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可,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谈的是你偷自己孩子的事,这件事情你如果现在承认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会请求公安这边宽大处理!” 司哲彦眼神冷厉地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偷孩子,我都说了就是这个小孩子在污蔑我!” “林可可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和我见过那些罪大恶极的人都是一个德性!你以为死不承认,别人就睁眼瞎了,看不见?” 司哲彦从自己包里也拿出一沓照片。 “你看一下这些照片,然后再和我想一下说辞。你速度最好快一点,不然的话没法将这事情圆过去!” 林可可只看了这一张照片上面的第一张,整个人就有些稳不住了。 照片的第一张是齐天凤抱着孩子。 第二张也是她抱着孩子。 第三张是齐天凤抱着孩子上火车。 第四张是齐天凤抱着孩子坐火车。 第五张是齐天凤和林可可两个人在一起交头接耳,林可可抱着孩子。 林可可的手,比之前看到裴安康那些照片抖得还要更厉害。 “司哲彦……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早就发现了孩子,却故意说孩子还没找到?” “你故意让我担心!” 司哲彦再次见识到了林可可的厚脸皮以及强大的心理素质,铁证面前他都可以转移话题,偏移重点。 难怪她做的那些坏事,哪怕被人戳穿之后,她依然不会改变,然后继续干。 “你担不担心孩子?这件事需要我说吗?裴安康小同志拍的照片,明显地指明,孩子就是你自己偷出来的,你伪装成卖菜老板身边打下手的人,顺利地摸进了孩子的房间,因为你和孩子很熟,孩子看到你之后不哭不闹继续睡。” “孩子以为自己妈妈回来了,安然地躲进你的怀抱,却没有想到,你将孩子偷出来并不是为了自己带,而是将这孩子交给齐天凤。你本意是想让齐天凤将孩子带到港府去,对吧?” “孩子只要被带到港府那边,我们司家大概率是找不到了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指责我们家,说我们丢了你的孩子。但你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现在的海关查得那么严,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一只活禽都带不过去。” “齐天凤在海关附近徘徊了好几天,最后发现真是过不去,然后回来找你,你们两个沟通商量了一顿之后,决定回到省会。” “齐天凤如果求财的话,她可以抱着孩子直接来找我们拿悬赏金,五万块现在来说金额不小!可你们没有药,而是将孩子放在林云初家附近的街道上,故意让他母亲捡到,往后诬赖他们偷小孩。” “事情经过应该就是这样的,我没有猜错吧?” 司哲彦眼眸冷冷的看着林可可,那深邃的眼神犹如一把刀,将林可可所有做的事情一一剖开。 林可可静静地看着他,心乱如麻,且无地可遁。 也就是在听完司哲彦所有分析之后,她才明白一个事情,这件事情让他冷汗涔涔,心头发麻。 “孩子不见之后,你立马知道了实情,是不是?而你为了让我再无还击之力,我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全程监控着却不劝说我,任由我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司哲彦,你为了对付我,真是煞费苦心!” 林可可心头虚软。 从始至终,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小丑。 他们看着她偷小孩,看着她将孩子安排到深市,看着她和齐天凤做交易,看着她们带着孩子回省会。 所有的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控当中! 而她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在操控着所有的事情。 她甚至还叫来了媒体记者。 此刻的媒体记者一个比一个兴奋,笔在纸上写得沙沙作响。 天黑了! 她的天完全黑了。 所有的人做了一个局,引她入瓮。 而她还真傻傻地进了这个瓮。 “谁都没有对付你,孩子是你的!你说你最爱孩子,可是最后利用孩子将孩子做工具人的却是你。” 司哲彦眼神冰冷且愤怒地道,“在我没将所有证据都甩出来之前,你一直死不承认!现在哪怕证据已经确凿,你依然不认罪,依然在狡辩。” “林可可,你不要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你!没人亏欠你,关于我们家关于我们的婚姻,关于孩子,我们为什么离婚?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将孩子带在身边,你为什么会放弃抚育权,你心里更有数!” “司哲彦,你是不是个男人?离婚是因为我一个人的事吗?若不是你冷落我,若不是你心中想着其他人,我们的婚姻会走到这一步?还有孩子的抚育权,呵呵,真是我自己放弃的吗?是你们逼我的!哪个母亲愿意放弃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们用家族势力来胁迫我。我人微言轻,不得不放弃,不然的话,你们会封杀我所有的生意。你们为富不仁,你们丧尽天良!你们司家人不得善终。” 司哲彦被她这些话气得胸膛微微起伏,道,“林可可,你真是个疯子!恶毒的疯子!你这种偷自己孩子的人,是个人都不会将孩子交给你抚养。” “孩子我抱走了,以后我们不会让你再接触孩子。现在偷孩子和拐卖孩子是重罪,哪怕你是孩子的母亲,我们也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司哲彦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好奇地看着他,满脸疑惑,但是没哭。 “司哲彦,你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我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赶尽杀绝,我只是会让那些犯罪的人伏法,让那些不怀好意、心术不正,且作恶多端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哲彦冷冷看着她,然后和派出所的同志道,“同志,所有事情的原委大概是这样的,你们现在可以进行深入调查了。” “她是孩子的母亲,也是偷孩子的人。” 事情真相溢出来,所有人都大开眼界。 见过乱来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乱来的! 林可可嘴上说是自己怀胎十个月辛苦生下来、辛苦养育的孩子,实际上干的却是偷孩子,利用孩子的丑事。 看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林可可如芒在背。 派出所这边的同事开始张罗审查的事。 林可可通体发凉,事情发展得太快,以至于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自己从一个掌控者,变成了被操控者。 这是真是太滑稽,太讽刺。 吴薇茵看林可可的时候,失望又愤怒。 她果然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期待,虽然和她的情谊一早就不在了,但看到她这些所作所为,她心寒不已。 给她作证的中年妇女则一脸庆幸,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有城府,林可可以为自己在做局,实际上它是别人做的局中局。 谁能玩得赢这些人? 幸好她一早就招了。 早点招了,早点宽大处理。 裴安康则眼眸冷眯,他绝对不放过这个女人。 这段时间他经常做梦,梦的内容断断续续,很清楚很清晰,好像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大部分的内容都差不多。 梦里这个女人一直都和司哲彦在一起,她将他们娘林云初赶出司家后,就和司哲彦混在一起,两人成了夫妻。 梦里的林云初和现实中的林云初完全不一样,梦里的林云初总是发脾气,喜怒无常,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格外不靠谱,每次都被林可可打脸。 总之,很惨。 林云初最后惨死,他和弟弟路过的时候,看到她的尸体在大路边被很多的苍蝇叮咬,他们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然后报了警,将她身后事处理妥当。 后来他才知道林云初惨死是林可可的杰作,两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林昀初作为一个失败者被踢出局,林可可担心他卷土重来破坏自己的幸福,所幸找人处理了他。 梦里的他一直觉得他和这两个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并不关心后续的问题,却没有想到后来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弟弟都因为林可可遭受重创。 她直到他查出事情的真相,害怕东窗事发,立马想办法收拾了他们。 那时的林可可是司家的少奶奶,风光无限,众人崇拜、羡慕,司家家风极正,谁都没有猜到林可可背地里是一个阴险歹毒的人。 梦醒之后的他,只要一想起这些事,就恨不得剥了林可可的皮! 且她指使胡铁柱死活要将他们带回老家,然后弄死他们的事,他现在还没算账。 “警察同志我要状告一个人这个小孩年纪轻轻不做正事专门跟踪人,还偷拍了我的信息!他侵犯了我的隐私!你们如果不听他的罪,那也应该将他的监护人抓起来问责。” 人群中看她的眼神各色各异,有些看热闹,有些鄙夷,有些愤怒,唯独裴安康这眼神让她受不了,这小子的眼神比司哲彦的还要尖锐,好像要立马吃掉她一样。 这家伙不是以后才是一盏不省油的灯,现在这么小,就特别不省油! 谁家十二三岁的孩子,会做这种事! 到处跟踪人,拍照,还将照片洗了出来。 这心思多可怕! 经过这次事,司家绝对不会放过她,上次司家稍微动一动,她立马脱了一层皮,这次还不知道司家对他怎么样,但她却知道,一件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 司哲彦那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大概率是要将她送进去的。 她妈在监狱,她爹现在和野女人混一起,她舅舅王成材这么多年都没成才,自己身边没有一个靠得住的人,她真被送进去,绝对不会有人捞她。 既然如此…… 林可可眼眸微低,眸色一狠,迅速冲到林云初面前,狠狠掐着她的脖子。 林云初其实看到林可可冲过来,她想躲开,只是她速度太快,她身体又有些笨拙,实在躲不开。 林可可手越掐越紧,林云初感觉自己脖子要被掐断,完全呼吸不过来。
第403章 谁死还不一定 而后林云初感觉肚子传来一阵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她破水了。 难以呼吸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本来离预产期还有小半个月的。 裴安康大惊,道,“放开我娘!” 林可可冷笑看着他,脸上写满了冷漠和嘲讽,道,“你狗屁的娘!你和她非亲非故,因为她而跟踪我。当然你着急也是应该的,你让我愤怒的生气了,我才掐着他脖子!是你害了她!” 她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入裴安康的心中,让裴安康手足无措。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他们纷纷退后,担心林可可丧心病狂,真下狠手。 裴淮远此刻的捏着一个奶糖的手,犹如被火焰灼烧,他目光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要将这周围的一切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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