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绝越解释的合理,楚鸢越感到有问题! 开玩笑,他一个超级龟毛洁癖癌患者,能忍住穿一下午脏衣服不换? 撒娇让独孤绝去水房拿热水,楚鸢把夏荷叫到床边,问今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夏荷心有余悸,“好像是宫里走水了,还有刺客!差点乱起来的时候,咱们殿下挺身而出,领着人一炷香都不到,就把乱想给解决了!殿下太厉害了,不然皇上和太后都吓够呛,您也不可能快速而顺利的生下小皇孙。” 楚鸢就知道,几乎每个位面生孩子都会出事。 没理由这个位面如此安静! 原来并不是她运气变好了,而是有那么一个人,替她承担了所有,为她建起一座安全温馨的港湾。 这个人,他叫——独孤绝。 一个有点冷酷、暴躁,同时又别扭可爱的男人。 坐月子的第三十八天。 楚鸢洗澡的时候,故意将独孤绝弄湿了,拉入水中,“我想你了……”
第279章 亡国公主霸上双面太子50 这男人,有时候任性疯魔,让人招架不住,可有时候,又极端克忍,叫人心疼。 水中,他的下半身全部湿透。 露出轮廓分明的部位…… 眼神一错不错看着楚鸢,任由她拉着,像个不知事的孩童。 不是因为生疏不会,也不是不解风情,他只是意外,楚鸢会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说想他~ 以往,她可都嫌弃得很,几乎每次都哭,嚷嚷着疼…… 所以他后来就尽量的少,舍不得她哭、她疼,更舍不得伤了她爱重的孩儿。 如今…… 没等独孤绝想那许多,楚鸢温湿的手抚过他肚脐,横跨到腰侧,仰头凝视他,“独孤绝,你这般表情,是不想我是吗?” 他喉咙吞咽了一下,耳根骤热。 垂落的双手,也控制不住在水中抓了抓,但只抓到一捧无形的水,越发叫人心中空荡。 女人的唇贴了上来,带着馨香、热气,调皮的丁香小舌有节奏的叩击他的贝齿。 独孤绝浑身紧绷,哪里还能克制得住,一把揽过楚鸢的腰,顺势往后一倒跌入水中。 闭上双眼,俊脸几乎被水淹没,但他丝毫不在意,一面享受窒息的痛意,一面与楚鸢纠缠。 这般痛并快乐,才更令人痴迷…… 酣战一场,即便是在水中,楚鸢也感到出了不少汗。 身体却意外的非常舒爽。 这一个月坐月子,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吃的东西也是不合胃口,浑身的筋骨都好像生锈了,极致疯狂几个时辰,整个人像重新活了过来。 末了,她软软趴在独孤绝身上,两人半靠池岸,四周水汽氤氲,帷幔朦胧,像极了酒池肉林一般旖旎颓靡。 “独孤绝,我承诺的,我完成了!”楚鸢埋首男人胸膛,小傲娇道。 独孤绝,“嗯?” “生一个继承人,堵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也许这并不是独孤绝的执念,但他和独孤翎如今本就一体,这话对他说,便和对独孤翎说没分别。 果不其然,独孤绝轻笑,“嗯,你很厉害,独孤翎让我代他谢谢你。” 楚鸢仰起头,“他的谢,他自己来说。” 独孤绝,“那你就慢慢等着吧。” “什么意思?” “作为交换,接下来半年,到他沉睡了。哦,某些时候我还是会让他的,比如哄孩子的时候。” 楚鸢,“……” 她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生产那天的事,并不是已经忘了,只是明白在夜影之后,黑暗中,便一直有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紧盯着他们。 出手,那是迟早的事。 时间很快又过了两个月,她的昶儿要满百天了。 在皇家,百日宴是大事,意味着昭告天下和撰入宗祠,这样一来,昶儿便名正言顺是独孤家天下的继承人了! 所以,越是接近这一天,楚鸢的心就越发悬起来。 生产那日没有抓住的刺客,故意想引起混乱的大火,令在乎昶儿的人,都感到不安和压力。 但他们不敢说,怕楚鸢紧张,宫里宫外,继续若无其事、认真隆重的准备百日宴。 楚鸢见状也当不知道,却下意识吩咐了夏荷好几次,“宫宴当天,你务必和两个奶娘看顾好昶儿,不让他离开我视线之外,只这一件事,其他无论发生什么,都和你们没有关系,明白吗?” 夏荷郑重点头,“奴婢明白,公主,您说萧靖父子真的敢吗?” 华胥国唯一的皇长孙满百日,普天同庆,四方来贺。 所以不止周边小国、藩地,便是像姬妘城这样收降的城池,地方官员也会来凑热闹。 萧靖父子早之前便上了奏折,请求来京一睹皇长孙风采。 独孤天雄并不知道他父子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已经应允了。 所以一切只能楚鸢夫妇自个儿面对。 他们倒是想过向独孤天雄告发,奈何没有证据,而且山高皇帝远的,很多手段就挺被动。 倒不如让他们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铁证如山,再想抵赖便是痴人说梦! 面对这对父子,紧张的可不只楚鸢一个。 沈幼安已经接连好几天登门了,仿佛赖上了楚鸢一般。 要不是独孤绝知道她是女的,只怕醋坛子都打翻了几缸,当然现在也不见得多高兴就是了。 站坐行立,怎么看沈幼安怎么不顺眼。 沈幼安吃个葡萄,独孤绝:“你们沈家吃不起葡萄?” 沈幼安逗昶儿玩,独孤绝:“本殿记得没错的话,你大哥,二哥,今年也舔了两个麟儿吧?” 沈幼安给楚鸢夹菜,独孤绝直接把整个碗一下子端走,吩咐童战,“拿去后院喂狗!” 最后还是楚鸢咳了一声,独孤绝才消停下来。 吃完饭,楚鸢将孩子扔给独孤绝,多余的话还没说,后者瞬间切号。 别问楚鸢怎么看出来的,那抱孩子的手法娴熟度,就很不一样! “去吧,鸢儿和小将军多相处一会儿,不用操心孩子。”独孤翎相当善解人意。 沈幼安瞪大眼。 待独孤绝和下人们带着孩子走了,她视线挪向楚鸢,手指指着独孤翎后背,“他,怎么一会儿凶一会儿温柔的?” 楚鸢点了点自个儿太阳穴,“这里不太正常,理解一下。” 都精神分裂出两个人格了,可不就是脑子不正常吗? 沈幼安,“……” 这么说一国太子,自己的夫君真的好吗? 楚鸢坐进书桌后,放弃谈论这个话题,拿出几张纸递给沈幼安,“这是这段时间陆陆续续收到的回信,想不到,还是有一些旧人愿意支持咱们复国的。 不过她们大多都过得不好,不是沦为后宅受人打骂的小妾,就是干着任人欺凌的苦活,有喂马的、倒夜香的,甚至还有军妓! 萧家父子,对姬妘当年的人,就没干过一件人事!” 要不是他的刻意打压和安排,很多人根本不至于这么惨。 军队尚且不杀战俘,几个老幼妇孺而已,独孤天雄和华胥的官员怎么可能关注? 分明就是萧靖为了讨好华胥 ,亦或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私欲,才故意这么干的。 “萧靖父子,该死!”闻言,沈幼安眼眸也红了。 虽然她并不是在皇室长大的,但这些人,小时候都从生母口中听过,沾亲带故,有几个还是嫡亲的婶婶。 “你打算怎么办?”过了会儿,沈幼安问道。 楚鸢取出一支毛笔,不知道在纸上写着什么,“什么怎么办?” 沈幼安,“昶儿的百日宴,萧靖父子的目的,定是你! 他们要来看看,你在华胥过得如何,是不是像外界传的那样,受尽恩宠? 若果真如此,让他们察觉到威胁,对你和昶儿只怕很不利! 毕竟,不管复不复国,萧靖叛主求荣,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这些年,他掌管整个姬妘城,不可谓不风光! 难道就不怕哪天你突然想起来翻旧账吗?” 沈廓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时候,也顺道说了不少这些年调查的结果,从人证、物证到最后受益者,件件指向萧靖。 这些年,沈廓没有放弃寻找真相,也在暗中照顾那些被萧靖打压欺负的可怜人。 可沈幼安一个女娃娃,好不容易养大,沈廓不忍心,不想让她去走复国这条艰辛的路了,只是不好宣之于口而已。 他将多年部署,以及暗中培植的人手,都交给了楚鸢。 大有让她们自己折腾,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不好听一点说,沈廓估计打从心底里,就不相信楚鸢和沈幼安能成功,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折腾一下,心气儿过了,这事儿也就过了。 殊不知,楚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写好信,吹着未干的墨迹,轻笑一声,“那便来吧,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现在是不怕他们动手,就怕他们怂不敢动手!” 只有萧靖父子当着独孤天雄的面犯错了,她才能借着独孤翎的手,安插自己的人去到城主的位置。 到时候里应外合,复国的进度也能快一点! 城外静月庵—— 萧靖父子表面上没带几个人来,实际上至少有上千人手,只不过不是一起来的,有些乔装成了货郎农夫,有些则是平民百姓、赶考书生,一行人事先约定好在静月庵汇合。 天黑之后,一向静谧圣神的庵堂,变得有些喧嚣。 独孤娉婷原本在屋子里打坐,察觉到异样,拉开门拦住给香客送吃食的尼姑姐妹,“这是怎么了?” 她因为不听话,被禁足了,每日除了上早课,其它时间都只能待在房间里不准乱跑。 尼姑姐妹瞧她还算客气,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盛气凌人,勉强回答了一句,“ 你不知道啊?现在举国上下都在为小皇孙的出生高兴,这不,宫里要给小皇孙办百日宴,还要在京城中的几条主街一起办长街宴,为小皇孙祈福。 很多外地的商人旅客、乞丐等江湖人士,便都迫不及待赶来京城看热闹。 再有今年加开恩科,书生学子上京赶考,人太多了,城里的客栈已经完全不够住,城外有名气的寺庙也早都住满了,也就是咱们位置偏一点,才来的人不算多。 可刚刚又来了十来个人,厢房住不下了,庵主让他们另寻住处,结果这些人说他们是一起的,不愿意分开,就打地铺住咱们上早课的大殿便好。” “得,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送东西去。”尼姑姐妹扭头就走。 独孤娉婷下意识想要跟上,可刚出矮舍,便有一个拿着扫帚的老尼姑拦住了她的去路。 顶着一张凶神恶煞满目疮痍的脸,凶巴巴好像随时会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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