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承认你比我好看,承认你是卫宴的“正宫”,退避三舍,总行了吧。 雍天纵却不理她,只顾和卫宴掰扯。 “她说我是贼,把我打了,你都不管,还向着她。我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你才知道?”卫宴冷声道。 容疏:“……这个,倒也没有。” 大家说话,还是要摸着点良心的。 不能都把良心喂给阿斗,会撑着阿斗的。 雍天纵不管是做男人还是女人,颜值没得挑。 “她说昨天遇到贼,你信?”雍天纵还在控诉。 “贼?”卫宴不由看向容疏,目光中有询问和关切。 容疏:“其实,也没什么,就两个小贼,没事,我挺好的……这不是,哎,真不用你操心……” 她不怕卫宴对她冷淡。 她真怕他对她好。 她每每这时候,都只会心疼卫宴。 哎。 如果感情变成这样,她宁愿两个人离得远一点,相安无事。 “到底怎么回事?”卫宴这次的严肃,是对着容疏的。 雍天纵:你终于良心发现了,知道不对了吧! 审她! 好好审审她! “没什么,就昨天来了两个贼……”容疏见状,只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短地提了提,“没什么后果,都挺好的。” 除了贼人。
第199章 被损友戳穿 “还有一个没抓到?”卫宴显然很会抓重点。 “也不知道抓没抓到。”容疏道,“或许,可能已经抓到了。” 那么多人追一个还追不到,就真的是酒囊饭袋了。 “昭苏。”卫宴略一思索,对着门口喊道,“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京兆尹,问他能不能干了。” 不能干就滚! 京城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卫宴想咬人。 他思索,是因为考虑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让容疏知道。 他不愿意给容疏增加心理负担。 可是他不说,容疏不知道,估计会一直惴惴不安。 昭苏忙抱拳答应,转身就走。 容疏想,可怜的京兆尹,估计今晚睡不着了,得吓得屁滚尿流。 雍天纵啧啧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锦衣卫了,作威作福起来。” 卫宴一眼扫过去,他立刻比阿斗还怂。 “咦?这是狗?你家狗还穿衣裳呢!”雍天纵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他看到了在一旁窝里睡觉的阿斗,走到墙角和阿斗“作伴”去了。 “你没受伤?”卫宴问容疏,上下打量着她,只恨不能把人衣裳脱了检查。 “没有。”容疏摇头,“对付他们,我还行。你,是不是挺忙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看着卫宴,都替他感到累。 一方面要调查当年父亲去世真相,另一方面还得承担起皇上派给他的各种繁重任务,然后心里可能还有一丢丢……或者很多,“失恋”的痛苦? 卫宴真的不容易,让人心疼。 “还好。” 两个人说完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沉寂。 月儿看得心急,忍不住出来道:“卫大人是不是没吃饭?要不您坐坐,奴婢去给您热点饭,再炒两个菜,吃完再走?” 让卫大人,多留一会儿吧。 他一看就是想要留下又没借口。 偏偏姑娘还不开口邀请,月儿实在忍不住了。 “有劳。”卫宴对月儿说话也十分客气。 月儿不敢看容疏的眼神,转身拉着左慈往厨房跑。 就是那个讨厌的雍天纵,没有眼色,多影响姑娘和卫大人联络感情。 容疏其实感觉到了月儿的用意,十分尴尬。 ——这,好像是她暗戳戳授意一般。 卫宴可千万别误会。 她不喜欢藕断丝连。 然而她也不好开口解释,那般好像她多讨厌卫宴一样。 哎,难,太难了。 两个人从前相处,多么轻松愉悦。 现在多了一点“爱”,立刻变质。 果然要断情绝爱,才能永远快乐啊! “那啥,”容疏无处安放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卫宴的“伤口”上,“光顾着说话,我给你找点药去。” 她走到药柜前找药。 她动作很慢,挨个抽屉抽出来,假装在找药膏,实则在拖延时间,进行自我心理建设。 ——纯洁点,不要胡思乱想,就当是个普通朋友行不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见过的男人千千万,怎么在卫宴面前心脏就砰砰跳? 没出息! 她在这里磨洋工,那边雍天纵凑到卫宴面前,看着容疏的背影,压低声音嘲笑道:“卫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 他低头看着卫宴那几乎已经愈合的指尖“伤口”,冷哼一声。 “你是故意的。”他在卫宴耳边道,“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我就见过女人对男人用这种心眼,你个大男人,脸呢?我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他可没瞎,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宴故意把手指头往那瓷片尖尖上怼。 卫宴要不是故意的,雍天纵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多么低劣的手段! 不都是女人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机吗? 啧啧,瞧瞧,这高岭之花,毫无负担地就用上了。 呸,不要脸! 卫宴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想挨打,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他愿意,怎么了? 有意见?憋着! 容疏找了药膏过来,递给卫宴,“你自己擦一下,剩下的拿回去,有个外伤什么,擦了都好……呸呸呸,不是你受伤,别人受伤用。” 得图个吉利。 卫宴看着她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容疏闷声道,“原本就动不动受伤……” 别人暗算,自己还得砍自己,孩子容易吗? 卫宴坐下等吃剩饭,雍天纵表示看不上他这种舔狗行为,自己去舔真正的狗去了。 ——他去找阿斗玩了。 可是阿斗对他爱答不理。 “你这狗是不是病了?”雍天纵伸手摸了摸阿斗的双下巴,“真肥。” 阿斗对他怒目相视,“汪汪汪!” 谁说他肥了? 它这是强壮! 你才有病呢! 容疏没理他,自己在榻前坐下,拿起一卷书假装在看。 “喂,跟你说话呢!”雍天纵对容疏道。 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理人? 容疏头也没抬,“狗觉得你有病,你们俩就相互理解一下吧。” 雍天纵:“……” 卫宴忍俊不禁。 只要容疏想,就能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就该她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雍天纵。 “你笑个屁!”雍天纵恼怒,“你觉得和她一家的,她却和你泾渭分明呢!自作多情。” 两口子一起欺负单身狗? 不要脸! 卫宴正想着要不要当场把人暴打一顿,就听容疏道:“可不要那么贬低自己,他正是在笑你……” 这个屁。 卫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像只有在容疏这里,他才会彻底放松下来。 容疏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这样的魔力,能让人和她在一处的时候倍感轻松愉悦。 雍天纵气得脸通红。 他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狗男女! 哼! 他也要找个女人去。 哦不,还是找个男人吧。 他打不过卫宴,找个能打过卫宴的;他对付容疏,或许还行……吧。 娘的,好像也打不过。 罢了罢了,以后离这两口子远点。 不,还是处好关系,为自己所用。 这般想着,雍天纵自己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于是“不耻下问”:“你这狗穿衣服有什么讲究吗?别说,还挺有意思。你把狗借给我玩两天行不行?”
第200章 穿帮了 他可以带着狗去炫耀一下。 最重要的是,他有,别人没有。 雍天纵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容疏不客气地道:“不借。” “不借?你怎么那么小气?” “我和你熟吗?”容疏白了他一眼。 真是个自来熟。 “我和你不熟,可是我跟卫宴熟;你和卫宴也熟,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咱们也熟?” “不行。”容疏道。 “那卫宴和狗,必须借我一个,你借谁?” 卫宴听了这话想打人。 那还用说吗? 狗是容疏的狗,自己却不是容疏的人。 容疏是那么没界限感,乱替他做主的人吗? “你说必须借你一个,就必须借?你脸怎么那么大?”容疏道。 卫宴听了这回答,心里竟然生出窃喜的感觉。 容疏,竟然没有跟自己撇清关系。 雍天纵气结。 在容疏这里吃的亏,只能找卫宴讨回来。 “她这么说话,你不管?”雍天纵带着委屈看向卫宴。 “她帮我,我帮她。” 雍天纵:好了,他认清现实了。 重色轻友! 这俩人还没在一个被窝,就已经一条心了。 雍天纵摸着阿斗后背,气鼓鼓地道:“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狼狈为奸。” 卫宴不和他扯淡,开口问他道:“你今日找我做什么?” 他是回来之后,听说雍天纵跟着左慈,鬼鬼祟祟离开,猜测是来了医馆,便来这里“抓人”。 至于内心深处,到底有没有别的异样欢喜,他是不敢细想的。 他现在当着容疏的面问这句话,是想表明自己今日来这里,事出有因,而非故意纠缠。 分开是他提的,恋恋不舍的还是他。 别说雍天纵看不起他,他自己内心何尝不纠结? 然而割舍,谈何容易? 若是一直活在黑暗中便也罢了,然而得以窥见过天光之后,就再也不能安心待在黑暗之中。 卫宴就这样,一边羞愧于自己的放不下,一边纵容着自己。 他一直以为自己心性坚定,然而现在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凡夫俗子,庸人一个而已。 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动了心之后,自己也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当断不断模样。 雍天纵抱着不情不愿,却也懒得反抗的阿斗,在卫宴身边坐下,道:“我祖父唠叨,让我请你去陪他喝酒呢!” 容疏闻言不由看过来。 颍川伯? 他前些天不是突然晕倒,险些……驾鹤西归,卫宴深夜来求救? 这才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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