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骄傲不允许,绝不允许。 铁梦涵双目通红、鼻音浓重: “师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你怎可以这样待我?灵山上喜欢涵儿的师兄弟那么多,可是涵儿一个也看不上,唯独喜欢的只有你一人而已啊!” 亓卿轩眸色缓了缓,苦口婆心道:“师妹,师哥心里只有爱妻一人,早已容不下其她女人,以后,师哥一定为你觅得一个好夫君。” “我不要,我不要,此生涵儿非你不嫁,你怎么可以只要那个贱人?那我呢?” 她简直无法想象,师哥这一辈子竟然只要南宫可晴一个女人。 铁梦涵简直嫉妒的发狂,她无法接受,亦不能接受! 亓卿轩烦躁地捏了捏鼻梁,耐心地劝诫、安抚:“师妹,你冷静点,别再闹了,回灵山去吧!好好做圣女,将灵山发扬光大。” 铁梦涵如同疯了一般撕心裂肺地怒喊:“不,我不听,我不听。师哥,你是我的,我的。” 骄傲如她,怎么可能接受?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从来都不是你的。”继而,转头看向铁尧愤怒的双眼,冷冷地道: “师叔,本王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以后休要再提及此事。”话落,转身向屋外走去。 “亓卿轩,你是要与整个灵山为敌吗?” 铁尧满眼赤红,胸腔内充斥着莫大的耻辱,他愤怒地一掌拍下,饭桌四分五裂,满地残羹剩饭。 亓卿轩强大、沉稳的气场下,一双犀利的眼眸极具震慑力: “师叔,你可以代表师傅,可以代表整个灵山吗?还有,这是本王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师叔,山上学艺那八年来,你做过什么,本王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你好自为之。” 话落,他颀长的身躯消失在梨园。 “师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铁梦涵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崩溃地大哭,伤心的肝肠寸断。 “爹爹,女儿得不到的,那个贱人更别想得到。”铁梦涵胡乱擦了一把眼泪,目眦欲裂,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森恐怖之气。 从小她便带着光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被灵山的长辈、同辈的男人们一路宠爱、呵护长大,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 喜欢她的人,她不屑一顾,她的眼里只有师哥! 如今被如此忽视、冷漠地拒绝,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打击? 所以,但凡不如意,她就会不折手断地打击报复。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迁就她,而她从来就是我行我素,不顾忌别人感受。 似乎整个世界都必须围着她转才合理。 铁尧转过头,看着亓卿轩消失的地方,阴鸷的目光里尽是暴戾的狠毒。 …… 亓卿轩一路走一路心系着她的女人,她是不是又炸毛了,还是又生气了,刚才席间都没怎么吃,一定是气到了。 他最怕她的小女人生气、不高兴、掉眼泪了,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都在突突的跳。 他有些心急地三步并做两步地往清风阁而去。 入夜,南宫可晴早早上床,只是,她根本就没有睡意。 她在等,等她的大冰山有没有及早回来。 须臾,屋内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南宫可晴没有转身,只感觉那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随后一双大手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身,身后是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亓卿轩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在她耳边沉声道:“夭夭,我知道你没有睡,转过来。” “不要,本王妃现在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南宫可晴别扭地咕哝一句。 这个时候,亓卿轩满心忐忑:“夭夭,我错了,别不理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很害怕。” 听他这么一说,南宫可晴噗嗤一声乐了,转身窝在他的怀里笑个不停。 男人瞬间懵了,她不是在生气吗?怎么……又笑了? “轩,臣妾不明白,你可是驰骋沙场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竟然会害怕?” 亓卿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怀里的小女人喃喃道: “这世上就没有本王惧怕的,可是唯独面对你,会害怕你生气、会怕你伤心、会怕你流泪,你的情绪总能牵动着我失了分寸。” 南宫可晴感动的心倏地一疼,她的大冰山怎么会那么好? 下一秒,小手捧住男人线条冷毅的脸,柔软的唇覆上他冰凉的唇瓣…… “轩,我信你,我没有生气,真的。”此刻,她只想给他足够的信心。 她安抚的话语令亓卿轩心下一松,原来她的小女人没有生气。 “夭夭,其实,我和灵山没有多深的感情。” 见他如此说,定有故事,于是,南宫可晴枕在他的手臂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胸肌,认真地倾听。 原来,亓卿轩入灵山学艺是因为亓卿轩的外公曾经有恩于灵山。 灵山掌门炎无妙曾允诺外公,答应收9岁的亓卿轩为徒,入灵山学艺。 只是,灵山故步自封,孤芳自赏,从不喜与朝廷往来,遂对亓卿轩各种排挤与打压。 就连师叔铁尧曾多次暗中加害于他,在他十五岁那年将他坑骗至蛇窝,若不是师妹悄悄跟来,恐怕他早已经中毒身亡。 冥冥之中,老天都在帮他,铁尧也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她的女儿坏了大事。 “那铁师叔为何要害你?”听到这里,南宫可晴心疼不已,原来他还有这样惨痛的经历。 “或许是我对武学的造诣惹他忌惮,还有一个原因,师傅将灵山绝学纯阳神功传授给了我,这也是他要杀我的原因。” “若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我早就想了结了他,而他何曾看本王顺眼过?” 南宫可晴又道:“原来如此,为何你师傅都不管?” “一是他掩饰的太好,二是师傅顾及同门师兄弟的情分,三是师傅他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制衡本王和师叔吧!” 他有些无奈,其实,他早早就看透了,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实力成为朝廷所用与灵山为敌,一方面又顾及当年的承诺。 若不是自己有着武学天赋,恐怕也学不到此等神功。 他对自己有心教却又提防着,矛盾重重。 所以同门对亓卿轩的欺辱,他却宁愿当做没有看到。 “师傅,徒儿对你又敬又恨。”亓卿轩眼中划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南宫可晴心疼地抚上他冷峻的脸,淡淡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日后用心待你,无恨亦无嗔;若还如当初,不相闻问,割席分坐。” “轩,不要想太多,以后,我与君同行,舍命相护,不离不弃。” 亓卿轩看着她如星辰的目光,闪动着丝丝柔媚,禁不住心猿意马,他低沉道: “夭夭,我爱你。”说完,重重地印下一吻, 炽热的薄唇在她的樱唇上辗转吮吸,力道极轻极缓极温柔。 南宫可晴的小手不由地勾上了他的脖颈,承受着他的热吻。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灵巧地唇舌探进她的,攻池掠地索取她的甜蜜…… 室内,一夜旖旎风光! 数天后,灵山下来一批神秘人。 一个隐蔽的茶楼里,一神秘男子头戴黑色帷帽,看不清真容; 对面一女子一身锦衣华服,姣好的面容透露出一股中性的美。 “你只需负责在宫里拖住亓卿轩……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交给我,事情办妥后,我灵山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第169章 血溅狼济山 神秘男人勾唇一笑:“好,我们各取所需,一言为定。”蠢女人,南宫可晴死了,他亓卿轩也活不成。 简直天助我也! 灵山的人真是妄自尊大、不可一世。 若不是探得灵山圣女对亓卿轩有着偏执的爱慕,视南宫可晴为仇敌,他如何能见缝插针与她同仇敌忾?从而得到幽冥鬼卫的助力。 利益面前,在不可撼动的底线都将变得不堪一击。 翌日一早。 东珠幕帘、白色透明纱幔内,美人慵懒翻了个身,小手习惯性的向旁边摸去,她微微蹙起柳眉,只因为手上触及的一片微凉。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伸展了一个舒心的懒腰,不慎划落的肩带,瓷白的肌肤隐隐露出的漂亮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美的惊心动魄。 好一幅“锦帐美人贪睡暖,羞起晚。”的画卷。 这大冰山这么早就去上朝了? “雨荷……雨荷,帮本王妃梳头。” “雨荷一个晚上都没回来,依奴婢看她是住在了飘香小竹了。”知书没羞没臊地嘿嘿一笑。 南宫可晴莞尔一笑,“看来要给她准备一场隆重的婚礼了。几个丫头里,雨荷应该是最早出嫁的了。” 继而看向雨灵促狭道:“雨灵,你也要加把劲儿啊!” 话落,雨灵害羞地掩面娇嗔:“王妃!” 没有大冰山陪着,用早膳都觉得恹恹的。 “王妃,喝点茶吧!”春夏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她右手边。 南宫可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随手去接递过来的杯子,小手触及到杯沿,不慎一滑。 “啪”一声脆响,杯子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春夏惶恐不安起来:“王妃,都是奴婢不好,有没有烫到?” “无妨,是本王妃有点心神不宁没接住,不怪你。”一个早上了,她总感觉惴惴不安、心神不宁。 这杯子一摔,不安的情绪更甚了。 “王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知书关心地问道。 “没事,可能天气不好有点沉闷吧。”南宫可晴望向室外,灰蒙蒙、阴沉沉的,颇有点压抑的感觉。 片刻,亓管家来报:“王妃,门口有一个小孩拿来过一个锦盒,说是有个陌生人的男人让他转交给您的。”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她有些纳闷地打开,里面赫然写着:“欲救人质,独自前往狼济山一见,若半个时辰内不出现或报官,撕票。” 锦盒里面挨挨挤挤地装着五个玉佩,正是南宫可晴几个铺面掌柜的腰间配饰。 那还是去年年节时送给他们的礼物,每个人的玉佩上面还刻有他们的小字。 “没错,是他们的,章掌柜、秦青姐姐、陈慕天掌柜、还有……王江和雨荷,他们都被抓了。” 这时,四合医馆的学徒慌里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 “少东家,不好了,章掌柜失踪了,今早一直也没出现。” 玄夜追问:“去他家里找过了吗?” “我们也去他家找了,根本没人,听他府里的人说,章掌柜一夜都没回来……” 接着,飘香小竹的兴隆也赶了过来,语带焦急: “少东家,王江和雨荷从昨夜起人就不见了,我们四下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不知有没有在少东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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