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轻松,谁也不知道?他,桓世子桓熙,十分厌恶自己的父亲,厌恶晋国,想要颠覆这样的国家,想要背叛,给他致命伤害的晋国!
第218章 :凤归燕 谁能想到谢令姜,就坐在这辆马车上呢?随行的还有阮遥集和燕国太子清河。 虽然清河还是记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也意识到了自己必须要担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赶车的是临渊,他慢悠悠的赶着车,也不在乎旁边的人惶恐的目光。 燕国徐州城下,守门的卫兵有些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前来的马车,尤其是这马车上篆刻着“晋”字,如今燕国大乱,这晋国的马车前来,恐怕有心怀不轨之意,临渊下了马车,客客气气的奉上了手书。 “我家主人有意拜访清河公主殿下,还望阿兵能前去通报。” 那守门的卫士稀奇古怪的瞧了一眼,然后拿着手书转身就进入城门里头了。 谢令姜对好奇的扒外看着窗口的清河,大名是慕容凤皇,也就是慕容冲开口。 “清河,眼下你的心情如何呢?” 阮遥集不可捉摸的望了望还像是童真无邪的孩子一般的慕容冲,大梦里头的上一辈子,他与此人有过交流,绝不是眼前这般模样。 难不成此事另有隐情?可为什么谢令姜,似乎已了解一切的模样,难道上辈子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觉得陌生又熟悉,可能我不愿意记起那些事情,但是我应该向您说的去承担,原本我该承担的责任,而不是让我的孪生姐姐替我承担。” 听到这样一句话,阮遥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燕国太子失踪已久,但从来没有消息泄露出来,莫非是清河公主伪装成了燕国太子的身份,不使燕国太子失踪的消息流传出来吗?” “阿兄猜想的没错,的确如此,清河是慕容冲,而此时宫里头的太子正是清河公主,也是黄奉,黄奉本名倒过来便是凤皇的意思。” 谢令姜微笑的解释道,很快临渊看着那士兵恭敬地走了过来,“清河公主殿下,令人迎接二位入城主府。” 临渊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知道他们来的是两个人? 谢令姜和阮遥集相视一笑,阮遥集清清冷冷的开口:“出发吧,便去城主府,拜见清河公主殿下!” 黄奉,也就是清河公主此时换了一身女装,心里头有些焦急不已,但也有些喜悦之情,谢大娘子终究是没有辜负自己的嘱托。 想到这些日子在宫城里的的周旋,慕容清河有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之意,可没有办法,孪生弟弟从小身体就很虚弱,倘若不是自己一直扮作他的模样,也许燕国太子的位置老早就保不住了,很如今父皇病危,恐怕命不久矣,城中的王叔们个个都翘首以盼,朝中的大臣们,很多人都希望向北燕投降,燕国积弱已久,可绝对不能沦落到叛徒的手上,何况秦国虎视眈眈,此时就盘据在边疆外头。 清河傻乎乎的下了马车,旁边的人见着这个少年的模样,都有些愣神,然后纷纷跪下来。 “见过太子殿下!” 阮遥集和谢令姜从善如流地跟在清河后头,哪怕清河还没有恢复记忆,可是也凭着本能的朝着前面走去。
第219章 :为晋臣 清河公主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见到谢大娘子谢令姜还有自己的弟弟慕容冲。 如今的局势实在堪忧,正当前燕与前凉激战秦陇时,被燕国占领的后赵与冉魏故地不断出现反燕势力。 燕国此时内忧外乱交加,所谓的燕国太子慕容冲,俨然此时此刻还不算什么重要人物。 对于元玺帝慕容儁称帝事情的也有着一番风云乍起的功效。 蒋干把传国玺送到建邺,慕容儁想神化他的事业,说明天象运行所显示的运数已应验于自己,就诈称是冉闵之妻得到传国玺并献上,赐予“奉玺君”之号,于去年即皇帝位,大赦境内囚犯,建年号为元玺,设置百官。 追尊祖父慕容廆为高祖武宣皇帝,父亲慕容皝为太祖文明皇帝。 当时东晋朝廷派遣使者来见慕容儁,慕容儁对使者说:“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天子,我承担了百姓的困苦,被中原的人们推举,已经称帝了。” 当初,石虎派人去华山求签,得到一块玉版,上面的字是:“申酉之年,不绝如线。壬子之年,真人显现。” 到了此时,燕人都认为是慕容儁的应兆。改置司州为中州,设置司隶校尉。 群臣说:“大燕接受天命,上承北方之帝黑精之君,命运传承相连,取代晋执掌天下,应该实行夏的历法,用周的官冕,旗帜崇尚黑色,祭祀用牲应为玄黑色。” 庚子,燕王慕容儁立其妃可足浑氏为皇后,世子晔为皇太子,皆自龙城迁于蓟宫。晔身体瘦弱,病逝,后立冲为皇太子,冲病弱,鲜少与人前。 三月,原后赵卫尉常山李犊聚众数千人反燕,此时已然是大乱,而且如今父皇病重,群王翘首以盼,计日可待。 “不知该称呼太子殿下,还是清河公主殿下?” 谢令姜客气的拱了拱手。 清河立刻紧张的开口道:“女郎客气,今日能至燕国,实在感激涕零。” 阮遥集微微睨了对方,一眼,似乎在表达对方懂事了些,而慕容冲愣愣的看着清河,“你长的跟我一模一样?” 他不是没有在铜镜里看过自己的脸的,此时实在是惊诧的不得了。 清河有点忧郁的看了一眼慕容冲,然后立刻请大家坐下,让人上了好茶,等下人们都退开之后,清河公主才谈起了已经过世的皇长兄慕容晔,“我阿耶,燕主曾宴群臣于蒲池,语及周太子晋,潸然流涕曰:“才子难得。自景先之亡,吾鬓发中白。卿等谓景先何如?”正是对我阿兄的祈盼,阿兄的死对于阿冲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打击呢?他被迫成为太子,却一直以为是太子之位害死了我阿兄。” “司徒左长史李绩对曰:“献怀太子之在东宫,臣为中庶子,太子志业,敢不知之!太子大德有八:至孝,一也;聪敏,二也;沈毅,三也;疾谀喜直,四也;好学,五也;多艺,六也:谦恭,七也;好施,八也。”此乃对我阿兄的褒奖,可如此之人英年早逝,何其悲哀?而我不得已替代阿冲活着,就是为了保住如今孱弱的燕国。燕国国势日益衰落,恳请二位救我,我慕容清河以慕容冲之名发誓,将来必定对晋称臣,永不反悔!” 阮遥集和谢令姜对视一笑,点了点头。
第220章 :操棋盘 谢令姜和阮遥集一同私下面见了燕主慕容儁,曾经高高在上对晋国使者说自己承天命为皇的燕主慕容儁瞧上去病弱无比。 见到带玉玺回到晋国的阮遥集,他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畏惧和敬佩。 相反,阮遥集面对他却没有显现出任何多不恭敬。 “阮先生。” 燕主慕容儁满脸几乎都是慈祥的笑。 “很感激您能亲自前来,想必清河已经转达了朕的意思,朕对晋国深表歉意,但已经时日无多,太子冲又承蒙您的恩德,将来必会不负所托。” 阮遥集客气的坐下来,谢令姜坐在她的身旁,心里头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上一辈子为金丝笼中雀,终其一生不能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可是这一生阮遥集早在悄无声息里头已经编织了安全的网,普天之下,没人再能够伤害她了。 她好像能够跟在阮遥集的身后,成为操控棋盘者,成为历史背后隐藏着的人,能够不再随波逐流的活着。 “燕主无须担心,燕国暂时不会出事,只要李犊降,危机便可解决。您对晋国的诚意,陛下必定会知道,陛下也觉得燕主应当是仁义之人。” 阮遥集和燕主的交流时间并不长,但是谢令姜已经察觉到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燕主慕容儁的身体并不乐观。 慕容冲回到了燕国,也似乎渐渐找寻回了从前的记忆,而清河公主似乎也因此而略感轻松,在谢令姜和阮遥集入住了徐州城的玲珑阁后,每隔两日就会过来约谢令姜一同出去玩,而阮遥集一点都不放心的跟随在左。 谢令姜便对阮遥集打趣道:“我怎么觉得清河公主对您有点意思,阿兄?不然为何屡屡找借口和您在一起?” 阮遥集听了这话,深感无奈。 他看着谢令姜,认认真真开口道:“难不成你不觉得她意图接近的对象是你吗?” 可是谢令姜早就被吹糖人儿的吸引了,最后缠着阮遥集亲自吹了一个糖人儿给她才行。 五月前,谢令姜和阮遥集离开徐州地界,慕容冲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少年眼角眉梢都是一股阴郁,他对一旁一模一样相貌身高的阿姊慕容清河道:“你说这么久,他相信我们了吗?” 慕容清河摇了摇头,她有些茫然的开口:“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只能是阮遥集从不愿在历史上留下笔墨这一点,否则我们全盘皆输,他就像是暗夜里为人看家护院的狼,而你路过那地方,只觉得庭园富丽堂皇又陈旧不堪,那看家之犬老弱温和。” 接下来的话语没有说,可是姐弟二人都明白彼此对话里头的深台词,即是庭园便是晋国,看家之犬就是隐藏着蓄势待发的阮遥集。 坐在马车里,谢令姜笑着对阮遥集说:“燕主慕容儁的话可以相信一半?” 阮遥集和她相视一笑道。 “不过是一桩交易罢了。” 五月,燕主慕容儁派卫将军慕容恪讨李犊,李犊降,计犊起兵仅二月。 与此同时,张祚,字太伯,晋安定乌氏人,废哀公张曜灵自立前凉国君。
第221章 :金戈起 永和九年的争端,在盛世兰亭集会之后,渐渐浮出水面。 而会稽山的兰亭学堂,却又继续在上课了,竹林七贤的后人们从远方而来,执教于此,在东山里头隐居的谢安石,却俨然成为了今上的客卿。 世人对此有些担忧,不知道名士谢安会不会出东山呢? 倒是谢安此人,在山中显得格外的安逸,似乎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并不觉得有什么影响似的。 而世人都以为谢家大娘子谢令姜和当初立下赫赫威名的阮少将军都在这会稽深山里头学习。 朝堂上也渐渐淡忘了当初那少年郎的姿态。 永和十年,前秦虎视眈眈,后赵已然亡国。 谢令姜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重新见到冉平王世子和欢喜公主。 此时逃难出来,再也没有当初那番活泼高傲的姿态,反而狼狈不堪,神色惊惶! 欢喜公主身上的衣裳也只是粗布麻衣,幸好还有贴身的一个侍卫一个宫女守护着,才没有沦落更惨的下场,冉平王世子正在试图和晋人交流,晋人看着眼前这个赵国人说话声音口吻都和他们本国人相似,心里头还有点惊疑不定的,所以不愿意卖干粮给对方。冉平王世子此时一脸挫败,也没有当初风流郎君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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