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大皇子一脸沉痛的跪在地上悲切的说:“父皇,儿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啊!” 皇帝挑眉暗道,【这蠢儿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开口问道:“出了何事?” 大皇子大声说道:“前段日子儿臣听闻三皇弟大肆囤积粮食,还原本想着是不是买粮食不方便,所以就没多想。” “哪知没过多久三弟竟然招收了三万兵。” “三弟原本就是待罪之身,如今做事还如此张狂,这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儿臣作为兄长,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亲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皇帝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冷声道:依你之见该如何? 大皇子低着头微喜,压着有些激动的语气道:“三弟心思过大,屡教不改,儿臣建议即刻下旨命三弟遣散那三万兵,收回封地,念在三弟身残的份上不必体罚,自此幽禁岭南。” 龙椅上的帝王,面上不显,只那眼睛的温度一寸寸的冷了下来,看着满朝文武语调平淡:“诸位爱卿何意。” 柳相站出来:“启奏陛下,微臣觉得此行可,历朝历代,但凡私下屯兵其目的司马昭之心,大皇子兄弟情深,一心为非王,老臣实属感动于心。” 其他大臣见柳相已经出头,顿时站出来一大半,启奏陛下:“臣等附议。” 皇帝深深的闭了闭眼,压抑着内心的怒火继续平淡道:“诸位爱卿可知那三万兵是何人?” 大臣们面面相觑。 大皇子连忙开口:“不管是什么人,三弟此举都过于出格。” 柳相一言不发开始闭目养神。 皇帝看着满朝文武冷冰冰道:“朕来告诉你们,那都是些什么人。” 说着,皇帝便扔出了一本折子砸在了离得最近的大皇子头上。 “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他们是什么?” 大皇子展开奏折上面赫然写着,“三万余难民逃至岭南,儿臣不忍将其驱逐,便允其落户于此,儿臣自知待罪之身,特此奏明” 萧逸荣脸上的冷汗刷刷刷直冒,心里不停咒骂萧逸寒奸诈。 话不过脑的喊:“儿臣听闻,三弟强硬的让灾民签了身契,既然好心收留,就不应该奴役他们开荒。” 皇帝的眼神更失望,冷冷笑道;“不开荒,你是觉得粮食能从天上掉下来,还是你能给他们。” 大皇子无话可说。 皇帝又看向大臣,“北方旱灾,朕前前后后拨了五十万两雪花银,十万石粮食,更是免了所有赋税。” “可那灾情不减反增,他们扒树皮吃草根,有些饿急的扒着观音土吃活生生撑死,那些饿死的百姓更是遍地都是。” “从北方到岭南近两千里路程,一路走过多少城镇,他们哪一个可曾开门让人进城?” “不,他们不但没有,还下令射杀。” “岭南是什么地方?” “你们能不清楚?” “那是蛮荒之地,可正是那蛮荒之地给了他们生的希望。” “你们哪一个来告诉朕,那五十万两银子到底是进了那灾民的嘴,还是进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的肚子。” “那三十万石粮食原何变成了石头沙子草根麸皮?” “那赋税更是不只收了,还比原来要高了三成。” “谁给你们的胆子?” “你们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什么东西都敢吃,胃口这么大怎么不来直接啃朕一口。” 往日里巧舌如簧的诸位大臣现在通通安静如鸡。 皇帝冷笑:“你们真以为朕老眼昏花?” “带上来!” 禁卫军压着二十来人跪在了大殿中央,众人一看,“这…这不是此次赈灾的主要官员吗?” 不等皇帝说什么,那些官员一个个哭天抢地大喊冤枉,“陛下臣冤枉啊!恳请陛下为臣做主,陛下,陛下明鉴,臣一个铜板都没贪。” 皇帝被吵得脑子嗡嗡作响,揉了揉抽疼的太阳穴,挥了挥手,十几个禁卫军提着木桶走了上来放在殿中央,旁边还放在一大筐粗瓷碗,一股奇怪的味道从桶里散发出来,大臣们斜着眼角偷瞄,只看见黏糊糊灰白物冒着热气,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而地上刚才还哭嚎求饶喊冤枉的官员见到木桶里的东西霎时面如死灰。 皇帝似是没看到一样,淡淡道:“想必爱卿们此时腹中空空,正好,朕得了些好东西,特地请爱卿们用膳。” 李全:“给朕盛一碗。” 李公公麻溜的小跑过去面不改色的盛了一小碗糊糊给皇帝端了过来。 玉碗里的糊糊什么都有,树皮,草根,发霉的麸皮,观音土。 皇帝拿着玉勺慢条斯理的搅动,在尝了一口后,就看见神色各异的大臣。 “各位爱卿自己动手,这可是好东西。” 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吃着。 大臣们面色如土,柳相淡定的走到桶前盛了满满一碗。 其他人硬着头皮一个个的抖着手盛着,就连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也都盛了满满一碗。 看着碗里的东西,闻着那奇怪的气味,几次尝试都无法下嘴,看着柳相已经开始大口闷,其他人也闭着眼睛大口往嘴里灌,努力的咽着那粘腻恶心发苦划嗓子的东西。 皇帝吃完后,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下面那群人面色扭曲的狼吞虎咽,慢悠悠的说:“别着急,慢慢吃,这好东西朕可是有五万石呢!” 所有人都僵住了身体。 萧逸荣正在闭着眼睛费力的咽着,突然一块坚硬的东西划过喉咙,剧痛袭来,噗一口血喷出,随即趴在地上开始狂吐。 满地都是食物的酸臭混合着血,伴随着萧逸荣剧烈的咳嗽,成功让所有都没法在往吓咽。 一时间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装死,只有萧逸荣咳的涕泗横流。 喘着粗气,抹了嘴角的残渣血渍,萧逸荣红着眼睛忍着喉咙的疼痛费力的说:“父皇,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动西。” 皇帝像是没看到萧逸荣狼狈的样子,而是将眼神转到大臣的身上,“诸位爱卿也是如此想法?” 寂静 ………………… 死一样的寂静 这当头,没有一人愿意做那出头鸟。 良久后,已是白发苍苍的宣平侯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陛下,这些东西不是人吃的。” 霎时!皇帝收起了脸上的笑,阴沉沉的说:“原来你们知道这不是人的啊!” 啪!玉碗被扔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为什么那数万灾民就吃的,你们却说那不是人吃的。” “朕发的粮食就是这些吗?” “朕要你们,是来解决民生大事的,不是让你们当蛀虫的。” 皇帝的怒吼响彻云霄,那些心虚的大臣不停的擦着汗。 大殿上那二十来个人早以瘫坐在地。 缓了缓情绪,皇帝冷冷道,“将他们出去斩了,抄没家产,三族内流放岭南给非王开荒去。” “抄没的家产送五十万两白银到岭南,这是属于那些难民的。” 又目光冰冷的看着萧逸荣,“你要是觉得非王留下那三万多难民是居心否测,那朕现在就下旨,让非王将那三万人送到你的封地。” 萧逸荣看着皇帝那冰冷的眼神吓得后腿直哆嗦,惨白着脸色弱弱道:“三弟大义仁心,儿臣自愿赠送白银千两,尽点绵薄之力。” 皇帝看着这个脑子蠢还心毒的儿子气的胸口疼。 又对着闭目养神的柳相说:“此次押送银钱之事由爱卿长子担任,若是在出差错,就留着给非王开荒吧!” 看了看装死的群臣,淡淡道;“你们谁有意见,就将人接自己府里养着,朕决不会说你们圈养私兵,退朝!”
第42章 柳淑兰!阴雨天! 大皇子府:“萧逸荣双眼充血,面色扭曲,不停的来回走动,嘶哑着嗓子嘴里不停的念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父皇不管什么时候都偏心萧逸寒,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是嫡出吗?” “萧逸寒造反,他还给赐了封地,现在更是送人送钱,为什么他眼里只有萧逸寒?” “我到底哪里差了,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柳相脸色苍白神色淡然的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着茶,看着疯疯癫癫的萧逸荣,那双平静冰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 等萧逸荣疯够了,柳相淡淡的说:“殿下应该多向非王学习。” “不管在朝堂,还是在岭南,非王都能把控全局,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岭南上下官员换了个遍。” “释放到外面的消息,都是他想让人知道的。” “殿下与其抱怨皇上的不公,还不如坐下来想想问题的根本性。” “还有就是,殿下是否嫡出并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皇上自己就是庶出。” 萧逸荣闻言眼里闪过一悲凄。 “是啊!” “自己从小就不如萧逸寒,背书时,萧逸寒只需看一遍就可以完全记住,还能跟父皇说出意思,更加可以指出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跟父皇讨论。” “而自己哪怕整夜不睡也只是背的磕磕绊绊,那些复杂的意思有些就算是先生讲过了,自己也不明白。” “骑射武功更是样样出彩,哪怕自己再努力,有萧逸寒在,父皇就不会看到自己。” “可现在,萧逸寒好不容易被贬到了岭南,腿也废了,为什么他还是能蹦哒。” 柳相站起来拍了拍衣摆语气淡漠:“殿下自己好好想想吧!老夫要去安排毅儿押送银钱的事了。” 柳相离开后,萧逸荣面色惨然的坐在地上,一个穿着粉色交领齐腰襦裙,面容绝美,光是看着就端庄典雅,赏心悦目的少妇走了过去缓缓跪在地上温柔似水的眸子看着萧逸荣,轻柔道:“殿下要振作起来,妾身会陪着你的。” 萧逸荣伸手捏了捏女人漂亮的脸,感受着手指尖滑腻的肌肤,看着女人微皱的眉头,眼里的冰冷化成了实质,大手一揽,将女人狠狠抱在怀里,语气阴狠的说:“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做成鼓,给你父亲送回去。” 女人娇躯一颤,搂住了男人强壮的腰身,娇娇柔柔道:“妾身永远都是您的女人。” 萧逸荣满意,强硬的扭过女人娇嫩的脸颊凶狠的朝着那花瓣一般粉嫩的唇咬去,女人身子一僵嘤咛一声,立马顺从的缩进萧逸荣怀里努力的回应。 萧逸荣伸手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干净,抱着女人的娇躯扔到榻上俯身而上嗤笑,最起码萧逸寒睡不到的女人现在随我折腾。 房间里时不时的传来女人的娇喘或痛呼,云雨过后,萧逸荣穿戴整齐去了书房。 柳淑兰裸着身子缩在被窝里。 露出来的手臂肩膀,全是掐出的黑紫印,修长性感的脖子更是印许多牙印,有些地方已经隐隐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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