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只是淡淡地听她宣泄着,平静到可怕:“说完了吗。”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 他握了握方向盘,似在竭力隐忍着情绪,“是你自己错过了。” “我跟你说了你会让我去看赛车?!” “我可以陪你来。” 叶芝婳气血上涌,偏偏又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我就想自己来,我做什么你都要掺和,约会也就算了,我还不能有点私人空间了吗?” “你知道外面那些脏男人有多少吗?” 祁慕白幽幽反问,将她冒出来的小心思全都掐灭,“他们对着女生的丝袜高跟鞋都能发情,和一群随地大小便的贱畜没什么分别,我是怕你被人骗。” 叶芝婳差点咬碎了后槽牙,她简直跟他说不通:“你硬要这样,那我们就分手吧。” 分手吧。 分、手、吧。 …… 空气如凝滞了般,祁慕白抬眼,眸光冷到结冰:“你再说一遍?” “我是喜欢你,虽不记得失忆前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愿意相信你,觉得你只是在原生家庭的阴影下不懂爱,会一点点变好,但……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叶芝婳喉咙发涩,斟酌着措辞,生怕激怒他。 “你觉得我之前,给你在外面租房子,给你开工作室,救你都是装出来的表象是么?” 呲的一声,轮胎疾速滑过地面,抵达祁氏公司楼下。 祁慕白眸光泣血般,怔怔地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仿佛路边被遗弃的小狗狗。 叶芝婳默,近乎残忍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竟然发笑,笑声阴凉诡谲,爽朗又凄楚。 舔了舔唇,伸手下流地捏了把她的胸:“宝贝,你这副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得阈值很高了,离了我,你觉得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 啪!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将他白皙的脸瞬间扇出一个五指印。 叶芝婳疯狂撕扯着安全带,却被他欺身上来,绷起青筋的手臂一把捞起她,打开车门,当着一群路人和一楼大厅迎宾小姐的面,将她抗在了肩上,迈开长腿,走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你是不是觉得动不动提分手很好玩?让我们换个地方玩。” 电梯内,他掐着她的后臀,叶芝婳埋在他宽阔硬朗的肩头,腰被扣得死紧,所有的呜咽都咬在他手背上。 她一口狠狠咬在他手掌的虎口处,他只是顿了一下。 直到电梯“叮”地停在了26层,财务员工区,祁慕白才把他放下来,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 “小祁总,您怎么来了?” 财务主管正好在茶水间泡咖啡,见玻璃门自动打开,走出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诚惶诚恐起来:“是上个月财务报表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你们忙你们的。” 少年斯文笑笑,搂着叶芝婳的纤腰往里面的办公室走,偌大的财务部一百多个工位,乌泱泱的人头让她心里一慌。 “诶,好嘞,有事您叫我们!” 直到被带入办公室,叶芝婳才觉得大事不妙。 偌大一面透明的玻璃,可是俯瞰到下面所有员工的动向,但外面所有的员工都在埋头工作,没人往里面看。 难道是单向玻璃? 她的胳膊被猛然擒住,推到了红木办公桌上,祁慕白修长如玉的指尖攥在她上衣下摆处,面料摩擦的窸窣声,套头一脱。 “你疯了!” 她望着面前的玻璃窗,背对着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吓到快要失禁。 他笑着捏着升降窗帘的调节链子,不疾不徐地往下压。 淡蓝色的帘子很快遮挡了个结实。 “怕什么?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低头,高大挺拔的身躯紧紧贴着她曲线的后腰。 叶芝婳浑身都僵住了,耳尖涨红,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反应。 “变态!” 她想也未想地推他,然而手劲到底是小,被牢牢钳制,置于头顶,薄唇贴着她敏感粉红的耳朵舔过来,吹气,“上次在会议室你可不是这样,哭着想要我用更……” “滚!!!” “我要分手!” 然而她的抗议就跟孩童玩弄般无济于事。 修长漂亮的手指缓缓解开她的牛仔裤,直到她被迫佝着背,上半部分贴在了玻璃窗,叶芝婳才瞬间清醒,瞳仁陡然睁大:“不行——!” “怎么不行了,一天不*你就欲求不满地找别的狗把我踹开是吗?” 祁慕白眯起眼,温热的大掌托起她 …… “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她惶恐,眼泪纷乱坠落。 “*不熟的小东西。” 斯文优雅的表皮被撕开,露出内在腹黑强势的本质。 …… …… “滚……!!” ________________ 病娇竹马男主约了人设稿,会用这个当封面,凡是看过的朋友没有说不帅的,留着开文再给你们看!
第207章 恢复记忆?陈遥出狱 这场性事持续到夜幕降临才遗憾收场。 当然遗憾的人只会是祁慕白。 叶芝婳四肢散架般,腿软,卸力地瘫在沙发里,乌泱泱的长发凌乱开,酣畅淋漓后的脸颊透出蜜桃般的诱人薄红。 祁慕白给她清理完,又请人买来一套高定裙子给她换上,才餍足地抚摸着她松软的头发:“还分手吗?” “……” “你一定要强迫我?” 叶芝婳心累地闭了闭眼,嗓音冷血到可怕,“我就是承载你支配欲的玩具,一个没有思想的布偶,只要乖乖等着和你结婚下半生就捆绑在你身上是吗?” “说到底,你根本不爱我。” “不爱?” 这好像戳到他的命门,少年呼吸一窒,不满红血丝的眼沉痛地盯着她,苍凉反问,“我们之间到底谁不爱谁?我都不求你时时刻刻跟我报备行踪了,可你要为了那个脏男人,瞒我。” “我向你走了九十九步,你连一步都不肯向我走吗?” 叶芝婳沉默。 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像其他情侣般甜蜜平稳,反而像一场到至死方休的主导权角逐,扑朔迷离又激烈交缠,看似爱的少的那方是赢家,可到头来,她也褪了一层皮。 可想而知,失忆前,他们多半也是闹得不可开交。 难怪陈素坚决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叶芝婳不想跟他继续争论这个谁爱谁更多的问题,拎起包起身就走。 后腰被牢牢圈住,祁慕白眷恋地将脑袋埋进她肩窝,柔声撒娇:“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你别走好不好?” 卑微服软的语气,和刚才那个强势的模样截然不同。 疯子都有无缝切换情绪的本能。 叶芝婳漠然地一动不动。 像一座冷酷无情的冰雕。 祁慕白慌了神,眼尾发红,眼泪无措地溅出,一颗颗砸在她衣襟上:“这次我真的没调查你,你不信可以查我的通讯设备,我去城西谈一个合作,经过赛道时偶然看见了你。” 他这个人啊,狠的时候是真的卑劣无耻,在感情中又具备孩童的赤诚稚气,自私又无私,阴暗又纯粹,矛盾的灵魂。 可以说祁慕白的头脑在任何事都没栽过,唯一令人唏嘘的就是在感情上跌得太狠了。 极度聪明的天才疯子,没人能算计得了他,在感情中的智力却停留在少儿阶段。 会因为喜欢的女孩一句话欣喜若狂。 因为偶遇暗恋已久的女孩不喜欢年下失眠无数个夜晚。 会因为她一句话一次次被玩弄。 …… 如果没有遇见叶芝婳,他的人生必定不会有这么多纠葛,但永远不会有温情和太阳。 叶芝婳喉咙哽咽,无奈地叹息一声。 她没有提前告诉他,何尝不是不信任他的表现? “婚前我们分开住,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碰我,你做得到吗?” 半晌,她和他约法三章,“还有,不许对无辜的人动手。” “林碧如的事情,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把视频给我撤下去。” 出乎意料的,祁慕白很乖地抱着她胳膊蹭着她的脖子,嘬了两口:“嗯。” 湿漉漉的舌头“piupiu”在她脖子上舔舐着,弄得她一阵恶寒,又不能当他面掏纸巾。 ……他是狗吗这么能舔。 舔狗就是形容他这种人的吧。 居然这么好说话? 叶芝婳一拳砸在棉花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说的那三条我都可以顺着你,但六月底你要陪我去海城看我竞赛。” 他宛如发情泰迪一般抱着她的纤腰乱蹭,额头靠在她肩上,黑眸阴翳晦暗,“还有,别再瞒我。” “我最讨厌欺骗和背叛,叶芝婳。” 他声线晦暗苦涩,似夹杂积淀了数年累月的阴霾,咬着她耳珠吮吸:“你敢劈腿,把你做死在床上。” “……” 叶芝婳回到公寓后。 这天晚上,她居然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是幽暗阒静的地下室,一个面容斯文白皙的少年对她温和浅笑,恶劣地晃动着她腕骨上缠绕的铁链,按着她的头对她低喃—— “姐姐,你是我的狗。” 画面一转。 就像影片突然崩裂断层,阴灰色的滤镜,在一间宾馆。 他将她绑在床头柜,他面前的笔电监视器里打着石膏的戴着眼镜的少年对她撕心裂肺地叫着,淋漓迸溅的血光几乎喷涌到她双眼。 画面又如老旧的电视机忽明忽闪了下。 一个貌似是她男友的男生,认真专注地在网吧教她打游戏,模样清甜的少女和父母双亡的少年依偎在一起,像极了一对壁人。 后来。 竟是在喧杂的马路上,她在车站等车,男友惊恐地朝他奔来,捂着打着绷带的手指低吼:“婳婳你快跑,他废了我两根手指,xxx他就是个疯子!!” …… 再是熊熊火光,火舌吞噬了一座奢华的别墅。 梦境虚虚实实,分不清是哪个时空,似有前世今生交杂,诡谲荒诞。 …… 叶芝婳猛地惊醒,灰蒙蒙的窗帘外夜色寂寥,手机上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她被吓出一身冷汗,面色死白,拧亮了房间所有的灯,大口大口喘气。 梦境里温柔少年的面孔,离奇地和祁慕白的面孔重叠,蛊惑悦耳的声线如出一辙。 人有前世吗? 那个梦是预知梦,还是前世的梦?! 如果是前世梦,那她是怎么死的? 就像喝酒断片一样,噩梦断断续续衔接不畅,这一周她都没睡好。 某天视频电话。 祁慕白细心发现了她眼下的黑眼圈,心疼蹙眉:“怎么了?最近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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