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者本根就不在乎真实性,它在乎的就是一个传播性,当传的人多了,就算是假的也都变成了真的。 这就是谣言的可怕。 哪怕当时爆出来的时候,很快就压下去了,但是依旧给很多网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有些吃瓜网友懂不懂就拿这个调侃,这对于展星河未来的发展还是有一定的影响。 想到这里,陈旋目光疑惑的再次看向展星河,问出了个那个问了已经问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问道:“宴知真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展星河有个从小就走丢的,现在依旧没找到的双胞胎妹妹,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 甚至他之所以进娱乐圈或多或少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妹妹的原因在里面。 因为只有站在最耀眼的地方才能见到,或者相见的人,反之,那个人也能看到。 “真不是。”展星河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看向陈旋认真的说道:“我之前也怀疑过,甚至偷偷拔了她的头发做过亲子鉴定,但是结果显示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也问过我爸妈,我妹妹从小身体就挺好的,家里也没有什么遗传史。” 抛开亲子鉴定,光是没有家族遗传史和他妹妹出声后身体健康这两点,就可以排除宴知有可能是他妹妹这个猜测,况且他还比宴知大上一岁。 “你居然还偷偷拔人家头发?”陈旋眼睛微睁,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也不算偷偷拔吧。”展星河轻轻哼哼了两声,将李原剥好的木奶果整颗丢进嘴里。 看着手机屏幕直播间的宴知,一时间有些恍神,思绪瞬间飘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后。 他,叶温荀,宴知三人合伙偷偷摸摸摘了学校隔壁果园里的无花果,害怕被发现直接跑到了后山,躺在草坪上开始分赃。 那时的宴知留了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他们三并排着,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看着蓝天白云,畅想未来的时候,他不小心压倒了宴知的头发,扯的宴知连连叫痛。 回去后就发现身上粘了几根头发,心思突然一转,就跟爸妈说了这件事,拿去做了亲自鉴定。 他爸妈是知道宴知的。 因为是同班同学,关系又不错,经常来家里玩,再加上长得和他有个七八分相似,难免会带入走丢的妹妹,所以他爸妈对宴知有点滤镜在身上,非常喜欢她。 特别是在得知她身体不好后,更是疼爱有加,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他带一份给宴知,最后索性直接收了她做了干女儿。 他爸妈也不是没怀疑过宴知的身份,但是首先年龄就对不上,再加上身体有病的原因,就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时听到展星河的想法,惊讶归惊讶,第二天还是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带着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都说期望越大,失望就有多大,结果是令人失望的,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一家三口还因此消沉了一段时间。 “行吧。”这毕竟是他的家事,她一个外人还是不要过多干涉,多管闲事的好。 要不是之前变性人的事,她也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俩人的关系。 没过多久,救护车就到了医院。 齐牧流和江姜乘坐的救护车也相继抵达,只是江姜看起来状态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医护人员快速抬着江姜快速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途中经过齐牧流的时候,江姜眼神幽暗,阴鸷宛如一条毒蛇直直盯着他。 吓得齐牧流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江姜千刀万剐了。 展星河面露疑惑的看向担架上的江姜,明明他是三人中伤的最轻的,怎么现在看起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面色更是比之前早晨还要差上几分。 反观齐牧流精神状态要比在无人谷肉眼可见的好了几分。 展星河在被抬进医院的同时,转头看向旁边同样被担架抬着的齐牧流,挑了挑眉头:怎么回事?他怎么变成那副样子了? 齐牧流收到目光,眨了眨眼睛:我也不知道啊。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茫然,不解。 躺在担架上,他看着随着医护人员行走,而不停移动的医院过道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刚才江姜看他的眼神,再想起刚才在救护车里发生的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心底隐隐浮出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江姜会变成这样不会跟他有关吧? 10分钟前。 助理正在给齐牧流清理脸上,以及身上其他表面皮肤上沾染的血迹。 清理到他脖颈的时候,宴知给他的那块血迹斑驳的碎布,突然动了动,从身侧的衣服里钻了出来,站立在齐牧流的胸前,像一个小人一样,活动着它的几个角。 “齐哥!!!”助理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手里的湿毛巾一个不注意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他突然的叫喊,顿时将医护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当看到齐牧流胸口处微微冒着金光,做着伸展运动的碎布时,直接齐齐呆住,眼睛瞪到极致,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 齐牧流也没比他们的反应好到哪里去,大脑更是直接短路,懵了。 但是没过几秒他就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胸口处的碎布,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离开无人谷前宴知将碎布递给他时说的话。 然后不等他细想,碎布动了。 它直接跳到齐牧流的肩膀上,在众人震惊、疑惑的目光下一把将躲在他脖颈后面的小纸人扯了出来。 “我去,这是个什么东西!!”助理顿时惊呼出声。 饶是他什么都不懂,但是也听别人讲过一些纸人的事,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有关纸人的事。 大家齐齐看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的齐牧流,他这是得罪谁了啊,纸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碎布将纸人抓住,纸人不停挣扎,想要逃跑,但是碎布根本就没给它逃跑的机会,身上金光一亮,直接将纸人撕成了碎片,化成了一道灰烬,消散在空中。 随后碎布跳到齐牧流的额头,朝着他的眉心轻轻一点,一抹金光顿时浸入眉心。 与此同时,齐牧流突然感觉到整个身体突然一轻,就连呼吸也顺畅了许多,脸色更是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纸人从他的额头跳了下来,就当众人好奇它下一步想做什么的时候,碎布顿时失去了光泽,落在了地上。 等了十几秒,见碎布还没反应后,助理将碎布捡了起来,先是拿在手中好奇的观察了几眼:“这就是一块普通的布啊。” “我看看。”其他的医护见状也纷纷凑了上来。 听着众人细微的讨论声,以及身体直面给出的反馈,齐牧流很快就反应过来,朝着助理说道:“你找宴知助理问下宴知的卡号,给她转...就转3888过去。” “啊?”助理拿着碎布的手微微一顿,虽然不明白自家老板为什么这样说,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
第47章 ◎不装了,摊牌了◎ 无人谷。 正和舒书有说有笑的宴知,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眼底一抹金光一晃而过。 舒书看着她微微走神的模样,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宴知回过神来, 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只是突然多了笔入账, 有点开心。” 舒书以为她是在说刚才卖清凉符的事, 不禁笑了笑:“你是赚了,我们可是大出血啊。” 宴知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微微笑了笑。 抬头看了看天色,乌云密布, 快要下雨了。 可惜他们只有一个帐篷,得快点找个能躲雨休息的地方。 展星河他们的背包在被花豹追的时候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现在去找是不可能了, 况且都这个点了,大概早就被节目组工作人员捡走了。 而且他们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 中途只吃了几个木奶果,好饿!!! 宴知环顾着四周, 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正在和宴禹玩耍的小绿身上。 小绿正用尾巴上的鳞片夹着巧克力逗宴禹来这, 突然蛇背一冷,忍不住抖了抖,鳞片一松, 巧克力瞬间掉落在地上。 宴禹手疾眼快, 连忙将巧克力捡了起来, 放进自己的斜跨小布包里。 小绿此刻顾不上他捡漏的行为, 而是慢慢转过头看向宴知, 吐着蛇信子:“主人, 这么了?” “你应该有洞穴吧?马上就下雨了, 不请我们去坐坐?”宴知将碎发撩到耳后,看着它随意的说道。 反正小绿应该是暴露在大众的眼中了,她索性也不装了,摊牌了,既然有现成的保镖/苦力,为什么不用? 叶温荀&舒书&小绿:!!! 两人一蛇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齐齐看向她。 饶是向来处事不惊的叶温荀脸上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龟裂,目光晦暗不明的看向宴知,她可真敢想啊。 有没有搞错!这是主动送上门给它吃吗? 小绿瞳孔微缩,吐蛇信子发出一道“嘶嘶”声,点了点头:“好的主人。” 嘴上是同意了,心里那叫一个不愿意,它洞府周围还有好几株年份不小的人参和灵草,总感觉宴知要是真的去了,它的家底就保不住了。 “这么这副表情?”作为当事人的宴知丝毫不觉这个主意有什么不对的,甚至觉得非常完美。 “好唉,好唉!去小绿家!!!”宴禹眨巴着眼睛仰头看着小绿高兴的叫喊道,他还没去过小绿的家呢~期待的搓着小胖手。 对比于他的开心,舒书就要忐忑多了,她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小声问道:“宴知姐,我们真的要去它的洞穴吗?” “昂。”宴知下颌微扬。 叶温荀倒是说的很委婉:“森蚺也有洞穴吗?” 森蚺不都喜欢栖息在泥岸浅水中吗? “小绿跟它们不一样。”宴知随意地摆了摆手,看向小绿问道,“是吧,小绿。” 小绿听闻连忙点了点头,神气地立起身子,骄傲地吐着蛇信子,它可是即将要化蛟的蛇,可不是那些小蛇能比的。 “小绿不一样。”宴禹站在小绿身旁,挥舞着小胖手摸着它冰冷坚硬锋利的鳞片。 叶温荀抿着嘴,眼尖的看到了小绿额头上凸起的小鼓包,心里咯噔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扫了宴知一眼,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看她这模样,大概是早就知道? 他对宴知的过往从这个综艺第一天遇到她开始,随着每一天的相处就会好奇一分,到现在更是越来越想知道这些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有些地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 宴知直接将背上的登山包脱下来丢到小绿面前,随后转身看向叶温荀和舒书:“你们的背包要不要也脱下来让小绿帮你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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