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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没事，来跟你说一声，你今天出门我安排别人跟着。” 王华委婉地问，“还能出门？” 别外头还有什么漏网之鱼。
第144章 巧合 ◎直接切了罪魁祸首。◎ “在家自然最安全, 年节下人多混乱，容易出事，老板出去多带两个人就好。” 现在日子好起来, 绑架这事也就多起来。 王华懂了。 这是有危险，但不大。 “知道了，早点去休息吧。” 没提昨晚上的事情, 估摸就是被要求保密。 等王义离开，王华想了想打开客厅电视，翻了下新闻重播。 丁点没提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看到一半，四四跑进来, 乳燕般投入王华怀里。 “妈妈, 上街办年货呀！姥姥说还差好多好多。” 王华接住人, 看她跑得小脸红润。 “你昨儿也跟姥姥出门了？” “嗯嗯！买了好多东西。” “都买什么了？” 王华想着, 带孩子那应该是彩炮彩灯那一类。 “新衣服！” “？” “姥姥说过年要穿新衣服, 带着我和三姐姐去了批发市场, 妈妈，那里的衣服好便宜，姥姥给我买了这么多！” 四四伸出小手, 独独收起大拇指。 那意思, 是四件。 “……你姐没拒绝？”那多挑的一个人啊。 “三姐姐吗？没有啊，她挑得可开心了, 不过三姐姐买的都是男孩子穿的，妈妈，女孩子也可以穿男孩子的衣服吗？好大哦。” 王华青筋直跳, 心里抱有幻想。 “是给你姥爷和爷爷买的？” “不知道啊, 不过姥姥有说年轻小伙穿那样的好看。” “那估计是给你五爸的。” 王华硬生生把明渊安到年轻小伙上, 心里骂着牧野。 可真本事, 都能哄得她姑娘给买衣服。 王母是这个时候来的，穿戴整齐，又挎起她的小篮子。 “四四，你找到人没。” “姥姥，我在这。”四四站直，扭头冲外面喊。 王华抬头，“妈，四四说你昨天带她们去买衣服了。” “是啊，过年穿新衣。” “有我的没？” “……” 行，没有。 “妈你变了，带我出门就是去菜市场买单，带小的出门就是买新衣裳，我这亲闺女就这么被抛到脑后去。” 王华抱着四四埋首。 “伤心，难过。” 王母没眼看，“哎呦，多大事，今天带你出门不就好了，跟个小孩争，你真好意思，正好我昨儿觉得批发市场没逛完，咱们再去一趟。” “……” 王华坐直，“你们去吧，我被伤到了，还是留在家里舔伤口吧。” 正说着，眼睛被手帕给糊。 “？” 王华伸手，“什么啊。” 拽下来，是四四的小手，手里拿着熟悉的蓝帕子。 王华回忆，这是擦鼻涕的还是擦眼泪的？ 王母嫌弃王华作妖，不带她了。 一手牵着四四，喊上三三，雄赳赳气昂昂地再逛批发市场。 王华还记得王义的话，让老娘多带了两个人。 理由，“多买点有人给你搬东西，多带辆车，装满了往家里送。” 王母觉得很有道理，又要了俩人。 “……” 王华送走老娘，明渊那边在忙，公司年会搞成这样，一堆事情呢。 抬头看到月嫂拎着一袋生姜，好奇地拦下。 “拎这么姜做什么？” “老板。”月嫂跟着家里人喊，“大小姐今天出月子，天冷怕受寒，打算在澡盆里添些姜汁。” 王华记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让她去准备，王华拐弯去了闫丽影那，人已经从床上下来，活动着四肢，显然对出月子十分兴奋。 怀孕期间闫丽影虽然能吃，身上却没长太多肉，营养师控制得好。 倒是坐月子期间长了点肉，因为剖腹产刀口，她生生躺了半个月才动，如今瞧着圆润丰满不少。 “屋里这么热，你动出汗又难受。” “不怕！一会儿就洗澡了，妈！下午我们去医院看执安吧，生下来我就没见过两面。” 可想死儿子了。 “行，你伤口恢复怎么样？” “不去碰就不疼，倒是有医院的人打电话催我去上环。” 怀孕建档，她的资料在医院有记录。 相比前两年强制性生完就上，现在宽松一些，只配合计生办，查起来再催。 “妈，要不要找个医生假装给我上一下，省得医院那边老打电话。” “那下午找人顺便把事办了，你要不上环，这两年记得让知家戴套。” “！” 闫丽影许久没见母亲这么直接，脸都红了。 “我知道，你说过嘛，能防病。” “知道不行，得记住，你敢短时间内再怀孕，我不舍你动你，可舍得直接切了罪魁祸首。” 闫丽影凑到王华身边，“记得记得，妈妈对我最好的。” 因为没奶孩子，闫丽影身上没有奶香。 但身上攒了一个月的味道肯定也不咋好闻。 虽然是亲生的，王华还是一根手指头把人给戳远一点。 “你准备吧，下午出去喊我。” “嘤嘤嘤，妈你嫌弃我。” 王华抖着胳膊离开，总觉得刚刚那一幕看着格外眼熟。 王华午饭前，看着闫丽影在暖气前烘头发，坐着给明渊打了电话。 “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明渊瞅着还坐在办公室的人，“赶不回去了，我在食堂简单吃点就行。” “事情很严重？” “没事，公司只是被牵连，配合一些事情，别担心。” 王华心不安，还想问明老七呢，想了想给挂了。 好奇心害死猫。 她一点都不好奇。 于是，王华午饭拎着饭盒，跟前台打声招呼，去了明渊办公室。 路过办公区域时，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 这个在澄清解释，那个在声明表态。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场景。 “夫人，明总在里面，您直接进去就好。” “好。” 王华微笑着收回思绪，直接打开门。 明渊在打电话，沟通着什么，听到动静抬起头，看见是她还很诧异。 王华抬手晃了晃饭盒。 明渊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王华放轻动作，关上门，坐到沙发上将饭盒放下，打开。 她也没吃呢。 问老娘，老娘说中午带外孙女在外面下馆子，不回来，还专门让回来送东西的车把王父给接出去一起。 闫丽影收拾好就去找人准备假上环的事情。 自己一个人吃饭没胃口，索性来找明渊。 明渊挂断电话，朝茶几这边走来，就瞧见桌上摆着的午餐。 冬笋焖鸭、羊肉炖胡萝卜、蒜蓉粉丝白菜、肥牛抱蛋、烧豆腐、酸菜鱼，菜量不大，并一块看着就十分丰盛。 闻着香味，明渊才发现饿。 卷起袖子，端起米饭就察觉分量不对。 “你还没吃？” “没有，陪你一起吃。” 王华递过去筷子，见明渊想说话，“先吃饭，我都饿了。” 拿饭盒的盖子当个碗，从明渊饭盒里分了一小块米饭，见明渊没动，拿勺子喂了他一勺子酸菜鱼的汤。 “这个开胃。” 酸酸辣辣的确实开胃，明渊动起筷子，怕一会还有事情，也没了平日里的慢条斯理。 直到饭下肚大半，吃饭速度才缓下来。 “有人看我不顺眼，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扣在明氏脑袋上。” 王华心头一惊，昨晚最大的事…… “去世的那三个人家里来人闹了？” 这要是闹开，可不好解释。 明渊眨眨眼，“其实没死。” 王华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一会上一会下的。 “中弹的三个人运气差是差，说好也算好，都没伤到重要位置。” “那昨晚上……故意的？” 明渊点点头，“前几个月沪市两辆运钞车被劫，那一批的钞票发现被人在帝都使用，追了许久才锁定劫匪，发现劫匪有趁着年关再干一笔的念头。” “昨儿酒店是他们选的根据地？” 这也太张扬了。 “这样抢走的钱又不能用，还要把命搭上，何必呢。” “谁说不能用。” 明渊放下碗筷，“找个偏僻的地方用钱，谁管你钱是哪里来的，你猜这次是怎么发现的？” “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搞得好像跟我有什么关系似的。” “恩。” “？你嗯什么，我上一次用现金，还是在……” 是在迪斯科里帮牧野挑少爷。 当时露肚皮的都给了。 明渊显然也想到这个，轻哼一声，笑了。 “发现源头在大兴村。” “有人拿钱去大兴村用？” “一张两张现金流动自然不会被发现，是学费，大兴村那学校开学后，不是招收了许多附近和北漂的孩子，交学费都是给现金。” 九年义务教育免费这点，对民办学校没那么友好，所以学费还是要收的。 财务整理好现金，统一存入银行，然后被银行的人抓了。 系统对丢失的那两笔钱有记录。 那笔学费中，有三成都是丢失的钞票。 “钱都混在一起，怎么知道哪一张是谁交的？又没做记号。” “做了。” “？” 明渊想想也想笑。 “吴用说，他怕收到□□，到时候找不到人算账，交学费时都会当着家长的面，把每一张钞票的批号给登记下来，百元、五十、二十，都会记录。” 剩下十块五块的票子就没登记，都是打工人，交学费都是一笔笔攒的零钱，全登记就太麻烦。 交学费时检查一趟，要还能收到假的，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十块还是能承受的。 一百就不行。
第145章 换钱 ◎他爸突然跟他老婆要打手。◎ “最后根据登记的结果统计, 全部都是附近村里的人。” “然后呢？”王华听得认真。 明渊拿起勺子，装了饭递到她嘴边。 “抓紧吃饭，要冷了。” “我自己来, 你快说。”王华筷子重新动起来。 “调查后得知，是有人去到村里钱换钱，给一百块存在他们基金里, 第二天就能取出一百一。” “咳咳，生换？” “恩，还挺多人愿意，存了一年的钱等年底花用, 家家户户都有个几千块, 就放一天, 专属赚个百来块, 这钱来得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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