掏心掏肺。 这也是他利用刘尚书人品的原因。 “哎呀,是景安侯啊,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啊?” “你不是说要来我坟前解释吗,改日,本尚书也去你坟前解释如何?” 刘尚书嘿嘿一笑,他挠着自己的头,东张西望的。 倒像是真的撞坏了脑子似的。 景安侯笑容僵硬,“老刘你真的脑子坏了,我好端端在你面前呢。” “现在好端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我老刘知恩图报是没错,但我更加有仇必报!” 刘尚书一甩衣袖,转身向皇上禀告,“臣要告发景安侯通匪,绑架朝廷命官,霍乱朝廷,罪不容诛!”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景安侯浑身发寒。 难道,这件事也被······ 就这时,许大牛旁边的男子,拿出一锭金子回道, “回陛下,这就是景安侯买通草民父亲,绑架刘尚书的罪证!草民父亲正是许家村附近的土匪,事成之后,景安侯对草民父亲痛下杀手······” 那锭金子,钰公公认得。 底下刻了景安侯府的文字,是先皇的赏赐之物,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拿出来用的。 景安侯就是以土匪抢了侯府的御赐之物为由,而出兵剿匪! 可独独找不到那枚收买土匪用的金子。 没想到是被那个土匪头子,藏好留给儿子了! “这是你们土匪偷的!”是个极好的理由。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那男子冷笑一声,又掏出几封书信, “这是景安侯设计绑架时,与草民父亲来往的书信,里头写了所有的流程!陛下对比笔迹便知!” 钰公公连忙呈上去,还帮皇上拿景安侯的折子出来对比! 笔迹一对上! 皇上勃然大怒,他站起身来,将折子狠狠砸在景安侯脸上! “你!你竟敢绑架朝廷命官!你可知就因为你绑架了刘尚书,耽误了朝廷大事!南越进来的那批害人的东西,那时就快要查到了,你却设计绑架了刘尚书延误时机,你该死!” 他从未发过那么大的火。 就连眉间的川字纹,也如斧凿一般深沉。 刘尚书当年和刑部彻查快乐粉的事情,眼看就要有苗头了,去取证的路上,刘尚书被人绑了! 导致朝廷没能抓到那批送快乐粉的贼人,让这个东西,继续祸害了大夏朝二十年! 多少百姓因为被人误导,吸食了快乐粉,而痛苦不堪,家破人亡。 朝廷还花大笔银子,来建专门的戒所,来帮助百姓脱离快乐粉的掌控。 有些上瘾极深的人,甚至因戒不掉而自杀。 上瘾深的人,就算戒掉了,也会浑身糜烂,成为废人! 因为这个,朝廷多少次花大成本去抓,去查! 这东西,是毁坏一国的根本,是民间的毒瘤! 沾染者和贩卖者,一律定罪! 没有任何人情可言! 可景安侯,却为了一己私欲,为了让刘尚书欠他一个恩情,而延误了如此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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