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徽垂眸敛目:“你不用多言,我自有打算。” * 都城夜晚的长街安宁无比,只有沈黛末策马的急切马蹄上再街道里回响,两边的街坊都熄了灯火歇息,唯有道路尽头的一栋宅院亮如白昼,在等着她归来。 看着那片灯火,沈黛末满心欢喜。 她勒马在家门口停下,沈庆云、胡氏、阮鱼、靳丝以及府内管事的下人们都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然而沈黛末的眼里只有冷山雁一个人。 和阮鱼等这种喜欢鲜亮的衣裳来衬托自己的美貌的男子不同,冷山雁本身就是一副极美的画卷,雪肤墨发,仅需一身简单的黑衣,黑与白的极致碰撞,就能彰显他惊心动魄的美貌。但今日冷山雁却罕见了穿了一身流金色的衣裳,虽然也没有多余冗杂的绣花、缂丝工艺,但却因他与生俱来的疏冷气质,仿佛漂亮矜贵的异族王子,放下自持内敛,对她的归来翘首以盼。 “雁郎,我回来了。”沈黛末站在冷山雁的面前,心潮澎湃起伏,嘴角不知不觉就扬了起来,满心满眼只有雁子一个人,再也装不下其他。 如果不是因为周围还有其他人,沈黛末真想把雁子抱起来转个圈圈,再狠狠亲一口。 冷山雁望着沈黛末,丹凤眼里漆黑的瞳孔仿佛比平常更深更暗,黑得浓郁没有杂质,映着沈黛末的脸。 “妻主。”他克制着激动的心情,走下台阶搀扶沈黛末。 但即便他已经做过许多次心理建设,在触碰到沈黛末的那一刹那,他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眼眶涌现出一些酸意。 胡氏、阮青鱼、小侍等扫兴的人沈黛末都简单寒暄了一下,就打发走了,冷山雁提前半个月给她准备的宴席她也没心思吃,她现在只想吃雁子。 最后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呢?沈黛末忘记了。 她只记得床摇的仿佛狂风暴雨中即将被拍散的小船,雁子的体温烫得吓人,狂热而主动地亲吻着她,甚至连衣裳都还不急脱掉。 夏天即便是夜晚都燥热难耐,过高的体温将床幔内的暧昧气味浓郁地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他们的身上就溢满了细密的汗水,雁子的长发更是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和她的头发一起湿哒哒地沾在他们的身上,水乳交融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彼此。 禁欲了四个月的雁子格外猛烈,简直无休无止地缠着她,一次两次还不够,食髓知味还想要更多,像永远都喂不饱的饕餮巨兽。 看沈黛末累了,他就伸出水红的舌尖,舌忝舐着沈黛末锁骨胸口渗出来的汗珠,并且一路往下,柔软却灵活的舌尖钻进最深处,搅动着滋滋水声,直到她兴致起来,再送上已经颤巍巍痉挛发颤的小雁子。 沈黛末坐在他身上紧绞着,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耳畔尽是他潮湿灼热的喘声。 动情时,她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耳垂冲着他的耳廓吹了口气。 “雁子,你身上好香啊~” 冷山雁身子一颤,脚趾蜷缩紧绷,大晋江充涨地更加明显。 沈黛末将脑袋埋进他的长发里:“头发也这么香?怎么浑身都是香喷喷的?比以前更香了。” 她的男人也太香了吧,明明出了那么多的汗,怎么不但没有汗味反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呢? “妻主,喜欢吗?” 冷山雁喘着粗气短促地笑了一声,他仰着脖子,细长的丹凤眸媚态如丝。他的衣衫褪尽,冷白的肤色染上绵薄的粉色,细腻额肌肤几乎看不见一丝毛孔,腰腹的肌肉去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薄薄的汗水映着亮盈盈的水光,仿佛一颗已经熟透的水蜜桃。 只需要轻轻咬一口,充盈甜美的汁水就会立刻爆出来。 “喜欢喜欢。”沈黛末更兴奋了。 雁子你是一颗特别可爱,又香又甜的水蜜桃,我啃我啃我啃啃啃。
第117章 我把雁子惹哭了 沈黛末丧心病狂地在他的胸前靡丽的红蕊上咬了一下,冷山雁闷哼了一声,喉咙发紧,骨头好似都被泡得酸软,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却还挺着腰往她的嘴里送,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殷红的嘴唇微张,像濒死的鱼儿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红潮涌动,氛围浓郁,潮热的水声不断的翻动乱搅。 冷山雁的神色愈发迷离,眼尾的红晕像晕开的红山茶胭脂,嘴唇蹭着她的脸颊胡乱地亲吻着,嘴角晶莹的涎液渗出,时不时地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沈黛末伸手拨开他额前眼尾湿润的发丝,眼眸微深,觉得他此刻漂亮地像一只魅魔,温柔的亲吻落在了他的眼角。 “黛娘……给我……”冷山雁苍劲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腰,轮廓分明的腰腹肌肉被汗水浸透,一阵阵痛苦又难捱地紧缩,声音里包含着无限的渴望。 “好。”沈黛末轻轻地拍了拍他软榻下来的后腰,激得他浑身颤栗,仿佛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冲了出来。 就在即将进入巅峰之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沈黛末动作一停,撩开床幔看向门外:“出什么事了?” “别管他们!”冷山雁嗓音低沉地发颤,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漂亮红湿的眼眸乞求的看着她:“不用管,黛娘、看我……给我……” “哦,好。”沈黛末放下床幔,抓着他的腰准备最后的冲刺。 但外面突然间吵嚷了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仿佛院子里一瞬间塞满了几十个男人,大有不管不顾就要冲进来的架势,尽是连白茶都拦不住。 沈黛末的注意力再次被外面所吸引。 冷山雁瞬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他艳丽的眸子乱颤,不安地抱紧了沈黛末,连遒劲修长的双腿都像蛇一样攀上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锁在床榻之上:“妻主、别去、别丢下我……别在这个时候。” 此刻的他美得精致易碎,细长的丹凤眼底盈满了湿润的泪光,眸光朦胧而模糊的看向她,好像现在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无助的男人,如果她这个时候就离开的话,他就会立马哭出来。 可恶,反倒激起了她的恶趣味。 “外面闹得太厉害,一定是出事了,我得去看看。”沈黛末无情地抽身而出。 “不要、呃——”冷山雁哀求的声音瞬间破裂。 他无力的跪伏在床上,长发泼散开几乎铺满了半张床,瘦削单薄的脊背紧绷地弓起,几乎能看清他白皙皮肤下的骨骼,一只手紧攥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此刻的他,就是像一只被突然扼住喉咙的孤雁,不断地喘着粗气,短促、激烈、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满了他精致美艳的脸,好像陷入了极度痛苦。 突然他的喘息声停顿了,戛然而止,空气静默。 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如同痉挛般无法控制。 直到他突然猛吸一口气,弓起的脊背剧烈起伏,他才像是从沉重的窒息中活了过来,无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抱着沈黛末就哭。 “……你欺负我。” 一行行泪水从雁子的眼角落下,美人落泪,将雁子本就美艳的脸洗濯地更加漂亮生动。 沈黛末笑着抱住他不断亲吻着他的额头,用衣袖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嗯嗯,我欺负你,是我不好,我坏。” 我是个变态。 看到雁子哭,她更爱了。 “娘子、娘子,我要见您,求您为我做主啊,娘子!”门外的阮鱼已经开始砸门了,白茶再跟他一边吵一边维护着大门,避免真被阮鱼砸开。 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穿好衣服再出来。” “……嗯。”冷山雁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舍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突然他却又重新抱住了她,抬起哭红了的眼眸望着她:“妻主,那处理好之后,还、还、” 他咬着唇,迟迟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 沈黛末捏了捏他柔软的脸,挑了挑眉,笑着说:“我是个欺负你的坏女人。” “您、”冷山雁脸色爆红,良久,他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是……可以。” 沈黛末笑了:“什么不是?什么可以?” “您明明知道的。”冷山雁羞得将脸埋在沈黛末的怀里,脸颊红得像香甜的樱桃果酱。 “好了不逗你了。”沈黛末揉了揉他的长发:“我真得出去了,不然这门都得让白茶给砸烂了。” “是。” 冷山雁松开手,拿起床下散落的衣裳,目光看向窗外争执的影子,水红湿润的眸子一扫在沈黛末面前的羞意,变得阴沉无比。 * 沈黛末穿好衣裳,推门而出。 “大晚上的吵什么!” “娘子!”阮鱼一看到沈黛末出来就激动的扑了过去。 沈黛末一个退步,最近这些男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喜欢扑人呢? “怎么回事?你直说吧,咦,你的脸?”沈黛末看清了阮鱼的容貌之后,诧异地问道。 阮鱼的右半边脸上长了很多一小粒一小粒的红色小疙瘩,这些小疙瘩像痱子一样汇聚成大片,让他整个右脸都红肿起来。 阮鱼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脸,喃喃道:“我的面纱呢?” 他低头左右寻找,终于在地上找到了被踩了好几脚的面纱,原来刚才阮鱼和白茶推搡不知不觉就把他的面纱给扯掉了。 阮鱼不敢让沈黛末看到自己容貌受损的样子,慌忙将面纱带好,然后才哭着说道:“娘子,都是郎君做的。” 沈黛末和白茶对视一眼,问:“你的脸跟郎君有什么关系?无凭无据,你要是敢污蔑他,我绝不饶你。” 阮鱼委屈地说:“我怎么敢污蔑郎君,郎君他昨天让白茶给我送了一盆花来,我看那花的模样圆圆滚滚的,此前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又很好捏的样子,就忍不住捏爆了一颗,花球里的汁液沾到了侍身的手上,起初侍身并不在意,直接拿手绢擦拭了,然后无意间抹了一把脸,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侍身就觉得手和脸越来越痒,而且还伴随着难忍的疼痛,一照镜子,竟然发现脸成了这个样子。” 阮鱼说着说着泣不成声,他跪在沈黛末脚下,拽着她的裙裾:“娘子,都是郎君送给侍身的花,让侍身毁了容貌,变成了一个丑八怪,娘子,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白茶道:“你少血口喷人,攀扯郎君。” 阮鱼眼含泪水:“可是这花确实是郎君送给我的,如今我毁了容貌,不是他的缘故难道是我吗?他就是故意的,想毁了我的脸,不想让我侍奉娘子。” 沈黛末眉心一跳:“郎君不是那样的人,你先别着急下定论,当务之急是先让大夫给你看看再说,白茶,你去外院让查芝请大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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