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殷勤询问。 江刻点了头:“嗯。弄点来吧。” 小二没一会,便拎着个花篮进来,里面都是娇嫩的红色花朵,然后他撒了两把花瓣进去。 江刻等小二离去,便催了:“阿烟,泡个澡,解解乏吧。” 桑烟意动,但看着他,示意他出去。 江刻背过身:“你洗吧。我不会看的。” 桑烟不算多相信他的品行,但人在屋檐下,也没得挑。 如果他想对她做什么,她也没反抗的能力。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脱衣。 下水。 她在水里泡澡。 热水浸润皮肤,也很舒服。 只泡了一会,有点犯晕,还有个可怕的念头:或者……就这么溺死了呢? 她闭眼往下沉,憋着气—— “桑烟!” 头发猛然被拽住。 江刻面目凶狠:“你在做什么?想自杀吗?” 他把她提溜出来。 她浑身没有遮挡,大声尖叫:“放开我!不要!” “砰!” 她被摔到床上。 床上有被褥。 但她还是被摔得很痛。 “嘶——” 她痛得哼叫。 下一刻,阴影袭来。 他压着她,眉眼都是戾气:“说话!桑烟,你刚刚是想自杀吗?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你宁愿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桑烟喘着粗气,恨恨道:“你不是都看到了?还问什么?我就是死,也不愿意跟你——” 话没说完,嘴上一痛。 他咬的她嘴唇出血。 更像是野兽一般放肆。 “既然不想活了,那还管这副身子干什么?嗯?桑烟?” “不要!别这样!” 桑烟剧烈挣扎,吓得哭起来:“江刻,放了我,我错了!” 她这下是真怕了。 “死了不是解脱。” 他趴在她脖颈间,脸上滚下一颗颗隐忍的汗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缓过那股热燥,从她身上起来,拉起被子,盖上她的身子。 桑烟扯紧了被褥,天那么热,也盖得严实。 没一会,就汗涔涔的可怜:“衣服。给我衣服。” 她不习惯没衣服,觉得没安全感。 江刻没如她的意,像是没听到,喊了小二换水,然后自己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等他收拾好自己,天都黑了。 他上了床,看她哆哆嗦嗦向一旁躲,心里又烦,又有作恶的念头:“这么怕我?” 桑烟是怕他的。 女人在男人绝对的体力压制下,怎么能不怕呢? 他刚刚那么粗鲁,霸王硬上弓的劲头实在可怖。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江刻伸手摸她的下巴,发现她这么畏怯地看着自己,让他特别舒/爽。 他觉得自己有病,已经从她的恐惧中找到了爽感。 怪不得那些恶霸喜欢强掳美人。 原来还真的有意思。 桑烟不知江刻在想什么,但他的眼神不清明,充满男人的欲,让她惶惶不安。 她抱着被子,往旁边躲,嘴唇疼的厉害。 除了最初被他咬了一口,其余是她自己咬的。 只有疼痛,让她的注意力消散,才不至于那么害怕。 但她不知,她咬着唇,泪眼盈盈的样子,实在勾人犯罪。 “别咬了。你这是故意勾我呢?” 江刻看着她红肿的唇,又心疼,又兴奋。 桑烟觉得他怪异的很,似乎一瞬间从危险的美少年变成了邪恶的男人。 所以,她刚刚果然是做傻事了,是吗? 一路上,她都在避免刺激到他。 最后,还是没做到。 “我、我没想死。” 她不算说谎。 她不想死,只是想体验下溺死的感觉。 很难受。 现在肚子里还有洗澡水呢。 “你别这么看我——” 她还是想要衣服。 但又不敢去拿,怕露出身体,再刺激到他。 江刻看了她好一会,直看的她眼泪落下来,才问:“哭什么?我不做什么,只看看你,都不行了?” 桑烟沉默。 她想说不行,可她不能说。 江刻看她委屈可怜的样子,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 桑烟以为他要胡来,下意识躲开、求饶:“别这样,江刻,我害怕,给我点时间,求求你。” 她在拖延。 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拖延了。 江刻喜欢她的哀求,满意的不得了:“阿烟,早这么乖,多好啊。” 他心情很好,玩了会她的头发,拿了干净衣服给她。 她在被窝里穿衣服,看不见,只能一点点摸索,累出了不少的汗。 等穿好,她推开被子,想着透透气。 他一个虎扑,抱着她亲得昏天暗地。 最后衣服散乱,又要重穿。 桑烟敢怒不敢言。 她的底线一低再低。 而他在一点一点挑战她的底线。 她还能守多久? 她不知道。 夜深了。 她在被窝里哭:贺赢,贺赢,快点来救我吧…… * 迎烟小筑 贺赢又做梦了。 梦里桑烟被蛇咬了,哭着让他救她。 他去了,在迷雾重重的森林里穿梭,最后被人偷袭,不小心跌下了山崖。 而她竟然在山崖下的河水里。 像是要溺死了。 却还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贺赢,救救我!救救我!” 他疯了一样朝她游去。 “阿烟,阿烟,我来了,别怕,我来了——” 他终于游到了她面前。 她却手持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你来的太晚了!贺赢,你来得太晚了!我不要你了!我恨你!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 她的眼泪落下来,手中长剑落入水中,沉入水底。 “阿烟!” 他看着她被血色河水淹没。 他在满是血红的河水中,寻找她的身影,一遍遍,哭喊到声嘶力竭:“阿烟!阿烟,你回来!” 她没有回来。 他永远失去了她…… “阿烟!” 贺赢从噩梦中惊醒。 他的心脏似乎还残留着利剑穿过的痛感。 “来人,来人——” 他捂着心脏,一时间痛得无法呼吸。 裴暮阳听到动静,跑进来:“皇上,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 贺赢面色惨白,额头豆大的冷汗直掉:“去叫御医!快去叫御医!” “是!” 裴暮阳奔出去喊人:“快去叫御医!皇上突发急症!快去!”
第126章 坑姐 御医梁信来的时候,贺赢心脏的疼痛已经缓过去了。 只面色还有些苍白憔悴。 裴暮阳正站在床边,为他擦着冷汗。 梁信上前为他诊脉,好一会,才说:“皇上忧思不安,郁气集结心肺,以致龙体失和……” 他说了病因,宽慰道:“还望皇上保重龙体。尤其要换个地方休息。” 自皇后失踪,皇帝就一直住在这里。 在她最后生活的地方,太容易睹物思人,以致伤神、伤身。 裴暮阳听出梁信的言外之意,跟着说:“皇上,您就听梁御医一句劝,移驾皇宫吧。在这里,总想着娘娘,也不是个事啊。” 贺赢不说话,甚至喜怒都不显露,只睁着一双绝对静默的眼睛瞧着人。 偏这样子更吓人。 每每这时,他们便不敢多言了。 皇上一意孤行,从不是个能轻易接纳别人意见的人。 裴暮阳只能送梁信出去,嘱咐他:“你记得开些安神助眠的药。皇上这些日子噩梦缠身,就没睡好过。铁打的身子,也不能这么熬啊。” “是这个理儿。裴公公放心,小人明白。” 梁信点着头,想到那位美丽纯良的皇后,叹息道:“皇上多情,奈何造化弄人。也不知皇后娘娘现下如何了?是不是还活——” “嘘——” 裴暮阳赶紧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喝道:“你不想活了?敢这么说?若是给皇上听到了,这么不吉利的话,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梁信也知其中利害,立刻捂住嘴,讪笑两声:“小人多嘴。公公勿怪。” 裴暮阳赶紧摆了手:“忙去吧。哦,对了,管好下面的人,别说这种掉脑袋的话。” “是。” 梁信下去煎药。 半个时辰后 裴暮阳端着药,到了皇帝面前。 贺赢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神色寥落,痴痴摸着喜服,喃喃着:“这么久,都没她的消息,我这么没用,她定是不喜欢我了。” 裴暮阳听了,忙劝:“皇上千万别这么想。这天下之大,想找一个人,怎能没点难度?好事多磨,娘娘又有佛祖庇佑,定然能转危为安,逢凶化吉,早日归来。” “是吗?” 贺赢想着噩梦里的情形,低声说:“可我在梦里,看到她遇险了,受伤了,还说不要我了。” 裴暮阳继续劝:“皇上,做梦都是相反的。您看到她遇险了,受伤了,说明她平安无事,她说不要您了,那就是要您的意思。娘娘那么喜欢您,怎么会不要您呢?娘娘现在定然也在想着皇上的。” “是吗?” 贺赢还是问,一遍又一遍:“是吗?是吗?” “是的。一定是的。” 裴暮阳加重语气,端药递过去:“皇上还是先喝药吧。总要保重好自己,才有精力寻找娘娘。不然,娘娘回来了,您身体也垮了,可就不值当了。” 贺赢像是听了劝,接了药碗,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药水极苦。 他也没什么感觉。 喝完药,就躺回床上。 没一会,睡意来袭。 这一觉睡得沉。 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裴暮阳守在床边,都守累了,开始打盹儿。 桑坤来瞧了三次,最后一次,在黄昏,皇上恰好醒了,他听到动静,忙跨门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说:“皇上,犬子,犬子的情形不大好,皇上就先放他出来吧。” 他还是不相信儿子参与了这件事——桑决怎么会帮助江刻掳走自己亲姐姐呢? 皇上肯定是误会了。 他关心则乱,看谁都像是幕后黑手。 贺赢睡了长长一觉,这会精神很好,但看到桑坤,心情并不好,声音也透着几分冷冽:“桑坤,你只关心你的儿子,你可知阿烟的情形更不好。” “啊?” 桑坤面色一喜:“皇上收到娘娘的消息了?” 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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