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挨不住,便朝着里面又移了一点,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假装自己是在做梦。 莲镜的长臂却一勾,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入了他的怀里。 她浑身一震,贴着他胸膛的后背立即就紧绷起来。 “小奴铃,我这样哄你,可喜欢?” 她不喜欢。 一点都不喜欢。 她要怕死了。 “小奴铃,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喜欢咯?” 他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的可怖,而在这句话说完后,他的手便就开始解起了她腰间的衣带,她猝然一惊,睁开了眼睛来,恐惧道:“公子?” 莲镜对于她的醒来没有半分惊讶,手上动作没停,说:“本公子说了要哄你睡觉的,快点把眼睛闭上。” 涂铃想惶恐震惊,他说的哄,该不会是那样吧? 她伸手去推他:“公子,我错了,我真错了……” “我家小奴铃怎么会错呢?世上任何人错了,小奴铃都不会错。” 他擒住她的两只手,用一条锁链绑住,动作慢条斯理,笑得极为温雅。 而后她的衣衫便被他用力撕开,裂帛之声响起,涂铃想羞赧地闭上了双眸。 她整张脸霎时红云尽染,今天是真的惹怒了莲镜,不知道他会怎样变态地惩罚她。 她被他翻了个面,脸庞趴在绣着鸳鸯的绣花枕头上,眼睛刚好挨着那两只鸳鸯,心里愤懑,这莲镜到底是要怎样羞辱她? 他的手拉开了她后衣领,露出半个柔腻的美背来,这不禁令她打了个寒颤。 “公……公子,我真的知错了……”她的嗓音变得格外颤抖。 然而莲镜微凉的指尖却触上了她的蝴蝶骨,发红的眼底呈现病态的笑:“我说过了,你没错。” 她的肩头抖动得厉害,莲镜的手却将她背上的发丝一缕一缕地拂开,露出她整个似白玉蝴蝶的纤背来。 涂铃想不知道这又是他的什么奇葩怪癖,她感觉自己好像一棵树,被他剥开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来细细观赏。 莲镜修长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摩挲,就好似在上面比划着尺寸一般,很痒,很麻,她咬住贝齿,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死变态! 她羞得想钻进地洞里去。 然而就在她神思飘荡的时候,一个锐利的刀尖刺入了她的肌肤,痛得她大叫了一声。 “啊!!!” 莲镜按住她晃动的身体,点住了她的穴道,随后继续在她后背上刺画着。 涂铃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感觉到那锋利的刀尖在她后背慢慢移动,在她纤薄的肌肤上划过,剧痛感倾袭而来,眼泪花在眼里翻滚,她痛得连连大叫:“公子,疼……” 她双手攥紧了两边的床单,额间密密匝匝的汗水滚落,浸湿了她的发和他的枕头,她颤抖着身体求饶:“公子,我错了,你停下来,好痛……” 莲镜对她的哭喊无动于衷,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红唇卷起的弧度似月牙般,冷意骇人。 “哭了?” 他看见她的眼泪,仿佛更加兴奋了:“哭大点声儿,本公子最喜欢听你哭了。” 涂铃想真的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的爆发,身体的疼痛外加心灵的折磨,她哭得稀里哗啦,不管不顾地大骂道:“变态!莲镜,你就是个变态!” 莲镜阴柔地笑着,目光专注于她的背部,那把匕首在他手里,仿佛变成了一支神来之笔,他手起笔落,潇洒遒劲,落笔之处,血珠溢出,那些红色的血液,令他整个身体都在叫嚣。 涂铃想感觉自己就要疼晕过去了,可是每一次快要晕的时候,莲镜就加重了一分力道,又强行将她的神志拉回现实来。 太过分了! 莲镜,别让你落在我手中,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 她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后面的人终于停止了动作。莲镜看着那幅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勾起唇角,昏黄的烛光下,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小奴铃,现在你回去,你那夫君总该休了你了吧。” 涂铃想已经痛得大脑不会运转了,她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问:“你对我的背到底做了什么?” 莲镜桀桀浅笑,语调又轻又柔,说:“我在你的背上纹了一朵……红莲。” “什么?!” 涂铃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这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任是一个人看到她背上的红莲,都会知道她与他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更何况是她的夫君了。 莲镜的手指轻抚她的纤背,妖邪地说:“这是,专属于我莲镜的红莲。小奴铃,你喜欢吗?” 说完,他又自己接着说道:“哦,我忘了,你看不到。但,你一定会喜欢的。” 涂铃想整个人脱力地软趴在床榻上,像被抽干了血液一般,唇角被她咬破皮,眼前金星翻冒,此刻,她只想快点晕过去。 莲镜下了床,高大的身躯立在床下,手中握着那把作恶工具,他的修长指尖在刀面轻抹而过,指尖沾了一滴血,他将那带血的指尖送到了嘴边,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细细品尝那鲜血的味道。 涂铃想看到这一幕,大脑嗡嗡地响,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倒流去,她羞得移开了眼,可是余光却控制不住往他那边瞟。 她这是斯德哥尔摩了吗?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他很诱人? “好甜啊。”这是他品尝了许久后下的评论。 他朝着她俯身靠近,一张昳丽优雅的脸倏然来到她眼前,他再次从刀面上抹了一滴血,笑着问她:“你要不要尝尝?可甜了。” 不知是不是尝了血的缘故,他的声音竟也变得清甜了许多,没有先前那么阴冷了。 涂铃想一个劲地摇头,谁像他那样变态啊,还喜欢喝血。 可是他却执着地将手指指腹按在了她的唇瓣上,将那滴鲜红的血过渡到她的唇上,就像是在为她点口脂一般。 涂铃想在他手指触上的这一刻,心房里的心脏又猛烈跳动了起来,她越发觉得自己也患上斯德哥尔摩了。 原书里的女配就是这样,莲镜越是虐待她,她就越喜欢他,可是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会喜欢莲镜的,但是她为何会心跳加速呢? 甚至还觉得他这样妖邪地冲自己笑,极为的好看。 她真是病了吗? 病得忘记了刚刚是谁在她背上,无情地划过一刀又一刀。 莲镜的手退离开她的唇,用命令的口吻吩咐:“尝尝。” 她抿了抿唇,尝到了唇瓣上的血,她现在意识不清,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莲镜扫了一眼床上的血迹,道:“小奴铃,你把我床单都弄脏了诶。” 涂铃想一听,以为他是要赶自己下去,立刻撑着双臂,打算爬起来,然而这一起来,身前的衣衫就往下滑落,眼看着就要滑下胸口,她立即又朝着床上趴了回去。 莲镜瞅着她,叹了一声气,担心地道:“小奴铃,你怎么虚弱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涂铃想见他这副假惺惺的模样,忍不住腹诽: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怪你!真能演! 他歪着头看她,一派天真地问:“小奴铃,你这样莫不是想赖上本公子的床吧?” “我没有。” “那你起来呀。” “我……”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身前的衣裳已经滑落至了胸口处,她要是再起来,势必会露出胸前的春光,她的手拉住莲镜垂在床上的袖袍,放低姿态地喊了一声:“公子……” 喊得软软糯糯,足以甜化任何一个男子的心。 莲镜看到她用那样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自己,泪水打湿她的脸颊,莹亮的泪珠儿挂在眼睫上。 他移开眼,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袖,转身朝外步去:“你要赖就赖吧,谁叫本公子这么善解人意呢。” 涂铃想看着他拉开门走出了房间,心觉好笑,就你还善解人意? 她本以为他走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木盆。 他放下盆子,将里面一块打湿的毛巾拿了起来,拧干,然后走到了床边来,为她擦拭背上的血迹。 “???” 涂铃想惊愕不小,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还真是将善解人意贯彻到底啊。 他的动作尤其轻柔,这与先前用刀划她的时候全然不同,涂铃想甚至都觉得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本公子这可是第一次伺候人呢,小奴铃,你有没有觉得很荣幸?” “……”涂铃想心说这样的荣幸我送给你吧。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灵力在往她的背上灌入,她更为震惊,莲镜竟然在给她疗伤?! 那灵力舒服温暖,被灵力包裹的她,后背的伤口疼痛感在渐渐减轻,她实在是搞不懂莲镜此人,这算什么啊? 虐待完她之后,又给她一点糖,以为这样她就会忘记先前的疼痛了吗? 莲镜为她处理干净后背,然后又将她的衣裳为她穿上去,整个动作温柔似水,而她也在这样的温柔中,彻底昏睡了过去。 莲镜拂开她面颊上沾着的湿发,盯着她的睡颜瞧了许久,又用干净的新帕子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与汗渍,对着这个睡熟的人,阴冷地自言自语:“我可是第一次允许一个女人睡在我床上,你想要的奖励我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想着要逃啊?”
第23章 预言诡梦:温柔 涂铃想次日醒来的时候, 还是保持着先前那个姿势趴在床上,她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莲镜时, 蓦地大叫了一声。 “大惊小怪什么?没见过美男啊?” 莲镜嗤之以鼻,转过了身去。 涂铃想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清楚她与莲镜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她惊道:“公子,你怎么睡在这里?” “我不睡在这里睡在哪里?这是我的床诶。”他躺在她的身侧,斜过眼来看她,“难不成你想让本公子去睡地板?” “可是, 隔壁不是还有房间吗?” “我睡不习惯。” “……好吧。”涂铃想无言以对,他不是有洁癖吗?怎么能够容忍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深绛的颜色,勾着兰花暗纹,长发披散于肩头,衣襟微微敞开, 面皮冷白,雕花木窗外的阳光淡洒在他身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的病态美。 她忘了,他一直有伤在身。 她慌神地移开视线,低头看自己, 衣裳还在, 被她睡得皱皱巴巴,而她的后背依旧有些疼痛, 她好奇地瞟向莲镜:“公子, 都日上三竿了,你还不起么?” 他之前不是还说他每日卯正三刻就要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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