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池欢狐疑。 因为时屿白身上的秘密那可不是一般的多。 她某些时候,甚至怀疑他是后世流行的那种马甲大佬。 全才全能,啥都会,啥都精。 而且他的确是这么干的,时不时的在她面前掉个马甲,不小心暴露一部分财富。 一次次的,每一次都让她怀疑人生。 “不信我?” 时屿白俯身,直接把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举重若轻,就跟拎个小鸡仔似的。 他抱了个满怀,然后提着她的腿,圈上他的腰肢。 鼻尖和她的鼻尖轻蹭,温热的呼吸一层层的打落在肌肤上,烧的她血液沸腾,整个人都开始发飘。 “图画好了,是不是该尽一尽夫妻义务了?” “时太太?” 他轻问。 唇瓣啄吻着她的红唇,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来回反复。 几次下来,池欢的呼吸彻底被他撩的乱了。 她斜乜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忍不住撒娇,“太晚了,明天。” 说完安抚的在他唇上敷衍的落下一吻。 却被他瞬间捕捉到,强势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撬开齿关,无限度的加深了这个吻。 逆天的大长腿提步去了浴室,踢上门板的同时,把池欢压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身上是好闻的清隽气息,应该是洗过澡了,头发发丝干爽,拽在她掌心的时候比丝绸还要滑。 池欢轻呼一声。 目光定格在他专注吻她的脸庞上,睫毛半阖,微颤的扫描着她眼部的肌肤。 丝丝麻麻。 寸寸酥痒。 心脏被羽毛轻撩,血液流速加快,她被蛊惑,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阖上了眼皮。 他的吻细碎温柔,蝶翅般轻落在眉心。 眼皮,鼻尖,脸庞,没有一寸被落下。
第376章 以后我代替他们来爱你 老中医的手从温暖的手腕上移开,看着温暖嘴角的弧度,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想了想,才道:“姑娘,你这是有心结呀。” 话音落下,温暖眼底快速划过什么。 傅严词的眼底也划过浓浓的什么,下意识的问道:“医生,是不是诊错了,她……一向看上去都很开朗。” 她人如其名,温暖的宛如一轮太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心结? 傅严词打从心底里不相信。 老中医笑道:“人的外表是可以伪装的。” 说完,认真的看了眼温暖,说道:“姑娘,不想给人添麻烦是好事,但是装的太过,心是会累的。” 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给你们开个方子,抓七天的药去调养一下。” “但是大夫看病,只能医身体,医不了心,姑娘凡是还是得想开点。” 温暖的指尖蓦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 她胡乱的“嗯”了一声,心乱如麻。 傅严词去抓药之前,深深看她的那一眼,好似一眼看到了她的心里去。 拿了药,两人上车。 安全带刚刚扣上,傅严词的声音从斜刺里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方便跟我说吗?” 温暖一顿,随机回过神来,将安全带扣上。 “卡达”一声,似乎响在她的心上。 她抿了抿唇,“我可以不说吗?” “……可以。” 傅严词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方向盘,车子很快驶出医馆。 而后,他低醇的嗓音在车厢响起。 “但我希望我的未婚妻能够充分的信任我,毕竟我们以后……是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 温暖阖上了眸。 在大片的沉默后,才说道:“给我一点时间。” 剖白自己是不容易的,尤其对她这样有心理创伤的人来说,不会轻易信任人。 在那之前,除非再三确认那人是真值得信任。 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她愿意为他亲自解开九重心门的锁,大门敞开欢迎他。 但, 得确认他是对的人。 “好。” 傅严词连个磕绊都没打,就应了下来。 接着,才说道:“在那之前,我可能会从其他方面来打探你的消息,毕竟,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温暖被这句话凛的脊背绷紧,但下一秒,紧绷的肌肉就松弛开来。 “如果你能打探出来的话。” 傅严词瞥了她眼。 她身上似乎有重重的秘密,而这一层秘密给她笼了一层滤镜,惹的他想知道更多,更多。 他捏着方向盘的指骨瞬间凛白起来。 - 一番缠绵。 时屿白抱着池欢去了浴室,水龙头打开,水汽蒸上脸庞,水中的她眸光潋滟,娇艳欲滴。 不免又缠着她胡闹了一回。 等被他抱着回到柔软的床铺上,池欢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力气,却还不忘用手臂软软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时屿白,你等着,我给你准备了礼物,明天给你。” 刹那间,这句话在时屿白的潭底掀起波澜。 “什么礼物?” 他缠着她,齿尖细细咬上她的耳垂。 说话的吐息打在耳廓上,激出一串细小的战栗。 池欢缩着脖子,往他宽阔的肩窝上躲,素手胡乱按住他作祟的唇瓣,伏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别动,等我明天告诉你。” “真累了,饶了我?” 她懒洋洋的从睫毛缝隙觑他。 只这么一眼,就看的时屿白血液沸腾,他拉下她的手指,在上面细碎的亲吻,声音喑哑透了。 “喊两句好听的就饶了你。” 池欢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浓浓的睡意都被驱赶的一干二净。 她掀开一只眼皮。 张张嘴,话还没出口,就被自己难住了。 好像认识时屿白之后,她喊的最多的就是连名带姓。 时屿白,时屿白,时屿白。 “老、老公?” 时屿白神情多了点愉悦,但是并不满意。 “嗯,还有呢?” 他嶙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秀发,单手支颐,斜躺在床上对她挑了挑眉。 “还有?” 池欢诧异。 而后想到了一个称呼,还没开口叫,耳根已经烧红,“屿、屿白哥哥?” 这次时屿白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些。 “嗯。” “多叫两声听听。” 池欢嘴巴却比蚌壳还紧,说什么也不想满足他的恶趣味了。 “真不叫?” 时屿白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环住她的腰肢,指尖在上面蜿蜒划过。 被他挠过的痒痒肉,袭来一阵强烈的麻痒。 池欢笑的花枝乱颤,忙不迭躲闪。 “别。” “我叫,我叫还不成吗?” 时屿白这才罢手,惫懒的睨着她。 池欢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一声声“屿白哥哥”钻入耳朵,嵌入灵魂。 时屿白抱住了她。 池欢羞的把脸彻底埋在他的胸膛,跟个见不得市面的鸵鸟似的。 “难得你还记得。” 他的喟叹似乎一层层叹入她的心里。 池欢的心脏一紧,这种时刻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她也顾不得羞涩,两条手臂紧紧的圈住他的脖颈,深深的凝入他深邃的眼底。 “我为什么不记得?” “明天是我老公的生日,我当然要记得呀。” “我以为,不会有人记得。” 像是有人重重的捏了下她的心脏,闷疼闷疼的,难受的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我会记得。” “我不知道其他人记不记得,但是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会帮你牢牢的记的。” 缺爱的人都会这样吗? 哪怕临近生日了,也从不跟任何人说。 是在等着有人主动关心吗? 还是害怕给其他人惹麻烦,所以不愿意主动提及? “你有这份心就很好。” 时屿白眸底的那一份黯然似乎在顷刻间就消失了,好似有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是池欢看不得他这样不在乎自己。 “我当然有。” “以后我年年有。” 池欢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疼,手掌不断在他峻挺的脸庞上摩挲着,想要借由这样的动作给他带来一星半点的温暖。 足够抚慰他内心深处,不为人所知,也不足为外人道的伤痛。 “时屿白,以前没有人爱你。” “但是你以后有我。” “我以后岁岁年年都陪着你过生日,嗯?” 她就跟哄小朋友一样,软绵绵的音调诱哄着他。
第377章 人生中的第一块糖 池欢突然想到一句话。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然后就很突然的想到和时屿白的第一次见面。 她的印象很深刻,他穿着儿童款式的白衬衣和西裤,白衬衣上还挂着像模像样的肩带。 束缚,规矩,小时候男孩子发育的晚,个子没现在高挑,站在一群村里的孩子群外围踟蹰,一副想靠近又不知怎么靠近的局促样子。 但是天生的清冷气质,又让他看起来矜贵疏冷,这种矛盾感,在乡下小孩子浅显的认知下,就觉得他会装,明明想和他们玩,却还把架子摆的那么高。 臭显摆什么? 一个领头的看不上,吆喝着就对时屿白说:“喂,那个城里来的小孩儿,把你手里的玩具给我玩玩。” 时屿白本就玩腻的玩具,自然不会吝惜。 可是玩具被抢走不说,孩子王还吆五喝六的指使时屿白当牛做马。 时屿白的认知自然比这些人要高一些,正常的要求可以做到,这种不正常的要求自然是婉拒。 孩子王之所以被称之为孩子王,那在孩子群中是有威信要守护的,怎么能容忍命令被无视。 愤怒之下,孩子王指挥一群人要给时屿白个教训。 他身上的白衬衣被踢上无数的黑脚印。 小孩子们小时候的思维是单纯的,但是恶劣起来也是真恶劣,好像只有把时屿白的衣服弄脏了,就能把这个人也拉下泥潭。 他的生活就再也不是人人艳羡的城里生活了。 爸爸妈妈口中的别了家的孩子,成绩好,在城里生活,乖巧听话,这些优点,都成了时屿白令人嫉恨的点。 孩子们你一脚我一脚,把小小的时屿白给打的蜷成一团,抱着脑袋疼的不断哀嚎。 池欢出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爸爸是村长,在村子里有威信,不光是大人敬畏,在小孩子的心中更是逾越不了的一座大山。 池欢作为村长的女儿,加上漂亮活泼,自然成为村里的风云人物,那威信可比孩子王要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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