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话把梁清清说得一头雾水,怎么就跟她和范彦行扯上关系了。 “彦行在村里木匠那里定了很多家具,叫我帮忙盯着点,一来二去我觉得干这个活挺不错的,就想学学,人家一开始不愿意收徒,要不是你们花钱多,他估计理都不带理我的。”梁军强有些无奈地笑道。 “原来是这样。”梁清清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学门手艺是件好事啊,以后靠这个吃饭比上工强。” “我也是这么想的,雅丽也支持我干这个。”梁军强偷偷看了一眼黄雅丽,眸中的温柔快要漫出来,但只是一眼他就飞快地收回了视线,看向梁清清道:“你今天怎么回来了?没上班吗?” “我刚出差回来,局里给放了几天假,就专门回来看看你们,我还买了些咱们这儿买不到的特产,等会儿给大家都尝尝。”梁清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和奖金,数额不少,每个人都有礼物,可不准跟我客气。” 一句话堵死他们两人的话头,见梁清清满脸笑意,梁军强和黄雅丽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不扫兴,几人站在门口聊了一会儿,梁清清赶了一上午的路,有些困了,就回房睡觉了。 梁军强本来是想去地里通知马秀芝他们梁清清回来的消息的,可是却被她给拦住了,因为现在距离下工没多长时间了,这个时候去喊没什么必要,还不如等他们回来,给一个惊喜呢。 只是没等到马秀芝他们,却先等来了范彦行,他是匆匆赶回来的,到梁家的时候满头都是汗,把坐在堂屋里的梁军强和黄雅丽吓了一跳。 “清清呢?”范彦行喘着气将堂屋扫了一遍,没瞧见梁清清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他从外面回财政局后才知道她回来的消息,所以便第一时间请了假。 “她说她困了,正在房间内休息呢。”黄雅丽连忙起身给范彦行倒了杯水,他却没心情喝,抹了一把脸,说了句谢谢,便道:“我去看看她。” 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就马不停蹄地朝梁清清的方向走去。 “这不合适吧?”黄雅丽犹豫地看着范彦行消失的方向,有些愕然地张大嘴巴,还没结婚就单独在房间里相处,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合规矩。 梁军强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所以他这时候还有闲心安慰起了黄雅丽,“反正他们都快结婚了,咱们就当作没看见就行。” 黄雅丽点了点头,随后视线一转,看向梁军强微微勾起了唇,“那要不我们也去你房间待着?” 闻言,梁军强咽了咽口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同时又有种隐秘的快感在心中蔓延开来,他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就听见她拿自己的话来制止他接下来的话,“反正我们也快结婚了啊。” 微风拂过,吹进堂屋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这边范彦行匆忙来到梁清清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就发现门没关上,他轻轻一推就开了,数日不见,临了他却觉得紧张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深呼吸好几次才有勇气顺着门缝走了进去。 门被彻底关上,发出嘎吱一声,床上的身影立马就察觉到了,扭头看过去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她有些惊讶地撑起身子坐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收到你留下的信息就请假回来了。”范彦行原本只想坐在房间里等她醒过来,但没想到却把她吵醒了,不由有些懊恼地皱起眉头,“我吵到你了?” 梁清清摇了摇头,她根本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东想西想,不然就这点轻微动静根本就吵不到她,“我没睡。” 听见这话,范彦行才松了口气,两三步快速走到床边坐下来,对着她左看右看,然后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叹息道:“瘦了。” “哪瘦了?”梁清清一巴掌打掉他的手,然后揉了揉被捏痛的脸,哼唧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范彦行并没有跟她争论到底瘦没瘦这个话题,直接伸出手将他拥进怀里,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她的肩窝,从唇边溢出来的声音暗哑又缱绻,“清清,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她被他呼出来的热气弄得浑身不自在,痒意让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是手臂却环上了他的腰身,低声热烈回应道:“怎么会不想你。” 说完顿了顿,感叹道:“异地恋可太难熬了,难怪有那么多人熬不住就分手了的。”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就猛地抬起头,眉头紧皱,“我们不会分手。” 话语十分肯定,一点儿都没有迟疑,但是眸中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忐忑,似乎害怕会从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这样没有安全感的模样让梁清清轻拂了拂他的脊背,提高语调安抚道。 “我们当然不会分手,有句古话说得好,距离产生美,我觉得每天见面虽然挺好的,但是时间久了不免腻歪的很。” 但是这句话不仅没有安慰到范彦行,反而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天快塌了的感觉,“你会对我腻歪?” “……” 梁清清突然产生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沉默三秒后,只能扶额无奈道:“我的意思是不管哪种情况都可以,各有各的好处,只要你不出轨,不家暴,不变心,我们就不会分手,以后也不会离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范彦行还是钻牛角尖,那么她也就没办法了。 好在范彦行狐疑地盯着她看了良久后,还是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清清,我就喜欢我们每天都待在一块儿,要是能时时刻刻看见你就更好了。” 闻言,梁清清古怪地看了范彦行一眼,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个黏人的小妖精呢?明明顶着一张清冷矜贵的脸,却偏偏说出这种腻死人不偿命的话。 反差感十足,但她却喜欢的紧。 “好的,我知道了。”她微微弯唇,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娇嗔地望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就让局面发生了不可控的变化,范彦行摁住她的后脑勺,对着她的唇瓣狠狠吻了下来,像是在用行动来宣告这句话的可信程度。 滚烫的呼吸融于空气当中,染上丝丝缕缕的暧昧不断发酵,直到彻底爆发。 梁清清跨坐在他的腿上,仰着脖颈承受他的吻,唇舌交缠,没一会儿衣服布料上滑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腰身,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指落上去,在上面印出一道道红痕。 “轻点儿,有些痛。” 含糊不清的话语只让他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转移阵地,挑开更深层的衣物,在红珠上按压把王元,他的身子往下压,她就只能无力地顺势躺在床上,青丝散落铺满枕席,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换了洗发水?”不同于刚才的嗓音,现在的早已变得低沉嘶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旖旎。 她点了点头,身子颤个不停,只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发虚,看得不是很真切,脑子迷迷糊糊地陷入混沌,想去抓他的手,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凉意爬上腿间,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乖,松开。” 梁清清咬住下唇,暗暗吸着气,长睫眨了又眨,期待又抗拒地去推他的脑袋,“我没洗……” “没事。”洗不洗有什么重要的,总归都是进他的口中,他又不嫌弃。
第102章 短发扎人 近来温度直线下降,可是屋内的冷空气却被染上不可忽视的滚烫。 衣物散落一地,梁清清目光迷离,好看的眉眼轻蹙,五指陷入他的发间,前几天他刚剪过头发,摸起来有些扎人,蹭在皮肤上更是痒得厉害,尤其是敏感的地带更深。 她不自觉地往后缩,想要躲开这种难耐的情况,可是腰身却被他牢牢禁锢住,别说躲了,就连挪动半分都成了奢望。 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唇边是压抑的喘息,指尖蜷缩,从他的发间转移到他的肩膀上,未着衣物的他,由于用力,能让她清晰瞧见流畅的肌肉线条。 情到浓时脑海中不断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白光闪过,最终什么也不曾记得,只有他抬起头时唇边印着的水光深深刻进了脑海中,羞得她忍不住将整张俏红的脸埋进枕头当中。 他却不肯放过她,非得逼她与他对视,眸色沉沉,似乎在讨奖赏一般。 梁清清还陷在刚才的余.潮当中,长发凌乱,香腮含粉,小巧的小巴被他捏在指尖把玩,胸口剧烈起伏着,被他另一只手或轻或重的揉。 真是好一副旖旎缱绻的画面。 “我……”她望着他期待的眼神,抿了抿唇,羞耻地吐出几个字来,“我觉得甚好。” 谁知道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低沉沙哑的轻笑声,顿时她浑身都迅速地爬上一抹红色,恼羞成怒地拿脚去踹他,“滚出去。” 脚刚伸出来,就被他给轻松抓住, 听见她的话,范彦行一点儿都不恼,反而还往上勾了勾唇,随后好心地帮她按摩着,嘴里却非得调侃一句,“还有力气呢?” “你管我有没有力气。”梁清清嘴硬地娇哼,腿却颤了又颤,亏他问得出来,她现在是何种情况,他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 范彦行轻啧一声,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之上,“小没良心的。” 他动作迅速又强硬无比,梁清清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尝到他唇间的腥甜,顿时就有些嫌弃地偏过头去,狐狸眼含着雾气,魅惑妩媚,勾人而不自知。 这一幕可把范彦行看乐了,他挑眉,眸中笑意加深,“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闭嘴吧你。”这话成功把梁清清惹得恼羞成怒,她伸出手在他胸口上拍了一巴掌,入手是硬梆梆的肌肉,没把他怎么着,倒让她感到一阵手疼,“赶紧穿衣服走人,等会儿要是被撞个正着,咱俩都别活了。” 范彦行委屈地看了一眼胸口五指清晰的巴掌印,莫名觉得自己像极了古时候的男.妓,客人爽完后就随意打发掉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附身缠着她又吻了一会儿,讨回些许甜头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刚开始系扣子,臀部就传来轻飘飘的一脚,转头过去就瞧见她瞪圆的眼睛。 “给我烧水,我要刷牙!” 好嘞,这下不光是男.妓了,还得做奴才。 范彦行垂首笑了笑,任劳任怨地应了下来,穿好衣服后,又跟她聊了几句近况,方才开门出去,熟门熟路地去厨房给她烧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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