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少的人都出声附和。 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灵虚道人冷笑一声,站起身大声说道:“玉宵现下正在闭关,不空。” “再则”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玉宵守护苍生百年,受了多少伤遭了多少罪,他的清白他做何事还需向你们解释?” 这话语犀利,毫不留情。 但这是实话,所以一众人到底是沉默了下来。 百年来,人魔大战不下数十次。 每次都是君无渡挡在最前面,若不是他拼死守护,修真界绝不会有如今海晏河清的太平。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别说一次又一次的救命恩情。 见天玄宗众人维护,此事只得摁下不表。 待到参加选拔大比的人分道扬镳皆朝各自宗门归去。 那一夜,天色阴沉,狂风大作,沉甸甸的乌云坠着,好似下一瞬便要倾泻。 宋朝颜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烤着炭火翻看手中书卷。 房间烛火突然飘摇了一瞬,与此同时打开的窗户也悄然关上。 宋朝颜翻书的手指顿了顿,朝那突然出现的头戴兜帽的黑影看去。 黑影慢悠悠地取下兜帽,转身看向宋朝颜。 宋朝颜没有想到会看见许久不见的人,她下意识地开口唤道“爹!”顿了顿表情一变“你如今是整个修真门派缉拿的对象。你还回来做什么,是嫌连累我们宗门连累得不够吗?” 宋承平儒雅一笑“听说我儿坐上太一宗宗主之位,我这个做爹的特来恭贺。” “恭贺便不必了,如今你背叛修真界与我们已是势不两立。” 宋承平看着她,丝毫也不介意她的语气,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问道“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那也是我的事!” 宋朝颜紧紧地攥了攥书卷,作为一个叛贼之女被赶出宗门,为了重回宗门她所受的艰难苦楚自是一言难尽。 但无论如何她都做到了,如今谁也不敢再欺辱轻视于她。 “今日我会当做没有见过你,再见我与你便是死敌。” “何必将话说得如此难听?” “难听?你与魔族勾结之时可有想过我会收到什么样的对待?”宋朝颜毫不留情地冷笑道“无论你处于何种目的和魔族勾结,你我已没有父女之情。” 宋承平明显也不是来叙旧忏悔的,看着宋朝颜突然话锋一转,“你还记得你和君无渡的天定姻缘吗?” 宋朝颜怔了一瞬,又恢复了清冷“记得又如何?” 之前修真界都在盛传君无渡爱上南枝。 她听闻险些走火入魔浪费了不少时日,好在后来稳定心境,如今才终于夺回了太一宗。 “那你为何不去找他?” “找他?如今连天玄宗的人都不知他在何处。” 从她出关之后就一直在命人查找君无渡和南枝。 可是即便收买了天玄宗的弟子,却依然没有找到关于两人的一点信息。 宋承平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十多天以前,君无渡大闹魔域,带走了南枝。” 宋朝颜抿了抿唇,没说话。 看着她的神情,宋承平放下茶杯“你和他是天定姻缘,即便发生再多的事,你们的姻缘也是斩不断的。” 当初下蛊之时,也是为了能随时得到君无渡的去向。 可是君无渡这个奸诈之人,每次都会使用遁行之术隐藏所有气息,就连蛊虫的动向都检监测不到。 就连南枝也是照猫画虎地学,蛊虫在身,竟从未探测到他们两人身处何处。 直到出现在魔域,等他刚赶回去,南枝又被强行带走失了踪迹。 而且圣子竟然已经查到他下蛊一时,已在魔族下了追杀令。 他如今被两界追杀,必须得尽快让这世道乱起来。 听闻他的话,宋朝颜不为所动“鸿轩上人都不知道他如今的去处,我怎么找他?” “我的傻女儿” “找不到,你难道不会逼他出来?” “怎么逼?” 宋承平对她笑了笑,“你这么聪明,时候到了你自然知道。” 宋承平离开后,宋朝颜在床边坐了许久,未曾阖眼。 望着窗外夕阳落下,南枝内心是挫败的。 她一直觉得像君无渡这样冷心冷肺的人,对于床笫之事绝对不会热衷太久。 而且她那样败兴,总是会对他出言不逊,像他那样高傲的性子定然很快便会失去兴趣。 可是任凭她如何恶言恶语,换来的只有惩罚,他还更加食髓知味,欲壑难填每夜都不肯放过她。 她神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一头散乱的青丝披在身后,让脸庞看起来愈加的清瘦。 她像是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包括曾经最爱的人间美味。 这两天君无渡换了花样为她买来各色的美食,可她都不肯张嘴。 他好像对投喂南枝这件事有了莫名的执着,即便她不吃,他却依然会将好吃的端到她的面前。 就像现在,他端着一碗飘香的馄饨走了进来。 南枝恹恹地盯了他一眼,不想多看地垂下睫。 君无渡撩起衣摆坐在床榻上,舀了一勺小馄饨凑到她的面前,半垂着眼眸看着她说道“张嘴。” 南枝兀自偏过头,理也不理。 君无渡淡淡地解释道:“你现下是凡人之躯,需得吃些东西才行。” 南枝将脸又偏了一些。 只要她不搭理,君无渡就会端走不再来烦她。 这两日皆是如此。 其他事她反抗不能,但是唯独这件事是她说了算。 也必须是她说了算。 像是为了报复反抗,又像是为自己争一口气。 君无渡又唤了一声“南枝。” 南枝犯起倔来,通常都是八头驴都拉不回来。 看着她这倔强的模样,君无渡果然将馄饨收入了乾坤戒,目光却移到了她的脸上。 “不饿?”他问道。 南枝恨不得他立刻消失,自然不会开口。 “看来还是我太过体贴,以为你的体力不好。”君无渡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带着几分危险。 南枝心口一紧,“你要做什么?”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这身上的外衫“做夫妻应做之事。” “君无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嘴上说着这样放浪的话,他那张禁欲的脸竟然没有一丝崩坏,南枝惊讶得差点被咬到了舌头,“你怎么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哪样?”他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挑了挑眉,手中的动作却不停,外衫已经被脱掉,露出了雪白的中衣。 心脏猛烈跳动了一瞬,下一息,南枝就厌恶地皱了眉。 这该死的蛊虫,她如今想要抗拒它已经变得艰难。 再这样下去,蛊虫一定会将她变成一个另外的人,这蛊虫必须尽快拔除,可如今她毫无自由,只能向君无渡求助。 君无渡明知她有蛊虫在身,却一直在等着她向他求饶。 可是她宁愿死也绝不会向他求救。 这就像是一场毫无硝烟的拉锯战,看谁精疲力尽求软投降。 而此时君无渡身上的长衫已经脱尽,修真之人常年练剑,身材可想而知。 有力修长,却绝不莽张,薄薄的皮肉下隐藏着蓬勃力量。 日夜癫狂耳鬓厮磨,南枝只觉口干舌燥。 她偏过头去,咬着舌尖用疼痛想让自己摆脱蛊虫对她的影响。 就在这时,压迫逼近,幽香迫鼻,南枝心口一颤间下巴被冰凉的手指抬起。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他得逞,眼里都是不甘。 君无渡却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眼睛, 南枝被迫闭眼时,卷翘的睫颤抖着,如羽毛般佛过男人的心尖。 他喉头滚了滚,沿着她的鼻尖唇瓣一路亲吻。 南枝整日都在榻上,只穿着轻薄的里衣。 系带解开,春光便再也遮不住。 沿路而下,唇瓣微凉, 引得人头皮发麻,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南枝脚背绷直,被铁链束缚的双手紧紧攥着。 “君无渡……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快停下来……快滚……啊……” 南枝倏然扬起了脖颈,连脚尖的绷直了。 接着,她像是不堪重负地疯狂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窒息。 却被按得死紧。 “君无渡……你放了我,你放了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 携手玩芳丛,拈花嗅蕊,恼烟撩雾,拼醉倚西风…… 男人仰头,看着她如落红般簌簌发抖,他手指微曲佛了佛唇边的水渍,“南枝,我在取悦你。” 清冷禁欲不在,喑哑含欲如水妖蛊惑人心。 君无渡的天资不仅用在了修炼一途,在这羞耻的事上也展现了惊人的天赋。 他掌控了南枝的所有弱点,又这般忍耐着极尽讨好时,天人交战的最后理智都变成了一团浆糊。 她一次一次地被抛向云端时却还不被放过。 他总是会耐着性子一点点舔舐掉她的泪水,将她的呜咽尽数吞落后,他总是喜欢伏在她的耳畔呢喃,“南枝,嫁给我,可好?” 她清醒了一些,就要摇头。 然后铁链声便会激烈。 巨浪起伏中,那夜漫长得让人极近绝望,却挣脱不能。 君无渡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像是陷入了偏执的狂,眼尾泛红,喉头滚动,一双凤眸含着浓欲亮得让人心惊。 他总是会在她受不住时,不厌其烦一遍遍地问她,“嫁给我,可好?” 到最后……在极致的狂乱中,受不住的南枝脑袋一片空白,妥协着呜咽地应了一声。 那一刻,男人浓稠的眼里像是落满了星辰,终是肯放过她。 他将柔弱无骨的她仔细地放进浴桶里清洗干净。 南枝此刻连眨眼都觉得累到极致,就在她只想阖眼睡去时,却被君无渡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他用宽大的布巾将她身上的水渍一点点擦干净,然后耐心又细致地为她系上抱衣穿上轻薄的里衣。 南枝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很想嘲讽他一句“反正都是要被脱掉的,多此一举。” 却实在是喉咙干哑,身累神乏。 本以为这人会将她放会床榻,可是他却抱着她,霸道地让她靠在她的胸膛之上,一手禁锢着她,一手舀起一勺热气腾腾的馄饨喂到她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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