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叶芝婳细白的手指沿着胸膛一路划过他紧致的腹肌,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用*帮你。” 她知道他结扎后忍得很难受,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他单方面在服务她。 少年呼吸沉窒,盯着她丰盈红润的唇,目光晦涩克制:“挺恶心的,算了吧。” 他这个人真的是,明明想的要死,真来又瞎作。 “我又不介意。” “我介意,以后我伺候你就够了。” 祁慕白隐忍地攥住她的手,“明天陪我去公司。” 他斜靠在侧,如玉的指腹一下下轻揉着她的太阳穴,替她纾解疲劳。 叶芝婳被他按摩得舒服,闭起眼轻哼了个“嗯”。 “姐姐真的想好了?” 他俯下身衔住她的耳垂,给她进行舔耳服务,“我的身份一旦公开,祁煜尘和祁翩然自然被打入地狱,翩然姐是你闺蜜,姐姐真的忍心?” 要不是看在叶芝婳的面子上,祁慕白对别人才不会那么仁慈。 把她身世的真相在当年就捅破,压根不会让她白当“大小姐”这么久。 见她惶恐睁眼,他又柔声哄道:“放心,她有宋彧。” 笨宝宝还不知道呢,祁翩然这么久没给她发过消息,是因为被宋彧囚禁了啊。 啧。 但是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被她知道了又要去救,又要破坏他和叶芝婳的二人世界,祁慕白想想就觉得烦透了。 大不了回头让宋彧滚出祁家,换个女的囚禁好了。 …… 翌日清早。 另一边的盛家传来阵阵鸡飞狗跳。 医院院长给盛夫人打来电话,说盛璟半死不活地躺在外科室里,胸骨断了三根,颈关节被掰错位,腿也折了。 盛夫人急得当场哭了,连夜把在开会的盛立军喊到医院。 “哪个孽种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盛夫人一见自己小儿子鼻青脸肿地躺在手术台上,勃然大怒,气得就要报警。 “爸,妈,是祁慕白!祁家那个野种!” 盛璟身体打了麻药,不能动弹,歪着脖子嚎叫道,“老子差点被他打死!您一定要请来姚城最好的律师,让他蹲一辈子监狱!” “区区野种也敢动我儿子!” 盛夫人心疼得不行,翻出手机就要报警,“宝贝你等着,妈这就给你撑腰。真是没王法了!” 旁边一声不吭的盛立军沉声道:“闹够没有?!” 把母子二人惊得虎躯一震。 “我还不了解你是个什么人?” 盛立军一巴掌拍在桌上,“要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祁董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对你动手?” 盛璟目光一颤,闪过一抹心虚:“妈!” “你怎么跟儿子说话呢!” 盛夫人狠狠推了他一把,“人善被人欺!你儿子都快死了,你现在装什么滥好人?” 她说着便歇斯底里地往外走,“我不管,你不去找人家给我们璟儿讨个说法, 我就闹到警局去!” 盛立军一个头两个大,圆滑道,“我这就回公司,行了吧!迟早被你们母子俩气死!” 出了医院,他吐出一口浊气。 他又不傻,这小子被打死拉倒! ** 祁氏集团高层正在召开确权大会。 穿着一身精奢高定的秦凤兰慵懒靠在为首的老板椅上,悠闲地拨弄着刚做的美甲。 长桌前早已聚集了十多个股东,人心惶惶,纷纷揣测着祁氏要变天了。 眼看着秦凤兰一点点占据了公司的财政大权,众人是敢怒不敢言,大少爷的生母,又是祁盛的前妻,谁敢置喙? 他们快两个月没看到祁盛人了,心里急得七上八下。 就在黏窒发闷的空气几乎凝结时,门刺啦一声划响。 来人着装斯文儒雅,西装长裤,身影颀长提挺拔,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张脸温和好看得不像话。 看到少年以及拿着文件恭敬走来的蒋特助,众人不淡定了。 这不是祁盛的贴身秘书么? 怎么是跟着祁慕白这个野种来的? 秦凤兰瞳孔一瞬间惊惧到震颤,很快整理好表情,轻慢地嗤了一声:“你来做什么?来人,把这个野种给我拖出去!” 很快冲过来两个保安,然而还没近了他的身就被蒋特助扼住脖子掼倒在地。 “秦女士,请你对小少爷放尊重点。” “没事的,蒋叔。” 祁慕白笑笑,踱步到秦凤兰眼前,眼底聚起一滩狠戾,“滚开。” “我凭什么滚?!你以为你谁,一个小杂种还想来和煜尘抢祁氏的股——” 话音未落,少年的手指就握紧了她坐着的椅背,青筋凸起,一个猛劲,砰的一声,瞬间人仰椅翻。 砸得秦凤兰屁股都要断了。 “你他妈再说一次?” 他的眼底瞬间变得死沉一片,嗓音低沉暗哑,“到底谁是野种,嗯?” 眼见秦凤兰被整成这样,几个股东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莫非祁慕白是祁盛亲生的? 蒋特助纵横商场的老脸上波澜不惊,从文件袋里取出DNA的证明材料和文件,轻咳了一声: “各位稍安勿躁,这是小少爷和祁煜尘少爷、翩然小姐的DNA比对结果和祁总的手写信:祁慕白才是祁董唯一的血脉。” 争相传阅间,众人大骇。 祁慕白才是祁董的亲骨肉,而祁煜尘和祁翩然…… 居然是个假少爷、假千金?! 好一个狸猫换太子! 而且祁盛起草的那份文件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祁慕白拥有70%的股权,最大额股权,享有第一决策权。 “一份DNA就想捏造真相?” 秦凤兰冷笑,“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人为篡改的?” “祁董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你们就一个个企图吞并股权?” “阿姨,您就别贼喊抓贼了。” 在门口看了半晌戏的叶芝婳忍不住了,迈着六公分的小高跟进来,镇定开口:“您敢不敢把当年和您的司机苟且生下龙凤胎偷梁换柱的事当着股东的面再说一遍?” 秦凤兰稳操胜券的一张脸变得煞白。 “冷不冷啊?” 祁慕白搂住叶芝婳的腰,揉着她的小手,还把人手揽到唇瓣贴着吹了吹,惊得一桌股东手中的文件都要撂了。 这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祁小少爷?上一秒还发大疯,这一秒咋变恋爱脑了呢? 有股东开口:“秦总,这位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他们胡编的!” “想要证据简单啊。” 祁慕白遒劲有力的双臂撑在桌上,一张脸带着睥睨天下的藐视,“把祁煜尘祁翩然两人和护士带来,现场做个验血就行了。” 他玩味看向秦凤兰,后者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 “还等什么呢,打电话啊,秦、阿、姨?” 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好咬牙给祁煜尘拨了个电话。 可下一秒,诡异的铃声从她另一侧的口袋里响起。 叶芝婳一愣,迅速和少年交换了个眼神。 是的,他们都疏忽了。 这么多天没有祁煜尘的消息,看来他早就出事了! “你把祁煜尘弄哪里去了?” 到了这个地步。 大势已去。 秦凤兰浑身僵硬,眼里掠过一抹阴狠:“那死东西不听话,那是他自找的!” 叶芝婳果断将包扔给少年,低声道:“你在这稳好股东,我去救他!”
第191章 比以前更疯了 她的身影转瞬即逝。 少年睨了蒋特助一眼,后者连忙跟了上去。 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祁慕白径自在旋转椅上坐下,丝毫不管狼狈摔在地上的秦凤兰,温和含笑地吩咐一旁的秘书:“让宋医生把祁小姐带来祁氏,做什么他懂的。” 宋彧是祁翩然的专职医生,也时常给祁盛看个头疼脑热什么的,集团上下自是无人敢怠慢。 “是,祁总。” - 叶芝婳匆匆进了电梯。 她飞快给祁翩然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叫宋彧的男人接的,沉着冷静的答复她祁翩然还在睡觉,平安无事。 还好,她没被秦凤兰掳走。 不过,秦凤兰怎么偏偏只把祁煜尘关起来了? 难道祁煜尘手上有她什么把柄? 一回头见蒋特助跟了上来,她冷静抬眸:“蒋叔,您有多久没看到祁煜尘了?” “自从年后秦夫人借着祁少母亲的名义为虎作伥后,煜尘少爷的一切赛车活动都称病推拒了,俱乐部和学校都不见人影。” “公司会议也就出面过几次。” 蒋特助沉吟了一下,“反倒是秦夫人日夜待在公司操持股市。” 叶芝婳眼皮乍跳。 她有种预感,秦凤兰就是把祁煜尘关在了公司某个角落! 应该是个偏僻逼仄的死角。 电梯“叮”一声来到一层。 “荒无人烟的废弃楼倒是有,在集团大楼最后面一带的工业园区里。” 进了工业园区,矗立着几栋破旧实验室和电机房,叶芝婳进了最后面一栋,走廊上满是泥土尘屑,一股钢筋味。 突然,一阵咚咚咚的闷响从水泥地下传来。 叶芝婳一惊,立马冲下楼。 “有人吗!有人吗!!” “救救我!!” 少年声嘶力竭的低吼从水牢传来。 十几平方米水泥砌成的一间幽闭空间,盛着一池乌泱泱几十厘米的污水,铁门落了锁,墙上挂着几扇窗。 如同监狱。 叶芝婳冲到窗前,就看到一个麦色皮肤的英俊少年下半身没入水里,无袖背心已经被染得湿透,贴在腹肌边缘,有几分野性的狼狈。 头发凌乱蔫吧地垂着,眼底青黑,如饥肠辘辘的小狼。 “叶芝婳?!” 祁煜尘游到窗前,看到来人,失控大吼,“你怎么找过来的?给老子滚回去!我妈知道了会杀了你的!” “你就是祁煜尘?” 叶芝婳呼吸一顿,“你没事吧?她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儿?” 祁煜尘一怔,这才过了个年,她就把他忘了? 蒋特助干咳了一声:“煜尘少爷,前阵子的那个西岭雪崩事故,叶小姐和二少是仅存的幸存者,不巧的是叶小姐伤到头部暂时失去了记忆。” 祁煜尘眼底一片红血丝,伸手透过铁栅缝隙欲摸向她的脸:“祁慕白是不是还在抓你?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不着痕迹躲开,眸色茫然,无措。 失忆前…… 她和祁煜尘很熟么? 为什么总感觉他眼神炽烈,动作也那么亲络? “我们在一起了。” 轻浅的声音,让祁煜尘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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