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不要喝茶!”刚跑进司画的院子,司棋便大声的喊起来。直到她冲进屋子,才看见司画呆呆的看着她:“二姐姐,怎么了?” 司棋一看司画并没有事,先是放心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问道:“画儿,刚刚红杏去茶房取茶,那茶呢?不是说二夫人与你一起用茶,怎么不见她?” 司画一听她的问的是这个,便撇着嘴说道:“二姐姐,不要说了。父亲临时找娘亲有事,娘亲就说父亲刚刚回来一定口中很渴,便带着煮好的茶水去了父亲的书房,到现在画儿的口还干着呢,红杏也不知做什么到现在……,二姐姐你做什么去?”还没等司画说完话,司棋便飞快的跑出画院。 “二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急?”司画纳闷的说道。 凌炎知道司棋着急,便上前揽着她有腰运起妖界的瞬间转移**直奔文相的书房。 “父亲不要喝茶,那茶中有毒!”一落地司棋便大声的喊道。然后看着一脸错愣的文之山,还有拿着茶准备递给文之山的刘氏。 “二姑娘,这是怎么了?什么茶中有毒?”刘氏一脸茫然的看着司棋,而手中的那杯茶因为手抖已经撒了一桌。 司棋并没有理会刘氏,而几步上前将那茶壶里的拿过来转身倒进了书房的一盆盆栽中。那茶水一落进盆栽中片刻那分栽里的植物便迅速的枯萎,到了后竟然死了。 “你,你这贱人竟想害本相!”那文之山呆愣了片刻,然后一巴掌打在刘氏的脸上,口中骂着贱人。 刘氏被打蒙了跪倒在地上,口中喊着:“相爷冤枉呀!” 司棋这时也急忙制止文相说道:“父亲,你误会了。这毒并非是二夫人所下,也不是冲您而来。这些毒本身是冲我与画儿俩个来的!” “什么?棋儿你说这下毒之人是冲你与画儿而来。为什么?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相府中想杀害我俩个女儿?”文之山暴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又出现下毒的事情! 司棋扶起被打蒙的刘氏,然后才说道:“父亲我也是刚刚知情的,司徒小姐已经中毒,目前由老竹子替她解毒。而具体是谁下的毒,我们还不知道!” 文之山无法相信的看着司棋说道:“司徒小姐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现在怎么样了?棋儿快带我去看看!”说着,便急忙走出书房。 司棋与凌炎走到他的俩侧,刘氏跟在她的身后,走到棋院时红嫣带着司画也来到棋院。 “娘亲!”司画已经在红嫣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见到自已娘亲无事便飞也般的扑在刘氏的身上。 刘氏摸着她的秀发笑着说道:“四姑娘,没事的。娘亲这不是好好的吗?” 听到这话,司画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确定她娘亲真的没事。而这时司棋他们已经走进屋子里。刘氏也急忙拉着司画走进去。 进了屋子,司棋便直接来到卧房,看着老竹子仍然的在给司徒静解毒,他的脸上有豆大的汗珠了。看来这次的毒并不是很容易解。 凌炎上前查看了一下情况后,示意司棋稍安勿燥一会就应该没事了。 “棋儿,这是怎么回事?”文之册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问向了司棋。 司棋也不啰嗦,将之前的发生的一切细细的告诉文之山,然后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又开始算计着到底是哪里漏了什么? “到底是谁?毒死相府的俩位小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凌炎也站在一旁摇着折扇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他这样一提醒,文之山与司棋甚至是司画与刘氏都想到了几个嫌疑人。 文之山寒着一张脸大声的喊道:“文兴!” “老奴在!”管家文兴即刻出现在棋院、文之山的面前。 文之山此时脸色难看,任谁都得出文相爷生气了。“文兴,去把茶房的人,还有厨房的人都带来。现在的相府把守森严,无论是谁下的毒不可能轻易的跑出去!” “是!”文兴点头答应后,便带着人出了棋院。 这时,老竹子已经收功,司棋与红嫣急忙上前将司徒静扶下躺好,然后看向老竹子问道:“老竹子,静儿怎么样了!” 老竹子擦了擦额头上汗才说道:“小姐,这位小姐体内的鹤顶红已被我吸了出来,不过这鹤顶红是剧毒,进入人的体极易伤了根本的。这位小姐幸好身底好,体力不是一般人比休息再配上青老留一的丹药一段时日是就会痊愈,可要是换上一般的人怕是几年之内都不会好转的!” 司棋听了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又吩咐绿柳去小厨房为司徒静熬一碗一参汤。司画看得出眉眼高低于是便也跟着去了小厨房帮忙。 这时,文兴已经带着茶房的与厨房的人走了进来:“禀相爷,茶房中的刘嫂不见了人影,其他的人都带来了!”说完便站在一边,以让文之山能够看清这些人。 而文之山一一的看过这些人,又摸着胡须问道:“二夫人,那茶房中的刘嫂是什么底细,你可知道?” 刘氏急忙上前低头说道:“回相爷的话。那刘嫂并不是家生的奴才,而是当年苏氏进府时带进来的陪嫁。一年前被夫人安排在茶房的。” “前几年苏氏在相府中的地位几乎与张氏平起平坐,好的陪嫁怎么会任由张氏安排在茶房呢?她不是应该做些精细的活吗?”一旁的司棋便听出这里面的端倪,皱眉问道。 刘氏笑着看向司棋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一次也是苏氏太为托大了,当着相爷与张家大老爷的面就顶撞了夫人,相爷当场训斥了苏氏。而那刘嫂当时就站在苏氏的身边,所以相爷便将此事交由夫人处置了。” 司棋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可是如今这刘嫂又在何处呢?难道这刘嫂真的衷心为主,竟然不顾的死活而冒险下毒害相府俩位小姐?” 一个下人而已,如果不是愚中就是被人逼迫,否则是断断不敢一下杀害两位小姐的,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御封的公主。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棋儿说得没错。可找不到这刘嫂是无法知道内情的。文兴吩咐下去翻遍整个相府也要找到那刘嫂。另外将这些人先押在柴房,在事情查出真相之前,不得放他们出来。 还有,这次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准泄露出去,尤其是张家与苏家。本相这次倒要看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样!”文之山说着便眼露寒光的看着前方……
第195章 盘问张苏二人 文兴是知道自家相爷的脾气的,虽说平时看起来有些迂腐,可是一旦狠下心来也是个干脆的主。 得到命令文兴便将一干人都带了下去。 而文之山则站起看了司徒静,又嘱咐道:“棋儿司徒小姐可是司徒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你定要好好的照料千万不能再出什么闪失了。一会儿为父还要去趟大将军府向大将军解释此次的事情。眼下你陪为父去趟西苑与佛堂。” “是!”司棋点了点头,吩咐了绿柳几句便带着春桃一起跟着文之山去了景苑。而凌炎身为一个男子不方便在内院中走来走去,便留在棋院之内保护司徒静等人的安全…… 进了景苑,文之山也不用下人通报便径直走进主屋,挑帘走了进去,司棋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相爷,您终于来看妾身了!”正躺在床上养伤的苏氏一见文之山来了,立即撑身下床,媚眼瞟向文之山喜悦这情溢于言表,可当她看到走进来的司棋时,顿时僵在那儿,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怎么苏氏,还不长记性见了本公主不行礼下跪吗?” 苏氏一听便看向了文之山,娇滴滴的说了一声:“相爷,妾身……” “棋儿如今贵为公主,别说是你就连本相出得行礼!还愣着做什么赶快行礼!”文之山自从从杜嬷嬷的嘴里得知当年的实情后,便对这苏氏一分情面也讲不起来了,如今留着他只是因为皇上的旨意,要稳住道富的心。 苏氏万万没想到,以前还算是宠爱自己的文之山竟然这样对自己,竟然让自己给一个傻子下跪。有心不跪可是那文司棋确实是被封了公主,那二十大板打的伤还在,可疼的狠呢。 委屈的看了看文之山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咬咬牙撩裙下跪口中说道:“苏氏见过筱静公主千岁!” 司棋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一眼说了一声:“起来吧!”说着便径直走到主座前,与文之山对面而坐。 苏氏起身后便站在一侧,一旁的春桃看得出来:她心里可是十分的不爽呢? 文之山脸色阴沉看着苏氏问道:“苏氏本相问你,你可曾出过景苑,与什么人有过接触没有?” 苏氏听他这样一问便纳闷的问道:“相爷,公主她罚我禁足,而我身上又被打了板子一直都在床上养伤,哪里出得院门半步呢。相爷如此问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文之山点点头说道:“不错。本相来此正是有事要问你。刚刚棋儿与画儿的茶里被人投毒,幸亏发现有及时才没有出事,而司徒将军家的小姐却误饮中了毒,刚刚搭救过来!” “相爷,您怀疑是妾身做了此事?”苏氏不敢相相信的看着文之山,用手指着自已的鼻子说道:“相爷,眼下妾身这个情况怎么可能出院投毒?这,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小人这样诬蔑我。相爷您要替妾身做主呀!” 说着便哭哭啼啼的要扑向文之山。 文之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冷的看向苏氏,那眼神把苏氏吓了一跳:“苏氏,本相问你,茶房中的刘嫂可是你的陪嫁?” 苏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没错那刘嫂是妾身的陪嫁,前些年因为得罪了夫人被发落到茶房的!相爷,您问这个……,难道是查出是那刘嫂下的毒?哎呀,相爷冤枉呀,这些日子以来臣妾根本没见那刘嫂,怎么会唆使她毒呢?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 “陷害?苏氏,本公主与父亲不会轻易的怀疑任何一个人,可是如今那刘嫂不见了踪影,而她是你的陪嫁,你要如何洗清你的嫌疑呢。”司棋冷笑着看着苏氏,看着她眼中的愤恨与失望,还有疑惑,微微一笑又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能有办法找到那刘嫂,与她在众人面前对质,那我们就相信你,如何?” 苏氏一听这话便使劲的点点头说道:“好好,公主,相爷我现在就去找,现在就去!”说着起身就要往外面跑。 司棋眉头一皱说道:“站住!谁让你走的,本公主只是叫你说出刘嫂的下落,自会有人去将她找回。你,快些说出她的下落吧!” 苏氏一听急忙摇摇头焦急的说道:“公主,妾身哪里知道她的下落呀。妾身自从被您禁足,便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那刘嫂也从来没来过景苑。我,我上哪儿去找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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