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仗着皇阿玛的宠爱就能横着走,你个小兔崽子,小爷身为皇长子长兄如父,为你招办……” 格佛荷听见这老嘴叭叭的心中便一阵心烦,顿时厌烦打断:“办你个大头鬼啊老兔崽子!若是这帮人有你说的那么好,大哥膝下也不是没有格格何必拿我做筏子。 再说了,我皇阿玛尚在由得你在这装什么大蒜苗子?且不说方才你手中端着的茶水难道都是喂了狗的吗? 都连灌三杯茶水了,竟然还能舔着一张老脸不认账,可真是有你的大哥!我真是好奇你门生和皇阿玛可否知晓你这变脸脾性?”说话间对大阿哥伸手竖起一个大拇指鄙夷点点头,同时也是觉得就这莽夫脑子到底是有什么勇气,敢去和能文能武还被康熙亲自带在身边精心培养多年的太子斗争? 难道这就是打群架,全靠摇人?谁的人多聪明一点就能赢?半点都不管他们两人能否参与? 一听这话简直是半点情面都不给他留了,直叫大阿哥脸色由黑转红,由红传黑变换个不停,怒目直接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鼻翼煽动,胸膛上下起伏,瞧着可谓是气得不轻啊! 瞧着确实是唬人了点,十阿哥生怕这种鲁莽的人不管不顾敢直接上手打人,赶紧把格佛荷塞进十福晋怀中,他自个挡在俩人跟前阻挡大阿哥怒气冲冲的视线。 抬起扇子轻拍在大阿哥手腕上,不悦瞟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大哥这模样瞧着是想把格佛荷生吞活剥拆入腹中啊! 您也不看看今日当家之人是谁,就敢这样嘴跟不上脑子胡言乱语了,格佛荷若是做得不对自有皇阿玛和完嫔娘娘教导,你有什么急的? 且不说格佛荷脚刚刚踏进来,你这张老嘴就一阵哒哒念叨个不停,简直就跟老和尚念经似的难听,谁听了不心烦啊?”这要不是自个亲大哥他都能撸起袖子加油干,到时候谁挂彩还不一定呢! 虽然眼下剑拔弩张充满火星子炸开,可格佛荷还是不服气,扒拉十福晋的手,使劲伸长脖子对大阿哥气鼓鼓呲牙挑衅! 而其他人间气氛充满了火药味,一时之间都不敢随意置身事外看热闹了,纷纷伸手拉着大阿哥,把俩人相互大眼瞪小眼的视线暂时分离。 若是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大一小打起来,那他们这帮人谁都别想好过,特别是格佛荷惨兮兮的模样去跟皇阿玛告状之后,他们的下场好一点的不外乎日日抄写佛经静心养性,要是不好,皇阿玛气在头上大多数都是一脚邦邦踹过来,挨个东倒西歪。 三阿哥一只手搭在大阿哥肩膀上,余光看着格佛荷语重心长道:“大哥你消消气,今日过来本是一件好事。 全都赖咱们过来之前为了说是要给格佛荷一个惊喜而并未提前打一声招呼,她看见这种大场面会感觉到惊愕也是理所应当的嘛! 格佛荷都还是未开窍的姑娘家,总归是咱们太过心急了,格佛荷哪能不尊重你呢?所以你啊,别太过生气了,本就是咱们心急有错在先,还不能让她随意胡咧咧几句宣泄一下啊?” 惊喜!!!? 格佛荷:她真的谢谢!这种惊喜送你,你要不要? 听见这马后炮的话,大阿哥鼻子差点没气歪,感情全都是自己的错了? 这主意不是大家伙模切约定俗成过来的吗?怎么人家一开口念叨的时候,他就成了现成的恶人?好人全让他们这帮劝架的当了? 想到这他十分恶寒地甩开三阿哥搭在肩膀上的手,重重鄙夷哼一声,目光扫视一圈众人,可不管目光对上谁,对方全都低头紧盯鞋面,伸手摸摸鼻尖眼神飘忽不定轻咳声响起。 此刻众人默契十足一只手握紧成拳抵在嘴边,假似不轻易间异口同声低声念叨:“长兄如父!”说完听见重叠的声音,所有人都为之一愣,用余光暗中和对方对视一眼,嘴角轻轻勾起,原来他们这帮平日里斗得你死我活的人还是有点默契在身的,x全靠大哥帮忙。 而大阿哥听见这种厚颜无耻的话,差点没有仰头吐出一口哽在喉咙里的老血,一时之间气极反笑,喉结上下滑动两下,阴沉着脸对众人点点头,咬牙切齿道:“你们成语学得不错,还会四字成语了。 方才的长兄如父不算数,现在的长兄如父倒是派上用场,今日算是小爷技不如人,略输一筹,哼!”瞪完众人一眼,大阿哥立即气呼呼转头就走,连桌面上的画像都来不及收拾,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等会都是用来烧饭起火的好料子,格佛荷也没有必要一定摁着他的头掰扯个清楚。 而在场之人见一向耿直怼人接不上话的二愣子都被气得头顶冒烟,那他们这帮只会咬文拽字之人,还是免开尊口吧! 一来若是说得太深奥,格佛荷听不懂话,可要是不说深奥一点,他们也张不开嘴,二来做红娘的活计还真不是老爷们干的,且不说现在格佛荷还在气头上,谁要是现在还敢开口念叨,她准保冲上前呲牙凶一个给他们看。 所以他们只能暂时告退,同时还十分心机地表现出自己很匆忙的模样,以至于画像如同大阿哥的画像一般还留在桌面上无人收拾。 转眼间的功夫,屋内还留有十阿哥夫妇俩挺到最后,格佛荷气鼓鼓的脸颊迅速泄了气,浑身无力的模样上前咣当一声瘫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有气无力支着脑袋对十阿哥抬下巴指着桌面闷闷发问:“你们这打的算盘声也太响亮了,直接崩到我脸皮子上震得发疼。 那大腹便便的妇人是怎么回事?画像是男童我还能理解,可其中怎么还有尚未出生,还分辨不出男女的胎儿?” 这简直是能震惊她一百年,到死都还能清楚记得今日这种盛况,堪比人生巅峰。 听见这种话题,十福晋羞得满脸通红,直接紧抿唇坐在一旁安静当一个听众。 而十阿哥则没有那么多负担,自顾自入座十分熟练给十福晋倒好一杯热茶后,抬眼见满脸都是不解理所当然:“胎儿怎么?谁家太医这般无能,竟连七八个月的胎儿都不能鉴别性别? 这帮人都是皇阿玛选来的,皇阿玛说他们家中甚少有人是丑的,且这批人全是寒门子弟,若是你看重之后,皇阿玛便能毫无负担让你迎娶他们进门。” 说到这十阿哥忽而停顿语句,放下手中茶杯伸手指向桌面由黄色布料包裹着还未完全敞开的画像:“还有你瞧,那一大包黄色布料包裹着的画像,可全都是皇阿玛给你搜罗出来的,我瞧里面还有王太医家的小子,瞧着还行。” 目光顺着他的指尖看向布包,格佛荷顿时眼皮子狂跳不停,她就说嘛! 这种事情还是要大老板点头,这帮人才敢抓住小尾巴跟着来,还真是着急哈! 不过格佛荷还是敏感地捕捉到十阿哥某个字眼,心尖都在颤抖不可置信试探性问道:“迎娶他们!!!?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是她敢想的事情吗? 话音一落,十阿哥不解愣愣扭头看过来:“你对于夫婿不是最喜好颜色好的吗?且还不想出嫁,那依你所言娶进门就好了呀!” 随后神色骄傲稍稍昂首挺胸:“后代能跟着咱们爱新觉罗氏的姓,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自古以来,凡是能娶妻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的? 如今你不过是角色对换成了伪男子而已,迎娶几个颜色较好的小娇夫有何不可?咱家家大业大的,难不成几个男人还养不起了?”说着余光看向格佛荷上下打量了一下,要貌有钱,要钱有权,什么样的男人不是勾勾手就会扑上来的? 能让这帮寒门鱼跃龙门挤上贵族阶层,已然是他们的福分,还敢有什么要求?有的话直接弄死,令娶娇夫,咱有钱! 若不是有福晋在场,他恨不得想劝说格佛荷别怀孕生子,这女人怀孕生子犹如脚踩鬼门关,他瞧着格佛荷好似也不是很喜欢有子,所以到时候若是能行的话,他随便过继一个庶子过去承欢膝下就成了。 和他说话格佛荷差点都快心肌梗塞,这天是半分钟都聊不下去,只能匆匆转移话题:“我还以为那是太子送来的呢!没想到连同皇阿玛都跟着你们瞎胡闹了,这若是传出去,明日我这张脸还不知道能见谁,才不害臊!”说到这,格佛荷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一点都不想结婚好吗! 在现代那种男女平等的地位她都恐婚,更别提古代男尊女卑的地位了。 要是能选择的话,她当然是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世界,若是多来几个男人,她也是厌恶得紧。 “太子?太子远在京城就算是第一时间听见消息,可就算想要快马加鞭送过来也还需要一点时间,可你也别着急,听说太子的搜罗出来的画像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搜罗出来的画像可是一点都不必我们几个少……”说道这眼神在格佛荷身上打一个圈,隐晦敛去眸中不明情绪继续道:“毕竟你如今可是除了太子之外,皇阿玛孩子中位份最高的,位比亲王还有一个偌大富饶的封地,可不就是大家伙眼中的香饽饽吗?” 最主要的是皇阿玛的宠爱,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格佛荷对于皇阿玛来说有多重要,重要的程度是连同后宫之中后妃们连陷害完嫔娘娘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巴巴躲在寝宫中待夜深人静之时,才敢嘴上念叨诅咒几句过过嘴瘾。 听见十阿哥说这种话,格佛荷忽然有些心慌抬眼看着十阿哥,她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些膈膜了,十阿哥今日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拉拽着,眼神充满挣扎。 犹如现在一般,双眼猩红得厉害,眸中神色明明灭灭,嘴唇轻颤想要说点什么可还是咬紧牙关并未出声,幸而她方才并未听出十阿哥吃醋的意思。 格佛荷强装镇定垂眸把玩手中精巧茶杯,假装不轻易间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十哥最近可是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我这两日都没有去瞧你一眼,总感觉你变化还是挺大的,说话间脾气都硬了几分,连同我爱吃酸都知道!” 十阿哥听不出她试探的话,直接话不过脑子张口就来:“这有什么?待明日十哥给你送两筐酸果来。 这两日倒是并未发生什么要紧的事情,也就是八哥不知道从哪搜罗了几匹好马过来,送给我和九哥一人一匹,我正稀罕每天都想骑出去遛遛弯呢!” 此话一出,格佛荷眼眶瞬间红润起来,水雾模糊了视线,冰冷的眼泪滴在手背上,凉透她的心尖,嘴唇打颤喉咙憋着疼得厉害,以至于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来。 心尖一阵火烧焦急到不行,这狗天道还是开始掰正世界轨道了,这也就是它能也来越强的原因吧!漏洞都被修复得差不多了。 若是往常十阿哥知晓自己和八阿哥之间的恩怨,早就成为点头之交,哪里会如同现在一般说起八阿哥的时候言语轻快欢喜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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