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卿萦不依不饶,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轻声道:“夫君,我想家了……” 在现代社会,她是一个孤儿,从小被福利院收养。 她很孤独,无父无母,只有那福利院的一群小伙伴。 在外上学,同学会嘲笑她无父无母,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那时,她遇见了那生命里的一束光。他叫纪成,他安慰道:“阿颜,你别怕,以后,我便是你的家人。” 她抹去了眼泪,看着那个阳光的小男孩。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纪成点了点头。 后来,他们一同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在同一家医院工作。是上天给他俩最好的安排。 只是命运捉弄人,她无缘无故来到了这里,成了汐涴公主。 在这里,她有父母,有兄长。现在,她还有自己的爱人。不知不觉,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萧奕辞一顿。但却并未反对。 算下来,她已经嫁来夜宸快满一年了。她还未回去看过她的家人。 虽然先前与自己的两位王兄见过,但毕竟只是匆匆一见。 䢵国王宫上下,最宠爱的公主,来了夜宸。他们必然对她很是挂念。 “等本殿安排好朝廷和军营之事,便同你去䢵国。”他开口道。 “真……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快就同意了? “嗯。” 三日后,二人上了马车,马车朝城外赶去。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萧奕辞冷声问道。 “回殿下,紫菀公主的马车在前面。”齐珉拱手道。 二人只好下了马车,朝那边走去。 “菀菀,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聂卿萦率先问道。 “太子殿下,太子妃。公主得知你们要去䢵国,便让臣同她一起过来送送你们。”严漠解释道。 “你二人有心了。”萧奕辞开口道。 “太子皇兄,嫂嫂,一路小心。”萧菀韵看着他们二人,道。 “菀菀放心,我和你太子皇兄,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聂卿萦安慰道。 “嗯。”她点了点头。 “还麻烦严将军,一定要将菀菀送回去。”聂卿萦看向严漠,开口道。 “臣一定会将公主平平安安带回去的。” 经过连续十日的赶路。他们的马车终于进了䢵国启都。 城中热闹非凡,百姓安居乐业。和亲能换来两国和平,她此刻竟觉得很值…… “如今重回启都,还是如先前那般熟悉……”聂卿萦挑开帘子,道。 “既是如此,萦儿可要下去逛会儿?”萧奕辞问道。 “不了,还是先回王宫吧。”聂卿萦摇了摇头,拒绝道。 王宫,承恩殿内。 聂卿萦乖乖跪下行礼:“萦儿参见父王,母后!” “小婿见过王上,王后!”萧奕辞拱手道。 䢵国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二人都起来吧。” “孤知贤婿与汐涴来此,特在偏殿设宴款待。你二人,快些入座。” “谢过父王!” “谢王上!”二人同时道。 聂卿萦坐在一旁,便东瞅瞅,西瞅瞅。 他的两位王兄在前面坐着,朝臣在后面坐着。 她朝他们二人摆了摆手。 聂禛尴尬地瞥了她一眼端起桌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聂胤脸色平静,没有半分表示。 奇怪,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她的两位皇兄如此拘谨? 难道是因为有萧奕辞在这里吗? 算了,她琢磨不出来。 “汐涴,你在夜宸待得可还习惯?”䢵国王突然问道。 “啊?”突然其来的问题,让她来不及反应,“父王放心,萦儿在夜宸一切安好。” 反正她绝对不可能说自己曾经差点被陷害致死。 “知道你过的好,孤也就放心了。” “今日来者皆是客,诸位不醉不归。”䢵国王高声道。 “贤婿,请。”䢵国王端起酒杯,道。 萧奕辞起身,回敬䢵国王。 他们喝酒,她却只能小酌一杯。这是萧奕辞对她的警告。 避免喝得酩酊大醉,一发不可收拾。 她只能不断往自己的口中塞吃食。 是夜,聂卿萦扶着喝得半醉不醒的萧奕辞朝晨微宫走去。 竹沥与小豆芽二人早已经将这里布置好了。 “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小豆芽连忙迎了过来。 “废什么话?快将萧奕辞给扶过去。” “哦,好。”小豆芽连忙应声。 聂卿萦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重死了……”聂卿萦低声吐槽道。 “公主,该去洗浴了。”竹沥上前提醒道。 聂卿萦点了点头,便朝屏风后面走去。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安安心心洗浴完。 哪知还未来得及出浴桶穿衣,便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 聂卿萦神色紧张了几分。 可她一向洗浴不会让人伺候,那这脚步声可能是…… 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只稍带薄茧的手覆在了她的肩头。 弱微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之处,痒酥酥的。 “萧奕辞,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进来了?”聂卿萦微微蹙眉,不高兴地埋怨道。 “萦儿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低声浅笑道。 “……”聂卿萦气鼓鼓地,小脸染上一丝红晕。 “呵,小东西,还害羞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尽说一些肉麻的话。 “本殿很正常。” “……”正常个屁,酒没少喝吧?这话他自己信吗? “呵呵,夫君,要不你先去外面等着?”毕竟她还没有穿衣服呢?这一丝不挂的,确实不大好…… 萧奕辞也不作弄她了,直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躲过了现在,却终究还是要同榻而眠,她再次“残遭毒手”,被某人吃干抹净了。 翌日,晨。 天空布满了雾水,淡淡的光线射进窗内。 照在了还在睡觉的聂卿萦脸上。 她微微睁开双眼,身旁之人早已经不在了。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公主,快日上三竿了。”小豆芽提醒道。 “啥?”聂卿萦一惊。 她怎么睡了那么久? 肯定又是萧奕辞害的…… “小豆芽,你怎么都不叫醒我?”聂卿萦问道。 “哦,是太子殿下吩咐的。说让公主多睡一会儿……”小豆芽解释道。 “罢了,洗漱吧。” “是。”小豆芽连忙应声。 王宫某一处亭子里。 聂禛站在一旁,盯着对弈的二人。 琢磨着他们二人到底谁下棋厉害…… “我听说太子殿下三月之前,亲自带兵,击退檠军。凯旋而归,深受百姓爱戴。”聂胤落下棋子,突然道。 “本殿再厉害,也比不过大王子久经沙场强。”毕竟他还记得,夜䢵未曾联盟之前,两国边战不断。 而聂胤,倒是成了䢵国的保护神,率众将士守卫疆土,他不过是初出茅庐而已,怎会比得上聂胤? “王兄!”一个细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妹?”聂禛一惊。 这反应倒是快啊?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这是生怕他们为难了这妹婿是嘛? 聂卿萦随意瞥了他一眼,便朝棋局看去。 总之四个字:似懂非懂…… 她承认她学过琴棋书画,可那都是划水划完了的。 聂禛提醒道:“三妹与其在这里耗着,倒不如去母后宫中看一看,毕竟母后已经念叨了很久了……” “诶?说得有道理啊。那先谢过二王兄了。”话尽,便朝前面走去。 毓庆宫,聂卿萦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 “萦儿来了?”王后淡声问道。 “见过母后!”聂卿萦连忙行礼。 “起来吧。母后还以为萦儿想不起来要看看母后了……” “怎么会?您是萦儿的母后,萦儿来看母后是应该的。” 这时,王后瞧见了她腰间挂着的玉佩。 “没想到这么久了,这半玉萦儿还带着。”王后笑道。 提起半玉,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问。 “母后,萦儿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不知母后可认识路佳?”聂卿萦试探道。 “……”王后心头一怔。问道:“萦儿见过她了?” “嗯。”她点了点头,“路佳说,这半玉是我生母所赠。所以母后,我的生母是您吗?”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能见到路佳。” 她已经成年,是时候该将此事告诉给聂卿萦了。 “当年,你生母言妃在雨夜难产生下你……” 当时,她才刚刚降生,她的生母言妃就已经撒手人寰了。 䢵国王念及她尚在襁褓,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心中不忍,便将聂卿萦交给她这个一国王后去抚养长大。 言妃宫中的伺候之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就连路佳,也离开了。 生母临死之前,将自己身上的半玉给了聂卿萦。这便是聂卿萦最重要的物品了。 䢵国王为了不让聂卿萦知道自己的生母已经死了,便瞒下了此事。 从此,便让她自己也这么认为,她的生母是当朝王后。 “所以说,我的生母不是您,而是言妃……” 怪不得自己先前听父王提及过言妃二字,没想到这里面竟藏着这样的事。 聂卿萦突然摸出自己脖颈处挂着的小型血玉。 “那母后,此物也是言妃所赠吗?” “此物……倒是先前偶然见过,母后还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宝贝此物,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你小时候常说,这东西很重要,谁也不能碰。母后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至于是谁相送,恐怕只有萦儿自己心里清楚了。”王后解释道。 “……”所以此物并非言妃相送,那会是何人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真相,又打了平手 会致使原主将此物放得那么隐秘,连宫中伺候的下人也不知道为何? 见她一直没有回应,王后不免开口唤了句:“萦儿?” “啊……”聂卿萦回过神来。连忙开口道:“多谢母后替萦儿解答。” 王后见了她这反应,不免轻笑着问道:“萦儿这嫁去夜宸了,怎么回来都变木讷了?” “母后,您就别取笑我了……” “来,坐母后身边来。”王后招了招手道。 “萦儿认为,那夜宸的太子如何?可还接受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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