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抓耳挠腮,描述不出来,只说他个子不高,长着一张鞋拔子之脸。 这么普通的长相,怎么锁定嫌疑人? 室友们只得把她给放了。 可是林麦听了小女孩的描述,知道那人就是吴渣狗。 吴渣狗的个子就不高,而且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特征完全对的上。 郭向红帮林麦去扔那束来自垃圾桶里的玫瑰花时,一张纸条从花里飘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她捡起那张纸条看了看,眼睛顿时亮了。 快跑到林麦面前,献宝似的将那张纸条递给她,有些小激动道:“麦子,送你花的人叫吴晓茧!” 其他室友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郭向红指着林麦手里的那张纸条道:“那张纸条上有落款。” 大家都凑过去和林麦一起看那张纸条。 只见那张纸条上写着一句话:生活好艰苦,我好想逃,逃到那无人的地方~ 落款处写着:“吴晓茧”三个字。 字体有些大,生怕林麦眼瞎看不见似的。 林麦直接气笑了。 吴贱狗能再无耻一点吗? 不谈前世他和林蓜合谋害死她。 就说今生,这条渣狗拿她换彩礼供林蓜读书,如此伤害她,还好意思在她这里求安慰! 在他眼里,自己就真的这么贱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按照纸条上的语气,这条渣狗似乎诸事不顺。 那自己去嘲讽他一顿,往他胸口上插几刀好了。 让他明白,她可不是他的暖手袋,哪怕他冻死,也别找她来取暖。 哦,在渣男眼里,自己可不配当他的暖手袋,让她当个暖脚袋都是他恩赐。 室友们八卦地打听,这个无耻男吴晓茧究竟是谁,怎么缠着她不放。 林麦三言两语告诉她们。 吴晓茧是她有名无实的前夫,估计是穷困潦倒了才盯上了她,不仅想从她这里取暖,更想骗她的钱。 但凡他小日子过得去,他会记起她是哪根葱? 林麦不在乎自己的不堪过往被室友们知道。 谁年轻时候没有错过呢? 再说了,如果她不说,室友们胡乱猜测,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 室友们听了林麦的话,全都哗然,吴晓茧的所作所为,刷新了她们对渣男的认知。 下午放了学,林麦就开车去了毛熊那里,向她打听吴晓茧的情况。 这才得知,吴晓茧走了狗屎运,在一家外资企业找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不过混得很不好。 因为没有半点业绩,经常被组长和业务经理轮流骂。 林麦听了,在心里不屑冷笑。 吴贱狗和林蓜是一类人,除了一肚子坏水,一点能力都没有。 业务员是一个对能力要求很高的工作。 吴贱狗当业务员跑不出业绩,那不很正常吗? 林麦当即赶去吴晓茧工作的那家外资企业,想要当着他同事的面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可终究来晚了一步,吴渣狗已经下班了。 林麦又驱车去了福大妈所住的家属小区,在小区门口拦下了吴晓茧,对他明讥暗讽了一顿,惹得不少人围观。 取笑够了,林麦这才开车扬长而去。 福大妈远远看见吴晓茧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像个龟孙子似的不敢还嘴,气得半死。 可太远了,她看不清骂吴晓茧的是谁,只知道是个女的。 她一路小跑着过来,累得气喘吁吁,心疼地问吴晓茧:“刚才是谁在骂你?” 吴晓茧低着头,嗫嚅着道:“我……我前女友……” 福大妈咬牙切齿道:“就是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 吴晓茧点了点头。 福大妈有些费解:“她不是早就把你甩了吗,怎么还会来找你?” 吴晓茧眼珠转了转,吞吞吐吐道:“她想和我复合……一直在纠缠我,骂都骂不走~” 福大妈垮着脸道:“这女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我明天就骂上门去! 对了,你知道她的工作单位吗? 我要去她的单位,把她的名声骂臭!” 吴晓茧道:“她没有工作,在上学,是青大的一名学生。” 福大妈愣了好一会儿,愤愤道:“青大的学生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别说她是青大的学生,哪怕是哈佛大学的学生,我照样骂上门去!” 吴晓茧微不可察地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阴狠至极,表面上却苦苦哀求福大妈不要那么做。 他言语恳切道:“算了,她不懂事,咱就别跟她计较了。” 福大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心善!” 夜深人静,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渐渐进入了梦乡。 吴晓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仅因为身边躺着的福大妈。 为了让福大妈相信他对她的爱是真的,而且情比金坚,他每晚都跟福大妈同床共枕。 而且还要装出含情脉脉的样子,让他内心痛苦不堪。 为了区区不到一万块钱,他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 今晚的他,却是因为林麦的羞辱而无心睡眠。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比利刃还要伤人的话,竟然是从曾经那么爱他,爱到放弃尊严,像只狗一样冲着他摇尾讨好的死贱人的嘴里说出。 这些捅心窝的话,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来,包括从宝贝蓜蓜嘴里说出来,吴晓茧都能接受。 唯独从林麦的嘴里说出来,他半点都不能接受。 因为在他眼里,林麦是一条用竹条抽都不会离开他的贱狗。 一条贱狗,谁给她的勇气羞辱她! 他一定要报复回去,一定! 吴晓茧恨得把牙齿磨得咯咯响,吵醒了身边的福大妈。 她善解人意地从背后搂住他:“你还在为下午你前女友羞辱你的事不开心? 放心,我明天就帮你出气,睡吧,宝贝。” 吴晓茧被福大妈抱着,只觉各种恶心反胃,却还要假惺惺地劝她不要那么做。 个中滋味,只有吴晓茧本人清楚。 林麦这时早就下了晚自习,洗了澡和衣服,上床睡觉。 她睡眼状态好,平日一上床,最多十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今晚却久久不能进入梦乡。 翻来覆去x想的就是吴晓茧夹在那束从垃圾桶里捡来的玫瑰花里的纸条。 这条渣狗,落魄时不去找他心爱的蓜蓜,却来找她。 可见她以前在他面前有多贱,有多舔,才会在他们都离了婚,撕破了脸皮,他还敢肆无忌惮地找她求安慰。 因为他吃准了自己会心疼他,给他安慰,而林蓜却不一定会这么对他。 想到以前自己对吴渣狗卑微到极致的好,林麦恨不能给自己几耳光。 可是想想还是算了。 已经为了一条不值得的渣狗付出了那么多,再不能为了他惩罚自己。 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要对吴渣狗最大的报复。 第804章 夜半被抓 凌晨两三点,身边的清朝格格福大妈睡得鼾声如雷。 吴晓茧这才悄悄从床上爬起。 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 趁着没人,把二楼一家用来刷门窗的油漆连刷子一起给偷了。 然后溜出了小区,一路小跑着来到林麦家的四合院。 用那桶红油漆在她家院墙上刷下几个大字:贱人去死! 吴晓茧一想到明天一大早,林麦的左邻右舍看见她家院墙上的这一行殷红的大字议论纷纷的样子,就解恨地笑了。 在心里疯狂咒骂,叫你这个死贱人羞辱我!老子整不死你!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忽听有人高喊:“有人放火啦!有人放火啦!快来救火呀!” 顿时,林麦的四合院里传来狼狗阿黄雄浑的狂吠声,把整条巷子都吵沸腾了。 就在吴晓茧一脸懵逼,到处观望,看哪里有火灾时,就见不知从哪儿扔出一个火把,直接扔进了林麦那栋低调奢华的三进四合院里。 吴晓茧隐隐感到大事不妙,正要撒腿逃跑。 就见林麦家的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条大狼狗狂吠着冲了出来,目标明确地向他扑了过来。 跟在后面的保姆阿姨连忙叫道:“阿黄,不许咬人!” 阿黄很听话,没有咬吴晓茧,但是咬住了他扎在衬衫外的皮带。 只要他敢跑,它就敢咬断他的皮带,让他的裤子掉下来,看他怎么跑。 这时,一整条巷子的人家早就已经被惊醒了,大家纷纷穿着睡衣,抄着家伙跑了出来。 众人见阿黄咬住吴晓茧的皮带不松口,全都围了过来。 问林麦家的保姆阿姨和刚走出来的方卓然方爷爷等人是怎么一回事。 保姆阿姨惊魂未定地回答道:“我睡得正香,就听见有人喊有人在放火。 接着就听见阿黄在狂吠,还看见院子里有火光。 我赶紧出了房间,看见方教授已经用家里常年准备的灭火器把火给灭了。 我就赶紧开了院门,想查看是谁在纵火。 我家阿黄就冲了出去,把这个人给咬住了,估计这个人就是纵火犯!” 吴晓茧吓得面容扭曲,慌乱地辩解:“我不是纵火犯,火把是别人扔的!” “你不是纵火犯?那你深更半夜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条胡同里?” 几个街坊看着吴晓茧质疑道。 还有几个街坊看见他手里滴着红油漆的刷子,和他脚边的油漆桶,冷声问:“大半夜的,你带油漆干嘛?” “不……不干嘛。”吴晓茧忙把刷子给扔了。 好像把刷子一扔,自己就没事似的。 有街坊邻居看见林麦家院墙上几个血红的油漆大字,叫了起来:“你们看!这墙上写的啥?” 众人借着昏暗的路灯一看,顿时炸了锅。 “这几个字分明就是这男的用他手里的红油漆刷的,他还说他不是放火贼!” 吴晓茧争辩道:“这字是我写的,火真不是我放的。” 一个街坊不齿道:“刚才你还不交代你拿油漆干嘛呢。 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你就承认字是你写的。 你是看我们没抓到你放火,所以就不承认火是你放的是吧。” 吴晓茧百口莫辩:“不……不是这样的!” 方卓然忽然把吴晓茧的脸按在那一行还没有干的油漆字上,凶狠道:“你给我把这行字舔干净!” 油漆有毒,真要让眼前这个猥琐的家伙舔干净,恐怕会被毒死。 方爷爷制止道:“不许动私刑,把他送派出所就行了,公安会处理的。” 方卓然忍下满腔怒火,点点头:“也行,等这个纵火犯把这一行字洗干净了,我就送他去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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