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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那个牛丽丽也出来了，看起来脸色确实不太好。 不过倒是不像是大病，毕竟大病也下不了地，但是到底怎么了就不知道了。” 苏禾听了也皱起了眉头，难道说她真的病了？ 她不太清楚，也不想关心，反正现在这么好奇，也只是出于八卦的心理。 就是不知道牛丽丽能不能得偿所愿了。 …… 第 522章 牛丽丽死了 不过想来牛家想的太简单了，街道办和知青办都不好糊弄。 牛丽丽拿不出生病了的证据，最后已经被街道办连续几次上门催了，再不离开就相当于当了逃兵。 到时候不只是她，连牛大爷一家都要受处分。 所以最后牛家没办法，只能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牛丽丽送走了。 …… 送走牛丽丽后，吕大妈就动不动在院子里哭，每次都说她闺女命苦。 大家刚开始还挺同情的，也愿意劝劝，可后来发现她变本加厉，越劝越哭，弄得不知道的还以为牛丽丽过得有多惨呢。 可这年代当知青的又不只是牛丽丽一个，大部分人家都有下乡的孩子。 也没有像她哭的这么惨的，况且牛丽丽回来的时候的样子他们也都见过了，看着过得也挺不错的啊，所以渐渐的大家也懒得管了。 结果，没两天，就有公安局的人上门了。 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 牛丽丽死了。 ……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禾刚从学校回来，明天是周末放假，她本来还打算带苏老太太去百货大楼逛逛呢。 结果没想到一回家就听到了这个。 苏老太太这会儿也有些没回神。 恍恍惚惚的说道:“是下午的时候有公安过来说的，已经叫牛家人去认人了。” 苏禾听了眉头紧皱，“确认是她了吗？怎么死的？” “不知道，只是听说是在火车站出的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好在现在天冷，所以人还能看清长相，加上还有介绍信，所以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苏禾听了也深吸一口气，显然还有些不敢相信。 明明前段时间还见到了，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苏禾很想问她是怎么死的，但想来苏老太太应该不会知道。 所以只能在家等消息。 其实不只是她，大杂院其他人听到后都挺惊讶的。 毕竟就算牛丽丽之前弄出过挺多不好的事，但总归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说没就没了，大家都觉得挺唏嘘的。 所以这一晚，大杂院的人都没早睡，在院子里等着牛家人回来，顺便帮着照顾着牛家几个没人管的孩子。 而牛大爷他们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 大伙儿忙上前关心，结果就见牛大爷佝偻着后背，整个人跟没什么精气神一样，吕大妈也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若不是被两个儿媳妇扶着，看起来都要晕过去了。 其他人见到这样也挺不是滋味的。 马大爷虽然和牛大爷不对付，但这会儿也主动上前关心道:“老牛到底什么情况？咱们侄女是怎么没的，后事要怎么处理，咱们院里这么多人，有啥需要的别客气，咱们能搭把手的肯定搭把手。” 其他人一听也都附和着。 “是啊，远亲不如近邻，有啥事就开口。” “就是，丽丽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现在她说没就没了，哎，你们也看开点。” “是啊，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总得让孩子走好……” 第 523章 不可理喻 牛大爷听了这些话，勉强笑了笑，“多谢了，不过现在公安那边还没信，丽丽的身后事也办不了，等案子破了再说吧。” 其他人听了这话也挺唏嘘，纷纷劝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倒是苏禾听了这话想了想，问了下郝梅，“案子是哪里负责的，是片区派出所还是市公安局？” 话音刚落，郝梅还没说什么，就见一旁的吕大妈突然来了力气，撕心裂肺的朝她喊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丽丽死了你开心了是吧！” 这话一出，院子里就是一静。 苏禾闻言皱了皱眉，没想到她这么不可理喻，看在她刚失去女儿的份上本不想和她多说些什么，但苏老太太不愿意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孙女问问怎么了？她以前也是公安，问这些不过也是想帮忙而已，你至于把人想的这么坏吗？”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道:“是啊，苏禾是公安，又是大学生，有能耐，肯定能帮上忙的。” “对啊，要是苏禾能帮忙找到凶手也好。” 可吕大妈并不领情，狠狠的瞪了苏禾一眼，“不用你帮，你不幸灾乐祸就算了，还帮忙？用不着！” 说完又瞪了她一眼，直接走了。 后面的郝梅叹了口气，朝她抱歉笑了笑道:“你别放在心上，我婆婆她心情不好，这次是市里公安局负责的，他们说会尽快帮忙找到凶手的。” 苏禾听了点点头，再没多问，不过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就见苏老太太还在骂骂咧咧的。 “个死老娘们，就不该同情她，瞧她那说的叫什么话，合着她闺女没了，其他人就都是坏人了是吧！” 苏禾看她这样生气也劝了劝，“奶别气了，为了她不值得，咱们就当她心情不好吧，毕竟刚没了一个女儿。” 苏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也叹了口气，“哎，算了，我没放在心上，还是希望赶紧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吧，那个年轻的小姑娘怎么就没了呢？” 苏禾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大家都挺好奇的，所以第二天他们也没了逛街的心思，就在家等着。 没多久，公安局的人就上门了。 而且带头的竟然是她认识的陈峰，苏禾见状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起案件竟然是刑侦大队的负责的。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陈峰他们这次上门主要是打听牛丽丽的平时的为人，顺便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仇人在。 所以大杂院附近的里的人家都挨个问过了，当然苏禾家也一样。 陈峰看到她时也没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住在这里。 倒是苏禾挑了挑眉，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他们进门后，就给几人倒了水，让他们好歇歇。 罗军接过杯子坐下后狠狠喝了一杯。 “哎，真累啊，这些人真能说啊，问的都差不多，又各种打听，我们又不能明说，太难应付了。” 苏禾听了笑着点点头，“正常，毕竟大家都比较关心牛丽丽的情况。” 第 524章 是谁这么恨她啊 这时陈峰也喝了水，放下水杯后听了这话就说道:“没想到这次的死者竟然和苏同志住这么近，听说她和苏同志的关系不太好？” 苏禾听了这话再次挑了挑眉，“是牛家人说的？” 陈峰也没隐瞒，点点头，“昨天问了他们死者有没有什么仇人，结果牛家人说了一大堆，其中就有苏同志。” 苏禾听了失笑，就凭牛丽丽以前做的那些事，要是没仇人都怪了。 不过也知道他们只是正常询问。 于是也没隐瞒，把两人从她搬过来之后的冲突都说了出来。 包括刚开始牛丽丽对林景彦的觊觎，以及后来日记上写的内容。 陈峰听了就问道:“你知道她喜欢你丈夫，有没有怀恨在心？或者想报复？” 苏禾听了摇了摇头，“虽然当时有些生气，但怀恨在心倒也不至于，她就一个小姑娘，而且我丈夫对她也不假辞色，我对我丈夫很放心，所以也没太生气。 至于后来，她也受到惩罚了，我眼不见为净，也没想着报复或者做些什么。” “那你20号到22号都在做什么？” “学校开学了，白天在学校上学，晚上回家，这些学校同学和家里人都知道的。” 陈峰听了点点头，对于她的话倒是没有不信，毕竟苏禾如果真的恨牛丽丽，上次她被人贩子抓的时候，她就不会冒着怀孕的风险，亲自去帮着把她救出来了。 而且他也相信一个公安的人品。 所以等都问完后，陈峰就主动和她道歉道:“抱歉，都是必须的问话，苏同志别在意。” 苏禾笑了笑，“没事，我理解的，我和她的确有过龃龉，你们问的严肃点，合理怀疑也正常。” 看她没放在心上，陈峰他们也就放了心。 而这时，苏禾也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事很复杂吗？需要出动刑侦大队？” 陈峰严肃点点头，“嗯，基本已经能确定牛丽丽的死是他杀，而且还是虐杀。 我们找到牛丽丽的时候她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碎的，而且全是暴力打碎的，死后还被扔在了火车站附近的厕所里。 当时已经看不出样子了，如果不是正好在附近找到她丢的包，里面有介绍信，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确认她的身份。” “什么？”苏禾听后吓了一跳，谁这么恨她，竟然让她死的这么惨！ “这还不止呢。”这时一旁的罗军补充道:“后来法医把她尸体整理之后才发现，她的脸上还刻着两个字，你猜是什么？” “什么？”苏禾好奇。 “贱人！她的脸上左右两边竟然刻着贱人两个字，这是得有多恨她啊！” 苏禾听了也很惊讶，随即又有些疑惑。 “额……这种事，你们就这么告诉我了，能行吗？” 陈峰笑了笑，“没事，苏同志之前也是公安，加上你距离死者家比较近，和你说这些，也是想让你帮着注意一点，看看附近有没有谁像嫌疑人。” 苏禾听了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不过这会儿她还有一个疑问。 “牛丽丽之前离开的时候，牛家人好像去送了，那她不是应该坐火车走了吗？怎么会死在京城火车站附近？” 听了这个陈峰就解释道:“据牛家人所说，他们为了省钱，没买站台票，等火车开始检票的时候就走了，所以没看到牛丽丽上火车，目前还没找到她为什么会没上火车的原因，已经在询问当天的目击者了。” 苏禾听了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如果有发现了我会及时告诉你们的。” “好，多谢！” …… 第 525章 吕大妈惹众怒 送走陈峰他们后，苏禾就一个人坐在家里发呆，似乎还在回忆到底谁会这么恨牛丽丽，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按理说，牛丽丽得罪的人不少，她之前当红小兵的时候可是抄了不少家。 可是那些人家碍于现在的形势，大多都过得战战兢兢的，哪有心思报复她啊！ 不过这也不能排除，有些人万一怀恨在心，打算暗地里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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