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皙宛如十八岁少女的肌肤瞬间如百年老树皮一般皱了起来。 白元衡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师妹,你这黑火药威力也太强了,差点没把我呛死。” 顾安拍了拍手,看着已经稀巴烂的白夜楼,叹了口气,“教父,师母被你杀了。” 白渊扯了扯嘴角,刚要说几句,一股血腥铺天盖地而来,白渊趔趄了一下,身后一阵飓风闪过。 一只大手稳稳扶住了白渊的后腰,“做什么急急忙忙的?自己的身体自己没几点B数?” 顾安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扶着教父的了空方丈,上前一步,扶住了教父的另一边,“教父,你怎么样了?” 白渊摆了摆手,“无事,旧伤了,养养就没事了。” “看起来白夜楼的事情已了,你们几人自己回去,白渊内伤未愈,我先带他走,”了空话音一落,立马带着白渊闪走了。 “啧啧啧,原来这才是师母,”方才了空方丈那眼神,啧啧啧,不,她相信,他们的友谊是纯洁的。 “你们怎么样?”顾安将红缨枪收到了身后,走到了君临川的手旁问道。 “无事,尽快离开,”君临川伸出手揉了揉顾安地小脑袋,低声说道,如今也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了。 白元衡一把火烧了白夜楼,“这白夜楼里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还是毁了好,不是什么好地方。” 君临川伸手一手搂过顾安地细腰,运起轻功往鬼林外而去。 “哇,真的跟坐飞机一样,”顾安伸手紧紧搂着身前的男人,探出个小脑袋往下看去。 “什么是飞机?” 顾安脖颈一梗,呃,“是一种大大的白白的,可以载着很多人飞起来。” “安安,你是神仙吗?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顾安一愣,抬头看向君临川的双眼,微微一笑,“我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教父为了保住我的命才将我送走,如今,我又回来了。” 顾安感觉腰间的大手一紧,一会便出了鬼林,君临川将人放了下来,却没有放手。 抿着薄唇低头看向身前的少女,“那你......” 顾安伸出手一拉男人的衣襟,踮起脚尖吻上了薄唇,唇间囔囔轻语,“我不会走。” 君临川伸手一勾,将少女狠狠抱在了怀里,火热的吻盖了下去。 等到顾安顶着红扑扑的小脸窝在君临川的怀里的时候,身体一僵,猛地想起了什么被她遗忘了的事情。 “我大师兄呢?”刚才不会都看到了吧! 低沉的笑声自耳畔响起,顾安只觉得自己靠着的胸膛一震一震的。 “方才刚走的。” “啊啊啊啊!不做人了!”顾安猛晃着小脑袋在君临川的怀里蹭着。 直蹭的额头上的呆毛都立了起来,君临川微微笑着,伸出手将那翘起来的呆毛压下去。 压下去又翘了起来,君临川眉头微蹙,内力流转,生生将那翘起来的头发熨了下去,“过几日便及笄了,回家。” 顾安双眼发亮,伸出手握住了君临川的大手,“嗯,回家,我们的家。” 顾安伸手在唇角轻哨了一声,一黑一白两匹骏马飞奔而来。 黑将军看到顾安忙窜了上来,大脑袋低着就搭在了顾安地肩头,呜呜直叫。 “我知道,我知道,方才那爆炸声不是故意吓到你的,我没事的,是大师兄动的手,”顾安抱着那不安地马头轻抚安慰道。 黑将军这才呜呜了几声站好,顾安回眸看了一眼站在了身后的男人。 “阿珩,走吧?” 君临川笑着颔首,二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顾安换上了一身长裙,牵着黑将军,身旁站着君临川,站在了武平侯府门口。 “那不是影郡王的黑将军吗?怎么在九王妃手上了,”身后眼尖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 “不对呀,影郡王呢?影郡王不是去南城了吗?我看着他骑着黑将军出的城,怎么马回来了人还没回来,不会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说了,一会我闺女听到了要哭死了!” “影郡王是我们君国神医战神,怎么可能出事,可能办事情去了。” 顾安偏过头冲着君临川浅浅一笑,少女如今已经彻底褪去了三年前的婴儿肥,出落的越发绝色。 长发以一支银簪簪起一半,另一半披在耳后,一身青色长裙,柳眉杏眼间隐藏着些许英气,樱唇微微翘起,“阿珩,去敲门。” 君临川向着顾安伸出了手,眉眼弯弯的少女将手递了过去。 还没轮到两个人敲门,隔着门就听到了嗷呜嗷呜的狼嚎声和爪子拍门的声音。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姐姐!”一声大吼,小顾城飞一般扑棱着小手扑向了站在了门口的少女。 顾安微微俯身,将两年来都长到她腰间的小顾城抱了个满怀。 顾城还没抱够,一只大脑袋就挤了进来,呜呜直叫。 顾安将一狼一童都抱在了怀里,接着就是一只大手一手捏着一个后颈,将一人一狼都拉开。 小顾城也不生气,眨巴着大眼睛,翻身骑上了狼王,一路吼着窜进了府。 “姐姐姐夫回来啦!” 武平侯府打破了这几日来的低气压与安静,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顾安与君临川相视一笑,大手牵着小手,往里走去,两匹马早已自己轻车熟路地进了府,去了后院的马厩。 “安安,阿川,”凤昭莲急急忙忙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岳母,”君临川冲着凤昭莲微微颔首,顾安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亲密地拉着凤昭莲暖和的手。 凤昭莲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手,又多了几道伤疤,“阿川,进去坐坐吧,一路累坏了吧。” 听到风声的顾慎行,大哥二哥都窜了出来,一群人围着两人嘘寒问暖。 “我们一会还要进宫去复命,”顾安笑着说道。 “那早些去吧,你大哥二哥也要进宫去复命,你们四人一起去吧,”顾慎行见二人回来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放了心。 顾安和君临川二人在武平侯府用过了午膳,便坐上了马车去了宫中。 二人去了御书房,没人,守值的太监说君皇也在寿宁宫,顾安二人便一同过去了。 顾安冲着站在门口的德安公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身旁的君临川蹑手蹑脚地往殿内走去。 德安公公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哪里像是最近在这君京里风靡的黄金单身汉,战神影郡王。 第124章 处理珍嫔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是珍嫔的声音,”顾安拉了拉牵着自己的大手。 君临川微微颔首,“是,进去看看。” 顾安摇了摇头,啧,没出声她都忘了这号人物,白夜楼果然门徒众多。 “安安,过来坐,”才踏进寿宁宫的主殿,太后一眼就看到了手牵手站在了门口的一对璧人,眼睛一亮,忙挥手示意道。 顾安提着裙摆跨过了门槛,与君临川一同向太后、君皇行了礼,才跑到了太后身边坐着。 直到看到顾安和君临川回来了,君皇方才黑若锅底的脸才缓和了些许。 殿内下首衣裳不整、披头散发地跪着一名女子,正是许久不见得珍嫔。 珍嫔见到顾安,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恨意,都是她,都是顾家的人,顾家的人害她。 主上说的不错,顾家的都该死。 “发生何事?”君临川从珍嫔旁绕开,坐到了君皇下首的位置。 君皇后槽牙咬的紧紧的,后宫三千,当真是戴了不少绿帽子,他这君皇当的后人都会耻笑。 他专心朝政,兢兢业业,前有皇后和太子,后有珍嫔和阉人。 太后看了一眼儿子,叹了口气,再看向下首的珍嫔,眼神一凛。 高声道,“珍嫔,勾结白夜楼,祸乱后宫,乃造反之重罪,打入冷宫,明日一条白绫去了吧。” “不要,不要,顾安,都是你姐弟二人,”珍嫔挣扎着就要起来去拉顾安。 德安早已进了殿中,脚下一动,拂尘轻挥,珍嫔就被打落在地,身后几名小太监手脚利索地上前将人压住。 有一名小太监颇为上道,拿着一块黑漆漆的抹布就塞到了珍嫔的口中。 顾安走下,走到了呜呜直叫挣扎的珍嫔身边,挥了挥手,左右的太监都放开了手。 顾安一手扣住就要挣扎地扑过来的珍嫔,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还不知道吗?顾影和顾安都是我。” 说罢,也不管珍嫔的反应,挥了挥手,左右的太监立马就将珍嫔拖了下去。 太后见珍嫔那反应,眸中一闪,“连姑,你去,做干净了。” 连姑点了点头,行礼跟了过去,太后的意思就是珍嫔不能留,一刻都不能留。 君皇看向了坐在了顾安身旁,拉着顾安地手嘘寒问暖的兰贵妃,叹了口气,还是阿兰好。 “阿川,白夜楼的事如何了?”君皇问着身边的弟弟。 “连根拔除,不过白夜楼的势力、门徒牵扯甚广,还需要好好清理一番,朝中的重臣或许就有,”君临川眼里看着自己的媳妇,嘴里回答着君皇的问话。 “清查一事就交给太子吧,有些事,太子也得接手,威望总得他自己建立起来。” “皇兄说的不错,”君临川颔首称是。 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朝堂上的事情,另一边的顾安则是被太后和兰贵妃围在了中间嘘寒问暖。 不过一会,连姑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了,微笑着候在了一旁。 “连姑,你去将那匣子取来给安安看看合不合适?”太后唤了连姑。 顾安一脸好奇地看着连姑捧着的一个小匣子,“祖母,是何物?” “你自己看看,”太后将人带到了匣子前。 顾安小心地打开了匣子,惊叹了一下,“好漂亮,”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 “这是你兰姨和你娘一起亲手做的,这布料是鲛纱和月光纱,是祖母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了,给你做了这么件衣裙刚刚好,你试试尺寸如何?” 顾安小心地将裙子提了出来,在身上比划了一番,“不用试了,刚刚好,这是及笄的时候穿吗?” 兰贵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啊,可不是,你祖母亲自去私库里翻的,说只有这鲛纱和月光纱才配得上顾安地及笄礼。” 顾安小心地折了起来,放回了匣子里,忙盖好,就跟怕裙子飘走一样,“连姑连姑,收起来收起来,到时候穿。” 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太后有些心疼地看着顾安,这孩子,真的是辛苦了。 顾安笑呵呵地窜到了太后和兰贵妃的中间,坐地笔笔直,一双杏眼弯成了弯弯的月牙。 “祖母,兰姨,及笄礼什么时候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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