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这么多人,抓一个沈意奴应该挺简单的,谁也不知道这人是个杀神,不近身半寸,便已经丧了性命。 渐渐大家不敢轻易近身,都拿着剑警惕估望。 沈意奴舔了一下唇,勾勒出似妖的错觉,冷声喊话:“还不出来吗?” 他话音落下,院子的门被打开,谢岐宴一袭白衣而立,拍拍手笑着温润,睇眼上下扫了一下沈意奴,才扯出一个笑。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沈公子讲过,你学我不太像。” 沈意奴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衣,哪怕他在怎么注意,依旧不可避免的的沾染上鲜血,真恶心。 抬头对着谢岐宴露出虎牙,笑得恶劣。 “没有人说过,有这样想法的人,如今都在地狱排队喝汤去了,所以你要去吗?” 说完这句话,手中的长鞭朝着谢岐宴飞过去,谢岐宴身边带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当下就挡下了沈意奴的进攻。 沈意奴丝毫不在意被人挡下,不过是互相试试水,谢岐宴想要看他消耗了多少,显然是他满意的结果,沈意奴歪头笑了笑。 “今天也挺累的。”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打不打得过另当别论,他现在只想要先去查看一下沈长生的情况,沈意奴心情很好的看着谢岐宴提议。 谢岐宴含笑摇头:“如果是让我放过你,那这个交易太亏本了。” 沈意奴嗤笑一声,睇眼不屑的看过去,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只有他人求我放过他,还没有人让我求的。” “那你是?”谢岐宴沉思一下,往里边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倒是没有想到你倒是一个情种。” 沈意奴很厌恶谢岐宴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长鞭触不及防的擦过谢岐宴的脸颊,留过一道血痕。 谢岐宴身边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可见沈意奴速度之快。 谢岐宴脸上一痛,抬眼看过去,沈意奴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像是在嘲讽。 他在告诉谢岐宴,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取人性命。 谢岐宴恨得咬牙切齿的,抬起手摸了一把脸,血流下来滴落白色的衣裳上面,异常显眼,失态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想要讽刺沈意奴,但是一抬头谢岐宴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往前走,却被谢岐宴身边的人拉住。 “娇娇!” “少主危险。” 沈意奴若有所感的回头,看着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谢远山。 此刻他持着沈长生,从房间里面出来,像是在看一场大戏不够过瘾,所以登台自演。 谢远山什么时候来的! 沈意奴瞳孔骤缩,沈长生在他的手上,要说谁能够和沈意奴一战的,大概也就只有谢远山了。 “嗬,倒是没有想到你们不仅没有打起来,还愉快的聊着天,枉费我一人血洗谢府,亲手宰了谢青山。” 谢远山手提着沈长生,沈长生无力的挣扎着。沈意奴看着怒红了眼,控制不住一鞭子甩过去。 谢远山扯嘴一笑,直接抬手将沈长生放在跟前,带着挑衅。 自然不能伤到沈长生。 沈意奴脸上一变,却收不赢了,只得伸手去拽,鞭子打在自己的手上,滴着血,被人围剿未掉一滴血,现在却深可见骨。 谢远山很满意,嘿嘿一笑,看着沈意奴:“怎么不甩我一鞭子,我就站在这里不出手。” 沈意奴立在原地,怒视谢远山,紧紧攥着鞭子手指泛白。 谢岐宴却被谢远山的话冲了理智,白着脸看着谢远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血洗谢府?” 谢远山不是和他一起合作,围剿沈意奴的吗?为何血洗谢府? 谢远山面含怜悯的看着谢岐宴,缓缓叹口气:“用了些时间,还得多谢你把谢府的高手都用来围剿我的好儿子,不然我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报这个仇呢。” 说完嘴角弯出一个诡异兴奋的弧度:“我筹备这么多年,终于要达成心愿了,谢家应该一个人也不要留的,太脏了,不应该留在这个世上的。” 像是多年大仇得报,神智恍惚一样,不太正常的样子。 那么离得谢远山最近的沈长生,是最能直观感受,他的力道大得沈长生几乎要晕厥过去,难受至极。 看着沈长生难受的表情,沈意奴双眼逐渐通红,控制不住的向前一步,想要去触碰沈长生,谢远山回神看着沈意奴。 “好儿子,你不是要当我的刀吗?”谢远山和蔼的语调,表情温和的看着沈意奴。 沈意奴像是幽狼一样的看着谢远山,任何伤害沈长生的人他都要弄死他,谁都不行。 冷笑回道:“把人给我。” 谢远山摇摇头松了力道,好脾气的看着沈意奴很是怜爱,抛出锚。 “好儿子,给你一个机会,去亲手杀了那些人,我就把她给你。” 谢远山指了指外围的那些谢家人,包括谢岐宴。 沈意奴回头看着那些人,表情很冷,谢远山说杀了这些人,沈长生就会还给他。 所以沈意奴面无表情的将鞭子缠在手上,腰间的弯月匕首出了鞘。 谢远山身边的那人直觉告诉他,沈意奴之前根本就没有认真出手,现在才是要认真的意思。 他是谢家养的暗卫,一生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谢岐宴,所以第一时间将谢岐宴护在身后。 谢岐宴也就乱了一瞬间,但凡他没有亲眼所见,任何都不可信。 且不说这是昭阳,昭阳帝拨了多少高手保护谢府,不然沈意奴潜伏这么久也没有得手。 沈意奴可不会想那么多,眼中只有杀意,就像是谢远山说的,他是谢远山磨的刀,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看着院子的几人正式开始厮杀,谢远山心情甚好的坐在门口,掐着沈长生的后颈,像是观戏,眼中涌现兴奋。 这个时候沈长生才得已喘息,哪怕这个姿势让她十分的不舒服,她还是眯了一下眼睛,去看谢远山。 大概是沈长生的目光存在感过于明显,也许是那暗卫没有护好谢岐宴,谢岐宴被沈意奴近身一刀割在了手臂上,血如涌注,他心情愉悦。 “喜欢这样的戏吗?”谢远山心情甚好的笑了笑,侧头看盯着他的沈长生。 “不知道沈千这辈子还有没机会知道沈意奴是我的种,头上的帽子可还带得习惯?” “什么意思!?”沈长生呆滞一瞬间,便被接下来的话打乱思绪了。 “不过你不用知道,只要知道你在我手上,我使用沈意奴便会称手得很。” “你眼下的情绪是什么意思,不信?”谢远山误会沈长生的表情,接着道。 “你大概不知道,我都干了这么多,他还是离不开你,纵容他毁你姻缘,我还暗自将你身边的人弄成这样,哦……对了,她的孩子还活着吧。”他说的是春晓。 沈长生呼吸急促,原来都是他干的! 谢远山喜欢这样的表情,要不是那丫鬟是沈长生在乎的人,他有意挑拨,也不对她下手。 “或许,我可以换个说法,诏狱的日子过得好吧,我可是专门替他照顾着你。”脸上挂着得意忘形的笑。 下巴指了指发斗的人:“要乖就怪他,要是你不是他在乎的人,我不会那你开刀。” 沈长生算是看出来了,沈意奴身上的疯狂如谢远山如出一辙。 压下心底的情绪,她像是真的像同谢远山聊天一样,实际套他的话。 “呵,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和谢家什么仇,不惜布局这么多年。” 如果沈长生猜得没有错的话,这个人恶劣就喜欢看人自相残杀的戏。 这个局大概在很早之前就开始了,也许比她想的都要早。 沈意奴是他打磨出来的,虽然过程她不清楚,但是稍微动脑想了一下,结合这些话能大概猜出来一些。 “嗬。”谢远山看了看沈长生冷笑一下,一眼洞穿了沈长生的想法,不过他也不在意被沈长生套出什么。 “小丫头,有的事情还是少知道活得就一些。” 谢远山完全没有将沈长生放在眼里,转头专心看沈意奴他们,她想要听,他偏还不讲了。 厮杀到了精彩部分,谢岐宴带来的那人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沈意奴也受了不少的伤。 大概是觉得沈长生没有什么威胁性,他早就知道,沈长生被谢岐宴下了迷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逃跑,也逐渐松了对沈长生的禁锢。 有的时候,强者对于弱小都是抱有一种轻视的,往往那种轻视,很有可能会让他们放松警惕,从而被网住。 沈长生察觉到后颈的力道松了下来,她先未出手,只是动了动脖子,果然谢远山转头,目光如箭,冷眼看着沈长生。 沈长生无辜的出声:“脖子有点麻。” “哼。”谢远山盯了沈长生许久。 沈长生捏着手掌心,维持着表面上的表情,没有露馅,无辜和他僵持。 好在谢远山真的觉得,沈长生对他没有什么威胁性,片刻就转过了头,对于沈长生的小动作也是嗤之以鼻。 沈长生在谢远山转过头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她腿有些发抖,但是尚能控制住。 悄悄的将手腕藏在匕首里面的银针,拿出来攥在手上,看那个样子就像是在拿手腕上的匕首一样。 谢远山大部分关注着院子,但也分神一点给沈长生,那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就在沈长生将手中的匕首对准他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驯养高岭之花男主后》 褚月见书穿了,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乌发白衣,眉眼都是清隽的冷意,五官棱角分明,克制又隐忍,鼻梁上还有一颗类似美人痣,禁欲又勾人,脖子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听得她心惊胆颤的。 她很怂的想着,当个公主也挺好的,如果眼前这个一脸清冷的叫自己公主的美男,不是《乌封雪》这本男频小说里面,那个美强惨男主就更好了。 因为以后,她是要被男主活人祭天,活活烧死的。 本来想要抱紧男主大腿,结果她被系统禁止OOC了,只要有一点违背原著行为,就会经历一次死亡的痛苦,只有完成任务才能回去。 褚月见就又怂又勇的,跟着任务走。 将男主当做狗奴,栓铁链,印奴隶烙印,学狗叫,等等恶毒女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终于可以不被禁止OOC了,褚月见赶紧想要踢开男主保命,毕竟男主成为帝王的任务完成了,她只需要等着回去就行了。 — 褚氏皇族被推翻了之后,那个奢靡的公主褚月见,在众人眼前失踪了,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害怕逃走了。 无人知晓,昏暗的地牢中,被布置得如同公主殿一样的华丽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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