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好吧。” 俊男美女的组合总会收到众人的更多羡慕的目光。 顾听澜坐着红旗轿车将花芽送到寝室旁边的路上,开车的人并不是啊小瓜子,而是另外一名汽车排的战士。 小瓜子要冒充汽车排的人跟随在花芽身边保护她,直到她深入野区内部为止。 寝室外楼阳台上,不少女同学伸着脖子往外看,想知道坐着红旗轿车来到学校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花芽仰着小巧的下巴,义无反顾地从红旗轿车里出来。 顾听澜在车内拉着她的小手,将手背放在唇下亲吻了一口。 黄鹂也趴在走廊栏杆上看,惊呼:“是小花!我的老天,她居然坐红旗轿车过来。” 刘海兴就在黄鹂的边上没做声,反而是隔了一位的宁靖说:“红旗轿车怎么了?她每天上下学都是自己开着吉普车。人家家里可不是一般人,我早就发现了。” 隔壁寝室的一个女同学伸手点着顾听澜肩膀上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四颗?两杠四星?!天啊,这是什么级别的首长啊!” 刘海兴微微一笑说:“应该是旅长。没想到之前还是副旅,提升的这么快。” 她看着俊美袭人的顾听澜从红旗轿车里出来,眼神闪烁着:“果然没错。” “旅长?好大的官。”黄鹂兴致勃勃地望着下面登对的小夫妻,问刘海兴说:“你之前就认识花芽的对象吗?要不然怎么一下就知道他是旅长?我听说大禹岛上有一位旅长,年纪可大了呢。” “那个人应该退休了。” 刘海兴脸色不变地转移话题说:“我也很早之前听别人说过花芽的对象。都说他是大禹岛上最年轻的守护者,031唯一的接班人。‘顾听澜’,你们听啊,这个名字多适合他,‘听山见海,力挽狂澜’。多么有力量的名字。” 黄鹂没听出她的语气,高兴地说:“那就好,朝中有人好办事。以后咱们在这里上大学也有底气了,要是被欺负,小花肯定能帮咱们出头。” 宁靖也说:“别人我敢说,小花的性子就不是让身边人吃亏的。” 刘海兴诡异的笑了笑说:“我希望她是这样。” 花芽晚上要在寝室住,第二天一早就要开着运输卡车往野区去。 这样一走就是五十天。 她跟顾听澜眼神交汇着。 顾听澜爱怜地说:“我会一直在野区待命,你放心去。” 花芽说:“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 顾听澜抿唇笑着说:“我会刻在心脏上。” 花芽满意了:“我自己上去,现在不允许男同志进入了。” 顾听澜往前走了一步,又说了句:“万事小心。” 花芽甜甜地对他笑了一下,脆生生地说:“嗯!” 她跟顾听澜告别,肚子提着东西往楼上走。 刘海兴从楼上下来,见到花芽诧异地说:“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小芳呢?” 花芽见她很自然地接过自己的包,笑一笑说:“她舍不得孩子,估计要晚点到。” 刘海兴帮花芽提着包回寝室,在红旗轿车边上的顾听澜沉甸甸地目光盯着刘海兴上楼的背影。 走到四楼走廊,刘海兴往楼下看了眼,半开玩笑的说:“我还没见过这么多星星的肩章,这是你朋友还是你什么人?是个什么级别?” 花芽微微一笑说:“还能是谁,谁我家孩子爹呗。这次我要走五十天,他难受的不行,非要来送送我。我说不用了,他偏不。你说,一个旅长当成这样也是有意思啊,叫手下的战士们看了笑话。” 刘海兴像是个唠家常的大姐说:“这还不是惦记着你的缘故,换成我家那口子,求他来他都不来。” 花芽冲楼下挥挥手,喊道:“我进去了,你回去吧,好好在家带孩子,五十天后见!” 顾听澜也摆摆手,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刘海兴的眼神闪了闪,跟花芽一起走到寝室里。 这个顾听澜比她想象的还要喜爱他的妻子啊。 周文芳磨磨唧唧来到学校,脑子里全是谢伟民给她培训的敌特知识。 她来到寝室,看着大家围着刘海兴,而花芽两条腿搭拉在床边上,从上往下,似乎兴致勃勃地看着刘海兴做东西。 周文芳顿了顿,用培训过的“自然”地笑容说:“哎呀,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带没带我的份啊?” 刘海兴转头看到周文芳来了,招呼着说:“做的是焖子啊。” 周文芳正要提着暖水壶去开水房打水,听到“焖子”两个字差点把暖水壶给摔了。 她忍住看向花芽的视线,不让刘海兴看出蹊跷来:“焖子?那是什么好东西?” 花芽总算开口了:“还不是我上次做的不正宗,刘大姐说她家里的焖子不是那样子的,所以没看出来。她现在要给咱们露一手,做一做家乡的味道给咱们品尝。嗐,教我做这个的婶子说就叫‘香煎苕粉块’,谁知道居然是她嘴里说的焖子。” 周文芳明白了,刘海兴这是过了几天反应过来打算找补了。 她跟花芽说:“那不就是个苕块粑粑么,怎么又成了焖子?我倒是要尝尝有什么不同之处。” 刘海兴盛出一碗加着辣椒油配着苞米粒和白糖的焖子,递给周文芳说:“也不怪小花做的我没认出来。我家是长海县的,跟大连市区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呢。市区我没去过,竟不知道都有焖子。” 她顿了顿说:“对外面说我是长海县的人,大家都不知道,我就习惯说我是大连人。” 花芽在上铺坐着都要给她鼓掌了,恭喜她把上次的事情圆满的圆上。 她晃着小腿接过刘海兴递给她的焖子,用勺子舀了一勺,当着刘海兴的面吃到嘴里说:“斯哈,够辣的啊!好吃!” 寝室里其他人不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纷纷尝着碗里的焖子。 周文芳怕刘海兴在里面下点什么东西,可大家都吃了,她不吃就有点突兀。她坐在下铺,一勺勺地往嘴里送,机械地说:“好吃,真好吃。” 刘海兴知道一般人若是知道自己是敌特,万万不敢吃自己给出去的东西。花芽和周文芳俩人都吃了不说,花芽还从上铺蹦下来抢剩下的一点盆底。 刘海兴彻底打消疑虑,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旅长夫人,仿佛看到了他们成功扶持北京的那一位高级敌特进入重要工作岗位上。 只要顾听澜工作出了事故,北京那帮站队的人失去底气,必定会让他们扶持的那位上位。 以后插入到关键领导岗位里,若是有什么机密文件和秘密行动,他们都能够及时发现。 说不准,还能左右上面的行动。 刘海兴勾起唇角,冲着花芽的背影笑了笑。 他们未来的福气,可都攥在她手里了。
第339章 楼下。 男班长小眼镜让隔壁班的女同学通知刘海兴去开会, 商量学生军演的事。 等她走后,花芽打着嗝儿把碗放下。 周文芳之前中过一次毒,那时候还怀着小希望。这次勉强把刘海兴给她的焖子吃下去, 胃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感觉很不舒服。 花芽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说:“别坐着, 陪我上厕所。” 黄鹂笑着说:“你俩怎么跟小学生似得,上个厕所还得让人陪着。” 花芽把小腰一叉说:“那她不陪我去屙粑粑, 你陪我去。” 黄鹂忙说:“我可不去啊,你呀就是个直肠子,赶紧去吧。” 周文芳顺其自然地站起来,跟着花芽起来去了厕所。 刚进厕所, 花芽关上门就开始吐。 周文芳吓了一跳说:“别告诉我真有毒。” 花芽难受地说:“我是积食了,不消化啊。” 周文芳:“.你可真行。” 她想了想,管他有没有毒,吐了再说。 周文芳也在厕所里吐了一气儿。 俩人都吐完,惨白的小脸。 周文芳从兜里掏出口红, 给漱好口的花芽嘴唇上稍微点了两下。嘴唇红润, 人看起来就有气色。 周文芳给花芽点完, 又给自己点了点。 俩人整理好,一前一后的回到寝室。 稍作休息, 就要下楼去操场上课。 今天上午是最后一次生存课堂, 教他们的是怎么利用地形建造临时庇护所。 花芽没学过这个,跟着前面的教官学了学。 操场上, 搓绳子的、砍木头的、和泥吧、比比皆是。 花芽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文芳怼了她一下:“你还有心情笑?咱们头上两座大山呢。” 一个是敌特, 一个就是演习。 花芽苦中作乐地说:“事已至此, 只能硬着头皮上。你也别想太多,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周文芳无奈地摇摇头去干活了。 她被分到伐木组, 带着劳务手套,轻轻地砍着木头。 花芽叉腰在后面看了半天,受不了了,把周文芳手里的斧头抢过来,一脚在地,一脚踩着木头,把斧头轮到天上,借力砍去! 周文芳砍了八百次就磨了点皮的碗口粗的木头被花芽三两下搞定。 “你们城里人太可怕。”花芽把斧头递给周文芳说:“举起来以后用的是巧力,你感觉一下。” 周文芳感觉了一下,感觉个屁出来。 她实在不是干体力活的命,后被教官撵到麻绳组,搓绳子去了。 这个周文芳行,上手快。 “就跟往橡皮筋上缠线差不多。”这下轮到周文芳教花芽,她把虎口张开,在大拇指和食指上撑着一个橡皮筋,又往橡皮筋上压了根干草:“你看,是不是借用橡皮筋自己的伸缩力,可以把干草自己缠上去?” 花芽不觉得搓麻绳跟缠头绳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学了半天没学会,俩人差点急眼。 小瓜子开车大卡车过来接花芽练车,看到就花芽一个人气呼呼的上车,纳闷地问:“芳嫂子捏?” 花芽说:“她要成麻绳大王了,搓个绳子把她给搓上头了,你说好不好笑。” 小瓜子知道这段时间她们心里头都很紧张,帮周文芳说了两句:“这样据说可以缓解焦虑。机器性的动作,做久了自然不好,偶尔做做,能让她消解心里的压力。” 花芽不懂得这样那样的心里因素,小瓜子说是那就是呗。 现在花芽已经可以在操场上开车大卡车转弯、倒车和绕过障碍物了。小瓜子最后一课要教她给大卡车换车胎。 小瓜子耐心地说:“胎压不稳定很容易造成车胎爆炸,一旦爆胎就会使得车体倾斜,是个很不安全的事情。特别是你要在车上拉着同学和物资往野区去,一定要注意车胎。” 花芽把他说的要注意的地方默念一遍,小瓜子又说:“另外就是要把握好刹车的距离。大车不比小车,它是有刹车缓和区,小车一个刹车就能刹住,大车是要冲一段很长的距离才能刹住。这个距离就是得靠司机的经验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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