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翻出来了一瓶药膏。 他正自己给自己上药呢…… 时不时手重了一点儿,还疼得呻吟。 “呵。” 许倾不为所动的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心疼。 要说谢凛这个男人也是奇怪。 许倾要说他茶吧,他不仅不知错,而且理直气壮脾气暴躁,要说他不茶吧,他深更半夜故意卖惨装柔弱在这呻吟求安慰。 反正讨人厌的事,他是一件事也没少干。 许倾是真的不理会她,还特意把身子转了过去,眼不见为净。 谢凛上药好半天,也没得到她的关心,自然是不满足的。 他知道许倾压根就没睡,悄悄的走到了她的床前,掀了掀她的被子。 “走开!” “人家不是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吗?你今天……是不打算让我上床吗?” 许倾背对着他,也没个反应。 “刚刚是我不好,你看在我有伤在身的面上,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我以后什么事儿都跟你说,不让你担心不让你生气,可以吗?” “知道错了?”许倾侧过了身子。 “嗯,知道了。” “所以呢?” “虽然不保证以后还会不会犯,下次再说下次的吧。这次知道错了。” “你!”许倾还能说什么,这男人认错还不忘给自己留一条宽广的后路。 谢凛继续磨人说:“你就看在我已经受伤了的份儿上,别跟我计较了。” “刚才可不是这么态度,恨不得把我吃了。万一原谅了你,你凶相大显,吃亏的不还是我自己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真能吃了你一样。刚才那不是没控制住吗?” “行吧,先原谅你一次。”许倾拉开自己的小被子,邀请他上床睡觉。 “好嘞。” 谢凛坐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速度极快。 好看又主动的男人谁会不喜欢,许倾觉得他要是个不会生气的粘人精就好了。 “你别贴着我,你那伤不能碰。”许倾提醒他的同时,又往里面窜了窜。 谢凛若无其事的用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来回磋磨,低语轻吟:“真的没事的,我又不是不知道疼,你不用担心我。” “怎么?王爷现在是皮糙肉厚?” “那倒也不是。”谢凛搂着她说:“我就是怕你小题大做,所以才没说。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可真不是因为别的女人给我包扎,所以才瞒着你。” “真的?” “我发誓,是真的。我要是有一点假话,我就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过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儿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谢凛半靠在床边,微微俯着身子,吻了她的额头。 以这个吻为开始,让谢凛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继续去亲吻她。 他轻轻的将她置于自己的身下,一直胳膊撑着床,另一只手在她身段间游走。 许倾有些不愿,:“还是别了,你还有伤呢。” “你夫君只要没有伤到要紧的地方,就无妨。” 他在许倾耳边轻说的话,让许倾双颊一红,手指从谢凛的胸口渐渐划下,故意问他:“夫君所说的要害是……” “你说呢?” 许倾素白的手顺势而下,顺着他精壮的胸线一点点摸到了腰际,谢凛目色间充满着迷离和暧昧,等待着她的爱怜。 她的小手却不偏不倚停在了腰间不动。 谢凛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欣然接受了她的捉弄:“你是在玩弄我?” “才没有呢。” 许倾的话激怒了他,谢凛以吻作罚,肆意的亲吻着她柔软的身体。 “谢凛,别……我有些痒。” 他不顾她的话,处心积虑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让她在他的身下沉沦。 那一晚,许倾总觉得谢凛不对劲儿。 平时的他,虽然也是对她这般喜爱,但这是两个人的事情。 可今天的他不知为何,行为上更像是要把她侵占,明明很温柔,却让许倾有些难受。 他抱得她紧紧的,仿佛不给她一丁点机会去主动。 许倾是会迎合他的。 可是今天,他一点也不想要迎合,只想要侵占她的身体。 最疯狂的时候,她被他钳制在床尾,绝美的青丝顺着床榻垂落,修长白嫩的双腿落在他的肩头。 她不敢说些什么,只是更加乖顺的圈紧了他的肩膀,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侵袭下,许倾终而忍不住,在他的耳边求饶。 “谢凛,我痛。” 他停了下来,在紊乱的呼吸间,默默注视着许倾。 许倾永远记得他那时的目光。 极致的欲望与疯狂中,带着愧疚与心疼。 最终,谢凛从她的身上抽离,卧躺在床上,微微闭目。 “你今天弄疼我了,是心情不好么?”许倾问他。 “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的。” 谢凛的样子,明显就是有心事。 她轻轻的倚靠在他的身边,温柔的问:“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可以跟我说说。还是我刚刚那么说你,你心里郁闷?” “没……”谢凛欲言又止,沉闷在心中的事情自然是无法言说。 “那我可就认为你是技术差了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谢凛如墨般深邃的瞳孔之中,褪尽了忧色,转过头来向她道歉,:“对不起,可能是今天有些累了。” 喜欢一个人,可以感知到他的情绪,许倾明显感觉到,谢凛是有什么事情压在心里。 她修长的胳膊搂住了谢凛的身体,柔软的靠在他的怀中,:“你有事不说,刚刚不是白白跟我认错了吗?” “真的没什么事。”谢凛舒缓的笑了笑,当与怀中的她凝目相望的时候,谢凛之前掩藏在心中的情绪此刻油然而生。 谢凛突然间脱口而出:“我想要个孩子。” 许倾抬头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惊奇。 “你说什么,想要孩子?你之前不是说……”许倾欲言又止,更多的是感到很奇怪。 谢凛自知自己是鬼使神差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改口道:“随便说说而已,当我没说。” “别……”许倾面含笑意的说:“反正早晚也要有子嗣,没问题啊。不过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你也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 “刚刚说着玩儿的。” 谢凛侧身睡下,没再继续说什么。 谢凛自省,深知这话说得唐突又混账。 自己是有多想绑住她,才会算计起了她的肚子。 许倾觉得谢凛今天奇怪极了,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翌日清晨。 谢凛有公务在身,所以起得很早。 “手臂不要沾水,不要提重物,不要吃刺激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中午的时候换一次药,重新包扎一下。”许倾跟在谢凛的身后提醒道。 “知道了。” “实在不行,你让云翎给你包扎。” 谢凛似笑非笑的回头看着她:“又来了?” “你还真多心了,我的意思是女孩子总比你心思细。要是包个伤口就能被拐走的夫君,不要也罢。” 许倾说完,便将药瓶扔给了他。 谢凛接得很准:“还挺善解人意。” “我今天要去见一见吴锦娘,顺便告诉你一声。” “知道了。” 等到谢凛离开了之后,许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动身出发。 彩宁坊现在的情况大不如从前,门前冷冷清清的,基本上一天也没几个人。 再也看不到锦娘在窗口忙碌的样子。 “锦娘在吗?”许倾问伙计。 “在楼上。”
第195章 煎熬 许倾走去了楼上,敲敲门后,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她便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的情况却让许倾双目圆睁,一瞬惊慌。 “锦娘!” 只见锦娘侧身倒在了椅子上,将手放进了桌子上盛满水的脸盆儿里。 盆里的水已经被锦娘割腕而流出的血染得通红,且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许倾赶紧将她的手腕从血水里捞了出来,顺便探了探鼻息。 还好,没死。 “来人,来人,快点来人,你家掌柜的自杀了。” 楼下的伙计听到了动静,赶紧着急忙慌的全部奔了上来。 几人忙里忙外,跟着许倾一同把锦娘放到了简陋的木板床上。 “快去找个郎中来,快点啊。” “不用了,我就是。”许倾捏着锦娘的手腕,先是用帕子把手腕包了起来,给她止血。 锦娘昏迷不醒,小脸儿煞白。 割破的手腕泡在温热的水里,血流的越发多了起来。 许倾被锦娘此举吓到了,紧皱着眉头转而问她的伙计:“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姑娘,您也看到了彩宁坊现在的情况,冷冷清清无人问津。问题是吴老板做过的那些事儿,全都算在了锦娘的身上,她才这么小的岁数,怎么可能熬的下去啊。”一名老伙计语重心长的说。 仿佛锦娘这次出事,都是她们预料之中似的。 换位思考一下,许倾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过来一个人,像我这样按住了她的伤口。我给你们写个药方,你们先去抓药。” “好。” 许倾随意的拿了一张纸,奋笔疾书的写下了一副药方,交由彩宁坊的伙计。 伙计立马去办,许倾正盯着吴锦娘的状态呢。 这里的环境不是很好,楼上狭小的阁楼房间里,只有一张木板子做的床,人一多了起来,整个屋子都不透气儿。 许倾抬头问伙计:“吴锦娘平时住在哪啊?有家么?” “当然有了。她家就在彩宁坊后面有一条街,一个大宅子里。” “你们能不能想点儿办法,把她抬到家里,在这里的话总归是不方便。” “这……” 锦娘这个样子,谁都怕担责任。更何况他们也知道彩宁坊现在已经是气数将近。 许倾:“你们放心好了,我是她朋友,没什么好顾虑的。要不是我自己抬不动,我跟你们商量作甚。” 说完,几粒碎银子拍在了桌子上。 伙计们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连连应声同意。 “那就抬吧。” “好嘞。” 许倾趁着他们把吴锦娘运回到了家中的这段时间,回了一趟王府,把自己调制的药拿了过来。 吴宅。 被安顿好了的吴锦娘依旧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家里的佣人正在厨房熬药。 许倾给她的手腕上擦了药,然后再继续用纱布包裹完全。 吴锦娘失血过多,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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