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水榭,一盘又一盘精致的菜肴摆放在桌子上,林安月疲累的靠在萧云昭怀中,任由他投喂。 “来,宝贝娘子张嘴。” “不吃。”没有胃口,林安月只想安安静静的放空自己。 “乖!吃一口,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宝贝娘子受累了不吃一些好的怎么能行。”萧云昭心疼,一想起昨夜和今天清晨的种种画面,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着,那笑容看起来又俊美又猥琐。 想着想着,某王爷又始于本能的对怀中心爱之人产生了非分之想。 “你再戳我,我便给你掰了喂狗。”感觉到了异样升起,林安月凤眸微挑,目光扫了一眼萧云昭警告意味十足。 “本王情不自禁,谁让宝贝娘子太香了,香的本王恨不得每一个呼吸都吃到宝贝娘子的好。”磁性沙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欲味,眼神中的侵略更是毫无保留的袒露着心中所想。 食髓知味的某王爷正要对林安月动手动脚做些什么,不远处,江侯府的下人急切的走来,扑通一声跪在水榭外。 “老侯爷病得厉害,还请王妃救救侯爷。” “病得厉害?”林安月不解侯府下人口中的话为何意,一字一字拆开来都懂,可她给江海河开的药足够拔出体内毒性,怎么又会病得厉害。 “乖,咱们不管旁人是死是活,大不了侯爷葬礼上本王多随一些份子。”萧云昭双手轻轻地捧着林安月的脸颊面向自己,二人的终身大事才是重中之重,他们还要七八个孩子呢,这可是一项伟大而持久的工程。 “王妃救救侯爷吧,侯爷真的要不行了。”下人眼眶通红,各种说着江海河要死的表现,什么咳嗽呕吐昏厥吐血等等等等。 “云昭,我先去一趟侯爷府,等回来后给你做好吃的。”见萧云昭半眯着深邃的眼眸怒视着来报信的侯府下人,林安月安抚着他的情绪。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萧云昭收回杀人的目光看向林安月的时候,眼底再次被温柔和爱占据;“本王怎舍得不顺你的心意,一起去。” 萧云昭抱着林安月上了马车,离开了七王府去往江侯府。 只是。 当萧云昭和林安月来到江家侯府的书房,看到一口一口炫肉炫酒的江海河之时,夫妻二人双双皱起眉头。 “侯爷不是病得厉害么?”林安月明明听到侯府下人说江海河的病症,病的只剩一口气吊着。 “侯爷怎么还没死?”萧云昭剑眉高高跳起,若此时此刻手里有一把剑,这把剑想必已经插在了江海河心脏上。 “滋滋~~”江海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神撇了撇身前的两把椅子,示意夫妻二人坐下,等他吃完喝完再细细道来也不迟。 砰的巨响!萧云昭一掌拍碎了书房的桌案,好酒好菜随着断裂的木桌散落一地,只剩下江海河手里的酒杯幸免于难。 “侯爷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本王定会再砸了你侯府。”叫萧云昭怎能不怒。 若不是听到了江海河要死的消息,宝贝娘子现在正和他共创美好未来,来年定会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一家四口快乐幸福的生活,第二年再多添两双儿女,第三年再再添三双儿女。 可如今,他面前只有一个又老又油腻还酗酒的死胖子老头。 “王爷为何这般盯着本侯,本侯又没得罪你。”莫名其妙,搞得他好像是断了七王府的子孙似的,江海河瞥了一眼萧云昭又绕过他看着林安月;“能不能管管你男人,吓的本侯心脏突突跳。” “江侯爷不打算解释解释么?”坐在太师椅上,林安月等待着江海河的回答,她想知道江老头为何派下人谎报病情。 “解释啥,你也不看看外面那些眼睛,本侯要不装的像一些怎么打消圣上的疑虑。”江海河给了夫妻人一个白眼,要是能光明正大去大酒楼胡吃海塞,他又何装病躲在书房里偷偷摸摸啃肘子。 “侯爷不是把兵权还给父皇了么。”轮到萧云昭不解,他收到消息,江侯府的兵权尽数归还皇族,现在的江侯府只有一个侯爷的名头并无实权。 “万幸本侯提早将兵权给了圣上。”江海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本侯装病并非是为了兵权,是因为前段时间秋月宴圣上中毒中蛊的事儿。” 毒的源头已经查出来了,是林家进贡的酒水被人动了手脚,林衍生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免遭了责罚。 而蛊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已经牵连到了好几个官员和大家族。 “七王爷应该知晓圣上疑心重,也不知是谁在圣上耳边造谣,说本侯曾经与下蛊的人有过接触,这不……”江海河无奈的摊开手;“本侯现在只得以重病缠身为由蹲在侯府,啥时候查清楚下蛊人是谁,本侯才能重见天日。” 说着,江海河看向林安月,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不会是你下的蛊吧。” “不是。”林安月淡然的开口回绝。 蛊不是她下的,但毒是。
第一百零五章 天降异象,七国归一,暴君现世,凛冬降临 江海河以重病濒死为由请林安月入府,因由有三。 一来是复诊,看看身体里还有没有余毒残留。 这二么,就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可他从林安月的眼神里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要么是这小妮子确实安分守己什么都没做,要么就是隐藏的太深,深到他都看不穿林安月的伪装。 若是后者…… “侯爷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萧云昭的声音渐冷,半眯着深邃眼眸盯着江海河眼底迸发着止不住的寒意;“本王的宝贝娘子最是心善,做不来那些偷鸡摸狗下毒之事,还望侯爷慎言莫要给本王的娘子增添麻烦。” 不等江海河开口,萧云昭又说道;“本王生生世世只有林安月一个宝贝娘子,若是她因为某些人的言论掉了一根头发丝,本王定要与那人不死不休。” “……”被威胁的江海河很是无语,他只是假设了而已又不是笃定林安月就是下蛊之人,何况书房就他们三个不死不休个屁。 只有肾没脑子的年轻人,呸! “侯爷还有别的事情么?若没有本王妃便不再叨扰了。” 见林安月和萧云昭俩人要走,江海河碎碎念了一句年轻人真没耐心后,将一封外表平平无奇的信丢给二人;“看看吧,本侯昨晚上截获的情报,信里写了一些你们俩人的事情。” 再寻常不过的信封,封印的火漆已经被人打开,白纸黑字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文字。 第四行第一个字开始,萧云昭的萧字映入眼帘,随之便是林安月三个字。 信中更是提及了黑羽令以及上下半部藏宝卷。 “七王爷,有些话本侯或许不该说,但信中的详细你二人也看得清楚,本侯念在林安月的救命之恩不得不多一句嘴。”江海河眸光正色面色凝重,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上下两部藏宝卷关乎到无尽的宝藏和让人长生不死的秘术,就算七王妃将藏宝卷给了出去,在他人眼中藏宝卷仍旧在七王府。” “而黑羽令则可号令黑羽卫,自古,只有帝王才有权支配黑羽卫,可先皇临终前却将黑羽令给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七王爷可知为何?” 无疑,江海河口中的襁褓婴儿就是萧云昭本人。 “为何?”萧云昭目光从信件上移开看向江海河,神颜上,那双好看的剑眉几乎缠在一起。 “在七王爷出生那日天降异象,钦天监大祭司占卜到你将会是一统七国的帝王。”江海河话一出口,萧云昭和林安月二人表现出了他预料中的惊愕状:“知晓这件事情的几个老臣陆陆续续没了,若非本侯救过圣上的命也早就见阎王了。” “信也看了,本侯欠的人情债也算还了,至于如何本侯只能断言一句话。”盯着萧云昭和林安月,江海河一字一句回荡在二人耳畔:“你们两个以后想要安稳度日,难如登天。” 信中所写,三日之内不计一切代价杀萧云昭夺取黑羽令,玉石俱焚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一日之内,杀林安月夺上下两部藏宝卷,毁了七王府。 “一天?”一天内想要从她手里拿走两部藏宝卷,还想杀人灭口,当她菜市场的萝卜白菜么?:“云昭,我好像被看轻了呢。” “宝贝娘子在本王心中天下第一重要!宝贝娘子你看这里写着三天内杀了本王,是从昨天开始还是今日?”萧云昭修长的手摸索着下颚,思考着他被刺杀的时间,地点应该是王府无疑了。 “你们两个……”有病吧! 江海河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萧云昭和林安月,还以为二人拧眉认真思索如何对抗即将到来的灾难,没想到竟是琢磨起没用的玩意来。 “赶紧滚,滚滚滚!”下了逐客令,江海河是一点也不想看见俩人一眼,烦。 走到书房门前的林安月似乎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侯爷还欠本王妃一百万两白银的诊金,三天内若是不还清银钱的话,连本带息翻一番呦。” 话音落下,林安月牵着萧云昭的手,夫妻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侯府,任由身后那一道中气十足的骂街声响起。 “呦呦哟呦你个头!你们两个败类有命活下来再说吧。” 夫妻二人离去后不久,书房大门被人推开,只见一身着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老者踏入侯府书房。 “生这么大的气,黑羽卫的沉稳都让狗吃了么。”话语中几分训斥,老者坐在萧云昭坐过的椅子上,目光透过面具扫了一眼桌上被人展开的信件:“你是以黑羽卫的身份帮助萧云昭,还是以江侯爷的身份帮助他。” “本侯可没帮萧云昭。”江海河耸了耸肩:“本侯是还了林安月的人情。况且,如果萧云昭真死了,你们和我不又成了无主的游魂野鬼么。” 谁也不曾想到堂堂萧国的侯爷江海河竟是黑羽卫的一员,但事实就是如此。 “秦老,本侯有一个问题不解,还希望秦老指点指点。”也不管叫秦老的老者答应与否,江海河继续说道;“当年钦天监的祭祀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看到了什么玄而又玄的景象,萧云昭当真会成为统一七国的帝王……不对!” 摇了摇头,江海河修改了方才说的话,缓缓念出了钦天监对萧云昭的批言;“天降异象,七国归一,暴君现世,凛冬降临!” 老者沉默了片刻,苍老的声音透过面具回荡在书房中;“真真假假谁人得知,且看萧云昭是否能平安渡过此劫。” “本侯还有一个问题。” “……”面具下花白的眉毛蹙起,秦老被江海河一个又一个问题问烦了:“说。” “那林安月呢?林秉承家的二女儿可不是什么善类。”要是善类,能一次次敲诈他?能骗他家小儿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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