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眉眼一沉,得不到元宝那样绝美的,眼前这个也不错,暂排思苦也算有利用价值。 更何况,和莫公公这次在厢房被恶心到了之后,他一时半会也不想碰男人了。 眼前这个长得像的,还是个女子。 倒适合他如今的心境了。 他微微一抬手。 侍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前去制止! 在乞丐的手,扇在姑娘脸上之前,侍卫狠狠将乞丐拿下,踹倒在地。 “谁敢动手打你爷爷,你爷爷可是丐帮的······” “大胆,东临国主在此,就连你们大夏的皇帝都要礼让三分,你敢在国主面前造次!”侍卫将身份报来。 吓得乞丐一个哆嗦,脸色难看地去瞧那马车上的人。 果真是东临国主,不然不可能会穿黄色的衣服!しΙиgㄚuΤXΤ.ΠěT 他吓得磕头,“求国主饶了草民,这里一向是我们乞丐乞讨的地方,这个女的拉了一个死人过来,往这一摆,我们一天都讨不到钱了,天都黑了我们一整日都不曾进过食,我们······” “咣当!” 侍卫将碎银子丢到了乞丐面前。 乞丐捡起来咬了咬,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国主,谢谢,谢谢······” 然后便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叫上自己带来的几个小乞丐走了。 玲珑姑娘瞪大眼睛,眼中满是困惑和可怜。 “姑娘,你父亲的尸体我们会帮你安葬,跟我们国主走吧。”侍卫问道。 “我······” 玲珑本想答应的,可她又想到,如果太轻易让男人得到,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于是她说:“多谢国主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小女子从未想过攀附高枝···若跟你们走,小女子能否提一个要求?” 眼神中透露着清澈和犹豫。 “大胆,我们陛下这是在抬举你,你······”侍卫怒喝。 东临国主摆了摆手,“让她说。” “小女子想送父亲最后一程,替父亲埋下最后一道黄土,守孝三日,三日后,小女子做牛做马,做任何粗活都任你们差遣,可好?” 玲珑声音哽咽,眼中带了泪花。 让人生不出拒绝之心,只觉得她尤其可怜,又有孝心。 “朕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这点小事,你便自己去看着办吧,三日后若你有困难,来大使馆找朕便可。” 东临国主心中释然,随手丢下一枚令牌,便叫人行马走了。 他心里在想,这是个不错的姑娘。 总归有了个好印象。 留在原地的侍卫,捡起那块令牌塞给了玲珑,不耐道,“这可是我们陛下的东西,见此如见陛下,还不赶紧拿好,走吧,去葬你的父亲,三日后带着这个令牌去大使馆找国主就行了。” 玲珑眼神看向那枚令牌,眼中略显痴迷,“多谢,多谢了。” 侍卫见她痴迷的眼神,不禁嗤了一声。 果然啊,女人哪有不想攀高枝的。 他叫来几个人,拉走地上的尸体。 玲珑跟在他们后面,原本泪眼蒙眬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和厌恶。 果然,凭着自己宫心计的脑子和人斗智斗勇就是舒服啊。 /// 宫里。 夏司珩和皇上太后等人,秘密开了个小会。 主要是说东临国主的事,和贤妃以及元宝近期做的计划。 三人在规划着,该如何推动矛盾的产生,才能让东临国主落入圈套。 皇上觉得时机也该差不多了,“朕觉得,可以用上彦国公那一大家子了。” 现在被关在大牢里的,还有彦国公的第二任妻子余氏,已经断了手,半死不活还剩一口气。 她作恶多端,又是东临的细作,不管是彦国公还是皇上,都不可能饶了她。 还有两个是余氏生的孩子。 可是彦国公却说,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血脉,而是余氏和东临死士的头目所生的孩子。 既然是东临人血脉,多少是个祸害,所以皇上准备将他们一并除掉。 次日,皇上便召彦国公进了御书房! 将彦国公私自去见东临国主的证据,甩到了彦国公的脸上。 “哼,朕待你们彦家不薄,你竟是这样对朕的吗?”皇上气得大吼出声,保证御书房外的侍从和太监都听得清清楚楚。 “陛下派人跟踪老臣,又何尝信过老臣呢?陛下把老臣放了出来,又将老臣的权利剥去,还私囚老臣的家人,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疑心老臣和东临有什么吗?如今又何必在老臣面前谈及信任?” 彦国公的声音也很大,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来嘶吼,表达自己的愤怒。 “大胆!彦国公,你敢这样对朕说话!”皇上将手里的茶盏往地上一摔。 帝王威压瞬间席卷整个御书房,就连钰公公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这演得也太逼真了。
第496章 ,密谋宫变 “老臣与东临国主绝无什么联系,陛下信也好,不信也罢,老臣的父亲为保先帝而死,陛下若要背着大不孝之名,处死老臣,老臣也绝无怨言!” 彦国公语气生硬,丝毫没有半分害怕的模样。 凭着他父亲的功劳,皇上断不可能会处死他的。 反正君臣之情已破裂,他不可能不为自己辩驳一番。 这一切,外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好啊,你这是在威胁朕吗?”皇上咬牙道。 “老臣不敢!” “那你什么意思?”皇上将手往案桌上一拍,“给朕一个解释!” “老臣并无别的,出狱之后刚好收到东临国主的邀约,并无谈及大夏之事,老臣言尽于此,求陛下放了老臣的家人!”彦国公说道。 “你觉得朕会信?” 皇上笑里藏刀问道。 “老臣无愧于心!” “好个无愧于心,你无非是仗着老彦国公对先帝的恩情,笃定朕不敢拿你怎么样罢了,可你的孩子,你的妻子,朕难道还没有办法对付他们吗?” 皇上说道。 彦国公语气略显慌乱,“陛下,他们是无辜的········” “来人,带上来!”皇上叫人押了他们一家三口进来。 余氏和两个儿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嘴里直喊着饶命。 两个胆小的,更是哭着喊彦国公,“父亲,父亲救救我们啊!” 皇上得意地笑,“彦国公,你可想清楚了?” 彦国公还在犹豫。 皇上微微一抬手,侍卫便手起刀落,将余氏的小儿子给砍了! 血,溅在了御书房的门上。 外头的人闻见血腥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同样的血,也溅到了彦国公和余氏的脸上,二人表情不一样。 余氏一脸震惊和错愕,随即而来的便是伤心欲绝,哭着大骂彦国公: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他啊,你们多年的父子情分你都不顾了吗?啊啊啊!” 余氏发了疯似的想像以前一样去打彦国公。靈魊尛説 可是她的手断了,还被侍卫死死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彦国公脸色冰冷,仿佛死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你说还是不说?”皇上继续问道。 眼见着刀就要落在大儿子的脖颈上,彦国公眼睛一闭,“老臣招了,老臣招了,求陛下放过他们,求陛下放过老臣的家人啊!” 余氏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彦国公。 彦国公继续痛哭流涕道,“东临国主和老臣说,要在两日后请麒麟现身认主,只要麒麟认了国主的小皇子为主,那他东临便有能力一统天下,他要老臣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这些话说出来,对于东临国主也没什么损失,让东临的眼线听到了,只会觉得彦国公是为了保护家人,无奈说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来。 派死士出动这些计划,彦国公一个字都未曾吐露。 东临眼线会觉得,彦国公还是站在东临这边的。 “那你呢,你拖延了那么久时间,瞒着朕不上报,朕若非今日砍了你的儿子,你是不是还打算跟东临国主去了?嗯?” “臣不会,臣不敢啊!” “就这些?都说完了?”皇上问道。 “老臣拿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虚言!”彦国公说道。 皇上冷冷一笑,“好,你的性命朕暂时不能要,朕可不愿背上不孝不义的名声,但是你的妻儿和你的大儿子嘛······” 皇上顿了顿,话锋一冷,“杀了!” “是!” 侍卫手起刀落,血溅出御书房。 御书房外的人都惊呆了,也包括了东临国主安插在彦国公身边的眼线。 此刻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这大夏的皇帝,也太狠了。 彦国公发出一声声哀嚎,撕心裂肺,最后吐出一口血来,悲伤地晕了过去。 “来人,将彦国公囚禁在国公府,不许任何人探视!若有奸细溜进去,格杀勿论!” 皇上发号施令。 很快便有侍卫将晕倒的彦国公拖了下去。 人都走后。 钰公公赶紧叫人来清理尸体和血迹。 /// 国公府。 彦国公在府医的救治下缓缓醒来,一睁开眼,便见到东临的眼线站在他的床前。 他红了眼睛,悲痛欲绝地去求东临眼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和国主见一面啊!!” “大夏的皇帝丧心病狂,杀了我的家人,我想死啊!” 眼线在场目睹了一切,不免有些同情彦国公。 当天夜里,便通知了东临国主。 东临国主担心国公府有皇上的眼线,于是派人把彦国公从地道接出了国公府,来到了大使馆。 东临国主和静贵妃在厅里,静静地看着彦国公。 东临国主优雅地撇了撇茶盏里的浮沫,一脸事不关己的嘲谑道,“朕就说吧,夏家的帝王不值得你们彦家卖命,你的父亲也是蠢,白白赔上了他的命和你家人的命。” 派去监视彦国公的眼线,已经将事情全部告诉他了。 虽说余氏是东临的细作,但两个儿子毕竟是彦国公的亲生血脉,彦家断了后,彦国公又被削掉了官位和权利,怎么可能不恨大夏皇帝! “是,大夏皇帝冷血无情,求国主给臣指条明路!”彦国公说道。 “不是朕给你指明路,而是你想怎么做,朕会帮你!”东临国主起身说道。 他是东临国主,自然明白一口气吃不成胖子。 就算他单方面登上了大夏的皇位,大夏的子民和朝臣也不会认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彦国公去坐那个皇位,然后听命于他,将大夏的国土慢慢割让到东临。 这样一来,背负骂名的就是彦国公,而他,则享尽一切好处,然后统治大夏,恩威并施,必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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