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谦和强势地环抱住聂羽宁,身体朝着她倾斜过来,面对面,呼出的气息缠绵,姿势暧昧。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从渊端着洗脸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要躲开。 “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把东西拿过来吧。”聂羽宁率先反应过来,要推开秦谦和,反而被抱得更紧。她安抚道:“乖,我不走,你先放开我,擦擦脸。” 秦谦和乖乖地放开她,盘腿坐在榻上,比三岁孩童还要乖巧,牵扯着她的衣角,催促道:“小羽儿不许骗我哦!” 从渊没想到秦谦和喝醉后这么不靠谱,之前装可怜,过后霸道强势,现在过分乖巧的神情越发让他没眼看。 明天秦相醒来不会杀了他们灭口吧? 聂羽宁接过热毛巾,递给秦谦和,秦谦和胡乱擦了一把脸,就扔给从渊,并驱赶着从渊离去。 聂羽宁以为秦谦和要说些什么,却见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掌不松开,倒头就睡着了。 聂羽宁:“……” 就离谱! 秦谦和睡着的时候,眉目舒展,满脸放松的神色,令聂羽宁啧啧称奇。 她伸出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低声叹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这么放心地睡在我身边?” 睡着的人注定不可能给她任何回复。 等到聂羽宁安静下来,仔细打量秦谦和的卧室,方才发现他的卧室极其简单,书籍就占了一半的空间,堪比半个书房。 床头摆放着几摞书,聂羽宁随手拿起几本,想随便翻翻,打发时间,等从渊过来替换她。 其中一个黑色的木匣子引起她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新年好! 最近回家忙,码字不方便,随缘更,很抱歉!等我过完年,就恢复日更哈!
第40章 撒娇求和 聂羽宁是个知晓分寸的人,没有动床头的黑木匣子,转瞬拿起最顶上的几本书,翻开一看,满目古怪,竟然是几本养生的医书。 她放回到原处,又拿起另一摞书的顶部两本,原以为会是什么古籍注文,结果是坊间几本闺阁读物,才子佳人,风月无边,颇受小姑娘们的喜欢。 书中有一两处折痕,还有简单的批注,聂羽宁沉默无语,又放回原处。她心道:秦谦和还真的看完了这些书?认真的? 堂堂一国宰辅,抽时间翻阅小儿女的话本故事,他这么做的目的,一目了然,是因为她聂羽宁。 其实,秦谦和醉酒吃醋的作态,让聂羽宁很清楚他的心意——秦谦和心悦她。 前几日的争吵,她一时生气离去,此时想起来,他当时言语犹豫吞吐,应该是有自己的考量。 今日秦谦和耍赖颠倒黑白,不就是他的心迹袒露? 当然,这一切得等到秦谦和酒醒来,她和他坐下来当面详谈,才能知道秦谦和真的担忧顾虑。 这么想来,聂羽宁对他的恼意淡了几分,眼眸偏转,落在秦谦和泛红的脸庞上的目光,多了几分情愫。 她动了动身体,手腕处的牵扯引起她的关注,秦谦和睡着了还抓着她不肯放手。她的另一只手放在秦谦和的手腕处,稍微用劲,分开秦谦和的抓握。双手提起锦被,给他掖了掖被角,她起身准备离去。 砰的一声,脚尖踢到床头的柜子脚,矮柜上如山的书籍晃了晃,黑木匣子受不住震动,从矮柜上坠落,聂羽宁眼疾手快去接黑木匣子。 黑木匣子没有上锁,简单扣起来,因为坠落的缘故,露出里面的画卷与浮雕,可一观其中的一角。 聂羽宁没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或者说有些不可置信,她打开黑木匣子,发现里面藏着春宫图、春宫浮雕,还有精致小巧的木雕娃娃。 春宫图是墨画,人物描绘细腻,解锁的场景也挺多的,颇有意蕴,看起来唯美浪漫。 她展开摆在长几上,整齐摆放着好几副画,又摸索着浮雕,立体感绝妙,最后拿起男女娃娃,合在一起又是纠缠的姿势,精致可爱,不会招人恶心。 漂亮的眉眼微囧,聂羽宁一言难尽,转瞬揉眉浅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真人不露相啊!” 上次都做到那个地步,还能一本正经地拒绝她,她还以为他是正经的读书人,过于克己,没想到他却偷偷私藏这些小玩意儿。 要不她下次收集一些送给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吓着? 聂羽宁正准备悄悄收回去,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长手按住画卷,慵懒困乏地问道:“你喜欢哪一幅图?” 秦谦和的突然出声吓得聂羽宁手一抖,差点撕了春宫图,她偏头转过去,秦谦和恰好依在床榻边,目光纯良,似乎单纯询问聂羽宁的喜好。 他应该是被她惊醒的。 聂羽宁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秦谦和呆呆的,没有回神,有几分酣眠后的惬意,追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喜欢哪一幅画?” 大有聂羽宁说出来他就试试的架势,着实古怪,透露出异常,不像平日里内敛沉稳的秦相。 聂羽宁见他纠缠不清,有心戏弄,双手抱臂垂眸看着他,戏谑道:“怎么?你想试试看?上次你拒绝我,难不成是不会做?” “谁说我不会?”秦谦和急了,不高兴地扣住聂羽宁的腰肢,自然地将她锁在怀里,凑过去狠狠亲了亲,恶狠狠地道:“我只是不喜欢这种事,不是不会做。” 聂羽宁微微震惊,他这恼羞中露出几分愤怒,他不会是…… 秦谦和捧着聂羽宁的脸,拇指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摸索,沉思片刻,又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事,上次没有满足你,你和我闹脾气,这一次我补偿你,你不要和我生气,不要离开我,原谅我好不好?” 聂羽宁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清醒下的秦谦和绝对不会如此放肆,不会主动搂着她亲,也说不出如此直白露骨的话。所以,他这是还醉着,没有醒酒? 就这么犹豫的功夫,秦谦和直接扯过来一副传统男上女下的图画,摆在床榻里侧,他学着画中人的动作,来掀聂羽宁的裙摆,宽大的手掌摸上细嫩的长腿。 腿上传来酥麻的痒意,聂羽宁连忙按住他的手掌,对上他不解委屈的眼眸,喉咙动了动,嗓音柔媚如水,拒绝道:“不行,你喝醉了,明天醒来后肯定会后悔。” 上次她不是真的喝醉了,秦谦和醒着拒绝她。而这次秦谦和是真的喝醉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她不能够乘人之危,把人给拐上床。 秦谦和一下委屈了,质问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还是变心了,不喜欢我这幅身子了?” 聂羽宁:“……” 说来话长,我还是馋你的身子! 不是,她怎么被带歪了?她是馋他身子吗? 她是喜欢他里里外外整个人! 趁着聂羽宁愣怔发呆的功夫,秦谦和主动亲了上去,双手在她的痒痒处作弄,唇舌流连于白皙细腻的肌肤之上。 聂羽宁的身子软成一滩水,轻轻推搡着他,脚背又勾着他,眼眸流转间,颇有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她不好意思盯着秦谦和,眼眸偏转到他处,不小心落在春宫图上,不仅仅有男上女下的姿势,还有女上男下的,似乎还看见了细密的字迹。 脑中闪过一个疑惑:该不会他还做了笔记吧? “你不专心!” 秦谦和生气地咬了她的红唇一口,眼眸跟着转过去,看到余下的春宫图,误会聂羽宁的心思,以为她想尝试新的姿势。 他凑到她的耳畔,低声道:“我在上面温柔点,能够掌握力度,不伤到你。等你适应了,下次换你在上面。” “不……不是……呜呜呜……” 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聂羽宁有一瞬间的清醒,挣扎着避开他的索吻,借着巧劲逃开秦谦和的压制。半跪在床榻边缘,衣衫凌乱半解,她捧着秦谦和凑过来的俊脸,气喘吁吁的,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你别用美□□惑我!” 上次的争吵是他秦谦和态度犹豫不决,不够坚定,惹她生气。怎么到秦谦和嘴里,就变成她欲求不满似的? 若是她这次答应他的美色贿赂,原谅了他,下次他故技重施,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不能轻易答应。 秦谦和环抱住她的腰肢,脑袋在她胸口拱了拱,撒娇道:“好好好,羽儿不是这样的人,是我想要你,你给我,好不好?” “你……” 聂羽宁一时拿不准秦谦和到底是醉的还是清醒的,硬下心肠,推开他的脑袋,整理好衣衫。 离开之前,她说道:“不管你是醉酒还是清醒的状态,你听着,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等你酒醒之后,来找我说清楚。” 等到第二日,天不亮,秦谦和就坐着马车去上朝,车轱辘滚动着,吱吱呀呀的,从渊和从明频频看向他,试探他昨晚做了什么。 有些人喝酒断片没有记忆,不知道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而秦谦和恰好不属于这种人,他清醒地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比如,吃醋误会聂羽宁另结新欢,在小酒馆买醉,还在众人面前颠倒黑白,向别人暗示她抛弃他,装可怜,耍脾气,撒娇求欢好……所有他清醒状态下不会干的事,他都做了个遍。 这还是他吗?羽儿是不是吓着了? 他揉了揉眼角,叹道:果然,喝酒误事。 一整天,秦谦和冷肃着脸,摆出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吓得其他同僚不敢乱说话。 等到散值后,秦谦和思虑再三,不得不面对聂羽宁,解决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他让从渊去宁北公府送信,约聂羽宁在茶楼一见。 约见的茶楼在小巷的中央,对面是卖玩具的小摊,现在没有什么客人,大概行人脚步匆匆赶着回家。 秦谦和带着从明寻到茶楼门口,恰好巷道对面走过来两个大人带一小孩,小姑娘哭哭啼啼的,男主人抱着她快步走,沉闷不语,女主人跟在后面,埋着头赶路,谁也没有哄孩子。 看起来像是一家三口,又有一股违和感。 几个人撞见秦谦和主仆二人,皆是一愣,脸上出现恐慌之态,吓得缩在路边,而后回神给他们让路。 秦谦和颔首致谢,与一家三口擦身而过,突然响起一道沙哑稚嫩的哭声,“阿爹救我……” 肩膀处传来弱小的抓握力量,他偏转过头,恰好与小姑娘四目相对,看清楚她的长相,一下惊得呆愣当场。 她与聂羽宁长得好像啊! 不是一模一样的长相,眉眼却是如出一辙的灵动,眼睛弧度上翘,极为稀少,两个人说没有关系都让人难以相信。 若是聂羽宁给他生个女儿,与眼前女童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对面的男女误会了秦谦和的态度,他们看着从明腰间的长刀,肩膀瑟缩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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