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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这种就是缺德冒烟的玩意儿，专门骗一些想发财或者有明星梦的姑娘签约。他们这种小公司倒是不敢强迫，就是靠骗。有的背景深一些的就敢直接强迫了。有些大明星也要去给人拍片的。不一定是那种片子，不过反正就是不能随着自己心意。” 秦雪嫚咂舌：“这也太乱了吧？” 他们最起码是没有这种情况的，但是电影厂的，上班领工资，拍片有补贴，虽然挣得少，但是屁事儿也不多。人如果图安稳是没问题的。 “那没人管他们吗？” 老田：“没有，我们这边就这样。” 秦雪嫚：“这可真是……” 因为电影产业比他们内地发展快一些，秦雪嫚原本还有滤镜，但是现在再看就很呵呵呵了。发展确实更好，不过屁事儿也更多。像是她这样的姑娘就觉得这种场合不适合她这样的性格。 宝丫：“那可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可不么，不过也看背景的，像是你们合作的黄小姐那边，人家电影公司就是有能耐的。倒是不惧这些，走到哪儿都看关系。” 老田这么一说，秦雪嫚也懂了。 滤镜没有了。 “小妹妹，你还念书吗？要不要交一个朋友？”这个时候又过来一个黄毛儿，十分中二的跟宝丫眨了眨眼。做出一个潇洒的姿态搭讪。 宝丫突然开口，叽哩哇啦的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黄毛：“？” 他懵懵的看向了周围的两个人，宝丫又叽哩哇啦的说了什么，黄毛：“……” 听不懂。 他尴尬的笑笑，说：“这说的什么鸟语……” 因为无法沟通，又听不懂，也是怏怏的离开。 不是日语不是韩语，说的是个啥啊！这是哪国人？ 黄毛懵逼走人，秦雪嫚忍着笑说：“你说的啥？” 宝丫：“我瞎说的，完全自创。” 虽然瞎说，但是好用啊。 秦雪嫚：“也是哦，不过你们这边可真是……” 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倒是老田说：“你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王先生还要签售到下午的，要不我给你们做保镖，跟你们到处逛逛吧。” 干巴巴的等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 宝丫：“不用，我就是想看看我爸爸多受欢迎。” 老田：“？” 行吧。 你高兴就好。 秦雪嫚也不想走，两个人都留在了原地。 王一城还在下面签售，别看过了不少时间，但是人一点也没有少，反而是越发的多了起来。江舟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真是看着就觉得很吓人。 他可不需要排队，但是远远的站着看热闹都觉得这边太夸张了。 曾几何时谁能想到，清水村的王一城竟然会人魔狗样的坐在港城的商场里搞签售啊。不过江舟倒是有点与有荣焉。毕竟，这也是他的朋友，他笑了笑，找到了宝丫的位置，直接上楼。 “宝丫。” 宝丫回头，总算不是陌生人了，讲真，宝丫和秦雪嫚都是长得出众的，这一会儿已经有好几个人上来搭讪了，也是老田在，没让人骚扰人。 他是看出来了，楼下王一城那边没什么的，他还是顾着点女士这边吧。 江舟是认识的人，倒是不用拦着了，他左右看看，问：“香织没跟你们在一起啊？” 宝丫：“那你是找我还是找香织啊。” 江舟坦荡：“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跟她更熟嘛。” 他虽然是个挺热情的人的，但是跟宝丫不熟悉。对秦雪嫚更是不认识，自然有香织在会更游刃有余一点。 宝丫：“香织今天去公司了。” 江舟：“她还真是挺忙的。” 宝丫点头，很是赞同，她这次过来到这边也差不多快一个星期了，她跟香织也早就接上头了，不过这接上头之后倒是真的感触很多。香织变化不小，不仅变化大，人也忙碌。 她虽然请假，但是作为公司的助理秘书，倒是真的不少事儿。 “你爸爸身体怎么样了啊？” 江舟：“修养的还成，你们什么时候回四九城？咱们搭个伴儿一起走。” 宝丫：“还得几天吧，签售完了我们还得到处转转。” 江舟：“那也行，我也是什么时间都可以。” 他感慨：“我也好几个月没回去了，都有点习惯这边的生活节奏了。” 宝丫：“那你考虑留下来吗？” 江舟坚定的摇头：“完全不考虑，虽然有点习惯了，但是我喜欢四九城的生活，多接地气儿啊。早上买点焦圈儿，买一碗豆汁儿一个茶叶蛋，吃完了悠闲上班，多爽快？这里压力还是挺大的。大家都风风火火，还有小混混也多，让人看着不爽利。” 宝丫咯咯笑，江舟：“再说，四九城多好啊，人杰地灵，我跟你讲，四九城从风水学上来说，肯定是一个极好的地方，不然明朝为啥迁都？你懂得吧？” 宝丫：“……” 她有点犹豫，说：“这是从朝堂局势上考虑的吧？” 江舟：“嗐，还是风水好，如果不是风水好，哪方面考虑也不行啊。” 宝丫：“好的吧，我被你说服了。” 秦雪嫚嘴角抽了抽：“……” 她嘀咕：“这被说服的也太快了。” 宝丫又笑了出来，因为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啊，不过四九城住着确实比在这里更舒服，主要是住在家里跟住在酒店感觉还是不同的。酒店当然很好，也不差，但是没有归属感。 宝丫还是喜欢在家，好温馨的。 “你们这几天搞完签售就没事儿了吧？” 宝丫点头：“是的，我们要到处转一转。” 江舟：“那么你们去黄大仙庙啊，给自己求个好签。” 宝丫这下子也看出来了，江舟叔叔真是一个十分迷信的人，不过，她倒是不反驳江舟的话，反正，来都来了，当然要去看看的啊！ 宝丫跟她爸爸一样，出门在外很注重四字真言：来都来了！ 就是这四个字儿。 她反正是觉得，来都来了，去看看呗。 “我还打算去马会看看呢，前几天我爸爸去了，我都没有去成。有点好奇。” 江舟：“……我听香织说了，你爸买中了。” 他就觉得很离谱，王一城大哥这运气也太好了，不过想一想也是啊，从他去了清水大队之后跟王一城也算是熟悉。这些年看着他，没说特别关注，但是也知道，他运气确实很好的样子。 这人也太幸运了，你说咋就没啥不好的呢，长得好有才华就连运气都格外好。真是让人羡慕。 江舟想着，就说了出来。 宝丫：“你这么说很不对哎，就说投胎吧，你就比别人好太多太多了。别人努力一辈子可能都不如你，那别人还羡慕你呢。” 江舟：“……”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 他笑着说：“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宝丫笑眯眯：“那倒也是啦，我这个人确实也是很会投胎的。” 她爸爸是对女儿最好的人！ 秦雪嫚：“你看看，你们两个得意的样子，会投胎了不起啊。” 宝丫指控的看着秦雪嫚，秦雪嫚：“呃……我还想也很会！” 三个人都沉默了，他们三个都是很会投胎的人，就不要再哔哔了。他们可是太幸福了。 三个人都靠在了栏杆上，看着下面。 王一城这个时候恍惚就有种当初还在书院学习的感觉了，一坐就是大半天啊，手更是不能停，不过王一城并没有抱怨，甚至情绪都没有起伏，一直都挂着笑容，和气的签字。 其实签售这种事儿很多人都做过，但是很多都是时间不长，像是王一城这样一直到傍晚的，真是太少了。要知道中间就午休了一个小时啊。 一天签六七个小时，这就是很大的工作量了。 一般人可没有这么久的，但凡是这么久的，几乎到后来都很难依旧是笑脸相迎，几乎都是走量一样签的很快。开始的热情肯定也消退不少，如同王一城这样一连三天，一直都笑脸相迎的，真是没有。 是的，王一城一连三天都很礼貌，不是那种谄媚的对读者恭维，而是带着书卷气的和气有礼，几乎是对每个人都是一样，三天下来，出版社每天统计卖书都激动的不行，但是同样的也很佩服王一城这个人。 这个人吧，他的情绪太稳定了吧？ 拼命三郎他们是见过的，但是情绪多少都受影响，但是王一城不仅没有，晚上还能跟大家说说笑笑，三天下来，一点疲态也没有放在面儿上。 王一城这个人不好请，但是请来之后倒是最配合的。 可以说，休息的时候他要求好的享受，但是工作的时候也是真的特别精细认真。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就没有人少的时候，从开始到结束，全是人，人人人！因为读者闹腾，以至于最后还增加了两天。王一城：“……” 他是真的累啊，不过出版社那边倒是很快的也包了红包。 嗯，有钱就还能谈。 最后，王一城的签售增加了两天，一共持续五天才结束，宝丫和秦雪嫚就陪着一天，剩下的时间倒是没再去现场了，他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是跟香织一起逛街去了。 香织带着他们，还有老田这个司机兼保镖，也不用担心太多。 宝丫买东西倒是不客气，虽然她自己完全不赚钱的，但是也不苦哈哈的不舍得花钱，这就是一个败家爸宝女。她爸都没意见的事儿，别人有意见也憋着吧。 好在，也没人有意见。 秦雪嫚在这方面看的很开。 除了逛街，宝丫跟香织他们也去了马会，不过宝丫倒是没有买，他们父女其实骨子里都一样，对这些不是那么感兴趣。马会可是很热闹的，人声鼎沸。跟她爸的签售现场一样。 宝丫看着赛马，感叹：“我爸真是挺厉害的啊，蒙都能蒙中。” 这要是这么说，秦雪嫚就要为王一城说话了。 “他也不是完全靠懵啊，我问过他了，他其实也观察了几匹马，通过外貌和精神状态选了几匹马，然后在这里面又随即选一个名字吉利的。这样范围就小了。” 秦雪嫚就知道，她男人不仅仅是靠运气的人。 宝丫：“那最后几选一的时候也是靠运气吧。” 秦雪嫚：“那倒是，不过也不全是，反正我觉得他就是很能干。” 秦雪嫚对自己男人是很着迷的。 宝丫跟香织对视一眼，双双耸肩。 香织倒是也见识过王一城的女人缘了，她小时候还想提醒宝丫呢，不过后来发现不管人家王一城怎么再婚，对女儿都是真心，她就不哔哔多管闲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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