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详细的解释他说不出口。 云词觉得怪异:“难道有人要陷害我们?把我们都关起来了?” 她眼睛看了四周,没有看到异常,只觉得鼻息间盈满了他的气息。 引得她后颈都热了。 跟昨晚一样的感觉,她突然也觉得身体有点热,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体温变高了。 心里觉得奇怪,伸手拍了拍门,想看看能不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余浕不冷不热地声音传来:“别拍了,外面的人听不到。” 龙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两的。 “那怎么办?”她泄气回头看他,只见余浕坐在那里,汗水滴落下来,他像是要被融化了。 云词看他一直死死地忍着,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愧疚。 这几天她跟余浕相处,知道他确实没有任何世俗的想法,纯情的很,虽然发疯的时候很吓人,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平和。 自己刚才无意之举又让他陷入这样的焦灼之中,确实不该。 只能走到床边,坐下掰过他的肩膀说:“既然出不去,我咬你脖子给你解除吧。” 她说完低头就想咬他的脖子,余浕急忙伸手挡住她的脸:“不行!” 掌心紧贴在她的唇上,不同于别处的触感,让他猛然地收回手,斥了声:“你别靠近我。” 他现在还能控制住心里灼烧的火,但是一旦她真的咬他脖子,他就控制不住。 云词啧了声:“真不要啊?” 他没应,只是轻点了头,昨夜他已经失控了,今日定然不能了。 但是下一刻他被她猛地推到在床上,后背撞在床板上,疼得他后背发麻,错愕地看着她动作利落地跨坐到自己身上。 云词微微垂首看到他额头的汗和轻颤的长睫。 大概是在尽力忍耐着,手背都是明显的青筋。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想将她推开,云词借着姿势的优势直接把他的手压在枕旁,低头就凑到他的面前说,“你不想我咬你脖子……” 她话没说完,伸手将他束发的玉冠扯下,丢在一旁继续说:“那就换成双修吧。” 余浕这人吃软不吃硬,不吓他,肯定不会同意她咬脖子给他解欲.火的。 “你敢!”他没想到她会白日宣.淫。 云词眉毛微挑:“我不敢,那谁敢?我现在可把你压在身下了。” 她说的肆意,双手紧扣着他的掌心,低头便想咬上他的侧颈,下一刻被她压住的掌心将她的手死死地扣着。 一股要凉意袭来,她微抬头就看到他脸上的冷意:“你真把我当成可以任你玩弄的男人吗?” 他这话一落下,云词就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便一松,她身上的衣服立刻就散了彻底。 她伸手想捂,手却反被他扣住了。 余烬猩红的眸子盯着她,带着让人胆颤的侵略感,是男人对女人的压制。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她意识到了自己玩脱了。 “迟了。”余浕轻嗤,云词急忙贴紧他怕他真把自己衣服给扒了。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修仙界,就算他不用手,她衣服也不翼而飞了:“不要先脱衣服啊!你会不会啊!” 但是明显他没经验,只有天赋,但这也足够让她所有的话都变成了轻软的语气词。 直到夜深,云词才受不住栽在他的肩膀上:“这符咒还没解……吗?” 她问完这句就不省人事。 余浕没动,伸手按在她的后背,一股力量就在她身上流走,帮助她将这次双修所获转化为修为。 他能看出来,她对力量的渴望,或许是自保,也或许是想杀他。 “唔。”她舒服地动了动,脸颊泛着潮红,被烧掉一些的眉毛微拧着,瞧起来傻兮兮的。 等感觉到转化的差不多,他收回手,将她推到一旁,把床铺弄干净便回到轮椅,到了书桌前,那桌上还有她画符残留的血迹,伸手一挥而净。 袖子无意碰到了丢在一旁的镜子。 是她经常用来跟那个男人联络的镜子。 余浕将镜子拿起来,想到地牢里她拿的也是这个,翻来覆去地看了遍,本以为能从这个镜子查出一些她真实的身份。 但是一无所获,这个镜子应该是普通联络灵器,没有标出是哪个门派的灵器法宝。 他靠在轮椅上,想到天药阁,心里却清楚,她身份与天药阁有关,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却没有丝毫联系。 余浕目光落回到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发现自己脸上印着一个红痕,伸手擦了下,指腹上沾着嫣红,带着清甜的花香。 好奇地近看了几分,想看出是什么东西。 这时门被敲响,余浕将屋内的旖旎的气息都清了,等莫如月推门而入没有发觉异常,看到他在屋内还有些诧异:“君主?” 她喊完注意到他披散的长发,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床榻间安睡的人。 按照云词的性格听到有人进屋内,不可能没警醒。 她瞬间便明白余浕为什么会在这里。 莫如月眸光微暗,恭敬地行礼问道:“君主,是否要给她备药?” 余浕:“不用,她是天药阁的药尸不会有孕。” “我是问,助孕的药。” 余浕一口茶水呛住,咳了几声:“这也不用,你来什么事?” “今日我未寻到生骨花的踪迹,诸桀与我说,你和他也未寻到,所以我又同沧海月提了甄恬还需用洗灵池一次才稳妥。” “明日她还需去洗灵池?”余浕将茶杯放下,想到今日白天的事,莫如月没有提前告知色色不能单独入洗灵池,若不是他无意看到,她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 莫如月发现了他神情的变化,一时不敢多说,只能应了声是。 “那明日你便陪她去。”余浕倒是想看看莫如月想对色色做什么。 莫如月只能应下:“明日若是还寻不到生骨花怎么办?” “我已经寻到一些线索了,明日定然能找到。”他说完便轻抬下巴,“你回去休息。” “那君主今晚回深潭吗?” 余浕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眼眸微抬带着一丝怀疑:“何时你还关心这些?” 莫如月无话了,扫了眼在床上翻了个身的云词,便退了出去。 余浕透过半开的窗看到莫如月孤身离开的身影,揉了揉眉心。 寒风吹入将他温热的手吹冷了几分,摊开掌心,好似还能感受到她冰凉的手裹在里面的感觉。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脸色猛地一沉,轻挥手窗户就嘭的一声关上了。 这一声把睡得正香的云词吓醒了:“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她已经没力气爬起来看,只能透过昏暗的烛光看到书桌前一脸阴郁的余浕。 也不知道他在不爽什么。 不过她想到两次双修都是同一个姿势,她换位思考了下,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也会不爽。 哎,果真男人也会为自己的技术太差而苦恼。 她在叹息中再次睡着。 * 第二日,她醒来余浕已经不再屋内,反倒来了沧海月。 他在外面的凉亭等她一起吃早饭。 云词撑着要断了的腰坐起来,看向枕旁叠放整齐的衣服,想到每次双修完,他都会把她衣服弄干净叠的好好的放在一旁。 这次还特意将她的小衣放在最上面。 啧,还是个记仇的。 她把衣服穿好,莫如月走进来,她急忙拉着她问道:“姐姐,药有没有?” “什么药?”莫如月没看出她受伤。 在面对正经的莫如月她反倒有些羞耻心,只能说:“就让人胃口变好的。” 莫如月掏出一瓶给她:“一天一颗,多了会腹泻。” “好的,谢谢姐姐。”她把药揣怀里,就拖着艰难的步子出去见沧海月。 大概是她走路姿势有点怪,沧海月看出来了:“恬儿你怎么了?” “昨天泡洗灵池扭到脚了。”云词紧忙坐下,才觉得舒服些。 其实是余浕那狗龙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折腾出来的。 “要莫仙医给你瞧了吗?” “看了,吃饭吧。”她没跟他拉家常的想法,只想补一补自己空虚的胃。 “今日你还需去洗灵池,我陪你去好吗?”沧海月给她舀了碗粥。 云词愣了下,没人告诉她今天还要去一次洗灵池啊。 但是想到昨天余浕没离开这里,应该是没找到生骨花,看来还需要借机找。 她拿过包子没客气地吃起来,反问道:“想跟我共浴啊?” “不,不是。我在远处守着你,你有事叫我就行,我怕你出事。”沧海月说完还垂下眼眸,一副情窦初开的少男模样。 如果云词不知道书中的沧海月从未喜欢过甄恬,心里只惦记着自己的白月光,她都要信了他的鬼话。 “不用了,你在我还要防备你偷看我。”她眼睛盯了下他的眼睛,“就像昨天一样,差点就被你……” 她没说透,但是沧海月先道歉了:“那我要莫仙医陪你一起,她在我放心些。” “可以啊。”云词淡淡点头,又问,“你家这里有没有可以玩的地方,昨天泡完洗灵池回来,我无聊死了,在房间睡了一下午。” “你想去什么地方完?这里有瀑布,花海,竹林,茶室。” 云词一一摇头:“安静一点的,最好只有你跟我。” 温酒跟她说,可以去沧家的藏书阁寻几本入门的画符书。 她记得沧海月这个人修炼法术不行,所以他被他父亲安排去藏书阁抄一些破卷残书。 “藏书阁行吗?那里很安静,每日只有我在。”沧海月倒也上道。 云词故作考量,最后才说:“不好玩,我可就不呆了。” “好。”沧海月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喜悦,看在云词眼中总觉得跟书中沧海月有点割裂。 等吃完早饭,便有人带她和莫如月去往洗灵池。 走在路上她发现去的路和她昨天回的路不一样。 心里好奇朝莫如月传音:“这路来回还不一样吗?” “是每次都不一样。” 云词觉得神奇:“这是怎么做到了。” 她现在对这些东西很好奇,之前她没有灵力,每次遇到法术阵法都觉得是为难她。 如今却觉得她假以时日也能做到。 “奇门八卦,沧家以奇门八卦闻名,所以你在这里可能乱走一步就会踏入另一个地方。” 听莫如月这么说,云词便靠近了她几分。 等到了洗灵池,依旧是昨天两个小侍女在不远处候着。 她脱了外衣却不敢入池水,莫如月看她磨蹭便问:“怎么不下去?” “我下去就会痛不欲生,有雾气她们不会注意我们。”云词坐在池边,假装进入池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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