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是不愿意叫外人去,还是不愿意叫应诺去!” 嬴政突然似笑非笑得看着卫和尘,问了这么一句。 谁知这一问还真的饿就把卫和尘给问住了,稍微一顿,好半响才回答道,“是不愿应诺去。” 说出了这一句话,卫和尘就彻底放开了自己一般,冲着嬴政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不瞒陛下,清河应家说到底也算是外戚,臣不愿意与他们走得太近。” “哈哈哈哈哈哈。” 嬴政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把卫和尘吓了一惊,见陛下没有其他意思,这才放心下来,时不时小心翼翼看向陛下。 许久,嬴政这笑都不曾停下,听得卫和尘也有些挂不住,不由道,“陛下,臣不过是说了实话,就这么好笑吗!” 说话间卫和尘表现得十分的无奈,他常年在边关,对于陛下的印象也在于许多年前认命自己为镇西将军时对于自己的勉励,那时候他记得陛下是不苟言笑的,明明年纪很小,却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十分成熟,无时无刻不在培养这自己的威严,这怎么多年不见,陛下就变得狭促起来了呢 看来陛下培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威严啊。 “爱卿说的没错,只是朕没想到爱卿这么实心眼,半点都不保留啊。” 嬴政干脆打趣起来,不愧是能用忠诚兑换这个世界延续时间的人,这断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 现在瞧瞧,此人双眼澄澈,没有杂质,坦荡荡的态度就这么摆在面前,叫人想要不信他都很难。 嬴政说这么多实则还是有试探的成分,主要是不相信系统的判断,总觉得系统某些方面总是隐瞒了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看来,至少这个世界这个人上,系统应该没有说什么错误的信息。 他最相信自己的判断,他觉得没有问题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了。 “不过爱卿你还是太过小心了,若是朕真的担心你们勾结,又怎么会介绍你们认识这应诺是真的有本事在身上的。” “还请陛下明示。” 卫和尘表示自己还是不懂,应诺有本事没错啊,那个铺子的生意是多么红火他是知道的,一般人做不到那个地步。 “军饷。” 嬴政也不在卖关子,直接将事情关键厉害说了出来,听到这两个字眼,卫和尘突然挺直背脊。 “陛下,可是国库出了问题!” 卫和尘自认手下不可能出事,他又不是贪墨军饷或者领空饷的人,如果这边没有问题,有问题就是陛下那边了。 一直以来武将在外打仗,内部总是会有这这样那样的矛盾,这并不稀奇,军饷上讨价还价也是常有的事情。 卫和尘嘴皮子甚是利索,就是在这和一次又一次的扯皮中锻炼出来的能力。 “历朝历代久了,国有蛀虫是难免的事情。”嬴政没有因为卫和尘的话就变了脸色,相反情绪还算是平静,甚至还打趣了卫和尘一下,“爱卿放心,朕找你也不是要扣军饷,只是眼下边境军又扩张,所需军饷绝对不是小数目,如今有了这么一位出手阔绰之人找上来,朕自然是希望也让爱卿跟着朕沾光。” “多谢陛下抬爱。”卫和尘松了一口气,只是在刚才嬴政的那一段话里他还听出了另外两个重要的信息。 一:边境军扩张。 二:找了应诺来负责军饷却将这件事交代给了他。 后者比较明显,可以单纯归纳成陛下有些不信任此人,想让他也一并观察着,现在这位应公子最后究竟如何还是未知之数。 重要的是前者。 成国原本的位置特殊,以往与大安边境多有摩擦的也是成国,现在心腹大患已经解决,裁兵令其返乡才是常态,亦或是留下作为驻军屯田。 可无论是哪一种,断然都不是一种扩张的状态。 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陛下有意练兵,或许还要再起战事。 这么一来,找一个厉害的人来负责粮草一事无疑也是表明了陛下的态度。 作为一个将军,自然热爱马背上的生活,渴望保家卫国建功立业,但是作为一个臣子,凡事还是要多想一些。 “陛下可是想要继续向西征战!” “不。”嬴政摇了摇头,“成国已亡其他诸国都不成气候,朕欲北征。” “北、北征”卫和尘张大了嘴,眨眼看着陛下。 北征不是一件小事,更重要的是,北面边境一向都有镇北将军镇守,如今陛下却是向自己谈及了这件事情,难道陛下对于边关的布防还另有安排不成 可如今元家盛宠在握,元氏女是陛下当今最宠爱的妃子,没有道理问题会出在他们的身上,所以陛下是想要做什么 事情实在是令人有些费劲,卫和尘根本就看不懂嬴政的意思。 嬴政却不打算在此时个明白,而是再一次将话题转回到了军饷之上。 “边境苦寒,再过几个月就要入冬了,不提前打算怕今年冬天有些难熬。” “应诺有本事解决此事吗”不是卫和尘不信任此人,实在是他太过年轻,年轻就意味着没有足够多的经验,也难免卫和尘并不对其抱有希望。 这与他是外戚一族的族人,现下来看反动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成与不成过节日爱卿亲自带他去军营之中看看不就知晓了这个机会可是他千辛万苦向朕求来的,朕既然已经答应,自然也要给他一个机会试试。” “臣遵旨。”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卫和尘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反对了。 要这件事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妨碍,若是他真能解决掉军饷的问题,卫和尘自己被打脸。 脸皮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并不重要。 又是闲话了几句家常,卫和尘揣着嬴政赐给他的茶叶,怀心事的出了宫。 等到他走以后,应诺才一脸复杂的从里间出来。 应诺方才着实已经走了,只是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心中怀有困惑未曾被解答,随即就原路返回。 回来时却看着卫将军和陛下两人正在一起品茗,甚至聊的热火朝天也便不好打扰。 不过好在嬴政提前已经想到了这件事,便早早就嘱咐给了玄机,玄机这才将人安排到了里间暂且等着。 陛下他们两人的对话比想象中的还要简短一些,没过多长时间嬴政已经卫和尘打发走了了。 “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方才你还不是这幅样子呢。” 看着应诺的模样,就是嬴政也不由一下子笑出了声。 “陛下,刚才臣在想一件事情,知当讲不当讲。” 嬴政一听就知道他是欲言又止,心中有什么事,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这么直接说出来。 选择抛到他的手上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果不其然,嬴政根本就没有接他的话茬,直接道,“既然你都犹豫,那便说明这件事并没有什么非要说的必要,这如此,那便不要说了。” 应诺:“……” “陛下,是臣错了,臣不该故弄玄虚。” 一听嬴政这个语气,就知道嬴政现在是动了真怒,应诺也不敢在老虎头上真做什么,十分乖巧的认怂。 嬴政有时候欣赏的就是她这副能屈能伸的模样,原本心中积攒下来的那些火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说吧,你刚才想对朕说什么事情!” “陛下,您方才说要北征,不知道此事陛下是有何打算!” “你是想问你的父亲和你的家人吧!” “陛下英明!”应诺疯狂的点头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真诚,能有多少作用却不敢保证。 嬴政就是看都未看应诺一眼,而是反问了一句,“新日秦始皇帝想要尽快攻打下楚国于是听从了小将李信的建议,只是派下了一点点的人,就跟哪些粮草充足,适应环境的人打起了交道,结果可想而知,大败而归。” “讨论如果再给一次机会,而你是那秦始皇帝的话,你又该如何选择呢!” 这个问句直入灵魂,一下子就把问题的关键点了出来,如果是应诺,他自然不会再犯一个已经知道结局的错误。 有了这件事做对比,应诺也明白了嬴政想要做的,更加明白了嬴政这么做的原因。 在应诺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实际上是松了一口气的,不管他说的天花乱坠,他始终都不能确保自己的重生,就一定能够救得了他的家人。 好在还有陛下在背后支持着她,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如此一来,应诺对于嬴政的感激之情简直要从心里溢了出来,只不过还没等她向嬴政表达自己的忠心,嬴政突然道。 “你刚才说你回来为的是解决心中的困惑,你说的只是回来了以后听到的事情,那你究竟想要问什么!” 应诺:“……”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的感动总是持续不了太长的时间陛下就过来,很是煞风景的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但是这么一来也有一个好处,让应诺骤起骤落浮躁的心归于平静。 “陛下,方才我们分析了这么多关于计旌想法,但是若是计旌一眼认出了那些东西本就是*他的,我们所布置的一切岂不都是白费了!” “你以为这么多东西全部做出来需要多少人力和物力一直以来计旌都没有在京城逗留太多的时间,从京城外也没有大批的运输许多东西进入城内,也就是说他是将工坊建在京城之中,雇佣了一些人做出来的罢了。 如此一来,他最多也就是抽检几块儿看一看,更多的只怕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此一来,你还担心什么!” 应诺:“……” 总是觉得自己的问题问的好蠢怎么办,许多浅显简单的东西却被她下意识的忽略,这样可不行。 应诺知道这东西是因为这几日来她闷头研究,因此习惯性的去关注那成品上面的每一点细节。 久而久之打眼一看应诺就知道那东西是个怎样的情形。 拿着她自己的经验来推断别人,尤其是懂得许多稀奇古怪知识和道理的穿越者,很显然是不对的。 嬴政见应诺脸色变化了一下,就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这事的前后利害关系。 始终,阅历决定了她看待事物的方式,可一旦打开了这道屏障之后,便犹如鱼游入海自然是海阔天空。 借由此事成长起来,嬴政也就不再将自己的心神放在了这些小玩意上面,这点小事应诺处理起来足矣。 如此,嬴政就说起了和卫和尘之前商讨的事情。 “朕与卫爱卿议事的时候曾经提到了应爱卿你,朕可是是夸下海口说你可以解决粮饷以及他们的冬衣问题,想来不日卫爱卿就会来主动找你。” “冬衣!” 应诺猛地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军饷这件事好说,她大可挪用她现在铺子里面的银钱,但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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