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 “不过他是不知道鸢鸢转部门,所以换办公室了吗?”一个小姐妹说着,跑出办公室将沈西洲叫住,“沈庭长您等等。” 此时的沈西洲,心脏如同落地的玻璃珠,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网状裂缝。 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瓦解。 而且空洞得厉害,尾中烧心翻腾,强烈的袭来反胃恶心的痛楚。 他从早上到现在,赶飞机寻人,滴水未进…… 额上冷汗岑岑,双腿笨软,沉重如铅。 听见有人叫他,沈西洲才极慢的抬起光芒黯淡的双眸。 小姐妹赧然一笑,“沈庭长,您要是想帮鸢鸢,可以去101找她,她被调去档案科了。” 提起档案科,小姑娘忍不住小小的抖了一下。 谁都知道,档案科的领导最是事儿,称得上是全院和书记员接触最多又最喜欢折磨书记员的地方。 一个卷宗档案,就能折腾两三天。 而他们部门的书记员,每年每人要归档500个卷宗不止,全年一大半的时间都几乎耗在档案科。 其他零碎的全部工作量加起来,没有归档的一半。 楚鸢被朱副庭建议调去档案科,大家对她深感同情,因为这样一来,她以后的老板就不再是脾气好、怜香惜玉的沈西洲,而是严主任那个老虔婆灭绝师太! 全院没有一个书记员提到她不咬牙切齿的! 然而,这对所有人包括楚鸢来说,噩耗满满的消息,却让沈西洲黯淡的眸子瞬间燃起光亮,“你说,姜鸢她不是被开除了,而是转部门到档案科了是吗?” 小姐妹愣住,“开除?沈庭长您是不是太狠了?” 前几天大家都看到了公告,除了批评记过,上面还说保留后期追究责任的权利。 所以,姜鸢被调去档案科受苦还不算,还有观察期,不合格就要加大处罚? 小姐妹当即觉得,法院不做人啊! 怎么一点点事就这样小题大做,看来大家努力准备考试不是多余,是法院根本区别对待嘛! 小姐妹转身便跑,急着把这个噩耗分享给大家。 在她跑远的时候,沈西洲也步伐极快,进入了下行的电梯中。 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法院的电梯如此慢,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他看了电梯楼层无数次。 从三楼到一楼,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沈西洲站在了101办公室的外面,却莫名提不起勇气,万一小丫头已经不待见他了怎么办? 在最无助的时候,她将他当成知己、依靠,发了一条又一条的消息。 但他因为密训,手机被收走了,没有给予她一丁点回应。 那个时候的她,肯定失望透顶了吧? 正是这时,101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男生走出来,看到沈西洲落寞矗立门外,奇怪的打量几眼,走了。 省院上下几百号职工,并非谁都是熟面孔。 何况沈西洲才调来没多久。 沈西洲蓦地抬眸,没将小伙子的不客气放在心上,而是视线扫荡了101办公室一圈,本以为能看到那抹令他牵肠挂肚的身影,但不曾! 里面的工位空着好几个,他只在其中一张桌面上发现了楚鸢的粉红色吸管杯。 即便如此,也已经让沈西洲大大松了一口气。 没走就好。 没离开……就好。 经过这几分钟的缓和,沈西洲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了,拉着门边的人径直追问,“姜鸢是在这个办公室吗?” 埋头苦干的人抬眼瞧他,一眼认出来,笑道,“沈庭长,是您呀!您找姜鸢? 害,她工作的时候走神,把水洒在卷宗上了,主任很生气,罚她去后面的桂花林跑圈清醒。 您找她什么……?” 对方话还没说完,沈西洲已经拎着公文包不见了踪影。 说话的人张开的嘴巴合不上了,纳闷儿:这咋了?什么事急成这样? 难道也是来批评姜鸢的? 那小妖精听说是犯了错才被贬来档案科的,啧啧,以严主任修理折腾人的手段,这才刚刚开始呢! 沈西洲一口气跑到法院后面,用来休闲健步的后花园中,果然看到林间掩映的小道上,一抹身影正在缓慢的小跑着。 天空下着细雨,覆盖她单薄的身子,也不知道她已经跑多久了,黑色柔软的长发湿哒哒贴着头皮,称得她越发纤细娇小。 白皙的面颊因为运动染上绯红,气喘吁吁,步伐渐慢摇晃,一看就不对劲,却还在一步一步坚持往前。 沈西洲心疼不已,刚刚破镜重圆的心脏,又好似被人狠狠揪成一团。 自个儿身体的不适,在这一刻早已无暇顾及。 沈西洲果断丢下公文包,迅捷奔赴,在楚鸢气虚倒下之前,稳稳的揽住了她的腰,“跑不动还要跑,怎么这么傻?” 耳边传来熟悉的磁性嗓音,楚鸢诧异抬头,愕然发现,是沈西洲回来了! 她双眸倏地睁大,手垂落着,下巴抵在他坚硬胸膛,斯文睿智的男人宛如天神骤然降临。 “沈西洲,你……” 话刚出口,男人一只手强势伸入她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楚鸢大惊,“沈西洲你疯了,有人的!” “现在的桂花林,哪来的人?”沈西洲一声轻笑,放肆又愉悦,“何况,就算被人看见又如何?你惹了我,现在才知道害怕吗?” 他嘴角明显的上翘,好似所有顾虑、阴云终于被拨开,释然一切。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不可能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有魄力。 她说得对,喜欢就是喜欢,无论何种原因,喜欢就够了! 她愿意不顾年龄的鸿沟,当他掌心饲养的小宠,他便也不介意以爱为名,将她禁锢圈养,占为己有。 爱她,给她想要的一切,唯一的要求,就是她永远不能转身。 “姜鸢,你确定做好的当我爱人的准备了吗?不后悔?”沈西洲低头,温热的薄唇擦在楚鸢丝丝冰凉挂着水汽的耳垂上。 浅浅一抿,撩拨深诱。 楚鸢本就冷到发凉的身子微微一颤,有点惊喜,又似不可思议,“沈西洲,我真的可以吗?” “你可以,只要你愿意。” 楚鸢猛地仰起头,水润的眸子直直望进沈西洲墨黑的眼底,“我愿意。一直都愿意!” 沈西洲抱紧她,让她感受他占有的力道,“你想好,我不是将就随便的人,一旦选择,不会给你后退的机会。” 小姑娘们过家家的戏码,他不屑参与,付出了,就是全部,是永远。 楚鸢听懂他的意思,嫣然一笑,“好啊,沈西洲,我只怕爱你不够久,怎么舍得离开你身边?” 小丫头热烈的情话信手拈来,沈西洲既不习惯,又愉悦欢喜,掌心的力道忍不住再次加重,眼底潮色翻滚,浓墨缱绻。 他不再说话,唇瓣抿成一条线,像是在压抑什么,抱着楚鸢大步流星往桂花林更后方走。 从这里穿过去,不是别处,正是楚鸢所住的沈西洲的单位团建房。 楚鸢意料到他想做什么,却很难想象,沈西洲三十多岁的年纪体力如此之好,一口气将她抱到家就不说了,居然还有力气将她死死抵在门板上,强势掠夺的吻侵袭她的唇齿,如同撕去和善外皮的大型野兽……
第195章 迷糊小妖精二嫁爹系男神20 他的手掌撑在她头顶两侧,一边与她深吻,一边身体近距离的压向她。 楚鸢毫不意外感受到某个悸动非常的东西。 但她不急。 浓烈热情的与沈西洲吻着,双手挂在他手臂上,垫起脚尖,时长时短,温柔缠绵。 末了,亲了亲他光洁的下颚,无声邀请。 沈西洲眸色幽深,轻轻喘息,酝酿着属于野兽的本能。 双手往下滑,牢牢的摁住她细腰两侧,额头同她相抵,似叹息,似惆怅,浅浅舒一口气便不再往下动作。 楚鸢发出不解的轻疑,“嗯?” 他嗓音低哑,“准备好了吗?” 楚鸢,“我在等你。” “真的不反悔?”沈西洲又问一遍,不知道是不是阅历多了,反而有些优柔寡断、束手束脚起来。 楚鸢没回,却是凑上前,啄了啄他的唇。 意思再明确不过。 沈西洲终于不再犹豫,一把捞起她的腰,轻轻旋转,就将楚鸢放在了客厅的欧式沙发上,“会不会伤了你?” 楚鸢轻笑,“不会。我只怕你……给得不够多!” 男人一双墨色眸子,倏地沉坠。 再也克制不住,无论是内心喷薄而出的心动,还是欲望。 他俯身过去,双唇摄住楚鸢细腻雪白的脖颈,沿着耳际,一个又一个的吻,遍布覆盖,誓要将软嫩的小丫头融化在他的热情旋涡里。 楚鸢粉唇微张,任由他动作,享受这样心悸又甜美的感觉。 男人一点点褪掉她的衣衫,吻过她的肩膀。 ……锁骨, 再是…… 迷情的粉色招摇绽放,惹人流连。 “我来了。”他说。 楚鸢轻颤一下,初次的身体总是需要适应的,但她很清楚那是什么滋味儿,所以抱紧了男人脖颈,“大胆点,不用怜惜我。” 沈西洲哭笑不得,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真的……极力控制……以为凭借自己的毅力没有什么掌控不了,但…… 直到楚鸢倒吸一口冷气,沈西洲才轰然一顿,脸烧红,道歉,“对不起,我……” 被楚鸢鼓励的打断,“没关系,我感觉很好。” 等再久一点,[冲上云霄]丹药发挥作用时,只怕会更好…… 久久。 两个人都没看时间,所以也根本不知道有多久。 但一起从高处下来后,两人都没有半点困倦的感觉,如果不是沈西洲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发出抗议,只怕又会是新一轮的角逐。 他晒然,起身摸摸她柔软的发丝,如同撸猫似的,“乖,我们吃点东西。”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沟壑分明的胸膛和腰线,楚鸢从来不知道,三十岁的男人也可以如此迷人。 忍不住伸手在他胸肌处戳了戳,谑笑,“沈法官,你这身材,别说三十岁,就说二十岁都有大把人信呢。” 沈西洲彻底将被子全部掀开,站在楚鸢面前,转了一个圈,执起她的手放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喜欢吗?不管多少岁,现在都是你的了,你想什么时候欣赏、使用,都是你的自由。” 楚鸢,“……” 了不得了不得,还以为他只会说那些老掉牙的废话,却原来,背地里藏着这样油嘴滑舌的一面。 沈西洲是北方人,面食做得一绝,起身仅仅围了一块浴巾,就开始揉面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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